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這讓刀疤萬分驚訝,再說黑燈瞎火的什麽也看不到,突然讓刀疤又種寒冷的感覺。今晚太邪了,最後刀疤不得不用電筒開始照向四周。

只見四周那裏還有蛇?連自己的三個小弟也不知道跑那裏去了,無聲無息的。

“這群混蛋!”刀疤咽了咽口水,勉強讓自己打起精神。

他心裏可是很清楚,三個小弟雖然很沒用,但絕對不是那種敢肆意而為的小弟,他們絕對不可能在沒和自己打招呼的情況下私自離開的。

“呼!”

“是誰!”刀疤驚恐出聲,手持電筒照射過去,剛剛他明明聽到右耳邊有人吹風,絕對有人。

可是當刀疤四下尋找的時候卻是什麽也沒發現,四周依舊是一片黑暗,除了寒風和偶爾的雜草晃動就什麽也沒有了。

刀疤小心謹慎的向後退去,他怕了,這裏肯定有問題。

本來這個位置就不是城裏,而是郊區,據說越是偏僻的地方就越多鬼怪。現在刀疤怕了,若真的有鬼怪……刀疤想都不敢想下去。

“呼!”

刀疤的左邊又有人吹風,這一次刀疤早有準備。當耳邊呼聲一起,他立刻手持電筒照過去,可是,眼前依舊什麽也沒有。

腿開始顫抖,刀疤感覺自己的手也開始發抖了,從來沒試過的感覺。恐懼,恐怖,心慌,忐忑種種……刀疤感覺自己被人關在籠子裏一樣,随時等待着獵物出來把自己咬死,吸幹血。

而且那些東西很不幹淨,也許是一具沒頭的喪屍,也許是身穿紅衣,面容潰爛的女鬼,桑敏萍……

刀疤越想越害怕,身子開始向後挪着,他要離開這個鬼地方,這裏過去肯定死了很多人,而且都是冤死的。

也許還是個萬人坑,在戰鬥的時候生生被敵人活埋在這個地方。現在刀疤甚至聽到四周有許多聲音,不同的聲音,像在呼喚他一樣。

手中的電筒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了,此時的刀疤居然分不清方向。內心無盡恐懼,有時候東面發出聲音,有時候又是西面。每當嗚嗚聲音響起,刀疤全身神經就繃緊,血液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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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我不是故意的,放過我……”風起的時候刀疤如聽到無數惡靈向他撲來,整個人顯得有些神經起來。到最後更是感覺到有無數毛絨絨的東西在碰觸他全身一般,讓他整個人汗毛豎起。

“還我命來……”空蕩黝黑的夜色突然響起一道凄涼的聲音,看不到人,看不到影子。四周只有一片黝黑。

刀疤直接站住不敢動彈,雙腿并攏在一起顫抖着,連頭也不敢回,就這樣顫抖着,站着。

“我,死……冤枉……”突然在刀疤另一邊又響起一道聲音,這次是個女聲,只是聲音有一般沒一半,一時遠一時近,讓刀疤原本顫抖的身子更是劇烈顫抖起來。

刀疤想逃,想跑,想喊爸媽。但他現在什麽都做不了,全身似乎被囚禁了一樣,無力,也動彈不得。連張嘴都張不開。

“啊!”當刀疤最後幸福暈倒的時候是看到有四個鬼火在他眼前飛舞起來,帶着怪異的笑聲。刀疤知道,自己遇鬼了,然後直接暈死過去。

“真的是!”張浩然有些勞累一般收起用繩子,上面綁着四把電筒。這就是剛剛把刀疤吓暈過去的東西,也是他們的東西。

“裝鬼還真累!”張浩然把刀疤拖到診所百米遠的一個坑中和他三個小弟一起放置好後才離開。至于診所四周的蛇早就被張浩然一條條捉起來,殺了十條挂在診所外的大樹上,另外的全放走了。

這十條比較毒的蛇來做藥最好了,所以張浩然毫不客氣的收了刀疤送來的禮物,至于刀疤以後還敢不敢來這裏,就看刀疤還怕不怕鬼了。

事情搞定,張浩然也得趕回去睡覺了,正确點講是為周小英治療。

回到周小英房間的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讓刀疤這一弄也夠折磨人的。若不是自己身體比常人要厲害,恐怕早累趴了。

還好的是周小英此時睡的舒服,對張浩然來講,生活很簡單,有個盼頭就可以了。

就如現在張浩然這樣看着周小英一樣,他同樣感覺到幸福。也許這才是最純最簡單的愛情。張浩然喜歡這種感覺,就這樣看着周小英睡覺,也是目前張浩然唯一的盼頭吧。

疲憊來襲的時候張浩然知道自己肯定明天又起不來了,周小英的病要治的話需要很長時間呀。目前張浩然只能通過自己吸收對方的病氣來達到治療的目的,誰讓周小英的病只能這樣這樣治療,而不能通過血液去治療。

血液的特殊性首先是男性,而女人,只能通過這個手段去治療。張浩然也沒辦法解釋自己身體的特殊,但終究是救人,倒也不分方式。

清晨醒來的時候張浩然身上多了件長袍,紫色長袍帶着香味,卻是周小英的外套。張浩然有些落寂的拿着長袍發了好一會呆,好久沒嘗試過被關心的滋味。

從做民工醫生開始,一個人在外面漂泊流浪一般,沒有家人,也幾乎沒什麽朋友。在外吃的快餐,累了就一個人睡。多少年了,連張浩然都忘記多少年沒嘗試過被人關心,此時張浩然拿着周小英的長袍會心的笑了。心想:總算沒辜負自己拼着勞累的幫周小英治病。

将周小英的紫色長袍小心的折疊好,張浩然将它放在床邊。張浩然很重視這件長袍,不單是因為它給自己溫暖,而是長袍的主人溫暖了張浩然的心,多年來孤獨已久的心。

桌子上依舊放着紙條,還是那個內容,不過後面多加了幾個字:多注意休息,早上老喊不醒你,你上輩子屬豬的?

張浩然笑了,這句上輩子屬豬的倒是把張浩然看的無奈,不過內心卻是很滿足,很幸福。若是周小英知道自己若不是為了幫他治病才搞的那麽疲勞,會有什麽感想?張浩然平日裏就是幾天幾夜不睡覺也沒事。也就和女人睡才累,和需要治療的女人。

“好吧,我是豬!”張浩然搖頭,将這張紙用釘子釘在牆壁記錄本上,用手指輕點,一臉的滿足。

牛奶加面包,張浩然又享受到了一次城裏人的早餐。過去張浩然是豆漿加油條,這兩天則是直接升級,張浩然也享受這種感覺。

多簡單輕松的樣子,不用出去買,直接冰箱裏拿,而且冰箱裏拿出來的牛奶喝起來特清醇的樣子,還有冰涼感。在這個夏季可是好享受。

這次張浩然來到診所的時候倒是沒那麽多人,只是張一和他的弟弟們卻是全部老實的蹲在地上,沒有過去那般調皮。

這倒是怪事了,以他們十一二歲的年紀,調皮才是正常的。張浩然現在才想起這些家夥都十一二歲了,似乎都還沒上學呀。這下,張浩然又多了個重任。

“張一,你和張二他們在看什麽看的那麽入神?”張浩然直接來到張一他們身邊,用手摸他們的小腦袋。并且順着張一他們看的方向望去,卻是昨天晚上張浩然挂在大樹上的十條蛇。

“早上起來那些東西吓死張六了,想不到卻是死的。”張一道,但眼睛一直沒離開過那樹上的十條蛇。

小孩子就是對這些東西比較感興趣,是又怕又愛。

“這個有什麽好看的?傻小子們!”張浩然呵呵一笑,也不理這八個家夥,向診所裏走去。不過對張一他們八兄弟卻是多了幾分喜愛,很讨人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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