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章還在待高審。。。我在寫小白文啊!我的點擊是因為審核才上來的麽。
夏小白已經不是當年的夏小白,他已經長成小鋼牙了!現在的夏小白正在抱着這個大個子表哥的脖子啃啃啃!那小鋼牙一露,效果可見一斑。
祁宇風扭過頭,對上夏小白的眼睛,“說!幹嘛咬我?!”
祁會長的表情不善,兇巴巴的,夏小白扁着嘴,“我給你買紅糖,你還打我的屁股!”
那控訴的小眼神啊那扁扁的鴨子嘴,祁宇風內心深處打了個結“你不是又要哭了吧?!”
夏小白點點頭,“我又要哭了!”
祁大會長簡直就要淚奔了,夏小白這孩子多聽話多可愛啊,哭之前還和你大聲的招呼啊,那兔子眼睛萌死個人啦撸!祁會長內心的小粉紅開始起泡泡,不行!要淡定啊!
祁宇風把他放下來,“小白,我跟你講。我沒事,我那就是天氣太燥熱引起的流鼻血,你想啊,我要是再喝紅糖水不是又要流鼻血了麽,這樣往複循環,是沒有意義的。”
夏小白站直身體,歪着頭默默的考慮了一會兒,“那好吧,那你要給我買冰淇淋!”
夏小白這點小要求算個毛線圈啊,你要是早這麽通情達理,乖乖的聽話,祁會長不是早都給你買冰淇淋了麽。
所以這兩只又轉戰到了剛剛的那家超市,夏小白彎着腰在冰櫃裏找了找,翻出兩盒來,祁宇風就站在他身後,看着那家夥露着的小白胳膊小細脖子,這貨身上的衣服還是人家祁宇風的呢,祁宇風多看兩眼也沒什麽吧。
祁宇風去交錢,夏小白就瞪着雙眼睛默默的瞅着冰淇淋,超市老板把冰淇淋遞過去,“哎呀瞧你這樣子,快點吃吧。”
夏小白拿着小木勺挖了一口,又伸手幫祁宇風打開他那盒,祁宇風玉樹臨風的,怎麽能在大馬路上像個小孩兒似的挖冰淇淋吃?!所以祁大會長又一次的傲嬌了,他扭過頭,伸手把小白手裏自己的那盒冰淇淋拿了過來,又複而扣上蓋子。
祁宇風把手裏的冰淇淋在那孩子眼前晃了晃,“你自己不是有嗎,幹嘛看我的?”
小白眼巴巴,“我的是草莓的,你的是巧克力的,我也想吃。”
祁會長露出一個堪比絕世的笑容,他伸手使勁揉了揉夏小白的腦袋,“想吃?回去再說!”超市老板萌萌的看着這兩只,這一定是有愛的哥哥和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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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白默默的跟着表哥往回走,而且眼睛還時不時的瞟一眼表哥手裏的巧克力冰淇淋。祁宇風眼睛跳了下,這幼稚的貨啊,幼稚!
其實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的好不,有什麽權利說別人幼稚啊喂!
夏小白舉着小木勺,自己“啊嗚”的吃了一口,草莓的好好吃,然後又挖了一勺,很大方很大方的舉到了祁會長跟前,“表哥~”
小聲音甜到膩啊,祁宇風張開嘴,很給面子的吃了一口。
“好不好吃?好不好吃?”那傻貨在邊上瞪着星星眼,就等着祁宇風給他一個大大的贊賞,祁宇風沒說話,伸手打開自己手裏的冰淇淋,舉到夏小白跟前,“喏,巧克力的。”
這一路上兩人就跟對小情侶似的,男方舉着冰淇淋,女方,哦不,也是男方伸手挖一勺自己冰淇淋盒裏的再挖一勺祁宇風盒裏的,偶爾還舉着小木勺喂過去。
兩人走到校門口,結果就看到那個保安大叔正坐在門口扇扇子,手裏還拿着一根火腿腸,夏小白的饞蟲一瞬間就又給勾引了出來,他“蹭”的一下貼到祁會長身邊,“表哥,我也想吃那個!”
祁宇風兩眼就跟聚光燈,鐳射炮一樣的沖着那保安大叔掃了過去,他伸手拍拍夏小白的背,“這個我宿舍有,回宿舍吃。”
祁宇風最頭疼的問題還是晚上怎麽睡覺。不過人家夏小白就淡定的很了,他坐在一邊繼續挖剩下的半盒巧克力冰淇淋,祁宇風從櫃子裏拿出一大盒子的火腿腸扔過去兩根。
“表哥,你怎麽有這麽多啊。”夏小白驚呼。
祁宇風就是那種外表看着一絲不茍,內裏全是糟亂的典型代表,吃飯,就是泡面,偶爾,加根火腿腸,所以他這種儲備糧食極其之多,祁宇風彎腰翻了翻,拉出一大箱子泡面,“泡面也很多。”
夏小白“哦!”的一下瞪圓了眼睛,“表哥,這個吃多了不好,媽媽說肚子裏會長蟲子的!”祁宇風站直身子瞅他,真是被小姨媽騙的團團轉,什麽都相信啊,“是啊,火腿腸吃多了也長蟲子的,你還吃不吃啦?”
夏小白“哦!”的一下瞪圓眼睛,然後默默的把火腿腸慢慢的推回到了祁宇風的手邊,“那就……那就不吃了吧。”
夜晚終是要來臨啊,祁宇風真是很想去睡別的空床的木板,兩個人擠在一起真是又熱又難受。可是夏小白不願意啊,兩個人一起睡多好啊!他現在渾身上下就穿着表哥的一件黑色T恤,正像個樹袋熊似的一條腿搭在人家身上,一只胳膊挂在人家胸前。
祁宇風看這貨睡得正香,又擡頭看了看外面皎潔的大月亮,伸着手把身上這貨的小細腿小胳膊全都拿了下來,剛想起來,結果這貨就又纏了上來。
“啪”的一下,夏小白照着祁會長的胸口就是一下,然後嘴裏念叨了幾句,再然後,“啊唔”的一口咬住了祁宇風的……不可為外人道也的某處。
祁宇風一個暗叫,尼瑪!松口!
夏小白估計是夢見吃的了,他口水“嘩啦啦”的直往下流,這貨絲毫不考慮,也根本沒心思考慮身下的祁會長已經衣衫濕透。祁宇風無奈的伸手推了推身上的這坨,結果夏小白還真就迷迷糊糊的被推醒了,他迷蒙着眼睛,伸手揪揪祁宇風的衣服,濕乎乎的一片啊。夏小白嫌棄的挪了挪,軟軟糯糯的道:“你尿了。”
祁宇風暴走了,什麽叫“你尿了?”你什麽意思,你是說我胸口這一攤惡心巴拉的口水是我弄出來的?祁宇風簡直要氣的腎虛了,他伸手揉揉自己被夏小白咬的生疼的某處,眼睛一翻,看着那睡得人事不省的家夥,哎,還是認命吧。
所以說,上天有眼,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小時候做的那些個孽長大了夏小白就報應回來了。祁大會長今晚上深深的,深深的失眠了,他看着頭頂的木板,又瞥了瞥身邊這個正在打呼嚕的貨,心胸都無法寬廣起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