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

向晚時分,溫暖漫步在夕陽裏,穿過陌生的人群,有人愛的甜美,有人走的匆忙,誰也不知這擦肩而過的心事,溫暖的腳步走的很是緩慢,下了車她迎着夕陽朝柳泉小區走,手裏拿着提着兩箱茶葉,分量不重,可溫暖卻覺得仿佛千斤,她生平最不喜歡求人,骨子裏的高傲使得她溫暖的背後是桀骜不馴,然而為了自己的男人能拜托麻煩她居然可以放下自己的驕傲去屈尊求人,而且還是求的自己前男友,這樣的無奈怎可讓她不去難受?心事越是沉重而腳下的步子則越是緩慢,與蕭絕的種種如卸掉盔甲的敗兵在狹小的心田裏四散奔逃來來,回憶越深而溫暖的心情就越是難受。

對于自己與蕭絕的那一段初戀對于溫暖而言沒有苦澀,是她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部分,最甜美的回憶,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可卻沖淡不了那段青澀的愛戀,回憶起他們第一次在電影院的牽手,第一次在無人的角落親吻,還有他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心身合一,這種種都是那麽的美,好似一杯加了牛奶的咖啡,柔軟多餘苦澀。

一路想着溫暖就來到了蕭絕的家門口,他住在六樓沒有電梯的,因為回憶使溫暖忘記了爬樓梯的疲憊,站在門口她卻久久沒有按下門鈴,這是她平生第一回送禮求人,心多少有些忐忑不安,自己目前的處境讓她覺得有點兒類似于諜戰劇裏面打入敵人內部的特務,每走一步都殚精竭慮,心思了很久之後溫暖終于伸手按下了門鈴,清脆的鈴聲把她從回憶裏拉回到了眼前,換股四周才知原來夜已中。

門鈴按下不久門兒就開了,當看到門口的男子溫暖不自覺的朝後面倒退了兩部,“暖暖怎麽是你啊,快進來。”門口的男子看到溫暖之後好不歡喜,昏暗的光線遮不住男子的絕美,只見身高一米八三上下,挺拔如青松,五官精致,面色如玉,筆直站立,飒爽英姿,眉宇之間透着一團英武之氣,一說話聲音低沉充滿磁性,與葉寧遠的儒雅溫和相比面前的男子則顯得靜默冷峻。

“絕,我是來看你的。”當看到蕭絕的那一刻溫暖的心還是不自覺的慌亂起來,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他們青梅竹馬,住對門兒,他們的父母都是雲蒙顯第二中學的教師,當年一同下放,而後一同回城,恢複高考之後一同考大學,然後又被安排在了同一所學校教書,兩家人相處的好視一家,而蕭絕的姐姐蕭蓉蓉則嫁給了溫暖的哥哥溫辰,蕭絕比溫暖大兩歲,從小溫暖就喜歡和他在一起,上學一起,放假一起,倆人幾乎形影不離,情窦初開的年紀他們毫不保留的對彼此表白,墜入愛河,如果不是那年蕭絕高考落榜去參軍,那麽今天守在溫暖身邊的就不會是葉寧遠了,在溫暖的記憶裏全都是蕭絕的好,他給予自己的寵愛,疼惜,呵護,至今依然記憶猶新,她記得伊能靜在微博裏說忘不了的,就是回不去的,她不自已的就聯系到自己與蕭絕,雖然自己如今的心思都在葉寧遠身上,可對于與蕭絕的刻骨銘心是她難以忘記的,割舍不掉的。

倆人四目相對,相顧無言,許久蕭絕才主動把目光收回來,才發信他們一個門裏一個們外,忙不好意思的說暖暖快進來吧,外面冷,他的關心依然濃厚,好似一杯加了牛奶的咖啡。

溫暖低頭不語,徑直走了進去。

蕭絕找了老半天才找出了一雙與溫暖正好合腳的女士拖鞋放在面前,“我自己來吧。”蕭絕居然蹲下身子去給溫暖換鞋,溫暖連忙拒絕,她知道這樣的寵愛自己不能在得到了,因為自己有家,雖蕭絕已恢複了獨身,可自己沒有,自己不能夠接受這份好。

溫暖拒絕的那一刻蕭絕才意識到自己的不應該,自己怎可能還跟之前一樣對待溫暖?物是人非事事休,如今他們再也回補的從前了,面前的女子自己再也不能全身心的保護了,因為她的身邊有了別人,自己算什麽?

溫暖換了拖鞋之後坐到了沙發上,柔和的吊燈把房間各處都照的柔和安逸,溫暖不是第一回來這兒了,之前來的時候這兒是有女主人的,而兩年多前蕭絕的妻子趙素芳因為拯救落水兒童,而她自己本身就不會水,把孩子就上來了,而她自己卻犧牲了,趙素芳和蕭絕是軍校同學,畢業之後倆人結婚,第二年他們有了個兒子,取名蕭鲲鵬,今年剛滿五歲,在素芳去世之後就跟着外公外婆,而蕭絕始終一個人。家裏沒有女主人的緣故因顯得有些淩亂,不過整體看上去還好,這房子是蕭絕單位分的,兩室一廳,一百二十平,房間的裝修是趙素芳設計的,素雅簡約,讓人一走進就覺得安靜溫暖,牆上挂着他們的全家福,很是溫馨,照片裏的蕭絕妻素芳美麗大方,眉宇之間少了一般女子的那種溫軟,而多了一分軍人的英氣,與旁邊同樣英氣逼人的蕭絕倒也般配,只是人已去,屋一空,所謂一生一代一雙人,争教兩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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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第一最好不相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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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一段刻骨銘心都能修成正果,我們愛的最深的那個人未必是與我們一起攜手到老的。

溫暖坐在了蕭絕家的客廳,安靜的看着蕭絕為自己端來咖啡,切來水果,咖啡是加了糖和牛奶的,水果都是溫暖最愛的,蕭絕忙完了這一切坐在了溫暖的對面,倆人之間只隔着一張茶幾,淡紫色的吊燈把對方的表情映着的分明,屋子裏安靜的很,仿佛能聽到針落地的聲音。

溫暖低頭默默的喝咖啡,試圖掩飾自己心的複雜,她不知如何開口說明自己的來意,卻發現手心裏居然有了少許汗水。

蕭絕見溫暖好半天都低頭不語,自己則主動打破了這沉默,“暖暖你來就來吧,幹嘛還帶東西啊,這樣多見外啊,你家寧遠和晚晴都好吧。”蕭絕也不知該如何開口,目光微微一掃落在了溫暖帶來的兩個盒子上,他覺得這回溫暖來不是單純看望自己那麽簡單。

良久,溫暖才緩緩的把頭擡起來,嗫嚅這說,我知道你喜歡喝茶,這兩盒茶葉是寧遠出差雲南時候帶回來的,據說買的時候是茶農剛剛采摘的新茶,所以拿來讓你嘗嘗,寧遠和晚晴都好,對了絕你打算什麽時候給鲲鵬找個媽媽啊,家裏需要一個女主人,我想素芳也是這樣希望的。

蕭絕擰了擰眉,淡淡的說,我不需要女人,鲲鵬有外公外婆和姨媽姨夫照顧就好,而我自己無所謂,暖暖我看你好像有事在心的樣子,不妨說出來。

蕭絕的直接是在溫暖意料之中的,自始至終自己在他面前都是沒有秘密可言的,無聊自己掩飾的多好都能被他看穿,十五歲之前自己把蕭絕看成是兄長和知己,而十五歲之後則是愛人與知己,然而如今再次回到了最初的兄長與知己,只是如今卻不能與十五歲之前那麽的自在了,故人倚在,事事已變。

“絕,我今天是有事情來求你的。”溫暖不知道該怎麽說,可她還得說,她不敢與蕭絕對視,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好生不自在,這是她平生第一次求人,而且還是求自己曾經的愛人,這其中滋味只有當局者才可體會。

一個求字似乎把他們的距離給瞬間拉開了,這讓蕭絕好生難受,他們怎會這麽生分了,曾經他們可是親密無間,不分彼此啊,“暖暖你這話說的,什麽求不求的,有啥事兒盡管說就是了,這樣顯得咱們多生分啊。”

蕭絕對溫暖依然慷慨如初,只要她溫暖開口,哪怕是粉身碎骨蕭絕都無怨無悔。蕭絕越是如此溫暖就越是覺得難受,“絕,其實我是替寧遠來求你的,其實你幫他也就等于幫我,絕我是第一回求你,你不要拒絕我好嗎?”不知何故溫暖的眼眸裏居然閃現出了淚光。

“暖暖只要你開口,什麽我都答應,你快說吧,你也知道我素來讨厭人家吞吐的。”蕭絕堅定的說,雖然不知道溫暖要說什麽,為了讓她安心蕭絕是如此的凜然。

猶豫了很久溫暖才說,紅芒果歌廳發生火災我想你是知道的,而當初寧遠是歌廳工程招标組組長,而正好中标的是寧遠的同學,這回除了事故之後省裏派了個叫馬洪生的領導來調查……溫暖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詳細的與蕭絕說了一遍。

蕭絕認真的聽完了溫暖關于事情的陳述,臉色稍稍的暗淡了些許,可馬上恢複最初。“暖暖這事兒如果葉寧遠當初招标的時候沒有從中牟利,而是光明磊落的話就不怕調查,暖暖你是個聰明人,葉寧遠雖然是你的丈夫可很多時候你端然不能去縱容他,不能讓他做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的事。”

蕭絕的話讓溫暖覺得好生失落,“你不願意幫寧遠嗎?絕,這官場裏的爾虞我詐事我想你比我還要懂,就算最終調查這事情跟寧遠一毛錢關系也沒有,可對他也是有影響的,明年秋天劉局長就退休了,寧遠就可順利接班,可這事情一出,就怕寧遠的競争對手從中作梗,作為寧遠的妻子我知道他這些年來的努力,絕,我求你幫幫寧遠好嗎?就當是幫我了?我記得曾經你說過只要我開口你什麽都依着我嗎?”為了讓蕭絕出手相助溫暖不惜用他們曾經的感情來作籌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她知道蕭絕對自己依然有感情,為了葉寧遠他不惜利用這一點。

蕭絕一擡眼看到溫暖雙眼含淚,剎那間兩行清淚好似斷了線的珠子緩緩落下,在燈下分外晶瑩,那楚楚可憐的摸樣頓瓦解了他全部的防線,“暖暖我沒說不幫你啊,我只是希望葉寧遠在這件事情是光明磊落的,看你這麽大了還愛拿眼淚吓唬人,我投向了我投向了,實不相瞞這馬洪生是我戰友的表哥,一會兒我就跟我戰友通個電話。”蕭絕拿過紙巾親自過去給溫暖把眼淚擦去眼淚,滿是寵溺的注視着溫暖。作為一名軍官蕭絕有着軍人的正值與原則,若求自己的不是溫暖他是絕對不會輕易應允的,然而溫暖始終是他的一根軟肋,為了溫暖他不惜違背自己的原則,與溫暖有緣無分是蕭絕這一輩子的遺憾,如果他不是軍人,不曾受過教育,那麽自己絕對會不顧一切的把溫暖從葉寧遠身邊搶過來,可他不能,不想為了一己之私而讓自己站在道德的法庭上。

瞬間,溫暖破涕為笑,“絕,謝謝你,我就知道你是對我最好的哥哥。”在蕭絕面前溫暖依舊可以跟小時候那樣撒嬌,耍賴,裝天真,而蕭絕答應幫忙自是她滿心歡喜。

“你啊,都孩子媽了還跟哥孩子似的,不過暖暖我可提醒你一定不能縱容葉寧遠違法亂紀,做好他的副局長,時刻保持一顆平常心,這樣才能夠在官場走的長遠。”蕭絕無法阻止自己去伸手擁抱溫暖,這兒只有他們倆人,蕭絕可以暫時忘記自己的身份,抛開道的的枷鎖,肆無忌憚一回。而作為他人妻子的溫暖想掙紮,可為了能籠絡蕭絕讓其為葉寧遠幫忙解圍只好依從,而蕭絕的懷抱依然溫柔,安逸,這一幕多少回在夢中出現,而卻真實的在現實裏,溫暖的心千回百轉。

面對蕭絕的說教溫暖撅了撅,不失嬌嗔的說,好了好了人家知道了,你就別念了嘛,再說寧遠受過高等教育,生在知識分子家庭,我想這其中的道理比我還要懂,對于他的人品和官品我是放心的。

聽着溫暖在自己懷裏誇別的男人蕭絕的心好不難受,“很多貪官都是名校畢業,出身不差。”

“你就那麽希望寧遠出事兒嗎?希望我倒黴啊?”溫暖委屈的說。

蕭絕低頭親吻了溫暖的額頭一下,口是心非的說,我當然希望葉寧遠能官運亨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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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第一最好不相見3

時鐘在滴滴答答的節奏裏按部就班的走着,走着,已經到了晚上九點鐘,而溫暖依然沒有回來,此時葉寧遠好似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已經給溫暖打了en個電話,可電話始終處于關機狀态,越發讓葉寧遠不安起來,故背着手在房間裏來回的躲着步子,他的心好似五味瓶打翻,各種滋味都有。哪個男人會把自己的枕邊人送給別人,而且還是情敵,可為了解決自己的麻煩,葉寧遠只可忍痛割愛,對于溫暖會不會**他強迫自己不要去想,要相信蕭絕的為人,可相信那是騙人的,對于蕭絕葉寧遠始終是心存芥蒂的,他知道溫暖的第一次是給了對方的,因此對于此自己自是耿耿于懷,而這一回自己居然把心愛的女人拱手送出,好比是把小羊羔送到了狼嘴,這怎麽可能不難受?葉寧遠來回的在房間裏走着,走着。

終于,終于在九點半左右的時候葉寧遠聽到了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溫暖總算回來了,此刻葉寧遠說不上是什麽心情,幾步跨到了門口,就見溫暖打開們很是平靜的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暖暖,你終于回來了。”葉寧遠一把把溫暖拉到了自己的懷中,一腳把門給關上,此刻他有種寶貝失而複得的感覺,情不自禁的把溫暖抱的很緊很緊,仿佛是最後的擁抱一般熱烈。

溫暖被葉寧遠的擁抱有些喘不過氣來,而她卻很是享受對方的這種幾乎霸道的方式,因為這樣才說明他是在乎自己的。

過了許久之後葉寧遠才緩緩的把溫暖松開,溫暖低頭去換拖鞋,這一刻蕭絕的影子突然浮現在眼前,想他居然要給自己換鞋,雖然他們如今已成了淡如水的朋友,可蕭絕依然如舊的寵愛着自己,疼惜着自己,溫暖下意識的擡眼看到葉寧遠正望着自己,那眼神好生複雜,想想這個男人雖然對自己也很好,可比起蕭絕的寵愛相差甚多,溫暖只記得在自己懷孕到七個月之後彎腰不方便的時候葉寧遠幫自己換鞋,撿拾掉在地上的東西,而之後就很少了,可不管怎樣眼前的男人才是自己要相守一輩子的,自己不能拿他和蕭絕做比較,這樣想了她的心就平和了。

葉寧遠未在溫暖的臉上發現異常,從開始到現在她的臉上都是既無風雨也無晴,他不知道溫暖和蕭絕到底做了什麽,他不敢去想,不敢去想,“暖暖你吃飯了嗎?”葉寧遠盡量讓自己表現的自然一些,拉着溫暖坐在了沙發上。

溫暖平靜的說,我已經吃過了,晚晴睡了嗎?

葉寧遠說,剛剛睡下,暖暖你怎麽回來的?

溫暖依然平靜的回答,蕭絕開車送我回來的,對了寧遠,蕭絕說他願意幫我們,那個馬洪生正好是他戰友的表哥,等會兒就幫我們聯系,明天下午可能就會給我們答案,你不要太擔心了,蕭絕說他和那個戰友很要好,只要他開口估計對方會賣人情給他的。

樣寧遠機械的聽完了溫暖的這番話,許久未發一語,他不知道該怎麽說,一道陰影總是揮之不去,溫暖越是表現的平靜反而讓葉寧遠越發的想入非非,可事到如今自己能奈何?

溫暖見好半天葉寧遠都沉默不語,敏感的她隐約覺察到了什麽,“寧遠,你在想什麽?為什麽不說話?”

面對溫暖的詢問葉寧遠忙讓自己表現的鎮定自若,他似笑非笑的說,沒,沒想什麽,暖暖這回如果我能順利的度過難關我一定好好謝謝你,我一定好好愛你。

聽着葉寧遠的客套話溫暖覺得有些不自在,她故作不悅的說,寧遠如果你再說謝謝我可生氣了,我們是夫妻,就得相互扶持,不離不棄,這感激的話一出口就顯得生分了,我們應該謝謝蕭絕才是,如果事情解決了之後我們一起請他吃頓飯。

葉寧遠機械的說,好,好,一切都聽你的。

溫暖還想說什麽的,突然家裏的座機響了,葉寧遠忙過去接,一看來顯是李雲霞的,“暖暖是雲霞打來的。”他忙讓溫暖過來接聽,知道李雲霞打電話不可能是找自己的,而自己也懶得和這個事兒多的小姨子搭腔。

溫暖忙接起電話來,“雲霞,你怎麽這麽晚打電話給我啊?有事兒嗎?”

電話那邊傳來了李雲霞明快甜美的聲音,“姐,你忙啥了怎麽我打你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狀态啊?”

面對李雲霞的抱怨溫暖無奈的說,不好意思啊雲霞,剛剛我手機沒電了,而我忘記帶電池了,你打電話找我有事兒嗎?

李雲霞說,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弄幾張《東川音樂風雲榜》的門票,一定是第一排或者第二排的,我知道你是這次音樂頒獎禮的評委之一,肯定能從主辦方那裏弄到門票的,就幫幫我吧。

這《東川音樂頒獎禮》是東川衛視聯合東川各大唱片公司聯合打造的一檔音樂頒獎節目,主要是總結一年來的原創音樂,每年三月都會有一屆,到如今已經十多屆了,而作為知名音樂人溫暖連續兩年被主辦方邀請去做評審,主要是與其他音樂人一起在上萬首歌曲裏面挑選出一些金曲,評選出最佳男女歌手,最佳音樂制作等等,而今年溫暖依然在評審之列。

溫暖一聽是門票的事兒她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雲霞真的很抱歉,現在我不能給你一個确定的答案,不過我會盡量給你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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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相見何如不見時

未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決絕,如教生死做相思。

蕭絕答應溫暖會盡快給她消息的,因而溫暖一直在焦急的等待,等待,因為等待使時間變得漫長了起來,一天多的時間溫暖的整顆心都不得安寧,甚至出現了幻聽,老是覺得手機鈴聲響起,曾幾次因為幻覺而拿起手機,原來只是幻覺而已,鈴聲根本不曾響起。自打自己與葉寧遠結婚之後蕭絕就再也沒單獨和蕭絕獨處過,昨晚的一幕幕好似一場夢,可卻非夢,使她總是不經意的想起,即使躺在葉寧遠懷裏的時候。

溫暖上午去了一趟星球娛樂公司,主要是幫李雲霞弄《東川音樂風雲榜》的門票,她在公司的人緣兒極好,沒有費多少力氣就把門票給弄到手了,雖風雲榜不是星球娛樂公司承辦的,可該公司是內地最大的娛樂經紀公司,同時也是東川最有影響力的娛樂經紀公司,前幾年該公司就已經上市了,在內地娛樂經濟公司上市的沒有幾家,而內地諸多有影響力的明星目前都在星球娛樂,溫暖作為公司簽約的音樂人,為該公司的一些簽約歌手寫歌,有時候也會擔當電影的編劇等,而星球經濟公司和東川衛視長期合作,因而溫暖想弄幾張門票是小菜一碟。拿到門票之後溫暖就馬上給李雲霞打電話讓她來家拿。

吃了商務範,李雲霞開車來的溫暖家拿票,這時候溫暖剛剛送女兒晚晴去上學回來,外面風很大,剛出去一會兒就弄的滿身塵土,溫暖是一個機器愛幹淨的人,甚至有些輕微潔癖,回到家之後她就把出門穿的衣服換下來,然後到洗手間洗頭發洗臉,她剛剛弄上洗頭膏李雲霞就來了,只好帶着滿頭的泡沫去開門兒,李雲霞看到饅頭沫沫的溫暖忍俊不禁,“姐,你知道嗎現在的你特可愛,站那兒別動我給你來個三連拍。”李雲霞一邊笑一邊把手機掏了出來,溫暖見她真的要拍照,逃也使得回到了洗手間。

大約十五分鐘後溫暖洗漱完畢方才出來接待李雲霞,這時候雲霞正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擺弄晚晴玩兒的拼圖。

溫暖弄了兩倍咖啡出來,順便切了一些水果,然後就坐在了雲霞的對面,她看到雲霞把晚晴的拼圖全都給拆開了,就有些埋怨說;晚晴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才拼起來的,讓你給拆開了回來她肯定得鬧不可。

雲霞不以為然的說,這有啥啊,我用不幾分鐘就把它給拼起來。

溫暖懷疑的目光看着雲霞,說;你就別吹牛了,寧遠花了一天多才拼成的。

見溫暖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李雲霞自然不幹了,她嘴角微微上揚,頗有自信的說,姐,你別小看我,這拼圖游戲我在上大學的時候天天和室友們玩兒,我們玩兒的那個比這個可難多了,在我看來這個就是小兒科,葉寧遠居然要花一天的時間才完成,可真是個棒槌啊,真不知道他這個副局長是咋當上的,不信咱就走着瞧,如果天黑之前我拼成了你就請我吃飯。

溫暖見雲霞自信滿滿自己對她能力的懷疑也少了幾分,“好了好了,我信你就是,不過你還是把拼圖給拼起來吧,不然晚晴回來又得鬧我了。

雲霞說好吧好吧,我現在就給你拼,對了姐你給我弄了幾張門票啊?都是前排的嗎?

溫暖起身去卧室把門票拿了出來放在了雲霞面前,說,總共五張,第一排的三張,第二排的兩張,原本我是想弄vip門票的,結果今年的貴賓門票不出售給粉絲了,全都給明星,今年的明星不少。

“對了姐,你能不能跟我透露一下獲得內地最佳女歌手的是誰啊?是周雪純還是李小曼還是?還有就是內地最佳男歌手,是薛之辰,還是劉偉啊?”李小曼八卦的問。

溫暖故作神秘的說,這個,這個我還不能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李雲霞失望的吐了吐舌頭,“哎呀不告訴就不告訴嘛,姐,我姐夫最近可安分了?”

一說到葉寧遠溫暖的臉上掠過一絲惆悵,喃喃的說;他這兩天倒按時回家,電話短信也少了,也不怎麽上網聊天了,不過紅芒果歌廳的火災還是牽連到了你姐夫,下星期省裏的領導就來調查,很可能直接從你姐夫這兒開始,畢竟他是工程招标組組長,當初讓李亮來接手這項工程就是你姐夫自作主張的,如果調查出你姐夫和李亮同學的關系就麻煩了,即使證明你姐夫招标是公開公正的,那麽他也會因為這件事情影響明年的升職,副局長張成華巴不得你姐夫倒黴。

雲霞一聽事情這麽嚴重就連忙關切的問;那姐夫該怎麽辦?你有沒有找關系啊?

溫暖沉吟了片刻,接着說,昨晚我去找蕭絕了,正好來調查的領導是蕭絕戰友的表哥,現在能夠幫我們的只有他了。

“是你主動提出去找蕭絕幫忙的還是我姐夫要你去的?”李雲霞清楚溫暖與蕭絕的關系,也知葉寧遠對于這事的态度,自然不想錯過八卦的機會了。

溫暖平靜的說,你姐夫要我去的,因為我們實在沒有別的關系可托,只有找蕭絕了,我知道他一定非常痛苦,畢竟我和蕭絕曾經有過一段。

李雲霞一聽居然是葉寧遠主動要求溫暖去找蕭絕,頓時石化了,“都說男人視權如命,今天我算看明白了,葉寧遠為了保住自己的前程不惜把老婆送給情敵。還有你姐,居然為了自己現在的愛人去找之前的愛人,你們仨的故事我看可以拍一部狗血一點兒的言情劇了。“李雲霞依然不失八卦的說,可同時她又為溫暖感到不值,葉寧遠居然在外面有了別人,可溫暖卻不計前嫌。

聽雲霞這麽說溫暖面露出幾許苦澀,無可奈何的語氣說,若有一線生機我也不好去找蕭絕的,我想你姐夫也不會要我去的,雲霞你不明白寧遠對我有多重要,他的好與壞關系到我,更關系到晚晴,為了這個價我必須犧牲,讓寧遠度過難關。

”姐,你真是太太偉大了,從你這兒我才知道什麽叫賢妻良母,葉寧遠能夠娶到你真是祖墳上冒青煙了,如果在之前你為他做這些我還覺得值,可你別忘了他背叛你了。“雲霞有些義憤填膺的說。

溫暖無奈一笑,嗫嚅這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只要他改過就好了。

對于溫暖的這份寬宏大量李雲霞豎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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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醋意

李雲霞在溫暖家呆了整整一個下午,姐妹倆談天說地,好不盡興,李雲霞是一枚開心果,只要有她必會充滿歡笑,這和娴靜的溫暖對比很是鮮明,溫暖在遇到不開心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雲霞,在這個沒有娘家在城市她們姐妹倆相親相愛,緊密無間。

溫暖送走了雲霞,看看時間女兒快放學了,她又忙去學校接晚晴放學。

母女倆剛剛回家不一會兒葉寧遠也回來了,因為又是周五,所以晚晴沒有像平時一樣去房間寫作業,而是在客廳裏看電視,溫暖自然就不和女兒争搶遙控器了,看到葉寧遠回來晚晴就忙上前問,老爸今天晚上我們吃啥啊?

看到女兒的天真葉寧遠好不歡喜,一天的疲憊頓時不見,他笑着拍了女兒的肩膀一下,“你啊你整天除了想着吃還想啥了?在這樣下去就和飯桶有的一拼了。”

葉晚晴沖着寧遠使勁撅了撅,還調皮的伴了個鬼臉,“我如果是飯桶的話那老爸你就是大飯桶,因為我是你生的嘛,自然要發癢你的優良傳統了。”

葉寧遠拍了晚晴的屁股一下笑罵說,死丫頭你越來越沒大沒想了,敢罵起你老子了,你才不是我生的,你是我和你媽去逛公園的時候從垃圾堆裏面撿來的,早知道你這麽不省心就不把你帶回來了。

葉晚晴不甘示弱,反唇相譏,“我聽我奶奶說老爸你也是撿來的,是奶奶去河邊戲衣裳的時候撿來的,你在河邊,我在想你是不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啊。”

溫暖看到這父女倆你一言我一語又鬧開了,她好不無奈啊,這父女倆爹沒個爹樣,閨女沒個閨女樣,倒像是哥倆,對于家裏這倆活寶溫暖是又愛又恨啊,這葉晚晴繼承了母親溫暖的才情,卻沒有繼承她的安雅文靜,而是繼承了葉寧遠的活潑開朗和精致的五官及身材高挑。

“看你們倆老子不想老子,孩子不像孩子的。”溫暖笑盈盈的看着父女二人,臉上滿是幸福的表情,她最大的滿足就是一家和樂的樣子,溫暖是點醒的小女人,及容易滿足的小女人。

葉寧遠捏了晚晴的鼻子一下,“老子先去做飯,回來在收拾你。”

葉晚晴沖葉寧遠做了個大鬼臉,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去了,

葉寧遠直接去了廚房,而溫暖也跟了進來,看到溫暖進來葉寧遠忙說,你快出去吧,這兒油煙大,熏着你。

溫暖不以為然的說,我不怕,再說你一個人也忙不過來嘛,我昂你摘菜,刷鍋。

“這些我自己都能幹,你快出去陪着晚晴丫頭看電視吧。”葉寧遠依然不讓溫暖留下。

突然溫暖警覺起來,想起之前葉寧遠在廚房接電話,發短信的場景來,不動聲色的說,你就那麽不喜歡看的我啊,是不是怕我在你身邊會耽誤你很多事啊。

葉寧遠一笑而過,輕描淡寫的說,你又胡思亂想了,我是疼老婆嘛,不久你就得去當《加油鬼姑娘》的評委了,可得好好榜樣,我老婆漂亮了我也有面子不是。

對于葉寧遠的敷衍溫暖自是不信的,可也沒說,正在這時候門鈴響了起來,晚晴忙去開門,溫暖和葉寧遠都聽到了她和來人的對話,“蕭伯伯您來了,快請進。”晚晴甜甜的說,緊接着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晚晴越來越漂亮了,你爸媽在家嗎?”晚晴答應說,在,他們在廚房,蕭伯伯我給您拿拖鞋。

葉寧遠和溫暖一聽是蕭絕來了,他們相看一眼,然後一前一後走出了廚房。

這時候蕭絕已坐在了客廳裏,看到溫暖和葉寧遠出來他忙起身打招呼,暖暖,寧遠,我沒有打招呼就過來是,你們可別嫌我太唐突啊。

葉寧遠忙一臉熱忱的說,你說哪裏話啊,你能來我和暖暖高興還來不及,快坐下吧。

溫暖也跟着葉寧遠的話說,是啊,絕,你能來我們真的很高興。

聽着溫暖這麽親密的稱呼蕭絕葉寧遠的心裏好不難受,一股醋意湧起,而他發現溫暖看蕭絕的眼神也是溫柔的,仿佛帶着濃濃情意,作為丈夫的自己怎可視而不見,可卻也無奈,畢竟現在自己得求着恩家蕭絕嘛,只可強作歡顏。

溫暖知道蕭絕愛喝茶,于是就把家裏壓箱底的好茶拿出來,而蕭絕很少來此,自己招待她的機會很少,這會子心中自然是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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