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二十一）抉擇
一方面四番隊的人在緊急搶救中，另一方面也就是我這邊，總隊長用着“我是老大，問你回話的”架子，開始了我們的對話。
“涅十二，你這是要背叛屍魂界嗎？”總隊長氣勢駭人如果是以前我必定會被他震懾只是現在。
“涅十二，是一個除了名字和屍魂界有些關系的人，除此之外，我和屍魂界再無關系。如果隊長您認為我是那便是好了，無所謂。反正屍魂界裏面再就容不下我了不是嗎？您對我從來就沒過信任，何來的背叛？”
“……”
“總隊長，您的眼睛裏面看到的究竟是什麽？屍魂界的未來，究竟是什麽樣的？這樣做的意義究竟在哪裏……”
“每個世界都有它自己的規律，不是你可以幹涉的！”
“是，曾經我沒有想過要幹涉。不過現在，我突然想玩了……曾經的我努力的想要融入這個世界，那樣努力的想要開始新的生活。明明不是一個世界，我卻拼命的适應了這個世界的一切。語言、習慣、立場甚至是難以改變的靈壓……可是，我的努力換來防備和欺騙！”抱怨着抱怨着我忽然笑了：“漫長的實驗，竟然我忘了……我終究逃不過動靈師的宿命，在鮮血和哀嚎中降生，在背叛和悲慘中死亡。也許世界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不過……我要在我的命運降臨之前，痛快的任性的玩一場！”
總隊長的眼睛瞬間睜開，銳利的目光讓在場的死神都被震懾到。搭在拐杖上滄桑的雙手不斷的收緊，似乎在考慮着什麽更像是在掙紮！
“呵呵……哈哈哈！”我此時的笑聲在場的人聽起來無非只有刺耳這一種感覺：“您也會害怕嗎？總隊長殿下，沒關系……我，沒那樣可怕。我，只不過就是想要任性一回的孩子……”
“所有在場的隊長副隊長聽令，将反叛者涅十二立即誅殺，不得有誤！”
“總隊長！”
“總隊長！”
“總隊長！”
“總隊長！”
春水，修兵，亂菊，和露琪亞幾乎同時出聲，聲音只能用一個成語來形容——大驚失色！一邊還在接受治療的白哉，因情緒激動牽動了傷口。卯之花看着恰年難得一見的場景對着空氣說：“看來屍魂界，要面臨着一場浩劫了。不管是藍染惣右介還是……眼前的，涅十二！”
“是沒有聽到我的命令嗎？！”總隊長用拐杖敲擊着地面，面對這樣的總隊長衆人只好拔刀，唯有我的原隊長和副隊長沒有動作：“小二……”
“感謝你們，劍八、八千流……”有轉向向我攻來的隊長和副隊長們，張開了雙手目光卻看想了後方的總隊長嘲笑的揚聲道：“看吧，這就是屍魂界！這就是靜靈庭！真是好悲哀，不管我走到哪裏……世界，卻永遠都是一樣的。”
耳邊傳來刀刃和空氣的摩擦聲，我不躲不閃人刀刃劈向我……
“慢着！”好熟悉的聲音，是一夜啊！她擋在我面前，直視着總隊長整個人英氣勃發，她單手叉腰說道：“總隊長，當初……”
不等夜一繼續說下去，我壓抑不住的情緒終于爆發：“當初，對于我的實驗您是一清二楚的。喜助的決定都是經過您的同意的，現在出事了您不但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他的身上不說，還想殺我滅口嗎？如果不是你的默許，喜助的實驗不可能進行，如果不是你的默許他們又怎麽會順利的逃出屍魂界隐居現世，就算是有無靈壓遺骸你一時找不到他們，但是一護成為死神代理後不斷的與他在接觸，你有怎能不發現！到時現在，情況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內了，又要找來喜助和夜一幫忙。哈，護庭十三番隊的總隊長也不過如此！”
“閉嘴，十二！”夜一金色的眼睛裏面滿是盛怒，我知道他并不想讓我激怒總隊長，但是被她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心裏浮起一絲苦澀，渙散到嘴裏卻清楚萬分！失去的時光裏面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同時也失去了喜歡的人……時間就是一把刀，就算是疤好了也會留下痕。這道痕，會在你最快樂的時候痛徹心扉！
“看來，我與你們的緣分……就此盡了。”
“十二！”夜一萬萬想不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吃驚的看着我。我對着她大笑：“怎麽，有什麽可吃驚的？你以為一個實驗品會喜歡上每日解剖自己的人嗎？你以為，實驗品會喜歡和你們這種有着最貴身份的人相處嗎？每每你金色的眼睛看向我時，就好像在無時無刻的在提醒，我面前的是屍魂界四大家族之一的公主，二番隊的隊長，隐密機動總司令，『刑軍』總軍團長！”
“你就這般看我？”夜一十分受傷，她自認自己最讨厭身份和地位，沒想到多年的好友的嚴重的自己竟然就是也樣的人！
“是，我讨厭你們！從沒有像這樣讨厭過誰，你也好……浦原喜助也罷，整個屍魂界也好，我厭惡的想吐！”說着極度傷人的話語，我聽到了心碎的聲音，不是別人的而是……自己的。我想要改變，想要改變自己。不要身不由己，不要迫不得已，不要不要不要！我不喜歡受人控制，也不喜歡控制別人，如果有人能給我一片寧靜的天空……我有何苦像現在這樣！
動靈師、死神！充滿了肮髒和污穢的稱呼，不管你為人類做了多少都不會得到認同！終究我是見不得人的生物，終究……我要淪入魔道嗎？！
“你有沒有想過，我今日的下場就是你明日的結局……”
腦海裏面突然響起的聲音，是我親手解決掉的大師兄的聲音！那淪入魔道後邪魅低沉的聲音，還記得當我第一次聽到的時候我甚至認為那就是他真是的聲音！
你的今日就是我的明天嗎？我不是不信，只是不想去想，也不願去想！我不想每天都糾結于一個問題——我會死在我哪個摯友的手上？就像我親手肅清了如兄如父的大師兄一樣……動靈師果然……是一個可悲的存在！
“那麽，套用一下藍染的臺詞……永別了，死神！”再見了，身為死神時的我心愛的人們！
“抓住她！”
“是！”
總隊長的命令永遠都是絕對的，就算不是自願的，就算對方是昨日的朋友……也一樣要，抹殺！
“赤日之火，燎心房之源；耀灼之氣，侵百裏淨土；加身于我輩的守護之神，在我的面前顯露真身，朱雀！”言靈剛落，一聲嘹亮的鳴啼傳向天際，周身被灼熱的空氣包裹一只渾身燃着烈焰的鳳凰舞動着巨大的翅膀将我護在羽翼之下，冰雪系的斬魄刀齊齊解放霎時雙極之丘上冰火兩重天，形成了分明的戰線！
“這是！”
“朱雀！”
“十二，你究竟……”
熱氣中所有人的臉都開始扭曲，看起來好陌生。無數的冰淩向我襲來，朱雀飽含烈焰的喙剛要張開，我伸手阻止。就在冰淩到達面前的時候，揮手……冰淩碎成雪！
“夠了，沒意思……我們走，焱！”朱雀聞言低頭看了我一眼，合攏雙翼将我罩住并且迅速蜷成一團火焰，瞬間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