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被附身
失去味覺對她而言的打擊其實并沒有那麽大,早在嗓子不能發發聲的那一刻,她便知道即便自己的舌頭還健在,那自己的舌頭也會沒有了知覺,食之無味,如同嚼蠟。
她為顧清元吸毒時,嘴裏接觸那毒素的幾次更多些,那麽她的嗓子都啞了,那她的舌頭豈會好?
卿婉兒白日裏不想讓碧城他們知道自己的失去了味覺,又豈會讓自己在此時同顧清元說起?如果這算是還債的話,那麽她卿婉兒如今也算是救了他兩命了,也算是還清了。
卿婉兒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味覺的事,便強忍着想要嘔吐的感覺将那有些粘稠的桂花釀咽了下去。
顧清元望着卿婉兒有些艱難地咽着那桂花釀,本來是想給她那些濃稠一點的,便沒有那麽醉人,今日她比自己在水裏泡得更久,他知道她不能喝,便讓她喝些桂花釀來暖暖神,卻沒想到就連着桂花釀也讓她有些難受。
他微微皺了皺眉說道:“若是你實在是有些難咽,我吩咐廚房給你煮碗姜湯罷。”
卿婉兒以為他看出了些端倪,趕緊搖着自己的腦袋,她連忙又倒了一杯一口飲進嘴裏。
顧清元看着她喝得有些急,想要伸手去阻攔,卻沒想到卿婉兒以為他發現了啥,一個人一杯接着一杯,一杯接着一杯,便将着壺裏的桂花釀一一喝得幹幹淨淨的。
着桂花釀雖說不容易醉,可是這其中必然還是有一定桂花發酵的酒精的,若是喝多了定然會有些醉,只是顧清元并不知道卿婉兒的酒量會如此之差,就喝了這一壺桂花釀整個人都不會所雲了。
看着她一張雪白的臉一下變得通紅,雙眼盈起一層水霧很是婆娑,她的眼神有些呆滞,她怔了怔,随後突然露出一臉的傻笑,她緩緩左右搖晃着自己的腦袋,肉嘟嘟的嘴唇微微嘟囔着,她沿着這四周看了看,最後将目标鎖定在顧清元的身上。
只見她緊咬下唇,待她潔白的皓齒從她粉嫩的下唇上緩緩滑入口中,漸漸地她伸出她的小舌,從自己的左邊嘴角一點一點地化到右邊,整張臉
在暗黃的燭火下看起來是那麽的粉嫩誘人,她漸漸褪下自己身上披着的涼被。
纖細如藕節的手臂從自己的腳踝處順着自己的小腿,大腿,腰一步一步上來,她高高揚起自己的腦袋,扭捏着自己的身子朝着顧清元走去。
看着她那副妩媚動人的模樣,竟讓他心口一熱,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準備迎接着她的來到。
只是她還未走到他的面前,她便停了下來,只見她低着頭,雙臂下垂,像極了一副行屍走肉的模樣。
突然她一個擡頭,嘴角緩緩裂開,直至到她到了極限才沒有繼續。她高高揚起自己的頭,雙眼迷離望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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踮起腳尖,張開雙臂,一只腳收在另一只腳的膝蓋中不停地在原地轉着圈。
原本還滿心期待的顧清元看着她的模樣整張臉立馬黑了起來,他不知道卿婉兒這是怎麽,別女人喝醉酒要麽睡覺,要麽耍酒瘋又哭又鬧的,怎麽她這不一會就變一個模樣,她現在的樣子很像是在跳舞,但是這樣的舞姿動作他卻從未見過。
不一會兒,她漸漸地越轉越遠,随後撚起小碎步飛快地在房中來回跑動着,只見她往上空奔了起來,張開腿,做着一個什麽動作,卻是很優雅,顧清元怕她摔下來,無奈地走上前,想将她扶住。
卻怎想,只聽見卿婉兒“哈!”的一聲,她那毫無預示的拳頭便朝着他的臉上打了過來。
他只覺得自己的眼窩裏一陣劇痛,他緊咬着牙,憤憤地看着她,若不是對她捉摸不定,他一定上前去将她給綁了。
顧清元看了看,罷了,他幹脆做到一旁看着她今晚要演些什麽樣的好戲出來。
顧清元沒想到的是,這一晚上她不是對着自己又摟又親的就是對自己拳腳相向,這一晚上都不知道變幻了多少個角色。
一晚上他認識的便能數個七八個出來,什麽狗啊,貓啊,舞姬啊,皇後啊,小妾啊,說書人啊,神婆啊練武之人啊等等,簡直是讓他大飽了眼福。
無奈之下他只能趁着卿婉兒又變成一個嬰孩這才敢上前去,找了條繩子将她的手腳拴了起來,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好不用意待她睡着了才将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第二日。
只聞一聲驚破蒼穹,震耳欲聾的尖叫聲,整個醉仙樓都的屋頂都抖了三抖。
這住在醉仙樓裏的貴客們都被這一生驚天的聲音驚醒,而顧清元也不例外。
顧清元擡手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痛的太陽穴,一臉無奈地看着這個已經鬧騰了一夜的卿婉兒此時正一臉的惶恐的模樣望着自己。
卿婉兒此時說不出話,只能“咿咿呀呀”地自顧自地說着,乏間她緊緊地抱着自己身上的被子,縮在床角一副好似吃了天大虧的模樣。
顧清元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想了想,既然她昨晚弄得自己這麽慘,還白白地挨了一拳,定要給她些顏色看看。
他輕輕地揉了揉自己有些浮腫的雙眼,随後瞧瞧別過頭瞥了卿婉兒一眼,随後輕聲對她說道:“沒想到你竟會如此放得開,既然如此,他日本王便同你家下了聘禮,将你娶回府做本王的王妃好了。”
說完顧清元還不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假意地揉了揉自己的腰繼續說道:“沒想到你的體力蠻好的嘛,今後就由你在上好了,對了..就像昨晚一樣便好,本王也省力些。”
卿婉兒一臉的不敢相信的模樣,她握着被褥的手更加的緊了些,她雙眼一下升起一層水霧,她撇着嘴,一臉的委屈。
怎麽會這樣?她怎麽會這樣的人?難怪自己的腿腳都酸痛了,怎麽辦,好歹自己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怎麽眼下昨晚喝了些桂花釀就成了這副模樣,她害怕極了,看着顧清元不多時便将自己的衣物穿得服服帖帖的,而自己呢?只是穿了一件纖薄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