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春藥

概要:被下了春藥,和小叔一夜癡纏

“我在夜欲酒吧的廁所,快來救我!”

傅正衍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正在公司開跨洋視頻會議,他沒有任何猶豫,立即挂斷視頻直奔夜欲。

“我馬上到,發生什麽事了?”

傅正衍給寧晨發了條消息,但寧晨沒回,他不知道那邊的情況,也不敢貿然打電話。

傅正衍曾經也是個會玩的,怎麽會不知道夜欲是個什麽地方,寧晨這條短信意味着什麽他比誰都清楚。煩躁、憤怒、擔心幾乎要摧毀他的理智,一路上他都在猛飚油門,恨不得立刻飛到夜欲。

然而,在他不願意承認的心底深處,還有那麽一絲慶幸和快慰。

在寧晨拒絕他的這一個月裏,傅正衍吃住都在公司,每天起早貪黑,靠工作來麻痹自己,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陷得這麽深,天知道當他收到寧晨的短信時心裏有多高興。

傅正衍認栽了,就算那沒良心的小東西在耍自己,就算他利用完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傅正衍也認了,只要他平安開心就好。

他利索地停車,一路小跑進酒吧,不耐煩地趕走搭讪者,直奔廁所。

“開門!你他媽開不開?再不開我砸門了!”

傅正衍到的時候,廁所裏已經圍了一圈打扮得稀奇古怪的年輕人,嬉笑着商量該怎麽打開廁所隔間的門,有人試圖撬開門鎖,有人正用身體撞門,而隔間內則傳來男孩恐懼的哭聲和求饒。

傅正衍的理智在此刻炸開。

“你們在幹什麽?!”

聽到這句話的同時,寧晨緊繃的神經在剎那間松開,身體的高熱終于奪走了他的神智,等他再睜開眼的時候,他已經被傅正衍抱回了家。

“小叔……小叔我好難受,你給我嘛,快給我好不好?我下面好難受我要死了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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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晨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腦子仿佛一團漿糊,他只知道自己要死了,而傅正衍能救他。

剛鎖上門,傅正衍抱着寧晨站在玄關,鑰匙都來不及放,寧晨濕熱的嘴唇就湊了上來,貓一樣在傅正衍臉上又舔又親。

傅正衍啧了一聲,他工作了一天還沒來得及洗臉,這下倒好,寧晨給他洗了個幹淨。

好不容易半哄半強制地扣住了寧晨的腦袋,一轉眼他就把自己的褲子脫得幹幹淨淨,站又站不穩,幹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趴在傅正衍腳下,一邊撸動前面的性器,一邊翹着屁股自己就用手指往後面捅,一邊扣弄一邊嘴裏還軟軟地叫着小叔。

傅正衍的下身硬到爆炸,但想到寧晨之前在酒吧廁所的隔間裏躺了很久,身上不知道多髒,他倒是可以立刻提槍上陣,但萬一之後寧晨感染……

“先去洗澡!”

傅正衍強行把寧晨的手指拉出來,他清楚地聽見手指抽出時,小穴發出啵得一聲響,仿佛拔出一枚瓶塞。

傅正衍咬牙忍得眼睛都紅了,偏偏寧晨還不買賬,大罵傅正衍是“混蛋”、“惡魔”。

傅正衍心想老子他媽是為了誰?他氣得不行,伸手用力打在寧晨圓潤多肉的屁股上,發出響亮得啪聲。

就是這一記打,正巧讓寧晨的性器撞在堆于腳下的褲子上,寧晨全身瑟縮了一下,快感頓時從小腹湧上腦袋,寧晨昂着頭長長地啊了一聲,高潮了。

傅正衍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那藥效這麽厲害,不過是打了一巴掌,寧晨就敏感地射了,看樣子他動作得快點,不然恐怕寧晨真要憋壞了。

趁着寧晨因為發洩過一次安分了一點,傅正衍帶他去浴室沖了個澡,等寧晨扭着屁股又想要的時候,傅正衍剛巧把他抱上床。

“要,要,小叔我要……”

兩人都是赤裸的,寧晨從床上爬起來,爬跪在傅正衍胯下,一口含住了他的性器,傅正衍嘶了一聲,他揪住寧晨的頭發把他稍微拉離自己:“急什麽,現在就給你,先起來。”

寧晨委屈地聽話退開,等傅正衍躺在床上後,任由他給自己擺好了姿勢,再次低頭把紫紅的巨物吞進嘴裏,邊舔邊哼哼,仿佛在吃什麽人間美味。

兩人現在是标準的六九姿勢,傅正衍躺在床上,寧晨反身跨坐在他胸前,腦袋對着他的性器,屁股對着他的臉。

傅正衍也再不客氣,掰開寧晨肉乎乎的屁股,露出裏面粉嫩的穴口。

“嗚……小叔,小叔!啊……好舒服,好爽……不行了,啊……”

傅正衍剛伸出舌頭舔了兩下,寧晨就大聲叫起來,浪得不行。

傅正衍一邊笑着罵他沒出息,一邊又被寧晨真實的反應弄得下體又脹大一圈。

“還想更舒服嗎?”傅正衍誘惑地問。

“想,小叔你再舔舔……”

寧晨扭過頭去看傅正衍,這個姿勢讓他的腰背扭得格外動人,傅正衍又是一巴掌打在寧晨的屁股上,寧晨哼着全身一抖。

“那就好好舔小叔的東西,把小叔舔高興了,小叔給你舒服。”

寧晨已經喪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傅正衍讓他怎麽做他就怎麽做,沒有絲毫猶豫,他賣力地吞吐着,還讨好地給了傅正衍幾個深喉,而傅正衍說到做到,寧晨很快就感覺到一條濕軟地東西探進了後穴,在肉壁上不停戳刺,寧晨爽得直扭腰。

因為藥物的緣故,寧晨的高潮來得特別快,傅正衍舔弄了不到五分鐘,寧晨就用下身蹭着傅正衍的胸肌射了出來,把兩人相貼的地方弄得黏黏糊糊。

但傅正衍還沒射,寧晨還想給他咬,卻被他拉着坐了起來。

“晨晨用這裏給我咬。”傅正衍說着伸手揉弄起寧晨的小穴,他的指尖輕輕一按就陷了進去,這裏仿佛一個開關,一碰寧晨就會發出軟膩的叫聲。小穴已經被他舔得很軟,還因為過于興奮而自動分泌了不少腸液,連潤滑都省了。

今晚的寧晨乖巧得不像話,傅正衍話音剛落,他就跨坐在傅正衍腰上,撅起小屁股要去吃傅正衍的性器,但始終不得章法,性器總是滑走。

“嗚……小叔……”寧晨又開始哭,臉頰和眼角一片緋紅水色,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狠狠疼愛。

傅正衍只要想起這樣的寧晨差點就躺在別人身下就氣得不行,但他又對寧晨的撒嬌沒有一點辦法,于是只能狠狠掐了兩下他的小屁股,卡着他的細腰幫他吃進自己的巨物。

在性器盡根埋入地瞬間,兩人同時發出一陣滿足的嘆息。

不用傅正衍教,寧晨自己就扭着腰前後左右搖擺起來,邊扭邊拖着鼻音黏黏地叫着:“小叔,小叔你好大好燙,唔……啊!頂到了,頂到了!嗯……”

寧晨的敏感點有點深,但傅正衍的性器又粗又長,碩大的龜頭總是能重重碾過那一點,寧晨爽得直縮腰,但為了更舒服,又忍不住再用力坐下去夠。再次硬起來的粉嫩性器直直立着,随着寧晨上下的動作拍打在傅正衍的小腹上,又疼又爽。

傅正衍的喘息很重,他扣着寧晨的腰狠狠頂弄。

今夜的寧晨太誘人了,下面又濕又緊,時不時痙攣一下吸得他頭皮發麻。寧晨主動騎乘已經讓傅正衍十分驚喜,但不止這樣,寧晨上面的小嘴也沒閑着,他誠實地告訴傅正衍自己的感受,傅正衍每頂一下,他就叫一聲,不停告訴傅正衍自己有多舒服,傅正衍差點被他喊得射出來,他不得不吻住他,像堵住他下面的小穴一般堵住他的嘴,用力吃着他的舌頭,唇舌相纏發出的啧啧聲加上寧晨的輕哼,更讓傅正衍興致大發。

傅正衍發狠地抽出性器,把寧晨扔在床上,寧晨還沒緩過神,就被架着兩條細白的長腿再次狠狠進入。

傅正衍一邊挺腰迅速抽插,一邊弓下身親吻寧晨的身體。

寧晨太白了,好像就是故意引誘人來弄髒似的。偏偏寧晨的皮膚過于敏感,傅正衍還沒怎麽用力,就在寧晨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跡。傅正衍看着寧晨身上的吻痕,突然占有欲作祟,在他胸前和肩膀狠狠嘬了幾個深紫色的印子,末了在寧晨吃痛的呻吟裏,含住他一邊的乳尖用牙尖磨蹭。

“啊……”

快感再次堆到即将無法承受的地步,寧晨哭着求饒。

他整個人軟得不像話,全身上下都泛着誘人的粉,像一塊被蒸熟了的糯米甜糕,輕輕一碰就會流出裏面的汁水。事實上汁水已經流了出來,随着傅正衍的每一次動作,兩人相交處都會擠出不少水漬,傅正衍幾乎沒用潤滑,那全是寧晨自己淌出來的水。

就着寧晨越來越濕軟的穴肉,傅正衍抽插得越來順暢,越來越快。

小穴被填得滿滿的,敏感點被反複戳刺,随着寧晨突然拔高的叫聲,穴內驟然絞緊,傅正衍悶哼一聲射在最深處,寧晨被精液燙得一縮,又上了一個高潮。

這是寧晨第三次射精了,虛弱地趴在床上好像睡着了一般,傅正衍怕他身體吃不消,雖然自己還沒滿足,也克制着不再弄他,只把他抱着去了浴室,想給他清洗。

但萬萬沒想到,夜店小混混給寧晨下的春藥太烈,傅正衍這邊剛給寧晨擦幹身體,寧晨又開始帶着哭腔哼了起來。

“小叔,又來了,又開始癢了嗚嗚……”

寧晨整個人縮在傅正衍身上,淚眼朦胧地看着傅正衍:“小叔我好怕啊,我下面是不是壞掉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傅正衍哭笑不得,心裏軟地一塌糊塗,一手扶着他的背,一手給他擦掉眼淚,放輕聲音哄他:“不會,小叔在呢。”

“小叔又不是醫生,我肯定吃了什麽毒藥,馬上就要癢死了嗚嗚嗚……”

“那我們去醫院?”

“哇……不去醫院不去醫院,唔……小叔你快給我弄弄,插進來……”

于是傅正衍抱着寧晨在洗手臺上做了一次,這次考慮到寧晨的體力,傅正衍有意把時間拉長,他插在寧晨後面緩緩地磨,有耐心極了,這樣溫柔的性愛讓寧晨舒服得直哼哼。

傅正衍注視着寧晨沉浸在情事裏的臉,突然忍不住開始想,是不是今晚寧晨在自己這裏舒服了幾次,等明天腦子清醒了又拿叔侄的身份哭着翻臉?

哪有這種好事?

傅正衍突然一個挺腰,重重蹭過寧晨的敏感點,聽着寧晨拔高的呻吟,他心想:這事沒完,他傅正衍沒那麽善良。

寧晨在第五次高潮後徹徹底底昏睡了過去,此時已經是淩晨三點半。

傅正衍檢查了寧晨的身體,确認他沒發燒後,給助理發了條信息,推掉了明天全部的工作,然後抱着寧晨一起睡了過去。

寧晨睜眼的時候腦子空白了很久,他趴在床上緩慢地回憶着昨晚睡覺之前的事,兩秒鐘後,寧晨猛地翻身坐起來,但因為全身酸痛,登時又躺了回去,他懷疑昨晚有人把他從樓頂扔了下去,然後還被一輛卡車碾過,否則怎麽會這麽疼這麽酸?特別是屁股。

屁股?

寧晨吓白了臉,他先是扭頭打量着周圍——完全陌生的房間,然後再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全身赤裸,青青紫紫……

寧晨吓死了,他的記憶在廁所裏斷開,好像有人闖進了廁所,是傅正衍嗎?如果是傅正衍,他打得過那麽多人嗎?如果他沒打過,那後來他被誰帶走了?又和誰上了床?他完全沒有印象了,腦子裏只有幾個模糊的糟糕畫面……

完了,他被人下藥迷奸了!

傅正衍剛去客廳打電話叫了餐,回卧室一看,寧晨已經醒了,但是哭得滿臉淚痕。

“怎麽了晨晨?哪裏不舒服嗎?”傅正衍立刻加快腳步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寧晨的額頭,想看看他有沒有發燒。

看見傅正衍的那一刻,寧晨被扯得稀碎的心終于被拼湊起來放回了胸口,但還是心有餘悸,後怕得不行,于是也不知道出于什麽心理,他伸出雙手朝着傅正衍,一副要抱的樣子。

傅正衍心疼得要命,自然什麽都依他,當即側身躺在床上,把寧晨抱進懷裏,安撫地揉着他細軟的頭發:“沒事,都過去了,昨晚是小叔把你帶回來的,他們沒碰着你一根手指。”

寧晨窩在傅正衍胸前,一邊抑制不住地小聲啜泣,一邊理智緩緩回歸,他終于想起當初是自己把傅正衍趕走的,現在需要了又把人叫回來,而傅正衍幫他解了藥性不說,還沒責備他一句,寧晨愧疚死了。

傅正衍哄了一會兒,寧晨漸漸不哭了,縮在傅正衍懷裏沒了動靜。傅正衍想拉開距離,看看他是不是睡過去了,又被寧晨哼哼着靠了過去。

傅正衍笑着嘆了一口氣:“醒了就先吃點東西吧,吃完了再睡,好不好?”

寧晨過了好一會兒才點頭,傅正衍又問他:“要小叔抱你去嗎?”

寧晨搖頭,撐着床讓自己坐起來,他不敢看傅正衍,始終低着頭,也不讓傅正衍扶,自己慢慢拖着腳去了廁所。

傅正衍點了粥,還有一些好消化的小菜,看着寧晨一點點吃光它們。

寧晨确實餓了,剛開始吃得很急,最後越吃越慢,一口糖餅嚼了十來下。

剛才在廁所裏,寧晨就在思考了,他現在要怎麽面對傅正衍?可直到現在,他還是沒能想出一個合理的方案。

還像上次那樣把人趕走嗎?寧晨覺得這太不厚道了,這次是傅正衍救了自己,無論如何他也幹不出下床就翻臉不認人這種事。

以身相許嗎?畢竟傅正衍本來就想和自己在一起,可真的要在一起了嗎?雖然傅正衍很好,可是他畢竟是自己的小叔,以後他們在一起了能長久嗎?又要怎麽跟家裏人交代?

就在寧晨咽下最後一塊糖餅的時候,坐在他對面的傅正衍開口了。

“身體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有的話一定要說。如果沒有的話,等會休息一下我就送你回家。”

寧晨吃驚地擡頭,嘴唇上還有殘餘的糖漬,看起來又傻又可愛。

傅正衍笑着抽了一張紙巾給他,寧晨愣愣地接過。

“放心,昨晚的事情我不會過問,也不會告訴任何人,今天你回去,我們就當做什麽也沒發生,你沒見過我。”傅正衍頓了一頓,又說,“但小叔還是希望你以後別再去酒吧了,可以答應我嗎?”

寧晨嘴一撇,眼淚又開始泛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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