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定是你在腦子裏想不穿衣服的事

沈遇震驚了,怎麽對方動物形态也能口吐人言,他哪裏不如這個渣男了?

“可以。”容主任應道,紅狐貍咬咬牙去泡茶。

“鐘俊,你帶着他們去找張主任,先安置一下。”容主任扯過腿邊的兔子,咻一下扔到了鐘俊懷裏。

“那江咕咕…”

江咕咕聞言嗤之以鼻,不耐煩地抱起了雙臂,“我不用你管,傻狗。”

鐘俊那個氣得喲,“主任,你要給我加工資。”

“好,江咕咕,你去找李助理,我們簽過合同的,你再消極怠工,就把你送進物管所改造。”

沈遇挑眉,喲,不好好工作還得被抓啊,應該讓那些整日咕咕咕的up主看看。

江咕咕皺眉,“靈感會枯竭,我要對我的作品負責。”

“你枯竭1年了。”

“做不出來也能硬逼嗎?”

容主任看着他,“你可以不做up主,你已經沒有工作一年了,正好,鐘俊的外勤太辛苦,你也可以一起。”

“我才不要!”抱着兔子的鐘俊急了?

沒想到江咕咕眼睛一亮,點頭,“可以。”

天,這世界上還有什麽比哈士奇更好的搞笑素材。

“你去隔壁辦公室找李助理拟勞務合同。”

“容主任,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加工資,讓你進中心的編制。”

“好的主任。”鐘俊滿意了,他在京市買狗窩的願望又近了一步。

等一群奇奇怪怪的動物從辦公室裏出去,猴子甚至推起了魚缸裏的美人魚。

紅狐貍的茶也泡了上來。

“沈先生,請喝茶。”

一張狐貍臉頂着莊勉的聲音,沈遇嘴角扯了扯,“您養寵物?”

狐貍眼滴溜溜轉了一圈,“對,我是不是容主任的寵物還兩說,但是小年哥知道你是他的寵物嗎?”

沈遇嗤笑一聲,“他知道我是他的伴侶,并且,非常厭惡有了家室還在外面騷裏騷氣的狐貍。”

狐貍攤爪聳肩,“家室這種東西,我去!”

一條大青蛇尾直接把他圈了起來,刷,把狐貍給掴成長條。

紅狐貍掙紮着,大尾巴狂甩,“容淨,你幹什麽…快把我放下來,勒死狐貍了!”

容主任把紅狐貍扔到了內室的門邊,砸的狐貍暈了半天,然後蛇尾巴咻地一下收了回去,“去孵蛋,你話很多。”

沈遇內心嘀咕,這是物種?這是妖怪吧。

“能不能不要當着外人的面說孵蛋這種事!”莊勉氣炸了,直接變成了人,撐着門十分氣憤地道。

“他不是外人。”容主任淡淡地道,“他以後是中心總務副主任。”

啥?我?副主任?沈遇錯愕,我并不想管這群奇葩。

哈?以後還有一個缺德玩意管自己?莊勉眉尖聚攏,草,早知道當初他就進這個機構了。

莊勉面沉如水,差點把門把手給卸下來,腳步沉重地進了裏屋,砰地一下把門砸關上。

容主任轉而看向沈遇,“沈先生,您也看到了,中心非常缺靠譜的人,一方面要和人類官家那邊接洽,保證我們的生活空間,一邊還得保證這群家夥安分過日子,他們的生學率就業率。”

“可是,我的意向并不在這裏。”

“我知道您的愛人是人類對吧。”容主任轉了話題。

怎麽?要威脅他?沈遇心裏一沉,這大蛇主任,看上去真的很駭人。

“哦,因為您是特殊物種,寧先生又是人類,您們如果要結婚,手續會比較麻煩,會很難批。”容主任笑了笑,“因為您已經基因變異,所以我們和人類那邊,也會擔心你們的結合會生出畸形物種,所以一邊不怎麽贊同。”

萬萬沒有想到,是那辦手續這種事威脅他,可以告容主任濫用職權嗎?

“我是同性戀。”沈遇深呼吸。

“所以呢?”

沈遇皺眉,“就算我不是人,我也是雄性,我愛人是男性,您覺得我們怎麽生?”

容主任眨了眨眼睛,他很難得笑,一笑就讓人覺得他在發怒,“狐貍都要孵蛋了,火化的你都變成貓了,哈士奇都要買房了,所以你們兩個男的生個貓崽子有什麽稀奇的。我們這裏是特殊物種保護中心,中心裏的所有生物發生什麽事都不稀奇。”

“…”沈遇沉默,倒也是,而且,和寧延年有後代…

“危險系數會很高,如果沒有中心醫療機構的相助,萬一寧先生懷孕了,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而且。”容主任敲了敲桌子,“我們只對合法的伴侶進行幫助,畢竟,資源有限。”

這蛇好會好陰險哦。

容主任心想,上一屆主任就是這樣把自己搞到手了,他計劃着,先帶沈遇兩年,等對方上手了,自己就專心收拾那紅毛狐貍,再不抓緊,自己就要綠個徹底了。

“現在就簽合同嗎?”沈遇問。

“當然。”容主任遞上了合同,機構難得來一個有正經腦子的物種啊。

“對了,容主任,我最近人動形态太不穩定了,您有什麽辦法?”

“這個你去醫療部,他們給你看看。”

鐘俊吃着冰淇淋,“所以,以後老師你就要變成我的上級了啊。”

“嗯,對,不要叫我老師,你以後參加考試了分數出來我會覺得很丢人。”

“怎麽會…”哈士奇受傷,懷疑人生。

“我問你個事,你不是說我變成人會有衣服的嗎?”害得他的第一次在媳婦面前顯形活像個變态流氓。

鐘俊不解,半晌,恍然大悟地道,“一定是你在腦子裏想不穿衣服的事!”

“這也行?”還真給他說中了。

“咦…”鐘俊做了一個嫌棄的表情,拍了拍沈遇的肩,“哥,容主任都說了,從我們變成這樣的那一天起,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沒有什麽行不行,更何況只是個沒穿衣服。”

金衍來赴寧延年的約時都憂心忡忡,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喪偶的好友,結果他才走進去,對方老遠地就沖他微笑招手。

完了,這是真的傷心慘了。

金衍心情沉重地走到他和寧延年常坐的位置,這是一家清吧,兩個人的同學開的,兩人也入了股,酒不錯,他兩時不時都愛到這裏來喝酒。

“今天天氣不錯,工作不忙啊。”

“今天周末。”寧延年笑着給金衍倒了杯酒,“找你來是讓你見個人。”

“嗯?誰?”

“我對象。”

正在喝酒的金衍差點沒把酒噴出去,你不是喪偶了嗎?好友這麽猛了,這才幾天就有新歡了?這是悲到極致就擺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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