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身後閃光燈此起彼伏。
今晚的宴會請了不少的攝影師,甚至現場還有直播設備。
直到走出宴會廳的那道內門,才隔絕了耀眼的閃光燈。
陸初由機器人引領着走向一間更衣室,此時沒有了別人,雲識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整個身子都松了下來,抱着她的手倒是緊了些許。
“我沒想到今晚就能正式擁有你。”
她說着,微微勾起唇。
雲識便輕笑了一聲,又将臉貼到她的臉頰上,眉眼彎彎地蹭了蹭,湊到她耳邊低聲道:“還不算,要回家以後……”
她的臉涼涼軟軟的,明明也應該是鯊魚皮的質感,可是臉上卻偏偏很滑,奇奇怪怪。
陸初的耳根紅了,雲識看不到,只是閉上眼,輕輕吻上她的耳垂,咬了咬她的耳朵,她明明打了耳洞,卻不戴耳環。
她探出舌尖抵了抵她的耳洞,尖齒刮過耳廓,往上流連,又輕輕吻上她的臉頰,朝着唇瓣滑去。
陸初敏感地連忙偏了偏頭,滿臉浮紅,叱她:“別鬧。”
語氣雖然有些嚴厲,唇角卻是勾着的,後頸處貼了抑制貼,卻有些因為潮意而松了。
她怕被她這麽一勾,一時半會都出不去了。
走進換衣間,陸初背抵着關上門,又靠在門上,抱着她讓她打開光腦,先是檢測了一番屋內有沒有監控,又讓她選一件禮服。
雲識故意地伸手滑到一件露背的短裙上,看到她逐漸凝重的神情,這才又笑着選了一件紅色長裙,湊近她笑起來道:“你真好~”
“但是內衣呢?”她又問,氣息噴灑在她的鼻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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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初故意正經了面色,解釋道:“穿我的,我出席宴會都會帶兩套,只是另一套也是軍裝,所以才給你選禮服。”
看着雲識還想要湊近前來,她金邊眼鏡下的一雙鳳眼中閃爍着,連忙叫住她:“你別逗我,我一沾你就忍不住。”
“我也忍不住~”雲識勾着唇,因為她的話語而格外愉悅,但就是忍不住想靠近她。
她想着,可能是她的求偶繁衍期到了?
“就吻一下。”她狐貍眼眼尾微彎,幾分惑人,豐潤的唇殷紅又漂亮。
陸初視線飄忽,還來不及說什麽,便被她微偏頭吻住了唇,兩道柔軟的唇觸碰在一起,心髒急劇跳動着。
她被她帶偏了,瞬間緊張地繃直了身子,不自覺跟随着她輕吻的節奏互相吮吸着離開又觸碰,暧昧的氣息在周遭蔓延,低垂的睫毛,沉醉的視線,緩緩滑動的喉部肌膚。
雪松味也漸漸沖出抑制貼彌散開來。
雲識一摸,滿手便是她頸後的濕黏。
她輕輕撕開她的抑制貼,一手捧住她的臉指腹不自覺磨蹭着,一手捏住Alpha的腺體,緩緩揉捏。
“抑制貼太劣質了。”陸初有些暴躁,咬住她的唇,胸廓上下起伏着,幾乎快要站不住。
“不是因為你信息素太多嗎,嗯?”雲識勾起唇,示意她放她下來,将軍裝外套的袖子直接圈住倆人,系在她背後,又緊緊摟住她的腰,将她抵在門前,加深了這個吻。
“俞映安,你說好只一下的!”陸初似乎惱羞成怒起來,所有冷靜自持的氣質全無,冷白的肌膚透着一層薄紅,
可那微惱的氣焰卻逐漸被熄滅了,被她抵開貝齒,勾纏住舌尖,兩道舌尖劇烈攪動着,呼吸灼熱,信息素甚至打濕了後領子。
吻了一會兒,雲識甚至解開軍裝外套的衣袖,又輕而易舉地推着她翻了個身,再次系上衣袖。
她依舊摟着她的腰将她抵在門前,卻低頭一口含上了Alpha紅腫的腺體,她知道怎樣才能更使她愉悅。
她探出舌尖在腺體周圍流連,又纏上腺體,輕輕用尖尖的犬齒刮過,将信息素悉數吮到唇中,吞咽而下。
陸初的額頭抵住門板,手也死死抵住門板,像發熱了一般,呼吸急促,緊閉的長睫顫抖着,時間好像很是漫長,頸後的溫熱包裹感讓她愉悅至極卻又難受至極,渾身叫嚣着想要更近一步……
“将軍,東西到了。”
可忽然的一聲驚得她渾身一抖,信息素接着像洩了閘一般,渾身也松了下來。
她從來沒有被什麽吓到過,就算是屍山血海,可如今,竟然被一道小小的機械音而吓到了。
她滿臉通紅,可頸後傳來細微的輕舐感,耳邊是清晰的吞咽聲,接着是朝着外面的一道聲音。
“先放在外面吧。”雲識說着,舔了舔唇,聽到外面應和了一聲好,便繼續低頭收拾着陸初頸後的殘局。
從始至終陸初一言不發,她便将她剩餘滲出的信息素也吻到唇中。
可那Alpha的腺體怎麽收拾也總有那麽一兩滴信息素挂在上面。
陸初卻又忽然轉過身來,眼鏡鏡片上的霧氣散了不少,眼裏似乎盛着微微怒火。
她看到女人有些呆住了,唇瓣潤紅,鼻尖甚至還蹭了一點潤意,整張臉瞬間轟地一下燙了起來。
她假意伸手捏住她的鼻尖,将那一點潤抹掉,又死死捏住她的臉。
雲識握住她的手腕可憐巴巴地喊疼,她就越發凝起了目光,聲音有些啞地湊近了威脅她:“俞映安,你今晚死定了!”
“求之不得。”雲識笑起來,将她摟在懷裏靠近她臉頰蹭了蹭她的臉,又聽到她輕嗤她的聲音。
“哼,也不知道大白天的亂發什麽情。”
雲識沒忍住因為她的別扭而輕笑了一聲,輕聲哄她:“好了,換衣服吧。”
“托你的福,我得穿着濕的。”
“那要不,我穿你的濕的?”她逗她,陸初便果不其然地又惱了。
“俞映安,你還要不要臉了?”
……
雲識挽着陸初出來時差點被迎面的閃光燈閃成了瞎子。
她一襲紅色晚禮服,滿頭烏發鋪就在肩頭,細眉彎彎,一雙狐貍眼明豔動人,唇色殷紅,膚色瓷白,像是哪家精心呵護的玫瑰。
晚禮服将她的身形完美地襯托出來,外搭一件配色協調的披肩,卻又将這股明豔壓了幾分,像是點綴了幾片綠葉。
披肩是陸初給她配的,她恨不得她穿着棉襖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
雲識偷偷打眼看她,看她竟揚着一抹虛僞的笑,軍裝筆挺,細框眼鏡,細軟的發低低束着,斯文極了。
戰場上的她也許手段狠辣,鐵血修羅,外人眼中的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将軍,而現在的她,則是這個将軍的女人。
可她更喜歡床上的她,像一朵馥郁芬芳的百合,在風雨摧殘中堅。挺吟唱。
每每在她的身。下哭泣,都讓她無法控制自己,去更加疼愛她。
……
陸初引着她走向總理等人。
還沒走到就聽到總理的笑聲,年近六十的總理染着一頭黑發,一旁挽着的是她的正妻,這個Omega甚至都沒染發,黑發中透着銀白,揚着一抹禮貌的笑,似乎什麽都入不了她的眼。
但當看到雲識時,眼睛似乎亮了幾分。
總理也停下笑來,看向陸初,毫不顧忌地直接問她:“人魚國王說想讓我們将你的人魚交給他們,願意用五十條人魚來換,甚至也可以将她的公主許給你,你覺得呢?”
陸初唇邊的笑緩緩收了起來,掃了一旁的人魚國王一眼,接着回:“他們今日不是來向我求和的嗎?怎麽,和還沒求成,倒先打起我的人魚的主意了?原因呢?”
雲識注意到一旁含羞帶怯低着頭卻時不時瞟陸初一眼的人魚公主,以及一雙眼死死盯在自己身上的權孤詩,似乎是恨得要死。
由于沒有戴翻譯器,所以是一旁懂人魚語言的翻譯傳話的。
人魚國王的視線甚至都害怕投注在她身上,只是說着:“将軍啊,你有所不知,這一條并不是我們人魚王國的人魚,而是我們的宿敵,鯊魚族的餘孽啊!”
“餘孽?”伴随着周圍此起彼伏的驚訝聲,陸初的重點完全不一樣,她的氣壓顯而易見地低了下來。
“難道你們人魚族将比你們強大的族都叫做孽障,那既然如此,我們豈不是也是你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她這一句極其有針對性,那兩條人魚明顯慌了,拼命地否定。
倒是總理出來打了圓場,甚至看了她一眼,規勸陸初:“她雖然生的美麗,但這可是千百年來頭一遭,更別提還是個吃葷的。”
“陸初,你可得好好考慮考慮。”
就算是頂級的Alpha,哪裏吃得消一條鯊魚啊?據說古地球時候,鯊魚經常吃人的。
雲識默默摟緊了陸初的胳膊,卻又聽到她說:“不必考慮了,而且我們已經準備好了結婚生孩子。”
“怎麽?國王害怕我夫人将你們人魚族給一網打盡?”
人魚國王和人魚公主明顯更慌了,今日本意是來賠罪想延續和群熠星的交易的,哪裏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倒是總理震驚了,不禁佩服起陸初來,不愧是陸大将軍,連鯊魚都敢玩。
不過好在,人魚的基因總還是比不過人的,總不可能生出條鯊魚來,總之陸初想玩就随她去,只是當初給了陸初面子,但今日這人魚國和群熠星的交易必須得恢複。
于是他開了口,想讓陸初給個臺階下:“陸初啊……”
只是陸初直接了當地撕破了表面功夫:“國王,你可知傷害一國将領是什麽罪?尤其你們傷害的還是交易國的将領,就這樣空蕩蕩地來而且一句道歉的話都不說有點過意不去吧,先不論當初你們是何意圖,如今你們是何意圖可是清晰得很。”
“想讓我原諒也很容易,那就是從今往後交易時按原先群熠星給你們的15進行交易。”
總理眼睛都亮了,看向陸初時盡是贊嘆的目光。
陸初則謙虛地點了點頭,接着道:“先失陪一下。”
雲識被她牽到了宴會中心,衆目睽睽之下,她含着一抹笑,一手負到身後,一手伸向她,身形筆直,邀請她跳舞。
宴會大廳中适時響起了一道舒緩的舞曲。
雲識揚起一抹笑來,将手搭上了她的手,周圍的人也陸陸續續地開始邀請起來。
這一刻,不顧周圍的閃光燈,不顧周圍明晃晃的目光,雲識摟住她的脖頸,被她摟住腰,踩着舒緩的節奏,她在她耳邊問她:“什麽時候生孩子啊,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陸初一愣,随即有些失笑:“随便你,反正是你生。”
她這樣說着,雲識便又問:“你們女Alpha怎麽讓人懷孩子的?”
“你想知道嗎?”陸初微微揚起唇角,将她耳邊的發繞到她耳後,接着也湊到她耳邊道:“今晚,我把那個東西拿過來,我們試試?”
這……還有輔助裝備?
雲識疑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