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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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謀已久?”我側臉,用手輕輕卡住他的脖子,不讓他靠近一步。

“這算……見色起意”他一只手将我的兩個手腕抓住,将我壓好在身下。

空出來一只手調高空調溫度,在我身下墊好了可以清洗毯子。

畢竟冬天被子濕了不好清洗,也不容易曬幹。

“頭發碎屑還在枕頭上,我還沒洗。”

“等會我幫你洗。”

“成。”

我擡手按滅了燈,開了昏黃的床頭燈。擡起腰,雙腿交叉纏住他的腰,支起來我的身子,貼近他的耳朵說:“今天必須要聽見我說話,不然沒有下次。”

他親了親我的肩膀說:“好。”

昏黃燈光晦暗不明,将心髒怦然跳動掩藏,喉嚨裏有一股火在燒。他擡起我的下巴,輕輕地吮了一下,用牙齒咬我的下嘴唇,再用舌頭舔弄一番。我配合他的動作,伸入舌頭,輕而易舉纏住他的舌頭。他的手指摸上我的眉毛上的疤痕,手背擦過我的臉頰。

我渾身輕盈了起來,腦子也是漂浮的,像是曾經千斤重的東西扛着那一下就被他卸下來。我的手臂抱緊了他的背後,感受到背後肌肉的拉伸動作。身體與身體摩擦身下愈加滾燙難以自持,情動萬分,不斷貼合貼緊。我的褲子褲子慢慢被拉下來,我被吻得發暈,閉着眼睛,也去拽他的褲子,小心地撫摸他的那根,我的手被他包裹起來,将我那根與他的那根貼合,滾燙的脈搏跳動。

他在我耳邊輕聲喘動,有些沉,像是夢裏迷幻的催眠曲:“舒服嗎?”

“舒服,就是有點兒慢。”

他加快了手部的動作,我腰痙攣發抖,難控制的發出悶哼,我的手指撫摸過他的前段,摸到黏糊的水,身上出了一些汗,但帶着勾人的香味。褲子半褪到膝蓋,相互摩擦熱感,他掐着我的腰,我開始加劇抖動,互相摟着,互相洩了出來,黏糊的白濁液體,在我跟他的小腹上,臉上是高潮後的餘熱,發紅的情色在臉上久久不退。

我摸了摸他的臉,腰扭了一下說:“再來,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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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說:“別這樣 。”

我故意再扭了一下,讓他的手感受到我的動作,我彈動舌頭明知故問:“別什麽樣?”

他害羞地抿嘴說了一句:“別騷。”

他抹上潤滑液在我後庭,摟着我軟的腰,他拉開我的腿,将手指摸到我的股縫裏,我不住地挺腰,指頭剛進去一截而已,他拉我回來,後庭繼續吞咽他的手指。

我閉眼喘氣,一個月前才做過,現在太緊了。完全沒有開拓過,我咬住他的手指,他伏下來,親我的嘴唇:“陳舒寧,放松,太緊了,你會疼的。”

“嗯,現在真的好疼……”

他看見我的表情,就撫摸我的頭:“忍一下,很快就好了。”說完又捅進去一節,我疼得直摟住他的背,他上下滑動在我的甬道裏,疼痛夾帶快感,讓我不禁浪叫出來,液體滑動的水漬聲,淫蕩色情。

擴充了好一會,我适應了手指就開始感到不滿足,空虛感一直随着進出,我摟住他的脖子,咬着牙,挑釁地咬了一口他的鎖骨說:“操我,快點,大力點操我,讓我不出話來。”

他感到他手臂肌肉瞬間僵硬起來,他架起來我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後庭柔軟縮張,他扶着性器進入,前段沒入那一剎那,我就後悔了。

我差點忘記他的尺寸了。

疼得我喊出聲音,小口緊縮,他不舒服悶哼一聲:“阿寧,輕點咬我,咬的太緊了。”

“沒想過是你自己的原因嗎?他娘的,真的疼。”

他輕聲笑了笑,揉捏我的乳頭,嘴唇輕輕滑過我的鎖骨,将舌頭滑入我的口腔,癢意直達心裏,逐漸開始起來順利起來。

他壓住我的胸前,舔砥我手臂上的傷痕,起來挺動他的胯,将他的繼續埋入我的體內。

“啊!疼!”我手指掐着劃他的背,眼淚不停流出來。

他有些慌亂:“我要不退出來吧?看起來真的很疼。”

我雙腿纏住他的腰,拉過來阻止他離開:“進來!聽不見嗎?你的任務還沒完成,操得我說不出話,唐風行,你是不是……”

“男人”我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大力地貫穿,像是鑿進來一般,我疼得去夠他的的唇,他低頭與我纏繞舌頭,是不是用嘴唇包住我的嘴唇,要把吞入腹中。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擊,我的身體在毯子上和下滑動,後股粘稠流下淫水,徹底被操開了。

我一聲比一聲叫的騷,叫的爽和舒服,他掐住我的臀,擡起壓下去,往深處頂撞,我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啊哈……還……還不賴,繼續啊,聽見我還能說話嗎?”

他挂在脖子上的硬幣冰涼到了我,我出了點小聲,他問我:“涼到了?”

他把硬幣咬在牙齒上,剪了一把寸頭,反而人更加爽朗,燈光反光的汗還有發紅的皮膚,性感要命。

“幹什麽……啊哈,嗯……不直接脫下來……”

“不脫。要一直戴着。”

他頂撞幾十下,餘光瞥見他叼着硬幣的時候,紅線在晃動,難以自持心動,後穴一縮,腰上一猛烈顫抖,前頭濕得厲害,小腹上沾滿了白濁液。他塗抹在我的小腹上,後穴還含着他漲起來的性器。

我腰軟腰命,完全動不得,腦子舒服地發暈,想要睡過去了。他抓住我親吻,攫取空氣,讓我不發呼吸地發出嗚咽,親吻讓我那根性器再次翹起來,貼近他的小腹,他扯拉我的舌肉,像是平常糖果的揉搓一下。我臉熱起來,不斷吐出燙得潮濕的氣息。

眩暈,腰酸,胯疼,他卻愈發得用力起來。我趕緊說:“別來了,腰好酸……啊!等……嗚嗯……”

他繼續偏轉頭來啃咬我,沒給我一點說話的機會。他堵住我流水的小口,不讓我洩個舒服。

“老婆,你別堵着,讓我射吧,我難受。”我讨好地親吻他。

他笑了笑說換個稱呼,滿意了,就讓我射。

我心裏跟明鏡似的,知道他不滿意這個稱呼許久,我扭捏了半天,堵的我不上不下,我在他耳朵邊喘了一聲,沙啞着嗓子還能帶點柔:“老公,讓我射吧。”尾調因為身體軟,有些輕微上揚。

後庭性器瞬間漲大起來,他的喘息聲加重在我的耳邊,抓着我的腰,上下操動百下,在我高聲呼喊下,他終于高潮,我跟着一起纾解了第三次。他親吻我的脖子,到喉結,使壞地咬了咬說:“再叫一次,再叫一次。”

我捧起來他的下巴說:“怪不好意思的,太難為情了,不說了,下次吧。”

他使壞地往上推,把我的腰往下拉,緩慢地戳動,我小腿抖了一下,腳趾蜷縮起來:“學壞了,學太壞了。”

唐風行這個人說他純情吧,在床上脫了衣服就幾百下抓着我不放地幹我,說他不純情吧,叫他一聲“老公”就羞臉紅,還要我繼續叫。

怎麽能有這種又純情又色情的人。

他不滿足地親我嘴唇,催促我在叫他一聲,我不願意地去躲他的吻,被他逮着繼續吻。

他一路吻下去,鎖骨,乳頭,小腹,手臂,到手腕處,他吻我那條長長的疤痕,他吻了許久,我感受到了手臂那兒的濕潤,卻有液體順着手腕往下流,我拉過他的臉,他不肯擡頭給我看。

我硬掰他臉來看,他哭得鼻子都紅了。怕是想起來1月10號晚上那間事情了,我沒敢說一句話,這件事情,我确實吓着他了。我含着他的性器,用指腹給他擦眼淚:“別哭了,我不好好地在你面前嗎?”

這場性事,更多的我想要道歉,他抓着我手貼着他臉說這不一樣。

他說他特別害怕,一回來,就看見我躺在那個浴缸裏的時候,水是紅的,白得那件衣服染上了紅,他吓得手抖到不知道怎麽打電話。

他生怕下一秒我就不在了。

他哭着又問了一次,為什麽要在自殺時候聽他清唱那首《蟲兒飛》。

他耿耿于懷于這個問題,他雖然知道不是他的問題,或多或少糾結擔心是他的問題導致我自殺。

我立馬否定他的疑慮,只是因為我喜歡這首歌,喜歡這首他唱的歌。

如果不是今晚,他可能不會外露這些情緒給我。

我實誠地開口說:“因為我得承認,我想要你跟我一起死。我每次晚上突然驚醒的時候就在想。我先殺了你,我再自殺,我們就永遠能在一起的奇怪惡念。

“但我不舍得,我不舍得你死,你那麽好,你得活着,活得要比所有人命都要長。活成老妖怪,有一輩子花不完的好福氣。”

“接我想,我不舍得你陪着我痛苦。多煎熬啊,所以我就想聽着你唱的歌離開,也許沒有那麽痛苦,就像那天酒店崩潰的晚上做個夢,睡過去而已。”

我摟過他的頭,放在我的肩膀上。他的眼淚停不住,那是他忍了将近20天,一直沒敢在我面前留下的眼淚。

他的眼淚越流越多,我知道,他是正常人,他會害怕。

他現在就害怕地不斷摟緊我的脖子,他怕得要死,難受得要死,還是不舍得放棄我。

糾纏吧,就這樣糾纏着也挺好的。

“我說了我不會離開你,但你也要答應我,你不會離開我啊,哪一種都不可以,陳舒寧,你答應我好不好?”

“好。”

在淩晨00:00時,新年的煙花在天空中綻放,鞭炮此起彼伏響徹在我們耳邊,新的一年,我對他許下了真摯的諾言,似乎堅如磐石,不可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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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舒寧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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