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十三）開始
“十二桑，露琪亞……救救她，求你……十二桑！”倒在血泊裏的一護不停的向我求救，而我只是站在一邊冷眼旁觀，直到一護失去知覺的前一秒他還一直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我。
“十二姐……”露琪亞哭着看着我，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握着背包的帶子不敢放松，生怕一放手就會說出什麽不能收回的話。我無視地上的一護，我徑直走向露琪亞忽略戀次想砍人的表情和白哉凍死人的臉。輕輕撫上露琪亞的臉頰柔聲問：“我只問一遍，你想我救你嗎？”
“十二姐，我……應該回去領罰！”
“哪怕會死？”
“……是。”
抱住她纖細的身子，輕輕在她耳邊說：“好，放心一護不會死的。我不會讓他死的，等我回去……”倔強的孩子永遠都是這樣，明明那樣的害怕卻總是逞強。啊，對了。不逞強又能怎樣，有誰會在乎？
白哉冷眼看着我，卻沒說什麽。露琪亞一步三回頭的進了穿界門，她耳邊不斷回響着方才十二姐的話：“等我回去……和一護一起回去，救你！”十二姐，一護……
扶起地上昏倒的一護，我揚聲道：“看夠了還不滾出來救人！”
“呀咧呀咧，有十二在，我就顯得多餘了……十二可是有一套比治愈鬼道都好用的方法來救人的。”
“別提那些舊事，當年的力量早就生疏了。救人，他要是死了我看你怎麽和一心交代。”
“是是是！”喜助嘴上答應着，眼裏卻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以前的力量都生疏了……嗎？
不大不小的夜雨中，一戶的雪已經止住人卻還沒有清醒。活力四射的少年此時仿若到了遲暮之年，夥伴被強行帶走自己卻無能為力。受打擊的不僅是在同齡人中自豪的身手，還有根本不承受不住靈壓恫吓的精神。
“那這邊就交給你了，我先回那邊了。畢竟從今以後，屍魂界就要熱鬧了。我要趕回去，看熱鬧。”
伸手抹去一護臉上的雨水，我相信你一護，并不是因為我知道你最後會打敗藍染。只是我知道，你是一心的兒子，你有與之匹敵的執着和堅毅，永不放棄朋友。
“等你，等你到來的那天。我等着，見證……”只屬于你的奇跡……
從懷裏抽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打開穿界門。匕首是經過壓縮的落英，也就等于是将一個成年人變成了幼兒，所以曾經一身紅衣的妖孽男的落英，變成了紅衣正太而且很是毒舌。每每我抱着小落英時，繭莉都一臉是不是要進行繼續壓縮的表情。
落英每當此時都會說“你喜歡的男人不但是變态，還很愛吃醋。”
看着和式拉門層層洞開，我剛踏出一步就聽到喜助的聲音：“十二，你還打算繼續當旁觀者嗎？”
“有些事情一但我插手，就會變得很複雜。一個藍染就夠麻煩的了，你不想再出點什麽亂子吧？”
“當年，你就是這樣看着我們逃出屍魂界，我知道，你有看見未來的能力。既然能改變，為什麽還要任其發展？十二，我不懂。”
“喜助，有些事順其自然才不會節外生枝，旁觀其實很痛苦。但是，我不得不這樣。日後再見時，你就會知道我沒錯。”
十二，你只知道我們不知道的事的開端卻不知道我們知道的事也已經開始了！十二，你确實沒有錯，錯的是這個世界存在了太多的看是巧合的必然。
“十二，你真的就這樣……”
“我回去了，喜助，再會。”不等喜助說完話我便邁進了穿界門裏，身後已經完全看不見他的身影。我到底要不要插手，不能說不也不能說會。我只能說，當自己看不下去的時候，一定會出手吧。就像當年我會放你們走一樣，不是無動于衷，只是害怕改變什麽。害怕，因為我你們會……死。
穿界門打開，門外的居然是……
“白哉？”看着面前的人我一時沒了頭緒，他只是一個人站在那裏依舊面無表情。我卻微微感到他的不安，原來朽木白哉也會不安。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有些遲疑的手指輕輕點上他緊皺的眉間。他眼中有轉瞬即逝的訝異：“放心，露琪亞不會有事的。至少你做對了選擇，她就不會有事，白哉，你一定記得緋真……對你說的話。相信你自己，你沒有錯。”
白哉人自己等候許久的女人與自己擦肩而過，因為剛剛的那番話讓他不能動彈。她的與其裏面有滿滿的讓人安心的字眼，也有讓他抉擇的字眼，好像只要他想露琪亞就……十二，你究竟知道什麽，又為什麽這樣的肯定。
‘為什麽，當日你為什麽沒有從我的手裏，帶走她！’緊咬的牙關讓白哉俊美的臉龐變得更加的冷峻，寬大的袖口裏緊握的雙手指節已經發白。
命運的齒輪已然開始轉動，不知道以後會按照劇本發展，還是……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十二小姐。要喝一杯嗎，我正要為繭莉大人泡茶。”音無手裏面端着茶杯，我一邊解開腰帶一邊說：“啊，麻煩了。我先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對了順便幫我準備些茶點。”
“好的。”
“謝謝，音無最好了，麽啊！”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緊接着就聽到一邊有試管斷裂的聲音。呃……無視。換了身衣服，是暗紅色的和服未幹的頭發用用同色系的步搖绾起。出門看到簡歷已經暫時放下工作在一邊喝茶，做到他對面端起桌上的茶杯：“嗯，好香的茶。”
結束了下午茶，音無收拾了桌面退下。繭莉回到屏幕前，又開始盯着數據看，半晌後：“不馬上回來，去幹嘛了？”
“沒幹嗎，就是去安撫一下戀次的情緒，小孩子嗎，得哄。”
“見到老朋友了？”
“嗯，過得都不錯，家庭美滿、生意興隆。”我擦着頭發，欣賞着他的背影。呀，專注的男人果然很有魅力
“哼！”
這一句可是讓人值得探索的，尤其是‘生意興隆’的那位。當初喜助一走了之，雖然繭莉因此順利上位當上了十二番隊的隊長，但是留下的爛攤子也是着實讓人煩惱。難怪繭莉每每提到喜助時，只有一個反應：“哼！”
該怎麽說這兩個人呢，都是一等一聰明的人。尤其是繭莉一直都想超越喜助，盡管不想承認，但喜助真的很聰明。聰明的人，會惹出很多的麻煩不是嗎？
“好啦，那都是多久的事情了。現在不是挺好的嗎，他還要仰仗你呢，不和他計較。”我從繭莉的背後環住他的脖子，搭在頭發上的毛巾滑落到他的腿上，微濕的頭發貼着他的臉。“你用了多少沐浴露？”
“哈哈，很香吧！男人不都喜歡自己的女人香香的嗎？”
“白癡。”
手腕一緊反應過來時已經整個人都被繭莉抱在懷裏，那雙平時用來解剖素材的手正在為我擦試着頭發。盡管繭莉已經說出‘我的女人’這種話，可是還是感到受寵若驚。小貓一樣乖乖的讓他擦着，盡管力道有些大但是幸福感和一股淡淡的苦澀已經慢慢湧上心頭。
此時的涅繭利正盯着十二後頸上的那道傷疤，在一邊的玻璃器皿上她看起來很幸福的表情。他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糾結，當真相呈現在你面前時，你還會有這樣的表情嗎？
“十二……”
“嗯？”忽然聽到繭莉在叫我，想要轉頭卻被緊緊抱住。“繭莉……”怎麽了？頸間是他的呼吸，他微涼的嘴唇貼在我的後頸上，竟有些顫抖。如果不是對繭莉有幾分了解我會認為他在哭，但是涅繭利怎麽會哭呢？
只是我不知道，繭莉真的哭了。只不過，與他的溫柔成正比的眼淚并沒有浸濕我厚厚的和服。繭莉的心中對我的是什麽……戀愛似乎總是坎坎坷坷……
露琪亞被判有罪而且是處以雙機的極刑，幾乎整個屍魂界都震驚了。偏偏我沒有，因為我知道這裏的結局。誰會死，誰會傷……誰會離開我都知道。我唯一不知道的就是，我會是什麽樣的結果。
當我被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從電腦桌上震醒時，迷迷糊糊的拉開門……“嚯！空鶴還真是大手筆，連空鶴大炮都用了。”真是懷念呢，曾經一起看煙花的日子只是……一切都因為一個人，因為他……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