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就想陪着我的小豬頭。

午夜妖妃,大豬頭真乖,你老婆有沒有問你昨晚的事啊?

寧心思遠。沒有,如果問我就來一個死不承認,反正她又沒啥證據,不過我在家的時候最好別給我打電話,別忘了她是個作家,天生有一根敏感多疑的神經,如果被她糾纏起來我的日子可就苦了。

午夜妖妃,我可憐的大豬頭啊,娶了一個林黛玉似的老婆,真不知道當初你咋想的,咋就看上她了?

寧心思遠,如果咱倆早認識十二年的話我不救不會做出這錯誤選擇了嘛,當初我的眼睛是被豬油給蒙上了,所以才挑選了這麽個難伺候的老婆,她跟你簡直沒法比啊。

葉寧遠說的并不是真心話,對于娶溫暖為妻他從來沒有後悔過,當初他的媽媽就嫌棄溫暖個子小,而且還是小縣城的,很是不滿意,力圖破壞,而葉寧遠愛的很是堅定,葉母無奈只好妥協了,開始溫暖在葉家并沒有搞的地位,身為丈夫的葉寧遠對她是百般疼惜,千般呵護的,直到女兒晚晴出生了溫暖在家裏的地位才提高了,近兩年來溫暖成了知名作家兼作詞人,而且還經常上電視,葉母對這個兒媳婦才算是滿意了,因而溫暖與葉家的關系好了,誰料想得到了婆家人的愛可那個深愛自己的男人卻心向別人。

溫暖看完了兩集電視之後又去女兒房間檢查了作業,看女兒睡下她又回客廳看了一會兒電視,而葉寧遠始終呆在書房裏,溫暖的心情有些低落,無心繼續看電視,趕忙關掉了電視機,推開了書房的門。

葉寧遠聽到開門聲之後急忙跟陳玉嬌說了聲再見,匆忙的下了線,打算關電腦。

”寧遠,你在書房呆了快倆小時了在忙啥啊,怎麽我一來你就把機給關了?“溫暖走到葉寧遠身邊不動聲色的問,葉寧遠的心微微一慌,可馬上恢複了平靜,他轉頭笑着對溫暖說我才兩天沒管理我的農場,裁就被小子們給全偷沒了,人家偷了我的,我總得補回來吧,今晚上的成果頗豐啊,你如果不信的話我在把電腦打開讓 你看看。

溫暖顯然是聽信了葉寧遠的解釋的,她知道葉寧遠超級迷戀qq農場,這偷菜種菜玩兒的不亦樂乎,“我才不要看,誰讓我一來你就關機,我還以為你在做怕被我看到是事。”溫暖嬌嗔着說。

葉寧遠笑着從椅子上站起來,先是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後把溫暖摟在懷裏充滿暧昧的說是你來的太巧了,我正打算關機去陪老婆大人啊,幾天不見你可讓我好想啊。

溫暖的臉微微一紅,嗫嚅這說你就知道貧嘴,可她心裏還是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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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六誰的頭發

二月十四日原本是一個平常的日子才是,然而西方文化進入中國之後這一天就不在平凡了,因為這一天被西方人稱之為情人節,慢慢的這一天也成了我們中國的情人節,這一日大街小巷到處是牽手的情侶,空氣裏處處彌漫着玫瑰花的浪漫味道。雖然已經結婚十年了然而天生就有一份浪漫情節的溫暖對于這個特殊的日子還是分外在乎的,然十年的婚姻生活早就讓曾經的激情消散掉了,原本這一日葉寧遠會為她精心準備驚喜的,而近兩年來似乎這一天在他們家卻變得平常了,葉寧遠的溫柔體貼依舊,只是不再如剛結婚時那樣為溫暖靜心制造浪漫了,一開始溫暖是有點兒失落的,不過慢慢的她就想開了,因為婚姻是現實的,哪可能一直都浪漫着,甜蜜着,應該遵循平平淡淡才是真的原理對待眼前的生活。一旦想開了她對葉寧遠的期望就少了。

又是一年情人節,雖說一切看開了可溫暖還是希望能夠得到心愛男人的一份驚喜,哪怕是一句老婆情人節快樂,亦或者一句老婆我愛你,可這也成了溫暖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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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上學的女兒晚晴和上班的老公葉寧遠之後溫暖就開始收拾家務,她把葉寧遠這次出差穿的一身西裝拿到洗手間準備放入洗衣機裏面洗,溫暖是一個十分細心的女人,每次洗衣服之前她都要把衣服上的口袋一一的淘一遍,這次也不例外,當她手伸進西服左邊口袋的時候卻摸到了一個東西,毛茸茸的,仿佛是人的頭發,她心中微微一緊,趕忙把那類似頭發的東西給掏了出來,定睛一看果然是頭發沒錯的,那是一投誠一團的頭發,溫暖的手有些顫抖,因為那頭發根本不是自己的,首先顏色就不對,那是一團黃發,而溫暖從來不染發,她的頭發黑如烏木,溫暖把那一團頭發給理開,原來卻是三四根長發纏繞在一起的,那頭發不光是黃色,而且還是卷曲的,好似波浪,很顯然是燙過的,而她溫暖從來不燙發,自己的頭發天然卷,由此可見這一團頭發根本不是自己的,別人的頭發怎麽會在自家男人的口袋裏?溫暖心中滿是疑問,她捏着他頭發亂了半晌,忽然想起了那晚自己去景園小區所謂捉奸的事,突然想到昨晚葉寧遠在廚房接電話的情景及自己去到書房她連忙關電腦的慌亂,加上手裏的這一團頭發,溫暖的心被深深的撕開了。

因為有心事溫暖無心繼續洗衣服,她趕忙到了自家書房,打開了電腦,他們家總共有兩臺電腦,一臺筆記本溫暖自己專用,她主要是用與寫作,而且到處搜集素菜,自然需要一手提電腦,還有一臺臺式電腦則是葉寧遠和閨女晚晴用,平日溫暖很少會碰這臺電腦。

打開了電腦溫暖直接去登錄葉寧遠的qq號,看看能否從這上面找到秘密,可是她登錄了好幾次都提示密碼輸入有誤,溫暖更加的失望了,她沒有想到葉寧遠居然把qq的密碼也給換了,原先他這個qq的密碼溫暖是知道的,包括葉寧遠的其他什麽郵箱,微博,手機密碼等溫暖都是知道的,可不知何時他居然把qq的密碼給改了。

連續登陸了好幾次都失敗了溫暖只好作罷,去登陸葉寧遠的幾個郵箱,幸好那兒的密碼都沒有換,不過郵箱裏也沒啥值得看的東西,懷着失落溫暖下了線。

溫暖剛想繼續回洗手間去洗衣服,門鈴而響了,她忙去開門,“雲霞你不在家陪着杜海濱過情人節怎麽來我這兒了?”看到表妹李雲霞站在自家門口,溫暖好不歡喜。

李雲霞一邊進屋換拖鞋一邊笑着說海濱出差了,再說我知道姐一個人在家悶得慌,于是我就來陪你了,姐看你眉頭鎖成疙瘩,怎麽了跟姐夫吵架了?

那天晚上葉寧遠在景園小區就是被李雲霞看到的,李雲霞今年二十八歲,原先是一模特,後來就嫁給了事業有成比她大了十二歲的二婚男人杜海濱為妻之後就做起了全職太太,整日留戀與高檔商場與美容院,日子過的好不滋潤,她與溫暖是表姐妹關系,倆人無話不談。

溫暖把雲霞讓到了沙發上然後去廚房端來了兩倍咖啡,倆人相對而坐。對于雲霞剛剛的關心溫暖無奈的嘆了口氣,說我剛剛給你姐夫洗衣服的時候在他的西服口袋裏發現了一團黃頭發,而我剛剛登陸他的qq卻發現他的密碼已改了,我心裏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在這個城市裏李雲霞是溫暖唯一的娘家人,因此遇到煩心事她第一個能想到的人就是雲霞,而自己的父母和哥哥都在外地,遠水解不了近渴,同時自己也不想讓他們擔心。

李雲霞聽完了溫暖的話好不猶豫的說姐,我姐夫八成在外面有人了,那頭晚上我在景園小區看到的那個男人絕對絕對就是他,除非他還有雙胞胎兄弟,再說我姐夫的大哥葉寧海我也見過,比我姐夫挨上五六公分,而且還是個大胖子,他回來之後你有沒有問他這事兒?

“我怎麽問啊,又沒有确鑿的證據,我們也只是懷疑嘛。”溫暖嗫嚅着說。

面對溫暖所表現出來的軟弱李雲霞無奈的皺了皺眉頭,“既然那個你沒法問,那麽這個頭發的事你打算怎麽結局啊?”

溫暖猶豫了好半天,才喃喃的說我也不知道,心中正想着你不就來了嘛,你說我該不該問啊,可萬一他死活不承認咋辦?

李雲霞用手指指了指溫暖的鼻子,罵道我親愛的溫大小姐你有點兒出息好不好,我敢打賭這頭發就是我姐夫外面狐貍精給放進口袋裏面去的,她就是想讓你知道她的存在,這證據就在你手裏你幹嘛不問啊,他不承認的話那你就不讓他睡覺,知道承認而且認錯為止,姐你必須要把這外遇無情的扼殺掉,不然晚了可就不好辦了,要是等着小三生出孩子你哭都沒地兒了。

溫暖夏然被李雲霞的話給鼓起了勇氣,忙說你說的對,我的确得好好的跟寧遠說到說到,我估計寧遠也就是一時糊塗,只要他承認了錯誤我會看在女兒的份兒上原諒他的。

“對了姐,我姐夫一個星期和你做那個幾回啊?”李雲霞的直接讓一項含蓄的溫暖休賽不已,忙低下頭去,小聲說你這丫頭真不害臊。

李雲霞撲哧一笑,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這有嘛好海鰓的,咱們都成年人,而且邊上也沒坐着未成年兒童,有時候看一個男人外面有沒有情況從他在床上的表現就能看得出來。

溫暖覺得李雲霞說的有幾分道理,話糙理不糙,她心思了一會兒,小聲說我們這一年多其實在一起的時候很少了,一個星期最多一回,我覺得是我們年級都大了,我也就沒多想。

李雲霞聽完了溫暖這話伸了伸舌頭,說姐啊你說哪兒的話啊,我姐夫還不到四十歲,而你也就三十出頭,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他對你這麽冷淡八成是被外面的小妖精給掏空了,你想想一只狼在外面如果吃飽了,即使在美味的羔羊放在面前也無力去吃啊,拴住男人的辦法之一就是在家裏就把他們的精力給掏空了,讓他們又賊心也沒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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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七雙份禮物

情人節葉寧遠當然沒有忘記了,只是他的玫瑰不是為溫暖而開。

下了班之後葉寧遠開着自己的私家車出離了單位之後直接朝景園小區而去,上了車之後跟溫暖打了個電話說自己今晚有應酬,不能回家吃飯了,這樣的謊話自打和陳玉嬌在一起之後葉寧遠已記不得撒了多少回了。在路徑花店的時候買了一束藍色妖姬,因為是情人節,花店老板可是漫天要價,平日買二十幾塊錢的藍色妖姬,今天賣到了一百二,原本葉寧遠是不想買的,可是想想這是跟陳玉嬌的第一個情人節,最後狠了狠心買了。

葉寧遠抱着一大束花撬開了陳玉嬌的門,就看打扮清涼的陳玉嬌袅袅婷婷的站在自己面前,同時她身上還系了一條花色圍裙,跟她的美麗極不協調,不過也展現出了她居家女人的那種美,在葉寧遠看來與不食人間煙火的溫暖比起來陳玉嬌更加的真實,她出衆的做菜手藝也是征服自己的一大理由之一,在陳玉嬌這兒葉寧遠不需要親自下廚,照樣能吃上美味的飯菜,飯後還有一場驚天動地的風花雪月,因此他對陳玉嬌越發的迷戀。

“小豬頭寶貝兒情人節快樂。”葉寧遠含笑着把嬌豔欲滴的藍色妖姬送到了陳玉嬌的手裏,“謝謝親愛的大豬頭。”陳玉嬌接過了花在花瓣上吻了一下,然後放在了旁邊,抱住葉寧遠就是一個甜甜的吻,嬌滴滴的說親愛的你真好。

葉寧遠換了拖鞋之後就走進了陳玉嬌家的客廳,“你先看會兒電視,我再去炒一個菜我們就可以開飯了。”陳玉嬌柔情萬衆的望着葉寧遠,巧目倩兮,好不妖嬈,說完轉過身去準備去廚房,“那菜一會兒在做。”葉寧遠一把把陳玉嬌拉到自己懷裏,話音一落嘴唇就霸道的落在了玉嬌那嬌豔的唇上,同時手也沒閑着,倆人擁吻了一會兒,葉寧遠把嘴唇挪開還沒等陳玉嬌反應過來葉寧遠就抱起她來快步奔向了卧室,來到床上他們都迫不及待的撕開了彼此身上的羁絆,**的的碰撞,自然是一場熊熊大火,兩個身體的結合讓彼此零距離,周遭的一切瞬間不在,剩下只有男歡女愛,陳玉嬌那一聲聲的呻吟好似一曲有節奏的旋律,使得葉寧遠更加的亢奮,他的身體随着女人那如音樂一般的低吟而變換着速度,肆意的游離,盡情的沖鋒,他覺得自己如他一位騎士在肥美的草原盡情的奔馳,他越是亢奮陳玉嬌的呻吟越是大聲,好似勾人魂魄一般,汗水避之不及在彼此臉上滑落,可倆人卻渾然不覺,倆人變換着各種姿勢在床上盡情的翻滾,盡情的喊叫,樂此不疲。

倆人纏綿了好一會兒,直到彼此的骨頭都要軟掉了方才停下來,“你現在還想做菜嗎?”葉寧遠氣喘籲籲的抱着香汗淋漓的陳玉嬌輕聲問。

陳玉嬌嬌嗔着說你真是個饞貓啊,恨不得把人家給生吞活剝了,你老婆沒把你喂飽嗎?

葉寧遠嘿嘿的笑着說我的傻小豬頭,我可是留着精力來找你的,我都好久沒碰她了,一切可都是為了我的小豬頭啊。

“你真是壞。”陳玉嬌滿意的笑了,每當葉寧遠在自己面前說他老婆的壞話都是陳玉嬌最高興的時候,對于溫暖她是知道的,因為看東川衛視選秀節目《加油灰姑娘》,而溫暖已經做了連續兩屆的評委了,據說今年這一屆她還是評委,她也看過溫暖寫的小說,對于知性溫婉的溫暖她是羨慕的崇拜的,造化弄人自己居然偷了偶像的男人。

葉寧遠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條鑽石項鏈親手給陳玉嬌帶上,“大豬頭這個一定花了不少錢吧。”陳玉嬌照着鏡子看着自己脖子上那閃閃發亮的鏈子歡喜的不得了,可又為寧遠的破費而覺得心疼。

葉寧遠在玉嬌修長的脖子上輕輕一吻,很是慷慨的說只要小豬頭開心,花點兒錢算什麽啊,不過小豬頭得乖乖的,不能讓大豬頭不高興。

陳玉嬌依偎在寧遠的懷裏乖巧的說我一定會好好聽大豬頭的話的,嬌媚的臉上滿是幸福燦爛的笑意。

葉寧遠在陳玉嬌那兒一直呆到了晚上八點半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回到家他看到女兒晚晴在客廳看電視,而不見溫暖,心微微一緊,、

“爸爸你回來了,吃飯了嗎?”正在看電視的晚晴看到爸爸回來歡喜的不得了,忙上前貼心的給寧遠接過公文包,面對女兒的貼心和懂事葉寧遠很是欣慰,他愛憐的撫過女兒的小臉溫柔的說吃過了,你吃了嗎?

晚晴說出了,我和媽媽吃的西紅柿雞蛋面,就是有點兒鹹。

葉寧遠知道溫暖不會做飯,就算是下個面條很少有可口的時候,面對女兒有些委屈的樣子他忙安慰說委屈我們的晚晴寶貝兒了,明天下午爸爸給你做紅燒排骨。

“真的啊,那太好了。”晚晴最愛吃排骨,一聽明天就能吃爸爸親手做的拿手菜紅燒排骨開心的不得了。

看着女兒天真的笑顏葉寧遠的心裏各種滋味都有,“你看會兒電視就趕緊睡吧。”

葉寧遠剛想去房間,晚晴拉住他小聲說爸今天是情人節你沒送媽媽花,她好像生氣了。

“臭丫頭別胡說了,一會兒趕緊去睡覺。”

葉寧遠推開卧室的門看屋子裏黑漆漆的,忙打開了燈,看到溫暖正蜷縮坐在床上對着天花板發呆,然而對于自己的出現無動于衷,葉寧遠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了,就忙走過去抱住溫暖的肩膀,不失調侃說老婆怎咋一個人在看天花板啊,難不成上面有啥寶貝不成。

面對葉寧遠依舊的風趣溫暖絲毫沒有笑意,“葉寧遠你給我老實交代,這東西是哪兒來的?”溫暖把在手裏攥着的那一團頭發塞到了葉寧遠的手裏,冷冷的目光逼視着他。

葉寧遠仔細一看原來是幾根黃色燙發甚是詫異,忙問,老婆這頭發又不是從我頭上梳下來的你怎麽問我啊?你不是最愛幹淨嘛,攥着這個幹嗎,多髒啊。

葉寧遠直接把頭發仍經了床邊的垃圾桶裏。

“這是在你西服口袋裏發現的,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溫暖冷冷的問。

面對溫暖的逼問葉寧遠心中一緊,可臉上依然是沉着冷靜,忙嬉皮笑臉的說老婆你是不是因為我今天沒有給你過情人節就胡思亂想了,我陪着領導吃晚飯回來給你買香水百合來着,可是花店裏沒了,不過這次去省城我可是給你買禮物了,沒告訴你就是想在這天給你個驚喜。不等溫暖在說什麽葉寧遠飛快的從公文包裏把一個紅色的小盒子拿出來,打開把一條閃閃發亮的鑽石項鏈拿到了溫暖面前。

“我不是問你要禮物,我是問你頭發哪兒來的?”溫暖還是不依不饒。

葉寧遠依然一副死不承認的嘴臉,親手把相連戴在了溫暖的脖子上,把她摟在懷裏,手輕輕的撫摸着溫暖的一些敏感部位,夫妻多年他對溫暖了如指掌,對付她也是易如反掌的,“老婆大人這頭發怎麽會在我口袋裏我真就不知道,估計我不小心把衣服弄髒了去就近的幹洗店洗了洗,洗衣服的人不小心給弄的吧,我對你可比狗還忠誠啊,你可不能願望我啊,為了給你買這份禮物我可差一點把推給跑斷了。”葉寧遠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因此他幾句話就把溫暖給說的心軟了。

“這鑽石項鏈這麽貴你哪兒來的錢啊?”溫暖手輕輕的撫摸着脖子上的相連,款式非常新穎,而做工也驚喜,估計沒有一萬塊錢是拿不下來的,平日葉寧遠的工資都上交的,因此溫暖對這買相連的錢狐疑起來。

葉寧遠自是看出了溫暖的心思,忙說這錢是我兩個月的獎金加上我炒股賺的,這些錢沒有上交就是要給老婆大人你買禮物的啊,你放心我為官清廉,絕不會做對不起黨和對不起你和晚晴寶貝兒的事。

“人家只是問你錢是哪兒來的嘛看你說了一大堆,你這口才沒去做演說家可惜了。”溫暖嬌柔的說,她看葉寧遠的眼神也柔和起來,一場風波就這麽給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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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八初見小三

官太太是一個非常特殊的群體,她們之間很多時候沒有真正的感情,有的只是曲意逢迎,趨炎附勢,她們的地位要靠自家老公在官場的地位來提升,她們衣着光鮮之下都各自包裹着一顆複雜的心。自打葉寧遠在官場有了起色之後溫暖也真正的進入了官太太這個特別的圈子,這這個圈子裏她要對比自家老公管制高的太太小心逢迎,同時也會被老公官位不如自己的官太太們小心逢迎,徘徊在這上與下之間她覺得很累,因為她本身就是一個極其簡單單純的女人,可進入這個圈子之後不容許她太過簡單單純,十年左右的時間她已經學會适應這個圈子了。

溫暖剛剛收拾完了家務,準備把寫好的稿子通過郵箱給雜志社發過去的,剛打開電腦,手機響了,一看來顯原來是周欣然打來的,這周欣然的老公王強和溫暖的老公葉寧遠同屬一個單位,只是王強不過是個辦公室主任而已,自然沒法跟葉寧遠這個副局長相比了,因此周欣然平日對身為副局長夫人的溫暖好的很,常常約她一起出門逛街。

“欣然啊,你打電話有事兒嗎?”電話接通溫暖笑着對電話那頭的周欣然說。

周欣然忙說溫姐,你有空嗎?我們一起去美容院做美容吧,我堂姐周婷婷的美容院上周剛開張,一直要我幫她拉生意,所以就想拉着溫姐一起去。

溫暖稍稍沉思了一下,說好吧,五分鐘之後我們樓下見。

挂斷了電話溫暖忙把稿子發到了指定的郵箱,換了一身出門的行頭,跨上包包就出門去了。

剛剛來到樓下溫暖就看到一輛銀白色的小轎車面前站着一個身材高挑,一身黑衣的女子,“欣然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溫暖忙幾步跨過去一臉笑意的跟周欣然打招呼。

周欣然莞爾一笑,說溫姐你太客氣了,我也只是剛來而已,哇塞溫姐你脖子上的項鏈好漂亮啊,鑽石的呀,一定很貴吧。。周欣然一眼就看到了溫暖脖子上那一條光閃閃的鑽石項鏈,即使沒那麽好她在溫暖面前也要裝出非常誇張的表情來,其實原本周欣然要比溫暖大兩歲的,她還要稱呼溫暖姐那是因為葉寧遠的職位比自家老公王強要高,這周欣然是一個極其八面玲珑的女人,性格開朗,愛說愛笑,在官太太這個圈子裏如魚得水。

看着周欣然臉上誇贊的表情溫暖只是平靜的一笑,說這項鏈是我們家寧遠出差的時候給我買的,這做工和款式的确不錯。說到自己的男人溫暖的臉上閃現出令人豔羨的那種小女人的幸福表情來,無論自己與葉寧遠之間有什麽矛盾,溫暖都深知一點要在官太太這個群體裏守口如瓶,官場裏的男人用自己的職位來給自家女人争面子,而官太太們則說用自家男人的溫柔體貼來給他們争面子,很多時候官場不單單是男人們之間的教練,而躲在男人身後的女人們照樣也在較量着。

“葉局真是好體貼啊,真羨慕溫姐有這麽好的老公。”周欣然不失羨慕的誇贊道。

溫暖溫柔一笑,說其實你家王強也不錯啊,對你百依百順。

“我們家王強跟葉局比可是王奶奶遇到了汪奶奶差的不只是一點兒啊。”周欣然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說。

就這樣周欣然一邊開車跟溫暖一邊說着閑話,不知不覺到了到了位于東川市中心的國色天香美容院。

周欣然來到停車場把車停下好,她親自打開車門讓溫暖下車,倆人下了車之後就打算朝裏面走,正好迎面走過來一個衣着時髦,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孩兒,看年紀在二十三歲左右,明眸皓齒,濃妝豔抹,燙着一頭黃色的波浪發,身材凹凸有致,可以說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走在街上回頭率絕對高,周欣然看到她之後就忙上前打招呼,“玉嬌,沒有想到這兒碰到你。”那女孩兒看到周欣然也笑了,忙說真巧啊欣然姐,我們在這兒碰到,你們也是來做美容的吧,我剛剛從裏面出來,這家雖然新開的,可是坐的很不錯的,老板娘特別好。

周欣然笑着說那老板娘是我堂姐,以後你得多來啊,對了玉嬌我給你介紹,這位是——“哎呀欣然姐不用你介紹了,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不是《加油灰姑娘》的評委溫暖小姐嘛,在電視上京城看到的。“還沒有等周欣然說完玉嬌就來到了溫暖面前,笑盈盈的伸出了手。

“溫姐,這是我的一個好朋友交陳玉嬌,她說自己可喜歡你了,是你的粉絲啊,。”周欣然忙來打圓場,把這年輕女孩兒簡單的跟溫暖介紹了一下。

溫暖沖着陳玉嬌親和的一笑,“很高興認識啊。”溫暖從來沒有架子,因此主動跟陳玉嬌打招呼握手。

“能夠看到我的偶像我也是非常高興的。”陳玉嬌的臉上綻放着燦爛的笑,兩個目光相對,不知何故陳玉嬌卻不敢與溫暖對視,趕忙收回了目光。

“溫姐,玉嬌你倆太有緣分了,連這項鏈都是一樣的。”周欣然看到倆人脖子上居然帶了一條款式做工一模一樣的項鏈就驚訝的叫了起來,這時候她們才注意到了彼此脖子上的那條鑽石項鏈,果真是一樣的。

溫暖看到陳玉嬌脖子上的項鏈之後不知怎麽的心裏就是一緊,有點不得勁,至于是為什麽她也說不上來,而陳玉嬌看到溫暖脖子裏那條跟自己一模一樣的項鏈心中微微有些失落。

“看來我和溫姐真是有緣啊,我這條項鏈是我男朋友去省城出差的時候買回來的,情人節的時候送給我的。”陳玉嬌手輕輕的撫了撫自己的項鏈很是得意的說,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閃爍出一絲他人看不出的挑釁來。溫暖很是平靜的說聽我老公說我的項鏈也是從省城買的,也是情人節的時候送給我。原本溫暖是不想說這些的,可不知為什麽面對陳玉嬌她總有種想要較量一番的感覺。

“玉嬌你啥時候把你男朋友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啊,讓我和溫姐給你把把關。”周欣然不無好意的說。

陳玉嬌嫣然一笑,故作幸福的說我男朋友可是這個世上最好的男人了,等有機會我一定領他來給大家認識,對了欣然姐,溫姐我有事兒先走一步了。”說完陳玉嬌潇灑的轉過身去,而林轉身時還掃了溫暖一眼。

陳玉嬌的車就停在周欣然與溫暖站的對面,那是一輛紅色的菲亞特,陳玉嬌坐進了車裏,很快車子就開走了,看對方走遠了周欣然不無感慨的說哎,肯人家多好啊,人漂亮,車也漂亮,好找了個出手闊綽的男朋友,真是好生讓人妒忌啊。

溫暖笑着說你就別不知足了,你是人不漂亮,還是車不漂亮,還是你們家王強對你不夠好啊,我看你這純屬無病呻吟型兒的。

周欣然依舊感慨的說人家陳玉嬌才二十出頭,我在漂亮也沒法跟人家比啊,女人最大的資本就是青春。

溫暖很贊同周欣然的這句話,對于女人而言輸不起的就是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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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九苦肉計

不要相信所謂的巧合只能在藝術作品裏出現,很多時候這巧合也會在我們生活圈子裏上演。溫暖當然不會知道與自己戴了相同項鏈的女子就是搶了自己男人的狐貍精,可冥冥之中她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這樣的不自在具體因何而其她也說不上來。

溫暖與周欣然一同在國色天香美容院做了兩個多小時的美容,周欣然燙發染發還做了面部護理,而溫暖只是做了個面膜,而美容院還有按摩師,溫暖就順便做了個足療,倆人從美容院出來之後又一起吃了個飯,然後逛了兩個小時左右的街,周欣然開車把溫暖送回了家。

回到家溫暖有些心煩意亂,坐在沙發上思量了好一會兒,她掏出手機給葉寧遠發了條短信,“寧遠晚上回來吃飯吧,我的廚藝又有長進了,今晚我親自下廚你可得回來吃啊。”短信發出去之後溫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的吐出來,過了許久手機才有了動靜,溫暖滿心期待的打開來看,“知道了。”葉寧遠只是用這三個字來回複,看着這平淡的三個字溫暖的心仿佛被鉛狠狠的拉了一下似的。

葉寧遠依舊是三天兩頭的不回家,原先溫暖還真以為是單位應酬或者哥們們一起喝酒的,可自打那一晚表妹李雲霞的電話以及自己那日在他口袋裏發現的那一縷頭發,還有他改了qq密碼,把手機看的很緊溫暖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一種莫名的恐懼悄悄襲來,原本以為老公對自己感情淡了是因為夫妻情分久了,無需如當初那樣寵愛着,原來是他的心分給了別人。關于頭發的事以及qq該密碼的事溫暖沒有跟葉寧遠追根究底,在沒有确鑿的證據之前她不想胡攪蠻纏,那樣的話只會把自己的男人越推越遠的。她想用自己的溫柔來把男人出走的心拉回來,所以溫暖要不動聲色,以靜治動。

溫暖無意間上網浏覽看到了一個叫做《馴夫三十六計》的帖子,那是一位自稱是心理咨詢師的女網友在某婚戀混談發的,用兵法上的三十六計來把男人出走的心拉回來,之前溫暖之手看罷一笑而過,可這回自己的婚姻潛伏危機了,溫暖想起了那個《馴夫三十六計》的帖子,于是忙上網找出來,認真仔細的研讀起來,現在溫暖覺得每一條都很是用,她對發帖人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馴夫三十六計第一計叫做苦肉計,大體是女人對男人無微不至的體貼,然後在為男人做某事的時候故意弄傷自己,好讓男人同情你憐憫你,對自己下手越狠,對男人越是有效果,大多數男人在外面如何如何其實他對自己的老婆還是很有感情的,除非你确實已經讓他多看你一言就厭惡到死掉不可,只要不是這樣這一招絕對可行。溫暖猶豫要不要用這苦肉計,可思存再三,為了能拉回葉寧遠的心一切就豁出去了,為了這個家溫暖可以赴湯蹈火的,為了這個男人同樣如此。

葉寧遠本來是不想回家的,下班之後還是想去陳玉嬌那兒的,可在溫暖發來短信之前他就接到了陳玉嬌的電話說在美容院門口自己和溫暖相遇了,而且倆人帶了同樣的項鏈,為這事兒陳玉嬌還跟葉寧遠鬧了,她以為自己才是葉寧遠的唯一,可沒想到同樣的項鏈也在溫暖的脖子上,她心裏很不平衡,倆人在電話裏鬧的不太愉快,葉寧遠知道溫暖天生有一顆敏感的神經,對什麽都很敏感,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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