第24章 ☆、 (7)
到房間繡花了。雪蓮顧着和駿雄玩笑，竟忘了豔豔，等駿雄說豔豔走了，她才反應過來。
“我們進屋坐坐吧，豔豔不知道生氣了沒，剛才我不小心冷漠了她。”雪蓮說道，然後和駿雄進了房間，正好看見豔豔在繡花。
“豔豔，繡什麽呢”雪蓮問道。
“嗯，姐姐。”豔豔有點不好意思，看見駿雄也進來了，雪蓮拿過豔豔的刺繡看道。
“我想做個香袋子。”豔豔回答道。
“不如，你教我，我也來做。”雪蓮說。
“幫我做一個。”駿雄說道。
“就不幫你做。”雪蓮說道。
“我不叫你做，我叫豔豔做，她比你做得好。”駿雄說。
“你可不要這麽說，姐姐會生氣的。”豔豔對駿雄笑道。
“我才不生氣，他要你做，你就幫他做一個呗，反正我也不會。”雪蓮嘴上說不生氣，心裏卻是在生氣。
駿雄趕緊說，“哈哈，就是，雪蓮才不是小氣鬼。”
“哼，別說了。”雪蓮兇駿雄道。
皇上要賜封豔豔為格格的消息在朝中傳開了，各種謠言也出來了，特別是将軍對此很不滿。将軍本來想把女兒銀霜推薦進宮，聽了皇上要封□□的一個外人做格格，心裏就想，“皇上真是糊塗了，被狐貍精迷住了。一個平民跟貴族挨了點邊，就能提起來當格格，還不知道多少貴族家的千金小姐可以有資格封為格格。這或許就是個陰謀，我得去勸谏皇上，不要陷入了別人的圈子裏。”将軍知道，這個秦王爺的女兒雪蓮，因為拉攏了老佛爺的心，就把皇上也迷住了，要不是這個不正經的格格在教唆皇上，皇上怎麽會随随便便封一個外人做格格。從手下那裏得來謠言，據說皇上還跟豔豔她們幾個出宮到度假，皇後也真是的，竟然幫着皇上欺騙衆位大臣，說皇上那幾天是卧病在寝，不方便上朝，看來就是那夥人迷惑皇上，讓皇上不理朝政大事，偷偷出宮游玩。将軍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馬上整理好着裝，進宮面聖。
公公通報皇上，“皇上，王将軍求見。”
“傳他進來。”皇上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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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公公便去把王将軍引進來，這王将軍是朝中老臣，對皇家做了不少貢獻，與先皇一起平過許多戰亂，也是先皇指定的輔導大臣之一，連皇上都不敢懈怠他。
“洪公公快賜座。”皇上吩咐道，然後對王将軍說，“王愛卿，有什麽事情嗎？”
“皇上，老臣聽說你要賜封一個格格，專為此事而來。”
“哦，那王愛卿有什麽意見嗎？”
“老臣覺得，這萬萬不可。皇上前些天，曾經為了那個女子，不理朝政，偷偷出去游玩。先皇要是在天有靈，也不希望皇上這樣。”
“是誰瞎說，朕前些時日身體不适，所以沒上朝。再說，那些時日，朝中也并不大事。”
“如果沒有此事，恕老臣多聽了傳言。不過，皇上，老臣想問一下，你是否真的打算賜封一個格格？”
“卻有此事。”皇上肯定道。
“皇上，鼠輩豈能與龍共處，麻雀豈能成鳳凰，老臣勸皇上不要這樣做，否則不得人心。請皇上三思。”
“好了，朕已經三思過了。何況，這不僅是朕的意思，這也是老佛爺的意思。”
“老佛爺已經不管朝政之事，一切由皇上做主。”
“既然是由我做主，你就不要再阻止我了，我非得做這個主。好了，朕明白你的一片忠心，不管怎樣，你是為了朕和國家着想。但是這事，你們這些老臣也別固執，就當朕多生了女兒，或者封了個義女，沒什麽大事。朕已經不是小皇帝了，朕自己知道事情的輕重。”
“皇上，。。。”将軍還想說。
“王将軍，朕命你不準再勸我。”皇上終于知道王将軍的來意了，早知道封豔豔為格格，會有一些頑固分子來反對。
“皇上，如果一個平民女子都能當格格，那那些有功之臣的千金，豈不是也有資格當格格，那你能全部封為格格嗎？此事關系重大。”
“好了，朕不想再聽了。那些大臣本身受着皇家恩惠，還想怎樣？那些千金小姐的地位本身就很高了，再當格格又怎樣？我說，某些人不要野心欲望太強，真是讓朕受不了。”
“皇上，你要是不聽老臣的勸谏，老臣就在外面長跪不起。”
“王将軍，你不要來這招吧？讓其他大臣看了不好。你要是真的想跪，朕也攔不了你。”
“老臣只是希望能感動皇上，讓你改變主意。”
“老天最好不要下雨，你愛跪就跪好了，什麽時候跪累了，自己回家去，朕也不管你。”皇上說道，“你退下吧！”
皇上心想，這些老大臣仗着自己歲數大，仗着自己對朝廷有點貢獻，就愛多管閑事。
王将軍真的在大殿外面跪了許久，見皇上真的一點不為之感動，便尴尬地自己回家了。皇上也是想借王将軍來殺雞儆猴，讓其他持反對意見的大臣知道，這招是不管用的，以後被用下跪不起的招數來威脅皇上。
王将軍氣壞了，回到家中就大發脾氣，還自言自語發洩着對皇上的不滿。
“皇上如今嫌我老了，不中用了，不把我的話當做話放在心上，把我以前的功勞苦勞都忘了。皇上真的是要誤入歧途了，要是再不走對路子，恐怕不得人心。”
“爹，你別氣，皇上又不是小孩子，你管那麽多幹嘛。您已經這麽年高德重，不如多修養身心，別去操心太多。這朝中還有那麽多大臣，他們幹嘛不去管，反而要你去管。”銀霜安慰父親道。
“就你這沒用的女兒，看看人家□□的丫頭片子，多麽厲害，整個朝政都被她們從幕後控制了。我還不是為了你，你不要說當上什麽格格，我就是想讓你進宮當個妃子也好。我辛辛苦苦把你培養起來，還不是想為了讓你進宮，将來有個好前程。”
“爹，我。。。”銀霜被說得很慚愧。
“你要是給皇上做妃子，将來生下龍子，說不定還能成為太子。霜兒，你應該自己找機會展示自己，不要一副呆瓜的樣子。你天生麗質，進了宮，也能得到皇上的寵愛吧！爹要想辦法把你弄進宮裏去，如何發展，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爹，女兒不想。女兒只想做個普通女子，不想成為什麽貴妃。”銀霜為難道。
“不想也得想，我容不得你沒出息。”
王将軍想着自己可能惹得皇上不高興了，不如就同意了皇上賜封豔豔為格格，反正宮裏多個格格也沒什麽，只是要把女兒也送進宮中才是主要的。
雪蓮正在翻箱倒櫃找半塊玉佩，那是在江南的時候買下的，有一半送給駿雄了，另一半她自己藏着，忽然發現那玉不見了。
“姐姐，你找什麽東西？”豔豔問道。
“豔豔，你看見我的東西了嗎？半塊玉佩，月亮型的。”雪蓮從凳子上下來，她原本把自己的小箱子放到衣櫃上面了，失望地把箱子放回去了。
“我沒看見什麽玉佩呀，你在房間裏的東西，我都不曾動過，除了衣櫥裏的衣服之外。”
“我也不是懷疑你，只是我找不到了。”雪蓮着急道。
“姐姐，我知道你不是懷疑我。這房間雖然只有我跟你住，不過，也會有下人進來，不知道下人會不會拿了去。”豔豔想起上次，衣婆婆拿走了她的東西，便這樣推測道。
“下人？不管是誰拿了，都必須還給我。那一半玉佩可是我跟駿雄的定情之物，對我來說，彌足珍貴。豔豔，你如果知道誰拿了，一定要告訴我。就算是你拿了，也要還給我。”
“姐姐，我發誓，我沒有，要是我的話，天打雷劈。你對我這麽好，我怎麽會偷你的東西呢？你一定要相信我。”豔豔說着，委屈地哭了。
“你何必哭呢，又不是你偷的。”雪蓮見豔豔哭了，顯得很不高興，好像自己冤枉了她，她也的确沒有說是豔豔拿了。
“你們這是怎麽了？”駿雄忽然來訪，見到豔豔對着雪蓮哭了，還以為她們吵翻了。駿雄見雪蓮板着臉，便問豔豔，“怎麽回事呀？”
“姐姐的玉佩。。。”豔豔想要解釋，被雪蓮喝住了，“別說。”
“雪蓮，你幹嘛那麽大火氣。我一來，就好像得罪了你一樣。你有什麽還不能跟我說嗎？”駿雄覺得很奇怪，這兩個姑娘可是從來沒有吵過架的。
“你少管啦，我心情不好，你就別來。”雪蓮對駿雄兇道。
“豔豔，你說，發生什麽事了？”駿雄再問豔豔。
“姐姐不想我說，我便不說了，對不起。”豔豔也不說，可是駿雄很急着想知道。
“你也不說，她也不說，這樣能解決問題嗎？有什麽事情那麽嚴重嗎？”駿雄道。
“駿雄，你回去吧，我還不想讓你知道這事呢。”雪蓮對駿雄溫柔一些道。
“好吧，我先回去，你們自己解決。”駿雄便走了，心想這雪蓮和豔豔是不是吵了架。
“姐姐，你別悶氣了，這樣會生病的。”駿雄走了，豔豔安慰雪蓮道。
“要是讓駿雄知道，我那半塊玉丢了，我會覺得更加不安的。我們說過，等我們結婚了，就把這玉湊拼起來，以證實我們的緣分。”
“姐姐，駿雄大哥愛的是你這個人勝過愛玉，你放心，就算丢了，他的心也是不會變的。”
“可是我會心裏不安。”
“那你就調整一下自己的心理，盡量讓自己安心。”
“嗯，豔豔，你是不是懷疑哪一個下人，才會告訴我說，或許下人會拿東西。”
“這。。。”豔豔不知道會不會誤會，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沒事，你說。”
“我曾經丢過發簪子，是有個下人拿了去，不過後來，她良心好，又還回來了。我不敢懷疑她，這次不太可能是她。畢竟，沒有證據，我們還是不要随便懷疑別人。”
“你的意思是說，她看上去不是那種人。你說說，上次，你們是怎麽回事吧！”
豔豔便說了一下衣婆婆偷了簪子，豔豔使計讓她還回簪子的事情。雪蓮一聽，反而更加懷疑那個衣婆婆，就算她當初沒有偷成東西，這賊心也是不可寬恕。
皇後聽皇上說，他氣走了王将軍，而且讓王将軍在殿前跪了許久，便對皇上道，“皇上，你這做法恐怕會讓一些老臣心寒。得罪了大将軍，對我們江山的穩固也不利。”
“這是什麽話呀，難道朕還能得罪他。我就懶得聽這些大臣在朕面前唠叨，還想以跪來威脅朕，不讓他們把面子拉下來，朕還是不是個一朝之上的天子。”
“恕臣妾直言，大将軍手中還掌握着兵權呢，而且他又是一個心機深重的人，連先皇都讓他三分。皇上不要讓他太難堪，面子還是得留給他。”
“皇後，你別想太多。他不敢欺君犯上的，他要是敢叛亂，天下共誅之，被人提着人頭來見朕。”
“皇上，你這話嚴重了。王将軍也是個忠義之士，先皇還賜他免死金牌。他曾經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我們不能忘恩負義。”
“他不辜負朕就好，朕還是待他如長輩。”皇上說道。
“我們不說了，早些休息吧。”皇後說完，幫皇上解衣入睡。
一旦懷疑一個人，總是會讓人覺得被懷疑的人的言行舉止都看似不正常。雪蓮和豔豔也是這樣，忽然感覺這個衣婆婆行蹤挺神秘的，好像從雪蓮回來之後，她就很少出現在大家面前，一副惺惺作态的可憐樣。小晴打聽道，老爺已經答應讓她做完這年的長工，就給她一筆錢回家去，不用再在□□打工了。
“小晴，你去幫我叫衣婆婆來，我當面問問她那件事。”雪蓮對丫鬟小晴說。
“是。”小晴便去把衣婆婆從柴房叫回來，原來她已經回到柴火房幫忙了。
只見這衣婆婆從柴房出來，滿身灰土，她臉上都是皺紋，皮膚黝黑，讓人看了可憐。但是雪蓮還是很不客氣地質問她道，“你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好事了？最好從實招來，否則別怪我用刑。”
“格格，我不明白。”衣婆婆很惶恐道。
“有人指控你偷了東西，你說，你是不是偷了我的玉佩？”雪蓮直接就問。
“不。。。不是我，不是我偷的，格格請饒了我吧！”衣婆婆一時語無倫次，好不容易擠出了幾句話為自己辯護，可是沒人相信不是她偷的，小晴還說，看見她經常把府裏的一些廢品剩食打包回家，這種貪圖小便宜的人，或許也會順手牽羊偷走府上的貴重物品。
“衣婆婆，你還是老實交代，免受皮肉之苦。”小晴一邊催到。
“我招，我招。我曾經是偷偷把府上的一些沒人要的東西，還有剩菜剩下的點心帶回家。我。。。我還曾經偷過小姐的金釵，我。。。”
“那我的玉佩呢？”雪蓮不等她說完，趕緊問玉佩的下落。
“玉佩？”衣婆婆也想不起有什麽玉佩，“我沒有偷過玉佩。”
“可惡，沒想到家中有一個這樣的賊人，老東西，□□的人待你都不薄，你卻做出如此茍且之事，真是可惡。你今天要是不交出玉佩，我就。。。”雪蓮氣急敗壞道。
“格格，饒了我吧！”衣婆婆跪着求道。
“饒了你？玉佩呢？再不說，我就打死你這老東西。”雪蓮對衣婆婆咬牙切齒道。
“我真的沒偷玉佩。”
“還嘴硬，你們幾個丫頭，去給我掌嘴。”雪蓮命令其她丫鬟去教訓衣婆婆，其他丫頭只好聽命，只有豔豔看了心疼，其實沒有證據，也的确不知道是不是她拿的，況且她這麽老了，就算真是她拿了，打她也顯得殘忍。但是雪蓮一心想找回自己心愛的玉佩，特別這玉佩對她的意義之大無人能理解，加上這老婆子都承認自己偷竊行為，更加讓雪蓮嫉惡如仇。
“豔豔小姐，你幫我，我已經把金簪子還給你了，我沒有偷什麽玉佩。”衣婆婆向豔豔求情道，她知道雪蓮是不會饒恕她了。
“姐姐，切莫沖動，我們又沒有證據。”豔豔跟雪蓮說道，不過，雪蓮沒有聽進去。
“我猜，肯定是她偷的，除了她，就沒有誰會這樣做。”小晴在雪蓮面前煽風點火，小晴早就看不慣衣婆婆，曾經因為她還差點得罪了老爺，所以小晴不免落井下石。
“給我打，打到肯招為止。”雪蓮命令衆丫頭道，“你要是老實招來，說出玉佩的下落，我就饒你不死，也不用受這皮肉之苦。”
豔豔雖然不忍心，但是也沒辦法，第一次看着雪蓮在沖動之下發怒打人。
“是我偷的，我承認，我承認，別打我了。”衣婆婆終于承認了。
“果然沒錯，你這賊，快說，玉佩呢？”雪蓮讓丫鬟停手，繼續審問她。
“玉佩被我賣了。”
“賣了？賣拿了？”雪蓮問道。
“賣。。。忘了賣哪了。”
“你。。。”雪蓮自己動手打了衣婆婆兩巴掌，衣婆婆已經臉腫，口角還帶血，正好被前來的駿雄看見。豔豔跪下來幫衣婆婆求情，“姐姐，你別打她了，她這麽老了，再打下去要死人的。”
“死人就死人，誰讓她是個賊。”雪蓮吼道。
“就算你打死她，玉佩還是找不回來呀！”豔豔還是求情。
“豔豔，你怎麽善惡不分呢？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不分善惡，吃虧的是自己。”雪蓮在氣頭上，竟然不知駿雄已經在場。
“雪蓮，你太狠心了吧！”駿雄對雪蓮喝道。
“你。。。”雪蓮轉身看見駿雄，馬上氣憤道，“你有什麽資格說我。這是在我家，我打一個奴才又怎樣？”
“我真看錯你了，欺負一個這麽老的人。”駿雄說道，拉着豔豔起來，但豔豔還是跪着不起。雪蓮的行為讓駿雄不能理解，他一直認為雪蓮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子，雖然有時候脾氣很大，有時候耍性子，但心地是很好的，可是親眼看見她動手打人，還是對一個這麽大年紀的奴才狠下毒手，讓人看了覺得挺殘忍的。
“豔豔，你給我起來，再不起來，我就跟你一刀兩斷，不要再喊我姐姐了。”
“姐姐。”豔豔只好起身。雪蓮一氣之下離開大廳，到了房間裏，關門不出。
秦夫人和秦王爺也才知道這事情，秦王爺見衣婆婆被打得臉腫出血，嚴厲地問是誰做的。衣婆婆見了秦王爺就像見了救星一樣，忙自我申辯道，說她沒有偷什麽玉佩，可是格格就堅決咬定是她偷的，她受不了被打，只好招認了，其實她是冤枉的。秦王爺相信了衣婆婆的話，讓她起來，對雪蓮的做法也是很生氣，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這樣不理智。
豔豔見雪蓮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想要進去說幾句安慰的話，敲了門。裏面傳來雪蓮的話，“別再進來，我沒你這樣的姐妹，你裝什麽好心，又不是你的東西被偷了，你可以輕易饒了她，可沒想到我的感受。你是在幫誰呢？”雪蓮在裏面哭着鬧道，“偷我什麽東西都可以，銀子金子都無所謂，怎麽偏偏把那半塊玉佩偷走了。”
豔豔聽了雪蓮這話，也是很傷心，她說不要再進房間，難道是趕她走。豔豔其實也是個敏感的人，她也感覺無臉面留在這□□了，就離家出走了。
駿雄安慰了一下秦王爺和秦夫人，他剛才雖然言重了，但是還是為雪蓮說話的，讓秦夫人不要責備雪蓮，雪蓮也是有原因的。不料，豔豔出走，雪蓮又閉門不出，讓情況更糟了。
“雪蓮，開門呀”
“不開，別吵我，讓我在這裏死了算了，反正你們都說我不好。”雪蓮在裏面說道。
“你可別做傻事。”駿雄說。
“我就是上吊自殺，又幹你何事，你不是說看錯了我嗎？”
“我只是一時氣話，并不是那樣的。”駿雄真的害怕雪蓮會在房間裏做傻事。
秦王爺和秦夫人也來叫雪蓮開門，秦王爺罵雪蓮道，“你這個不孝女，躲在房間裏幹什麽？再不開門，我就讓人把這門砍了。給我出來，不要讓你老子生氣。”
雪蓮聽到阿瑪真的生氣了，便害怕起來，還是厚着臉皮把門打開。
“豔豔不知道去哪了，被你趕走了。”駿雄說。
“什麽？我沒有要趕她呀。”雪蓮驚訝道。
“你們還不去把豔豔找回來，她一個人能去哪？遇上壞人怎麽辦？”秦王爺說道。
駿雄和雪蓮也沒有再生氣了，急着出去找豔豔。
“我是想趕走那個老東西的，沒有說要趕走豔豔。”雪蓮心想，“我是做的有點過分了。”
豔豔傷心着走出□□，不知不覺走到街頭，心裏很是失落，她想自己或許真是不該進京來，當初進京也是有一點私心的，如果她對自己也很絕望，不知道自己活着是在追求什麽。她朝着街頭走去，忽然想起了駿雄曾經帶她到街頭的一座寺廟裏玩，她便動了出家的念頭，往廟裏走去。
駿雄和雪蓮四處找豔豔，喊得喉嚨都沙啞了，街頭都尋遍了，還是沒有豔豔的蹤影。雪蓮找不到豔豔，忽然哭了起來，越想越自責，“豔豔，我對不起你，原諒我這個沒良心的姐姐，好嗎？你快點出來吧，千萬別出什麽事情呀！”
“別哭了，雪蓮。你哭有用嗎？我們繼續找人吧！”
“豔豔在京城也不怎麽熟，她會去哪裏呢？”
“對了，我猜她可能會去那個地方。”駿雄猜到豔豔可能會往寺廟裏去。
“在哪？”
“跟我去。”
果然，還沒走到寺廟裏，駿雄和雪蓮就趕上了豔豔。豔豔聽到雪蓮的叫聲，還以為是幻覺呢，沒想到是真的。豔豔和雪蓮見了面，又抱在一起哭得不成樣，她們互相道歉，互相諒解。駿雄也對雪蓮說，玉佩沒了也沒什麽，別把身外之物看得太重，把財物看得太重，反而把人看輕了。雪蓮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終于從心裏原諒了衣婆婆，不管她偷了沒偷，得饒人處且饒人。
“洪公公到。”雪蓮和豔豔趕回家中，公公就來□□讀聖旨，豔豔被賜封為珊琦格格，恩準進宮和靈慧格格一起住在蘭香閣。雪蓮和豔豔都一下子變得欣喜若狂，終于如願以償。
第二天，豔豔和雪蓮進宮了，雪蓮把小玉小梅介紹了一下，還把宮裏的環境介紹了一下，把老佛爺的喜好介紹一些。
“你知道老佛爺喜好玩什麽嗎？”雪蓮問豔豔。
“不知道。”
“老佛爺喜好玩麻将。”
“麻将。”豔豔笑道。
“你不信呀？有你的話，加上皇後娘娘，我們就可以組成一桌麻将了。”雪蓮笑道。
“姐姐，這蘭香入室空氣爽，竹影上窗眼人新。我們蘭香閣還真要出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