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農家樂
農家樂/38
對于人們的外貌來說,嘴唇一紅,就會顯得整個人的氣色都會好很多,甚至精神狀态都會好很多。
現在為什麽會覺得妝前妝後兩個人,除皮膚瑕疵外,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卸妝之後,素顏的眉毛不如上妝後有色彩,嘴唇不如上妝後鮮豔。
等卸妝後,人們的嘴巴通常是淡色的,或者是嘴唇顏色不漂亮,發青發紫。眉毛也更加淺淡,這樣的顏色與上妝後更加有了對比,所以更會顯得人們素顏後沒有精神。
但是一連喝了蘇田葉家的紅棗湯幾天後,她的嘴巴明顯的紅潤起來,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很多,她在這期間什麽藥都沒有吃,只有蘇田葉的湯這個變化,那這自然就是蘇田葉的湯的功勞。
這個紅棗可以讓自己的身體變好,可以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氣色,這樣的東西怎麽能不讓人稀罕呢,所以她真的很想要買蘇田葉的紅棗,只有上年紀後,才更會明白身體的健康有多麽重要。
“王奶奶,不是因為我這裏紅棗本來就少,還有就是你也知道這些紅棗的作用,這個紅棗本來就是好棗,所以它肯定是便宜不了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
她們确實喜歡壓價格,但是她們也知道不是什麽東西都可以壓下來的。就像蘇田葉家的紅棗,自己嫌貴不買啊,多的是人想要買。
最後王奶奶以一百三十塊一斤的價格買走了三斤的紅棗。
她不是不想買了,但是蘇田葉不能賣了。
他今年的棗子不多,不能僅賣給一個人。
———
時間過的很快,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
雖然現在已經有了網絡,在家裏也能知道世上的信息,但是蘇田葉的小農家樂還是不一樣的,他這裏就像一個真正的隐居小院一樣,外面的紛紛擾擾的信息幹擾不了他們,所有人都一直過着悠閑農家的日子。
大家每天早晨起床吃吃飯散散步,玩玩牌。農家樂環境時十分的悠閑自在,人們每天都無煩心事悠閑自在,沒有壓力,每天都只是淡看雲卷雲舒,閑觀花開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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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日子中,小院在一天早上清晨,已經被蓋上了一層白茫茫的棉被。
撲簌簌的雪在淩晨四點多的時候下起來,蘇田葉看了看日歷,已經到了十一月底。
蘇田葉早上哈着氣掃院子,幾個人一起,院子很快掃出一條條小道。蘇田葉還專門留出很多幹淨空白的雪,住客可以在上面寫字按手印拍照堆雪人。
蘇田葉家裏現在的客人也就只有五十二個,大部分是老人,只有不到十個年輕人,還有兩個三口之家,都是帶着小朋友。
掃除幾出小路後,蘇田葉又找着角度拍照片,錄視頻。
不是他說,下過雪的小院實在太好看了,白茫茫一片,樹枝上也是厚厚的雪,屋檐下挂着的玉米辣椒也有着一點點的雪,還有小路上的紅燈籠,它們上面也都挂着白雪,木質的房子彎彎的走廊,漂亮的亭子,看起來非常的農家小院,很漂亮。
蘇田葉正拍着,還指揮秋實站高一點拍,想要拍全景。
正當兩人看照片的時候,大門啪啪啪被拍響了,還傳來喊蘇田葉的聲音。
蘇田葉打開門,是張敏姑父。
張敏姑父面色悲痛,也不進來,就是站在門口,跟蘇田葉說:“今天早上六點多的時候家裏老爺子沒了。”
張敏姑父過來,一個是報喪,一個就是說希望蘇田葉能過去幫幫忙。
現在村子裏的壯年太少了,家裏老人沒了之後還有很多活計需要人幫忙跑腿,他們年輕人能幫幫忙,現在能幹事的人真的太少了。
蘇田葉連忙應下來。
張敏他爺爺沒了……
今年大牛過來幫忙弄雞圈的時候,還說過張敏爺爺因為暈倒被家人趕緊送到醫院去了。
但是當時家裏沒有年輕人,沒有人反應過來,還是給張敏姑姑打的電話,張敏姑姑在雲水村,趕快找了車才去的市裏。
接下來張敏爺爺就一直在市裏治療,也是前兩天才回來。
蘇田葉還過去看了一下,當時老爺子就不是很精神。但是沒想到,這才過了兩天,人就沒了。還是沒能熬過這個冬天。也只能往好一點想,老爺子也八十九了,也算是喜喪。
蘇田葉吃完飯,就趕忙去了張敏家。
張敏一家都在市裏,還沒有回來,不過也在路上。
家裏院子裏也已經有了忙忙碌碌的人,不過多是老者,他們也比較有經驗,比如搭棚子,聯系人,買東西記賬等。年輕人什麽都不懂,就像蘇田葉,他真的是不懂這些流程的,他也只能過來幫幫忙,別人交代給他的事情他能做了。
蘇田葉再往房間裏走一走,就能夠聽到哭聲,這應該就是張敏的姑姑了。
蘇田葉也挺悲傷的,又一個人離開了這個世界,他讨厭離別害怕離別。
也沒有等多久,張敏一家也都趕回來了。張敏他爸爸也是很悲傷,走路都有些踉跄。
第一天就是報喪做孝服買紙紮等。
孝服家裏人都準備完了,現在就是随棺材的東西還少了一些東西,還少一些百花,不過這自己都能做。
蘇田葉和幾個年輕人中年人,開着車跑了一天,買了布,報喪,一天沒有歇腳。
今天還偏偏下了雪,雪還挺大的,他們村子的路雪還是虛虛的,但是出村後柏油馬路上的雪已經被壓瓷實了,幸好蘇田葉再出來的時候已經給車弄上了防滑鏈。
去了奇水村買紙紮等,蘇田葉也不懂,都是跟來的中年男人交流的,什麽金山銀山,還要燒的白紙,還有房子等。
回去了時候帶了一車,這些其實還不夠,還要去別的地方買,跑了一上午,中午才回了張敏家。
家裏已經是哭聲一片,白事的藍棚在蘇田葉走後,已經搭了起來。現在孝子們已經披麻戴孝,在棺材旁邊哭了起來。
蘇田葉下去又開着車,載着別人去報喪。
回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張敏家那個小巷子看起來人來人往。
天已經黑了,只能看到微弱的燈光,蘇田葉走進去,遠遠的就看見挂在張敏家門口的幡。幡是一張張白紙做成的。張敏家挂的是九十一張,實際年齡加天一張地一張。
走進了,就聽見拉着長音的哭聲,院子裏支着鍋,冒着白煙,等一會兒今天幫忙的人要吃飯。蘇田葉就是來告訴主事人,他就不在這裏吃了,家裏還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但是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張敏還是打過來電話。
“我一沒看住,你就走了,今天幫了那麽多的忙,怎麽能不在家裏吃飯呢,那我成什麽了。”
蘇田葉連連推辭。
“那不行,忙了一天了,過來吧,不然一會兒我親自過來叫你。”
最後蘇田葉推不過,還是去了。
天已經很黑,他們村子路燈也只有大路上才有,蘇田葉走着有點小心翼翼。他本來想叫趙文他們陪他的,但是又覺得不太好,于是就單自己過來。
但可能是小時候的陰影,他真的有點害怕。
他就是害怕門口挂着的那個幡。他小時候就很害怕那個,不敢太欲看,總覺得那上面有什麽。小時候的陰影留到現在,即使他已經很明白那個是什麽,但是他還是不想擡頭看。
晚上張敏家很熱鬧,雖然這麽說不合适,但确實張敏家很熱鬧,大家都忙了一天,這會兒都在桌子上喝酒,看見蘇田葉過來,還喊他坐去那裏。
蘇田葉知道坐在那裏勢必要喝酒,一時半會兒肯定走不了,最後還是推辭掉了。
他過來就是露個臉,看到院子裏燈火通明,也沒有什麽事情,他在桌上吃了一點就走了。
“田田!”
蘇田葉剛出門,就聽到趙武叫他的聲音,原來,趙武在張敏家不遠處等着他。
冬夜黑暗的雪路上,兩個人走總比一個人好一點。
第三天,就是親朋主家過來磕頭。
這一天張敏家比較忙,蘇田葉又過去幫忙。
蘇田葉總感覺冬天的宴席透着一股荒涼,但是其實人們來來往往,院子裏人擠人,還有各種呼喊聲,小孩滿地跑,即使還有斷斷續續的哭聲,看起來也沒有多少悲傷。
張敏家的院子相對于他們家來說不大,但是今天本來人也不是很多,都是親朋,大家陸陸續續的來,磕完頭,又與主人家說了會兒話,就到了吃飯的時間。
院子裏支着好幾個大鍋,鍋面上熱氣騰騰,有的炒菜有的熬湯。
除了馍馍,還有糕,都是自家做的,不撒白糖也很甜。
蘇田葉吃了一個馍就感覺飽了,下午還有一些零碎的事情需要做,他也沒有喝酒。
張敏家的日子訂在12月5號,也就是老人去世後的第九天。
中間蘇田葉還去上山和人一起開墓,他從來沒有做過這樣過的事情,現在才了解了依稀一下流程。
十二月四號,張敏家請來吹鼓手的人,唱了一天。
蘇田葉晚上八點多回來,拿灰在自己門口畫了一個半圓。
“小老板,你朋友家的白事是明天嗎?”家裏的旅客看見蘇田葉回來了,然後問他。
“嗯,就是明天打發。”
“哦,你這是在做什麽?”看見蘇田葉鏟的一鐵鍬灰,她們有些好奇。
“嗯……今天晚上我要幫忙送鬼,這個好像是傳統,送鬼的人要弄這個。”他下小時候就見過,那時候還很害怕,今天就是他自己弄這個了,這個據說是攔住鬼進來……
“啊!”她們也不是害怕,現在大家都是無/神論,只是,看知道這些的時候,心上還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特別是現在還能聽到響亮的吹鼓手的聲音,明明是很凄涼的事情,但是現在也沒有那種感覺。
吹鼓手的音樂,滿院的吆喝聲,坐在宴席上倆倆低頭聊天的樣子,這些些,都讓他們想起了小時候看的恐怖電影,那種民間的風俗傳統。
大家看他畫完圈,還是一個個都回房間去了,有相好的女孩子,還決定兩個人住在一起。
蘇田葉弄完,又出去了張敏家,他們也就是十來個人,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抗着火把子操把子,去十字路口燒紙,這就是今天晚上的送鬼,意思就是将去世的人送到閻王殿。
吹鼓手的音樂聲也直到那麽晚,已經晚上十二點。
蘇田葉回家的時候,還是讓趙文過來了。
十二月五號就是正式的白事日子,坐了二十多桌,下午吃完飯去墳上。
一直到十二月八號,張敏家的事情才完了,一個人就這樣和這個世界分別了,蘇田葉也說不出自己是什麽心情,心裏郁悶了好幾天。
十二月,又下了好幾場大雪,大家在房間的時候還沒怎麽感覺,但是等到出門,天氣可太冷了。
幾個女生來的時候嫌東西多,羽絨服太占地方,所以都是輕裝上陣。但是來了之後才發現山上冷起來是真的冷。
這天,她們看到蘇田葉穿着一件小襖黑色的,上寬下緊,有些像南瓜的樣子。小襖胸前縫着一只狼一樣的動物,看起來還挺好看的。系衣服的時候是扣子,下面蘇田葉穿着很合身的褲子,但是因為他身材比例太好,腿又直又長,上面的衣服短,下面的腿就更顯的長。
“小老板!你這件衣服是哪裏買的啊?”看起來真的是很暖和。
“不是買的啊,是請村子裏的老人做的。”
蘇田葉小的時候過冬都是穿的棉襖,都是他奶奶幫忙做的。
等到了上高中的時候,有一年還收到了一件棉襖,是村子裏的大娘幫忙做的,今年,蘇田葉也請大娘幫忙做了一件。他也是有心幫大娘宣傳,不然的話他今天就不會穿這樣的褲子了。
“什麽!”她們走近看的時候,這件衣服做的很的很漂亮,根本看不出針腳,還有那一只小狼,繡的真的是形神兼備。
“這件衣服暖和嗎?”姑娘們問。
“很暖和,比一般的羽絨服強。”是真的很暖和,在小的時候冬天就是這樣穿的,穿在身上鼓鼓的,可能有一點臃腫,但是真的很暖和。
不能說比所有的羽絨服暖和,但是比起一般的,還是很暖和的。
“我們可以請人做一件嗎?”這件羽絨服的款式真的很不錯。
最近下着大雪,她們沒有帶厚衣服,每天只能呆在房間裏。不想出去和自己不能出去,是兩種不一樣的感受。
她們就算不去村子裏轉一下,在院子裏還是每天想轉一下的。
聽到她們想要做衣服,蘇田葉領着她們去大娘家裏。
大娘正好在炕上坐着和一位大娘聊天。
大娘家裏暖融融的,家裏生着爐子,炕上更是暖和,一天做三頓飯,炕上睡有時候都能上火。
“大娘,她們也想要一件這樣的衣服,您看您能幫着做嗎?”蘇田葉問。
幾個女孩子坐在炕上,瞬間就覺得好暖啊。
蘇田葉家的炕也能燒火,不過都是一樓才可以。今年春天,他還想蓋幾間石頭屋,那個房間就都可以燒炕了,蘇田葉預備着是冬天住人的,蓋的房間不會很多,都是留給冬天的房客住的。
“能啊,怎麽不能,一天我就能做一件。”大娘爽快的說,“不過你們真的要這樣的衣服啊?可都是手做的,款式也不時興。”大娘疑惑的說。
其實,如果沒有樣板衣服,她們應該也不會要這樣的衣服。一說起手工縫的棉襖,就不自覺的讓他們想起想起上個世紀的那種臃腫的衣服。
但是,沒辦法,小老板穿的太好看了,而且她們也仔細看了,大娘的手真的很巧,全程看不出任何針腳,小老板穿上顯身高顯腿長,又複古又可愛。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以前那種沒有版型的衣服。
“對,我們要的,那這個一件要多少錢啊?”三個女孩看大娘答應下來,于是開始問價錢。
“嗨,你們都是田田帶過來的,還說什麽錢不錢的。”大娘擺手。
幾個女孩子預計的兩三百,但是最後推拉一番,一件衣服一百一十塊。
衣服棉花都是大娘出。
棉花家家戶戶都有很多,大娘家裏也存着很多,都是已經彈好的棉花,又軟又蓬。
他們村子雖然小,但是現在很多沒有的工作他們村子都有。在以前,等到冬天,家家戶戶都要蓋棉被,穿棉襖,都需要棉花,所以村子裏彈棉花以前還是很掙錢的。
大娘家的布料很多,以前她家就是賣布料的。
這會兒,她領着幾個姑娘到另一個房間選布料。
別的房間就真的很冷了。姑娘們動作很快,一個選的燈芯絨的布料,紅色的。一個選的普普通通黑色,一個是黃色的。
“哎呦,小姑娘們就穿的豔點好看,你說你們年輕的時候不穿豔色的,那時候什麽穿啊。”大娘手腳麻利的将選中的布扛起來。
“就像我小孫女,哎呦,十三四的年齡,每年春季的新衣服,都是選那些黑不溜秋的,她媽說給她買件粉色的吧,死活不要。”
“哈哈哈。”其實她們小時候也是這樣的,都死活不要別的顏色的衣服,但是等到二十歲的時候,她們也很喜歡顏色鮮豔的衣服,主要是現在衣服好看的太多了,而且購買渠道也多,簡直能挑花眼。
如果不是這裏大雪封路,如果不是小老板穿的真的太好看,她們可能還是會等幾天在網上買衣服。
進了房間,大娘給她們量尺寸。
“大娘給你到時候胳肢窩收一下,穿起來一定更好看。”大娘一邊給她們量尺寸,一邊說。
大娘雖然不是做裁縫的,但是幾十年,給一家老小做了多少件的衣服,心裏還是有一杆秤的。
窗外又開始下起了大雪,室內的玻璃上都有了小水珠。
在不知不覺間,幾個姑娘也擠在了炕上。
炕上真的好暖和。
“你們住在田田家裏就放心吧,田田真是一個好孩子,關鍵是重情義,做事周到,這回來才多久,就幫了我們多少事情了,平時有個什麽東西都不忘記給我們送一點。”
“小老板确實很好。”
小老板長的那麽好,但是做事情卻非常的溫柔,簡直就是小說裏的溫柔男二的氣質,但是顏值也太高了。
“哎呦,又下起雪來了,這幾天這天陰沉沉的。”大娘一邊縫,看了眼窗外,用針尖撓了一下頭發,“這估計幾天路上也消不開。”
女孩子們坐在炕上,身上蓋着一件毛毯子,聽到大娘的聲音,也看向窗外。
窗外飄着指甲蓋大的雪花,不一會兒就在院子裏蓋玉米的油布上鋪了一層。
大娘的院子比起蘇田葉家來說比較下,她們在這裏就能看到院子一左一右兩個用木頭搭起來的,距離地面四十厘米左右的長五米寬三米左右的木頭架子,木頭架子上放滿了玉米,這都是今年秋天的玉米。
玉米上蓋着油布,這會兒雪都落在了油布上。去年的對聯現在也掉色了,不是去年那樣鮮紅的顏色,房子屋檐下還挂着幾串紅辣椒白色的蒜瓣還有黃色的玉米。她們進來時走的小路上也有有了一層薄薄的雪花。
幸好她們現在訂衣服了,不然好要冷幾天。
一開始和大娘在家裏聊天那一位,現在也在幫着裁剪,說着說着,兩位老太太就忽略了三位姑娘,開始聊開了八卦。
“聽說了哇,保堂家的那個前兒媳婦,又嫁了,嫁的還是一個叫生生的。”
“哈哈哈,那她這可巧了。”
“你可別說,人家現在過的可好了,我兒媳還看見她領着她姑娘,和現在結婚的那一位,還有那個生生的姑娘去公園耍了。”
“她們還聊了一了會兒,看見人家那個生生和她姑娘處的還挺好的,有啥說啥,一點都不客氣不見外,不是那種支支吾吾面生啥也不說那種。”
“哎,該怎麽說,生生和現在的老婆也過的挺好的。”
“你說,生生除了不喜歡說話,別的也還可以,也是個好人,他前媳婦也不能說不好,但兩個人就是處不過來,這可能就是命相吧。”
“命就是這,就是可憐了他閨女,現在生生後老婆又懷上了,他閨女回來也都是跟着奶奶。她媽那頭處的再好,一年也見不了幾次。”
“哎,這個後媳婦對芬雲也不怎麽客氣,你看芬雲今年,都瘦成啥樣子了。”
幾個姑娘支棱着耳朵,知道芬雲就是生生的媽。現在生生是在哪住着她們都知道了。
“今早上,我咋又聽見梁梅她們叫喚了?”
……
兩位大娘嘴上說八卦說的很痛快,但是手上功夫也一點不弱。這才多長時間,三位姑娘就能看到它們的雛形了,甚至感覺中午前就能穿上一件。
作者有話說:
大家評論一下嘛,大家不喜歡留下可愛的爪嘛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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