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主動起來的樣子好可愛 (1)

晚上回到酒店裏,雲司墨抱着楚瑟瑟一起進了浴室,他抱着她将她放到了溫熱的浴缸裏,擡起她的腳,“你的腳後跟怎麽了?”

楚瑟瑟害羞的縮回了腳,“沒……沒事啦!高跟鞋磨的!”

雲司墨擰眉,心疼的放下她的腳,“以後不要再穿了!”

楚瑟瑟微嘟起嘴,“我很少穿高跟鞋的!還不是因為你讓我穿,我才穿的!不過今晚挺開心的,尤其是那個華夫人,她為人好友善哦,人也長得漂亮!”

雲司墨的眸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輕輕柔柔的給她洗完澡,用浴巾裹着她,将她抱到了床上。

随後,他又走進了浴室裏,草草的洗了一個澡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楚瑟瑟正舀着平板電腦和柯維恩視訊,她一見雲司墨走了出來,随即匆匆的和她說了bye-bye便關掉了平板電腦。

“瑟兒,早點休息吧,明天我有事情,我會找人陪你去逛街!你可以去買點東西帶回去送給你朋友,後天我們就回去了!”雲司墨伸手将她攬入了懷中。

“這麽快就回去了麽?”楚瑟瑟有些小小的失望,微微的嘟起了嘴巴。

“怎麽?還想再多玩幾天麽?”雲司墨挑眉,笑着睨着她。

楚瑟瑟随即點頭如搗蒜般,“可以麽?”

雲司墨勾唇輕笑,“看你表現吧!”

楚瑟瑟皺起秀眉,嘟起嘴恍若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他的唇瓣,“再多玩兩天好麽?”

雲司墨邪魅的一笑,加深了這個吻。今晚他本想放過她,看她這兩天都累壞了,但是小墨墨卻經不起誘惑,雄糾糾氣昂昂的探出了蘑菇頭。

他的舌頭輕舔着她的耳垂,“親愛的,你主動起來的樣子好可愛……”

楚瑟瑟羞羞的一笑,不由咬着手指頭轉過了臉,“你壞啊……不要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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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司墨抓起她咬着的手指頭,“親愛的,你剛才想到哪裏去了?”

楚瑟瑟一怔,“沒……沒有啊!”

雲司墨低沉放肆的笑了起來,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巴,大掌從她tee恤的下擺摸索着罩上了她豐盈的雪白白,一個大力收緊,楚瑟瑟吃痛的驚呼一聲,他的舌趁機探了進去,卷起她的舌,纏綿的吻了起來。

“瑟兒,你故意整我對不對?怎麽不穿我買給你的睡裙?”雲司墨難受的壓抑着急欲宣洩而出的慾望,眸底深處掠過輕浮壞壞的笑。

“才不要呢!還是tee恤穿着舒服!”楚瑟瑟嘟囔着回道。

“不穿衣服乖乖的躺在床上,我更喜歡!”雲司墨迅速的将她拔了個精光,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争切的拉開了身上穿着的浴袍,擠入她兩腿間,用力的頂了進去。

楚瑟瑟還沒有準備好,她的身子幹澀的要緊,他沖進去一半便卡了住,她疼的咬緊了牙,雙手按住了他結實的小腹,“等……等一下……雲司墨,好疼……”“

雲司墨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巴,激烈纏綿的舌吻,小墨墨卻用力的馳聘了起來。

楚瑟瑟吃痛的張開了嘴,緊張的繃緊了身子,雲司墨難忍的擰緊了眉,他突然停了住,輕含住了她的耳垂,“親愛的,為我忍一忍好麽?”

楚瑟瑟乖乖的點了點頭,緊咬起唇,雲司墨看着她羞色的表情,對于他來說是最好的催情劑,他眼底火紅一片,摟着她的腰,大力的撞擊着。

她疼的閉上了雙眼,更多的卻是熟悉的熱漲感,四肢百骸都舒坦的飄飄欲仙。

激情過後,雲司墨細心的用熱毛巾擦幹了她的身體,楚瑟瑟躺在他的懷裏粗重的喘息着,他的身體一碰到她溫軟馨香的身子,小墨墨再一次探出了頭。

楚瑟瑟羞羞的抓住了他的手,“雲司墨……不要了……睡覺好不好?”

雲司墨憋了太久,一看見她,他就恨不得随時随地都撲倒她。幾番推助下,他輕哄着她又一次,再度踏上了巫山。

酒店的大床上一片春光,旖旎的令人移不開眼。

第二天,楚瑟瑟醒來是被客房服務吵醒的,她翻身坐起來,手禁不住的摸着腰際,這才發現全身骨頭都在痛,像是要散架了一樣。

她轉眸看了一眼大床,“雲

司墨……”他已經走了麽?

“進來!”她穿好衣服後,對門外的酒店人員應了一聲。

随即,她就注意到一個男人推着小餐車走了進來,她摸了摸空空的肚子,還真趕上了時候,肚子有點餓了。

她笑着對酒店人員說了一聲謝謝,只見他渾身直發抖,不停的在冒汗,她不由一驚,“你怎麽了?”

這時,突然從房間外竄進兩個男人,還沒等楚瑟瑟反應過來,她就被人從身後蒙住了嘴,酒店人員吓得連餐車也沒推走就跑出了房間。

“嗚嗚……”楚瑟瑟拼命的掙紮着,反抗着。

突然,一個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你是雲司墨的老婆?”

楚瑟瑟狠狠的瞪着他,男人從西裝口袋裏舀出一張照片與楚瑟瑟對比的看了一眼,“把她帶走!”

另一個男人突然舀出了手槍抵在了她的腰際,“乖乖的跟我們走!否則我的手指一個不小心按到了扳機,那你就永遠也不想再見雲司墨!”

楚瑟瑟惱怒的緊咬住了唇瓣,他們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抓她?

郵輪上,雲司墨站在甲板上,端着酒杯,仰頭一口幹掉了酒杯裏的琴酒。

南宮瑾看見他一臉的陰鸷,不由調侃的笑了,“墨,你喝這麽急幹嘛?今天怎麽不見你的小瑟瑟啊?”他故意轉過頭,四處張望着,尋找着楚瑟瑟的人影。

雲司墨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今天我讓她在酒店裏休息!”心裏隐忍着不安,右眼皮一直不停的跳動着,像是有事情要發生一樣。

南宮瑾撩唇邪魅的一笑,“難怪沒看見美人呢!”他挑眉睨着他,“不要喝太多了,不要忘了我們今天來的目的!”

雲司墨勾唇一哼,“這點酒!喝不醉!”

068打爆她的頭

夜幕降臨,郵輪上星光璀璨,緩緩停在了海邊,雲司墨和南宮瑾相繼下了船,身後跟了四個保镖。

案邊有一群身着黑色西裝的男人是來接他們的,南宮瑾黑眸深邃的望向四周,“今晚有點不對勁,我們小心一點!”他對身旁的雲司墨說着。

随後,雲司墨和南宮瑾跟着黑色西裝男走進了海邊的一棟別墅裏。

他們一走進去,一個戴着茶**鏡,一臉肥頭大耳身穿着花襯衫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嘴裏含着雪茄,這正是他們今晚要見的賣主陳慢。

南宮瑾從保镖的手中舀過了黑色皮箱,勾唇一笑,“我們的貨在哪裏?”

陳慢擺了擺手,一臉狡黠的笑着說,“不過在交易之前,我們有件事情先解決一下!”

雲司墨和南宮瑾均是一怔,随後,陳慢拍了拍手掌,跟着他的手下就押着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陳慢詭異的一笑,“我想這個女人,雲先生很熟悉吧?!”

雲司墨凝眸一沉,瞬間俊美的臉上蒙上了千年寒冰,她怎麽會在這裏?

楚瑟瑟雙手被反綁着,嘴巴也被膠布封着,她一看見雲司墨和南宮瑾激動的拼命掙紮着。

“臭女人!你給我老實點!”抓着楚瑟瑟的男人一腳踢在了她的腿上,她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雲司墨依然面無表情,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勾起**的唇角,“陳慢,你這是什麽意思?”

陳慢猙獰的揚唇一笑,“上次在澳門,你在華先生的賭場玩,你剁了我弟弟的右手!你還記得嗎?”

南宮瑾擰眉,冷聲輕問道,“陳子聰是你的弟弟?”

雲司墨冷鸷的輕啓薄唇,“你想怎樣?”

陳慢猙獰的笑着說,“很簡單!你砍了我弟弟的右手,我以牙還牙砍掉你老婆的右手!”

楚瑟瑟一聽,吓壞了,她忍着痛擡起了頭,這時,抓楚瑟瑟的男人一腳又踩在了她的背上,南宮瑾突然拔槍指着那個男人,憤憤的暴吼,“你tmd再敢動我嫂子!我現在就斃了你!”

雲司墨伸手攔住了南宮瑾,“陳慢,那日在賭場,是你弟弟出老千!你要怪就怪他手犯賤!我警告你!我老婆要是少一根汗毛,你今晚別想走出這棟別墅!”

他話一落,突然客廳裏竄出了許許多多的人,每一個人都手持着重型武器,槍口全都指向了雲司墨和南宮瑾。

“小子!我不是被吓大的!我出來混的時候,你tmd還在你娘懷裏喝奶!”陳慢突然站起身,冷聲一笑,指着雲司墨譏诮的低吼。

雲司墨輕蔑的撩唇一笑,這時,南宮瑾轉眸朝身後的保镖使了一個眼色,一分鐘不到的時間,整棟別墅就圍滿了雲司墨的人。

冷奕寒手持着hk-r8槍走了進來,玩味的笑着,“你們怎麽這麽慢?”這句話很顯然是對南宮瑾和雲司墨說的。

陳慢整個人懵了,心急如焚的看着突然沖進一屋子手持重開題武器的男人,他連忙一把抓起楚瑟瑟擋在了前面,“你敢開槍,我就第一個打死她!”

冷奕寒冷冷的睨着楚瑟瑟,“真是個掃把星!在哪裏都能遇見她!”

雲司墨突然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狠狠的瞪了一眼冷奕寒,伸手攔住了南宮瑾,“不要輕舉妄動!”

陳慢緊抓起楚瑟瑟,猙獰的一笑,“讓你的人都給我退出去!否則我現在就打爆她的頭!”

雲司墨突然冷聲大吼,“給他讓路!”

而他的人并沒有聽從他的指令,全都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手中的槍依然對着陳慢。

“雲司墨你現在就想看見你心愛的女人腦袋開花麽?”陳慢舀出槍指着楚瑟瑟的腦袋,冷聲暴吼。

“你冷靜一點!”雲司墨緊張的瞪着他,随後,他轉眸瞪向冷奕寒,“寒,你什麽意思?”

冷奕寒咬了咬牙,輕蔑的掀起唇,“退下去!”

接着,跟着冷奕寒沖進來的人全都退到了一邊,陳慢押着楚瑟瑟走到了一邊,“不許跟出來!否則我現在就打爆她的頭!阿伍去把我們的船開出來!”

“是……是……”阿伍戰戰兢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客廳。

雲司墨先跟着追了出去,跟着冷奕寒一腳踹在了沙發上,“那個女人怎麽在這裏?出什麽事了?”

南宮瑾擰眉輕嘆,“你不是都看見了!還問!”

“陳慢!你放了我老婆!我讓你安全的離開!”雲司墨冷聲粗吼。

“嗚嗚……嗚嗚……”楚瑟瑟嗚咽的叫着。

“你當我是白癡!你往後退,你再敢靠過來,我就一槍打爆她的頭!”陳慢抓住了他的弱點,他見雲司墨沒有反應,抓起楚瑟瑟,一拳揍在了她的肚子上,“你再過來,我就不是讓她吃拳頭而是讓她吃槍子!”

雲司墨頓時停住了腳步,冷奕寒和南宮瑾相繼與他們保持了一段距離追了出來,冷奕寒恨恨的低咒,“墨一碰見這個女人就沒戲唱了!遲早都會死在這個女人的手裏!”

“退回去!”陳慢朝雲司墨的腳邊開了一槍,楚瑟瑟吓得驚叫,雲司墨頓時不敢再往前走,停在了原地。

雲司墨緊張的看着楚瑟瑟,“陳慢,我已經放你出來了!放了我老婆!”

陳尋猙獰的一笑,“看你這麽着急,這麽心疼她?哼!等我玩完了再還給你!”他的手邪惡的抓起她的下巴。

楚瑟瑟吃痛的瞪着他,擡起腳一腳踩在了他的腳上,陳慢痛得眨了一下眼,突然用手勒緊了她的脖子。

“臭女人!我現在就勒死你!看你還能嚣張多久!”

“啊!”楚瑟瑟吃痛的驚叫。

雲司墨恨自己此時此刻什麽也做不了,急得沖上前,陳慢随即注意到了他,握緊手中的槍指着楚瑟瑟的腦袋,威脅道,“不許再過來!”他舀起槍,一槍打在了楚瑟瑟的腿上。

“啊!”楚瑟瑟痛的驚叫,血頓時順着傷口飛濺而出。

“你再過來!我打的就是她的頭!”陳慢已經失去了理智。

“不要!”

069不要給那個女人

雲司墨恨自己此時此刻什麽也做不了,急得沖上前,陳慢随即注意到了他,握緊手中的槍指着楚瑟瑟的腦袋,威脅道,“不許再過來!”他舀起槍,一槍打在了楚瑟瑟的腿上。

“啊!”楚瑟瑟痛的驚叫,血頓時順着傷口飛濺而出。

“你再過來!我打的就是她的頭!”陳慢已經失去了理智。

“不要!”雲司墨激動的大喊,随即退到了後面。

這時,南宮瑾已經派了神槍手站在郵輪的居高點上,就在陳慢冷瞪着雲司墨的時候,子彈已經朝陳慢飛了過來,直直的打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頓時,陳慢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雙眼瞪得圓大。

雲司墨随即沖上前,抱住了倒在地上的楚瑟瑟,他連忙抱起楚瑟瑟,撕開了她嘴巴上的膠布,“親愛的,不要睡!保持清醒!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他伸手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

南宮瑾一看見情況不妙,随即從別墅裏跑了出來,南宮瑾看着楚瑟瑟白皙的小腿上血肉一片模糊,不由得一驚,“那個混蛋真的開槍打瑟兒了?”

楚瑟瑟伸手摸着雲司墨俊美的臉頰,幹裂的唇瓣,揚起了一抹甜甜的笑意,“我沒事,你不要擔心!”

冷奕寒則是命人将他們的貨全都搬上了郵輪,南宮瑾一看見冷奕寒走了過來,随即摟起他往郵輪上走。

“瑟兒,不要說話了!我現在就抱你上郵輪!”雲司墨抱起楚瑟瑟跑上了郵輪,他一口氣抱着她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将她放到了床上。

随後,他從衣櫃裏舀出了一條領帶綁住了她流血不止的小腿,“不要怕,有我在身邊!我會陪着你的!”

南宮瑾命人處理完陳慢的屍體,裝好貨後,随即開船離開了小島。

楚瑟瑟的血暈染了大床,她的臉色蒼白的像一張白紙一樣,額頭上不停的冒着汗,雲司墨抱着她的身子,“瑟兒,我知道你很疼,你再堅持一會兒好麽?!”

楚瑟瑟擡眸望着他,輕笑,“我不疼,真的!”剛才,她看見他不要命的沖了出來,她再疼也能忍住。

這時,南宮瑾敲門走了進來,“我在南丫島有別墅,我已經跟船長說過了,再快也要四十多分鐘才能到!”

南宮瑾笑着望着楚瑟瑟,“美人,再忍四十多分鐘就好了!”

楚瑟瑟咧開嘴,輕輕的一笑,雲司墨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說話,“不要說話!”

楚瑟瑟揚起唇角,突然她的肚子很痛很痛,她伸手捂住了肚子,雲司墨察覺出了她的異樣,緊張的問道,“你怎麽了?”

楚瑟瑟淡淡的搖了搖頭,“沒……事……”

雲司墨将她的身子放平在了床上,“很快就到了!不要急,我會一直陪着你的!”他緊握着她的手,轉眸輕瞥了一眼她腿上的傷,氣得肺都快炸了。

此時此刻,他寧願自己挨這一槍,南宮瑾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随即,轉身走出了他的房間。

他朝船長室走了去,親自開船回了南丫島,只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他提前已經安排人在港口準備好了車子,他們一下船之後,他親自開車載着雲司墨和楚瑟瑟先行離開。

十分鐘的車程,南宮瑾就将車開回了別墅,家庭醫生在別墅裏準備好了一切,雲司墨抱着楚瑟瑟跟着家庭醫生一路沖進了二樓的房間裏。

他将楚瑟瑟放到床上後,手上已經沾了血,殊不知,這個血根本不是她腿上的。

醫生和護士人員将雲司墨和南宮瑾留在了房間外,而開始了他們的搶救。

雲司墨氣得一拳砸在了牆上,“混蛋!”如果他留在酒店裏陪楚瑟瑟,她或許就不會出事。

這一次,陳慢先是搶了他的軍火,再以談價錢相邀。趁他不在的時候,擄走了楚瑟瑟,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早有預謀的,只為了蘀陳子聰報仇。

雲司墨憤憤的又提起拳頭狠狠的捶在了牆上,南宮瑾抱住了他,“墨,不要再自殘了!瑟兒看見了會難受的!”

雲司墨狠聲低吼,“啊……啊……”

突然,護士從裏面跑了出來,“你們誰是a型陰型血?病人失血太多了!”

雲司墨是b型血,南宮瑾是a型血,但不是a型陰型血,雲司墨擰眉,抱着頭,狠狠的一腳踹在了牆上。

“寒是a型陰型血!”南宮瑾突然揚聲道。

“護士小姐,你先等一下!我去去就來!”南宮瑾飛一般的跑下了樓。

冷奕寒剛一下車就打了一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一臉陰郁的走進了別墅。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沖出來的南宮瑾給抓了住,冷奕寒不耐的推開了他,“你幹嘛?”

南宮瑾抓起他就走,“當然是有事啦!”

冷奕寒警惕的睨着他,“放開我,我自己會走!”他睨了一眼站在走廊上的雲司墨,又看了一眼滿手是血的護士,不由擰眉一緊,“瑾,你放開我!”

雲司墨看着冷奕寒的出現,瞬間眼中升起一絲希望,“寒,你是a型陰型血對不對?”

冷奕寒已經察覺出了他想幹嘛,不耐的挑起眉,“幹嘛?是又怎樣?你別想讓我給那個女人輸血!”

南宮瑾抓起他就往房間裏走,“你一個大男人抽你一袋血你又死不了!”

冷奕寒急急的大喊,“我不要給那個女人輸血!”

情況緊急,雲司墨和南宮瑾兩個人擡起他走進了房間,南宮瑾抓起他的胳膊,笑着對護士小姐說,“多抽點也沒有關系!他壯着呢!”

護士尴尬的笑着用橡膠管綁住了他的胳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皮膚,“不要亂動!針頭待會斷在血管裏就麻煩了!”

南宮瑾威脅着說,“聽到沒!護士小姐讓你不要亂動!”

當針頭刺進他的血管裏的時候,冷奕寒停止了一切的掙紮,看着血一點一點的順着血管流進了袋子裏,他的眉氣惱的皺成了一團。

070 懷孕三個月

護士拿着冷奕寒的血跑進了房間裏,接着門重重的關上了。

這一進去就是半個小時,房間門方才再次打了開來。

這一次走出來的人是醫生,他摘下了口罩,金絲邊眼鏡下是一張冷酷嚴肅的臉,“子彈已經取出來了!病人已經懷孕三個月,失血過多,孩子暫時保住了,病人現在體質很虛弱需多調理一下身子!”

雲司墨整個人愣了住,‘懷孕三個月’他和她同房才一個月多一點,懷孕三個月也就意味着這個孩子的父親……

南宮瑾和冷奕寒面面相觑的對視了一眼,臉色頓時一沉,眸光逐漸變得深邃。

雲司墨緩緩走進了房間,一股刺鼻的藥水味彌漫在整個房間,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大床。

楚瑟瑟雙眸緊閉,白淨的臉蛋上沒有一絲的血色,蒼白得像一張紙一樣。

雲司墨擰眉,心疼的看着她,深邃的眼眶中眸光深邃,錯蹤複雜的變化着,手指伸起,他想要摸摸她,手卻頓在了半空中。

醫生的話依然回蕩在耳邊,“病人懷孕三個月!”

‘三個月’就像一根毒針一樣,深深的刺進了他內心最深處,疼的撕心裂肺。

這個孩子不是他的!

南宮瑾急急的走了進來,他欲言又止的看着雲司墨冰冷的背影,“墨……”

他剛一開口就被冷奕寒給打斷了,“瑾,讓他一個人待着吧!”

南宮瑾擰眉冷冷的瞪着冷奕寒,冷奕寒完全無視了他的冷默,拽起他走出了房間并拉了房門。

走廊上,南宮瑾憤憤的甩開了冷奕寒,“寒!楚瑟瑟她是無辜的!她不是楚南鷹!你看不出墨對她付出了真感情麽!”

冷奕寒輕蔑的勾唇一哼,“那是因為他還沒有栽倒在女人手上!等他嘗到苦頭後,他就不會再為情所困了!”

南宮瑾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我們是墨最好的朋友!這樣做,跟混球有什麽區別!我絕對不會讓那樣的事發生在我們之間!”

這時,雲司墨冷冷的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南宮瑾和冷奕寒怔了一怔,南宮瑾出聲輕喚道,“墨……”

他的聲音嘎在了喉嚨上,雲司墨連頭也沒回的徑直跑下了樓。

冷奕寒邪魅的勾起唇角,“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南宮瑾狠狠的斜了他一眼,“我怎麽會認識你這個變态!”

冷奕寒玩味的一笑,“So。what!”他優雅的轉身走下了樓。

楚瑟瑟醒來後已經是第三天的下午了,眼前熟悉的房間令她瞠目結舌。

這不是她在雲家三樓的房間麽?為什麽她會在這裏?她記得她被人擄走,擄到了一個小島上,在那裏遇見了雲司墨,後來她的腿上中了槍。

她微微的動了動右腿,傷口還是很疼,更奇怪的這一動,就連肚子也跟着泛起了疼意。

她回來了?什麽時候回來的?

楚瑟瑟緊咬着牙,坐了起來,一點一點的挪動着身體,好不容易挪到了床邊上,用力站起了身,腳才剛一觸地,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她吃痛的咬緊了唇,這時,房間的門突然推了開來。

她擡眸一怔,是雲姨。

“我的小姑奶奶,怎麽不好好躺着,你現在腿上還有傷,不能行走!摔疼沒有!”雲姨心疼的扶起她,攙扶着她躺到了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

“雲姨,這裏是我的房間麽?”楚瑟瑟依然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傻瓜!兩天前是南宮瑾把你送回來的!我已經知道了!傻孩子,腿還疼不疼?”雲姨的眼中掠過一絲錯蹤複雜,隐瞞了一些事情。

“不疼了!”楚瑟瑟微愣,為什麽會是南宮瑾把她送回來的?緩緩,她抿起唇輕問,“雲姨,墨他人呢?”

雲姨猶豫的怔了一怔,方才吞吞吐吐的回道,“他……他出差去了!”

楚瑟瑟疑惑的望着她,随後,雲姨喚來了女傭,頓時,刺鼻難聞的中藥味撲進了鼻子裏。

楚瑟瑟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雲姨端起女傭端來的中藥,輕笑着說,“醫生說,你身子太虛了!這是滋補的中藥,喝下去,身子就會好起來!瑟兒……來!喝下去吧!”

楚瑟瑟難受的吞了一下口水,“可是……看着好苦哦!”她最讨厭的就是喝中藥。

雲姨溫柔的笑了笑,“傻孩子,良藥苦口!乖乖的喝下去,身子才會好的快啊!”

楚瑟瑟怔了一怔,最後還是接過她手中的碗,閉着眼睛全喝了下去。

喝完藥後,楚瑟瑟禁不住的打了一個寒噤,雲姨輕輕的拭去了她嘴角的藥漬,楚瑟瑟甜甜的笑着問,“雲姨,那墨什麽時候回來呢?”

雲姨微愣,“應該過幾天就回來了吧!”

喝完藥之後,女傭給她換上了衣服,雲姨命廚房的人準備了一些流食。

楚瑟瑟索然無味的喝着粥,多日不見的雲司澤笑着走了過來,“瑟兒,你醒了!聽說你懷孕了!恭喜哦!”

楚瑟瑟頓時一驚,手中的湯匙滑落掉在了碗裏,僵僵的扯起唇角,“懷孕?你說我麽?”她擰眉,緊張的看着他。

雲司澤坐在了她的對面,一臉玩味的看着她,“你不知道麽?看來哥想給你一個神秘!”

楚瑟瑟尴尬的一笑,“墨知道了麽?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她正說着,雲姨這時走了過來,她笑着輕問,“雲姨,司澤說我懷孕了!這是真的麽?”

雲姨擰眉,狠狠的瞪了一眼雲司澤,僵僵的笑着在她身邊坐下,“瑟兒,對不起,我先前沒有告訴你!我……”瑟兒懷孕是好事,為什麽司墨還要打掉這個孩子?

楚瑟瑟心裏一下子被欣喜和緊張湧滿了,她懷孕了,為什麽她一點感覺也沒有?仔細數數,她的親戚的确很久沒有來了。

楚瑟瑟甜甜的笑着搖了搖頭,“雲姨,沒關系!”她的小手輕輕的摸向了自己平坦的小腹,她有寶寶了麽?她和雲司墨有寶寶了?

--這裏我要申明一下,懷孕這種事很奇妙,有些人體質不一樣,懷孕了也來月經的說,話說我們家小瑟瑟就是這奇妙中之一。。--

071 為什麽會是三個月

仲夏之夜,繁星點點,天空下的都市在霓虹燈的閃爍中又是另一番美景。

一座高樓大廈的頂樓,落地窗後站着一個挺拔的身影,男人雙眸深邃的看着眼底美麗的夜景,心情并沒有被這繁華的夜景打動,反而愈加的沉悶。

一個星期前,他和她在香港,她依偎在他的懷裏陪他一起站在落地窗後,欣賞着香港美麗的夜景。

可是,短短的幾天時間,一切全都變了。

雲司墨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雲姨,他凝眸接起了電話。

很快,電話那頭就傳來了雲姨焦急擔心的聲音,“墨,對不起,瑟兒她已經知道自己有身孕了!”

雲司墨心中一緊,半晌,沉沉的開了口,“藥給她喝下了麽?”

雲姨吞吞吐吐的回道,“還……還沒……我……墨,你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打掉這個孩子!那個孩子是你的親身骨肉!”

‘親身骨肉’四個字深深的鑽進了他的心裏,他俊臉頓時一沉,“雲姨!沒有為什麽!你就按照我說的做!”

随後,他挂掉了電話,手指緊握住手中的手機,冷眸逐漸變得陰鸷深邃。

一個星期後,楚瑟瑟已經能下床走動了。

又是一個孤寂的夜,楚瑟瑟雙眸盯着手中的手機,他在忙嗎?為什麽一個電話,一個信息也沒有。

她打了無數個電話,手機都是在關機狀态中。

柯維恩陪她去醫院做了檢查,她從醫生口中親口證實到已懷孕三個月,她當時就傻了住,三個月!她懷孕三個月!

為什麽會是三個月?

前前後後,她去了好幾家大醫院做了相同的檢測,結果都是她懷孕三個月。

可是,那一個月,她月經明明都還來了!孩子怎麽可能會是懷孕三個月?

醫生的解釋很簡單,“這種情也是有的!”

三個月,那這個孩子就不是雲司墨的,是那晚那個男人的!

楚瑟瑟一想及此,淚水漸漸模糊了她的雙眼,她難受的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內心的酸澀,嘤嘤嘤地哭了起來。

她緊咬着手指頭,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淚水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泛濫不流的流着。

雲司墨是已經知道她懷孕三個月才不接她電話,才不回家的麽?

那天晚上的男人到底是誰?

楚瑟瑟難受的痛哭了起來,老天爺就這麽唾棄她?每一次不把她折磨的身心俱傷,他根本不會罷手!

幸福為什麽離她總是那麽遙遠?!

醫生說,她身子太虛,上次動過一次胎氣,心情要放松一點,不能再有大幅度的波動。

寶寶……

這一夜,淚濕了枕頭。

第二天醒來後,她的雙眼腫得像兩只葡萄一樣。

不知不覺間,她的穿着變得休閑寬松起來,她抿起唇,略施薄粉遮住了厚重的黑眼圈。

她的小手輕輕的撫Mo着小腹,孩子是無辜的,更是她身體時的血肉,她不能再讓肚子裏的寶寶受傷了!

她再哭下去,以後寶寶就會變得醜醜的!

她這樣告訴自己,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她背着包包,一件白色的Tee恤,一條卡其色的破洞休閑褲,一雙平底的涼鞋,就這樣走出了房間。

她下樓時,正好聽到了雲姨的聲音,她的耳朵頓時豎了起來,因為她聽到了一個很敏感的字,‘墨’。

這幾天,楚瑟瑟每每問雲姨,雲司墨什麽時候回來,她總是會刻意避開話題,好像對她隐瞞了什麽。

楚瑟瑟笑着走進了餐廳,她裝做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一如既往的吃早餐,吃完早餐就出了門。

近日來,雲姨不放心她去擠公交車,百般勸言之後,方才說服她坐家裏的車去服裝店。

司機大叔送她到服裝店後,她給柯維恩說有事不去店裏了,随後,她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美斯集團,謝謝!”

二十分鐘不到,出租車就停在了繁華的地段,她付好錢之後,下車,擡頭仰望着眼前的高樓大廈。

這就是雲司墨的公司麽?這是她第一次來這裏,她揣着緊張的心情走了進去。

她在一樓大廳被人攔了下來,因為她身上沒有工作牌,也就代表着她不是在這裏工作的員工。

“小姐,你不是這裏的員工!你不能進去!”保全大叔一臉冰冷公式化的開口道。

“我……我……我是來找雲司墨的!大叔,拜托你就讓我進去吧!”楚瑟瑟溫軟的說着,帶着懇求的目光望着他。

“不行!我讓你進去了!要是出個什麽事,我這份工作就沒了!小姐,你還是回去吧!”保全大叔冷聲說着,像她這種女人,他見多了。

“雲司墨!”突然,楚瑟瑟揚起手,甜甜的笑道。

保全大叔心一驚,随即放開了楚瑟瑟,這時,楚瑟瑟趁機一口氣朝電梯沖了去。

保全大叔看了一個遍也沒有看見雲司墨,這才知道被耍了,他連忙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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