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

溫暖的心情慢慢的好轉了不少,葉寧遠的麻煩成功解決了,而且通過這件事情葉寧遠在省城多了個朋友,因為前來調查火災事故的馬洪生領導是個網球迷,而葉寧遠的網球也不錯,陪着他打了一下午的網球,然後去了東川最貴的酒店大吃了一頓,晚上有帶着他去ktv唱了歌,消遣到了半夜,倆人的關系就越拉越近了,葉寧遠是一個擅長交際之人,搞定一個人對于他而言是小菜一碟。因為這件事情溫暖和蕭絕也聯系的多了,每天蕭絕都時不時的發條短信來問候,不是每一回溫暖都回複,她是個有分寸的女人,自己現在有家有孩子,即使對蕭絕在放不下都不能讓自己走向一條不該走的道路。

這一日晌午溫暖送走女兒之後回來午睡了一會兒,打算開始寫歌,因為她答應了星球娛樂要幫剛剛複出的玉女偶像林若溪寫歌,專輯大約在五月就要錄制,時間緊迫,不允許溫暖耽擱,她正打算去修士記洗洗臉準備投入工作中來,電話響了,拿起一看是周欣然打來的,她忙按下了接聽鍵,“溫姐,有空嗎?我們去喝下午茶怎樣?”電話那頭的周欣然依舊熱情,溫暖本不想去的,可是面對周欣然的熱情她不好拒絕,雖對方的老公王強這厮個辦公室主任,不如自家老公副局長的位置高,可畢竟人家也是官太太,而且她老公王強對葉寧遠極為親好,溫暖知道搞好和周欣然的關系才是正道,不能讓張成華的老婆黃海蘭給鑽了空子,想到這裏溫暖忙一臉笑意的說,當然有空了,你來這兒接我把,我收拾一下就下去。

挂斷了電話之後溫暖去洗手間洗了洗臉,換了衣服,化了個淡妝,跨上包兒就出門去了。

周欣然的車剛剛停下,溫暖就從樓上下來了。

溫暖做早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今天的周欣然依舊光鮮亮麗,她雖比溫暖娘張一兩歲,可平心而論她比溫暖要漂亮妩媚,因而在她面前溫暖有些遜色,還好溫暖的文雅氣質為她遮了容貌上的不足,因而她在比自己漂亮很多的女人面前依然出彩。

溫暖問正發動車子的周欣然妩媚去哪兒?

周欣然笑着說,和溫姐這麽有品味的人當然要去一個有品味的地方了,我聽說上島咖啡的環境不錯,妩媚去那兒吧。

面對周欣然的逢迎溫暖一笑置之,“好啊,上島咖啡的确是個清靜典雅的好地方,我如果不想在家寫作了就會到那兒去,喝喝咖啡或者喝喝茶,靈感就來了。”

周欣然說,我雖沒有溫姐那麽好的品味,不過偶爾我也喜歡清靜一點兒的地方。

周欣然是個富二代,吃喝玩樂是她的特此,而嫁了與自己們不當戶不對的王強之後習慣依然不改,不出去工作,做起了全職太太,消遣依然是她每天的必要生活,王強那點兒工資自然不夠了,周欣然常常伸手問爹媽要,而周家老兩口對這個寶貝閨女示為掌上明珠,周欣然自然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她不用去公司,照樣公司有她不少份額的股份,雖然在公司掌權的是她姐姐和姐夫,不過這并影響欣然的生活,她依然生活的滋滋潤潤,不知愁滋味。

車子在路口一個拐彎處欣然忙緩緩的把車停了下來,她看到有個胖女人正吵自己這個方向來,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廣電局另外一位副局長張成華的老婆黃海蘭。

同樣溫暖也看到了黃海蘭,周欣然停車她就明白了,只是不動聲色。

周欣然小心翼翼的跟溫暖商議說,溫姐,我們要不要約上海蘭姐一起啊,同樣都是副局長夫人這周欣然自然是得罪不起的,當然不能眼睜睜的把黃海蘭給甩開,可如果直接打開插門讓對方上來吧友怕一旁的溫暖會不高興,權衡之下周欣然還是先和溫暖商量。

對于周欣然的用意溫暖自然看在眼裏了,她絲毫沒有猶豫就說,讓她上來吧,正好我們仨好久沒有一起聚一聚了。

溫暖的話音剛落周欣然就打開了車門,走下了車,對正在朝這邊走的黃海蘭招了招手,對方趕忙加快了腳步走過來。

看到黃海蘭之後周欣然依舊非常熱情的與對方打招呼,海蘭姐你這是去哪兒啊?如果有空的話我們去喝下午茶吧,這期間溫暖坐在車裏默默的看着,在她眼裏周欣然的确是一個八面玲珑的女子,在哪兒都能吃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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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海蘭同樣笑眯眯的對周欣然說,你感情好啊,我這兩天休假,剛剛去看了我爸媽正準備回家,這不遇到你了,那我們就一起去喝茶。

周欣然主動把後排位置的車門給黃海蘭打開,對方忙鑽了進去,這時候黃海蘭才看到了福即使位置上的溫暖,就連忙一臉賠笑的跟溫暖打招呼,哎呀溫姐這麽巧啊, 你也在。黃海蘭比溫暖大三歲,雖然葉寧遠和張成華都是副局長,可葉寧遠是黨委副書記兼副局長,而張成華是黨委委員兼副局長,倆人的地位稍稍有那麽一點偏差,也正因為如此黃海蘭在溫暖面前就仿佛挨半頭似的,溫暖也覺得自己要比黃海蘭高一些,如果出現的不是黃海蘭,而是正局長劉長城的老婆趙娟的話溫暖也會跟周欣然一樣下車與她打招呼了。男人們在官場的地位直接影響自己老婆的地位。

溫暖回頭一臉親和的說,是啊這麽巧,海蘭幾天不見我發現你又瘦了。

這是溫暖一句違心的話,可她知道整天為肥胖煩惱的黃海蘭最愛聽這樣的話,既然如此自己何不投其所好。

果然溫暖這句話一出口黃海蘭是喜笑顏開,她打量着自己上上下下,喜滋滋的說,我也發現自己這兩天瘦了,看來我買的減肥藥有作用了,說不定永不了半年我的身材就會跟溫姐還有欣然你們這樣的好。

溫暖和周欣然聽罷之後倆人默契的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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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官場裏面的男人們在一起的談資離不開名利金錢,離不開美女好車,而官太太們的談資離不開自己各自的在官場的男人,更離不開婚姻家庭,可無論是在官場裏頭混的官人們還是以夫為容的女人們他們都會謹言慎行,各藏心計,對于此彼此都是心照不宣。

溫暖和黃海蘭及周欣然一同去了位于市中心附近的上島咖啡,一路上三個女人是有說有笑,仿佛心無芥蒂,實際上卻是各自有打算,特別是溫暖和黃海蘭,她們都是廣電局副局長的太太,只是一位是黨委副書記兼副局長的太太,而另一位是黨委委員兼副局長太太,這職位上稍稍的不同使得他們對彼此的芥蒂要比身為辦公室主任太太的周欣然要更深一些,明年秋天局長劉長城就要退休,很可能就會是葉寧遠或者張成華這兩位副局長之中的一個來接替這個位置,因而在這期間無論是葉寧遠還是張成華都對位置野心勃勃,他們倆表面平靜,實際上在暗中較勁,官場外面的兩位官太太亦是如此,而周欣然則不同,她的男人王強只是個辦公室主任,無論水做局長對于她而言影響都不大,可無論是誰她都不能得罪,不過外界都對葉寧遠升任局長充滿信心,一來葉寧遠多年來都在廣電局工作,算是元老級人物了,而且他幾乎沒有負面新聞,而張成華則是剛調來不幾年,算是空降兵,他原先是在市委某重要部門工作的,地位遠比現在要高的,只是因為卷進了一次桃色醜聞,降級處理,二來葉寧遠與居住劉長城的關系格外的好,而張成華則與之相反,綜合這兩個重要因素使葉寧遠的勝算更大一些,正因如此王強和葉寧遠的關系比張成華略勝一籌,他巴望着将來自己能坐上副局長,正因為如此周欣然與溫暖的關系要比黃海蘭好,可仨人一起的時候她則對倆人相同的親好。

仨人一前一後進了上島咖啡廳,這是一家福建人開的咖啡廳,因而裏面的背景音樂都是多數為閩南語歌曲,這是溫暖喜歡這兒的一個原因,除了話語歌曲之外她對閩南語歌曲情有獨鐘,主要是喜歡閩南語歌曲的柔美纏綿,主要是歌詞詩意凄美,她最喜歡的一位閩南語歌手是江蕙,對方的歌溫暖幾乎每一首都愛,每一首都停了en遍了,當初葉寧遠在跟她求婚的時候就特意學了一首閩南語歌來打動她。走進咖啡廳正好在放江蕙的代表曲目《愛人這薄幸》,使得溫暖的心情不自已的潮濕起來。

正逢下午兩點多,來哈咖啡的人參少,溫暖她們仨人找了一個僻靜一點兒的地方坐下,各自要了一杯喝的東西放在面前。

周欣然知道溫暖喜歡聽閩南語歌曲就忙問,“溫姐這首歌叫什麽名字啊,裏面說的什麽意思啊,總覺得傷感,可惜我一句也聽不懂。”

正在低頭攪拌咖啡的溫暖緩緩的擡起頭來,有些幽幽的說,這首歌叫做《愛人這薄幸》歌詞主要講的是一個癡情的女子愛上了一個薄情男人,被傷的滿心傷痕,可她依然無法從中走出來。

黃海蘭放下杯子插嘴說,這念頭癡情的人可是越來越少了,沒聽人說嘛真情不如鈔票,愛就是性需要。

周欣然也忙符合說,海蘭姐這話說的太對了,特別是男人更加的靠不住,所以我們女人得對自己好一點。

對于這兩個女人的話溫暖很不贊同,“你們這話說的噶去你們好像被男人背叛過似的,你們倆的話可別讓各自那口子聽到了,不然會傷心死的。”

黃海蘭說,這年頭男人得看的緊點兒,不然真就麻煩了,你們聽說了沒有市反貪局局長雷震被雙規了,就是因為他作風不正,我聽說雷震不光在外面包了個二奶,而且還京城玩兒一夜情,不知怎麽的被一夜情的女人給纏上了,才引來了一大堆的麻煩,才三十二歲就當上了局長,可惜這會子就完了。

周欣然也忙跟着說,我還聽說他利用職務之便安排二奶及其家人工作,還收受不少賄賂,這會不光是作風不正的問題了,好像還有貪污受賄,估計這位雷局長前途真的玩玩了。

溫暖頗感惋惜的說,哎;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啊,我聽說雷局長的夫人可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啊,他們才結婚不到三年這雷局長怎麽就做出這種事情來。

周欣然不以為然的說,這雷局長出事兒也不算奇怪,他可是出了名的花心大蘿蔔,聽說他們單位不少新去的小姑娘都被潛規則過了,而且一些老女人他也不放過。

黃海蘭眨巴了下眼睛,靈機一動,突然一臉八卦的表情用弟弟的聲音對溫暖和周欣然說,兩位,我打個比方如果你們發現自家那口子在外面偷吃你們會咋辦?

黃海蘭只是一句無心之問,可卻深深的觸動了溫暖的敏感神經,自己的男人已經在外面偷吃了,在所有人眼中葉寧遠都是模仿丈夫,讓長的帥氣,而且還疼老婆,疼孩子,做家務,溫暖應該是最幸福的,在這之前溫暖也這麽認為的,可是如今一切都變了,別人眼裏的好男人卻還是做了不應該的事,完美的婚姻已不在完美,只是這道裂痕外人看不見罷了。

為了掩飾自己溫暖趕忙低下頭去攪拌咖啡。

周欣然八卦的說,好端端的海蘭姐咋地想起問這個問題了,既然是你先問的,那麽就得你先回答。

黃海蘭絲毫沒有猶豫的說,如果是我的話只要他不把女人帶回家,而且按時把工資卡和獎金拿回來就好了,這年頭哪個男人不花心啊,作為女人我們何必去太過較真啊,因為和這個離了不一定能夠找到比這個更好的,特別是我們這些要往四十歲上爬的女人,就好比菜場裏剩下的黃花菜只能夠降價處理,語氣如此還不如呆在原先的框裏。

周欣然眨巴眨巴眼睛,一臉驕橫的說,我可不能那麽便宜了對方,如果我發現我們家王強背着我偷吃的話我就把他的臉鬧成土豆絲讓他沒臉出去見人,同時我在把雙方家長叫來,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實在不行我就吓唬她說要把這醜事告訴他們上司,這樣就怕了,男人還是要臉的,更輸不起自己的飯碗,而且只要我們讓男人按時給我們交“公良”,把他給掏空了,他就沒力氣出去亂來了,這對男人就得狠一點,不然吃虧的是我們,男人絕不能慣,不然他們會把我們的仁慈當懦弱,會無法無天的。

溫暖平靜的喝着咖啡,一邊聽着兩個性格不同女人對此事的見解一邊在獨自思量。周欣然和黃海蘭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女人,周欣然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千金小姐,眼裏不容沙子,而黃海蘭則是一個沒多少本事的女人,平凡而懦弱。

倆人看到溫暖始終沉默不語,欣然就忙說,溫姐,你也說說你的想法嘛。

溫暖放下杯子平靜的回答,“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我想如果是我的話應該要看對方的态度吧,如果對方知錯能改,認錯态度好,寫下保證書,我會念起初犯原諒他,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有人說男人像車子,時間久了總會出點兒毛病,需要我們及時修理。”溫暖表面的平靜,其實內心在疼痛,她裝的潇灑,殊不知一切都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真實例子,不久之前自己剛剛面臨了這個她一生對不想面對的難題,縱使自己心中在哭災難在人前她都要強作歡顏,一切都不能夠讓別人看穿,保護了葉寧遠就是保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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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習慣

有些東西一旦成為了一種樂此不疲習慣,若長久不去嘗試就會難耐,例如偷情。

葉寧遠已經三個星期沒有和陳玉嬌約會了,在這之間他們只是偷偷的電話聯絡,以解相思之苦,怕被溫暖尋到蛛絲馬跡,葉寧遠就單獨辦了張手機卡,與陳玉嬌單線聯系,如今自己和溫暖已經恢複到從前了,而和自己有關的紅芒果歌廳縱火案已徹底的撇清了,一切都塵埃落定了,那麽葉寧遠自然想尋一些刺激的事情來活躍生活,而與陳玉嬌約會就是最佳之選,每次與陳玉嬌約會都能讓他激情無限,在陳玉嬌的床上他才知何為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風流,這婚外戀的魅力就再也偷情的快感與刺激,完全是快節奏的,見面,擁抱,接吻,上床,一番昏天黑地的折騰足矣忘卻人世間太多的煩惱,很多時候與多情無關,只與寂寞有染,偷情一旦賞銀就無法自拔了,如今的葉寧遠就是這樣,自打與陳玉嬌開始搞婚外戀他每天想的找機會去約會,久而久之他對于溫暖母女就忽略了,幸好他的心還在,幸好他知道自己愛的還是誰。

終于等到了下班,葉寧遠給溫暖發了個短信說自己一位在外地的同學來了,晚上請自己喝酒就不回家吃飯了,還沒等溫暖的信息回過來他的車子卻已開向了去往陳玉嬌小區的地方。

來到陳玉嬌家門口葉寧遠輕按了幾下門鈴,不一會兒房門就開了就見陳玉嬌正玉立婷婷的站在自己面前,而看到葉寧遠的出現陳玉嬌先是一喜,而後是一驚,因為事先他們并未約好要見面,因此她才會如此表現。

葉寧遠看到陳玉嬌遲愣就忙把一捧塞進她手裏,順便捏了她的柔軟一下,暧昧的說,小豬頭你這是咋了,是不是幾日不見我想我想的都不認識了,緊接着他就走進了房間,順手關上了房門。

陳玉嬌接過藍色妖姬先是在花兒上狠狠的吻了一下,然後趁着葉寧遠換鞋的空就把花兒插到了花瓶裏。

葉寧遠換好鞋子卻看到陳玉嬌還在插花,他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房間,見茶幾上堆滿了陳玉嬌平時吃的薯片,巧克力等零食,沙發上有雜志,遙控器,衣服等亂扔着,顯得非常淩亂,陳玉嬌雖能燒的一手好菜,床上功夫了得,可是在收拾家務方面欠缺的不少,與溫暖完全沒法比,溫暖雖不會做飯,可她卻把家裏收拾的一塵不染,東西都擺放的井井有條,處處都充滿了溫馨,葉寧遠在溫暖哪裏雖找不到激情澎湃可卻有家的溫暖,可以讓自己安定的感覺,而在陳玉嬌這兒卻沒有,他對她的留戀始終只是床上的那些瞬間而已,而對溫暖的留戀卻是全部,這興許就是妻子與情人最大的差別吧。

陳玉嬌插好了花兒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了葉寧遠的身上,無比嬌嗔的說,大豬頭你這麽久不來看人家人家還以為你只要老婆和閨女不要我了。

葉寧遠緊緊的抱住陳玉嬌的嬌軀溫柔的說,別胡思亂想了我怎麽可能不要你啊,你看我不爽來了嘛,之所以沒有提前告訴你就是想給你個驚喜,你不知道我最近多忙,差一點飯碗就保不住了,可我無時無刻不再想你啊,這不一切擺平之後我就迫不及待的來看你了。

陳玉嬌并非是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笨女人,她知道葉寧遠興許是在敷衍自己,盡管如此自己好傻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因為對于這個男人她早已愛的無力自拔,明知道對方是不會為自己離婚的,可是自己卻依然愛的心甘情願,付出的無怨無悔。

“你少哄人家開心了,我才不信。”陳玉嬌把小嘴一撅,越發嬌嗔。

葉寧遠沒有耐性跟取悅溫暖似的那樣取悅陳玉嬌,與她見面為了啥自己心裏明白,因而幾句話之後就想直奔主題,“你不是不信嘛,那好現在我就證明給你看。”不由分說葉寧遠抱着陳玉嬌就往卧室走去,對于這兒他早已是輕車熟路了,進了卧室沒來得及關上房門就直奔床而去。

對于葉寧遠的熱烈陳玉嬌故作不從,自己一面任由對方撕扯衣服而嘴裏一面還罵着你這個禽獸,禽獸。

葉寧遠一邊穿着粗氣一邊說,罵得好,罵得好,我現在就禽獸給你看,幾句話的功夫陳玉嬌身上的羁絆已經被葉寧遠粗魯的撕扯開來,剎那間春光無限。

陳玉嬌知道自己這是在走一條不歸路,可身上的男人卻是能讓自己丢盔棄甲的那個人,只要在他面前自己的心和身就不由自己做主了,仿佛成了任其擺弄的木偶,陳玉嬌知道自己沒法跟溫暖争,自己唯一能讓葉寧遠留戀的就是在床上,因而她只能利用這個優勢來挽留葉寧遠,在床上她使出渾身解數拉取悅對方,正因為如葉寧遠才對陳玉嬌留戀,在床上陳玉嬌風情萬種無人可及,每一個姿勢都完美,她的呻吟會随着男人動作的輕重緩急而變化,這樣有節奏的叫喊讓男人越發的鬥志昂揚,在葉寧遠看來陳玉嬌床上的表現比那些三級片裏的女主角都要好上幾分,自己慶幸能夠遇到這麽一個尤物供自己**。

倆人在大床上來回折騰了好幾遭,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竭為之,天早已黑了下來,陳玉嬌忙打開房間裏的燈管,倆人就赤條條的相互擁抱着,難舍難離,大有再來一回的想法,可惜早已無力氣。

陳玉嬌嬌嗔着說,親愛的,我給你生個孩子吧。

葉寧遠聞聽此言頓時大驚,“我的小豬頭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嘛,我們的事如果被外面知道了說不定我的升職可能就玄乎了,如果在生出個孩子來那麽我的前途可就徹底玩完了,這樣的念頭就此打住。”

看到葉寧遠如此緊張的樣子陳玉嬌撲哧一聲笑了,手輕輕的劃過寧遠的臉頰,嬌滴滴的說,看把你吓的,我也只是随便說說嘛,不過就算我真的有了咱不公開不救行了,等你老了退休了之後你們在相認,你老婆給你生了個閨女,我就給你生個兒子,這樣的話你不救兒女雙全了嘛,這樣多好啊。

葉寧遠依舊非常嚴肅的警告說,玉嬌我可告訴你這樣的念頭你最好別再有了,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嘛,再說你以為當單身母親那麽容易啊,孩子不能生活在一個完整的家庭裏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咱們可不能作孽。

陳玉嬌不以為然的說,我懷了你的孩子之後在随便找個男人嫁了,讓他當個替死鬼不就行了嘛,那樣的話我們的孩子既有個完整的家,事情也不會被外人知道,而且我們還可以繼續這樣在一起,豈不三全其美。

葉寧遠狠狠的捏了陳玉嬌的柔軟一下,低聲說你這丫頭哪裏來的這歪念頭,我可告訴你這絕對不行,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你給我爛到肚子裏面去。

不管陳玉嬌是開玩笑還是真格的葉寧遠都不能攜帶,這是關乎自己前途的事,有外遇就是官員大忌了,如果在整出一個私生子那就是罪加一等了,他可不能拿前途開玩笑,再說自己也不想和陳玉嬌生孩子,再說即使想也辦不到,在他的內心深處藏着一個只有自己和溫暖才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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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白頭到老只是夢

這一次我真的很疲憊,終于向命運下了跪,看來白頭到老的傳說不符合現在游戲規則,我愛的人你怎麽了,覺得越來越看不懂你了,為何我們已經互相傷害了。

葉寧遠從陳玉嬌那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八點半了,此時溫暖正一如既往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最近她迷上了東川影視熱播的由溫峥嵘和張國強主演的情感倫理大戲《只要你過的比我好》,從六點五十五到九點半每晚三集聯播,溫暖看的很是認真,經常随着劇情而變化情緒。對于溫暖的感性葉寧遠早已習慣了,而作為一個曾經的文藝青年他是非常喜歡溫暖這一點的。這一集正逢裏面的女主角楊白與自己的初戀在房間裏抱在一起,而被女兒小白看到去告訴自己的父親夏博文,而楊白要提出離婚時夏博文跪着懇求,眼淚橫流,那句臺詞知道我不如他,可是我愛你卻勝過他無數倍一出口,溫暖的眼淚剎那間從眼眶裏噴湧而出。葉寧遠素來不愛看這些糾結虐心的情感劇,他喜歡看諜戰劇,抗戰劇,還有偵探劇,商戰劇,可溫暖喜歡情感劇,一直讓着她,看到溫暖又被劇情感動的梨花一枝春帶雨的,他一如既往的主動把紙巾遞過去,笑着打趣說;給紙巾先把眼淚擦了在哭。溫暖接過紙巾輕輕的把眼淚擦去,目光從屏幕上挪到了剛剛回來的葉寧遠身上,微微抱怨的說,你怎麽回來的這麽晚啊,晚晴小考考了雙百,等着你獎勵的。

葉寧遠一聽閨女又考了雙百自然是歡喜的不得了,喜滋滋的說我的閨女就是牛啊,有我當年的風範。

對于葉寧遠的自戀溫暖早就習以為常了,“哪有你這麽臭美的啊。”

正在倆人說話的功夫晚晴從自己房間走了出來,手裏拿着試卷幾步就跨到了葉寧遠面前,一屁股坐在了父親大腿上,“爸爸爸爸你可回來了,你閨女我又考雙百了,怎麽獎勵我啊?”晚晴頗為得意的把試卷遞給了葉寧遠,一雙會說話的眼睛不停的忽閃着。

葉寧遠拿過試卷仔細的看了一番,低頭狠狠的在閨女的左右腮幫子上個親了兩下,說真是虎父無犬女啊,我閨女清華北大的材料,早知道你考了雙百我今天就不去陪同學吃飯了,在家好好佐敦好吃的慶祝。

葉晚晴忙說,那老爸你明天給我補上也不遲啊。

葉寧遠忙說,沒問題,我閨女開口讓我去摘天上的星星我都不說二話,說吧想吃啥明天我給你做。

葉晚晴眨巴着眼睛思索了一會兒,說我想吃紅燒肘子。糖醋排骨,還有——她還想說什麽被葉寧遠用手堵住了嘴,“打住打住,又不是過年我做那麽多你也吃不了啊,明天就給你做這兩樣,周末帶你去吃肯德基。”葉晚晴對老爸的這個決定也算滿意,“老爸真好,我愛死你了。”說罷賞給了葉寧遠一個甜甜的問。

溫暖看到葉寧遠如此嬌慣寵溺晚晴他就忙說,寧遠看你都要把晚晴給寵壞了,不能事事都依着她的。

葉晚晴沖着溫暖把嘴一撅,表示抗議。

葉寧遠撫摸着女兒的小臉說,無妨無妨,我不是跟你說過嘛閨女得富養,不然長大以後被混小子一塊面包就給哄跑了。

對于葉寧遠的慣有理論溫暖表示無語。

葉晚晴突然冒出來一句,“爸爸,當年你是用什麽牌子的面包把媽媽給哄到手的啊?”

對于葉晚晴的天真童言溫暖和葉寧遠一起石化了,倆人相互對視一眼,表情都非常無語。

葉寧遠捏了懷了閨女的鼻子一下,然後神秘的說,這是個秘密,等你長大了我就告訴你,時間不早了趕緊上床睡覺去,不然明早晨就起不來了。

葉晚晴恩了一聲,然後拿着試卷朝自己的房間去了,臨走時還不忘獎勵給爸媽一人一個香吻。

看到女兒的背影葉寧遠的眼角眉梢都是笑着的,對于他而言人世間可以與命來換的就是女兒,當初要這個女兒他和溫暖都吃了不少哭,正因為不易才對女兒百依百順,百般呵護,說他把閨女看成是自己的眼珠子這話一點也不誇張。

溫暖是個聰明人她明白晚晴是自己拴住葉寧遠的繩索,即使某天他對自己絕情了,那麽為了女兒也會回心轉意的,女兒和官位是葉寧遠的軟肋,而女兒要遠在官位之上。

葉寧遠因為去和陳玉嬌約會心裏愧疚,因此才耐着性子陪着溫暖把剩下的半集電視劇給看完,不過在這之間倆人幾乎不說話,溫暖盯着屏幕,而葉寧遠則半塘在沙發上想心事,回憶剛剛與陳玉嬌的那番巴山**。

溫暖是一個非常細致的女人,角角落落都能照顧的到,葉寧遠習慣去洗手間之前就把褲子上衣都脫下來,就穿着一條內褲,拿着睡衣去洗手間,溫暖靠着床欄下意識的朝葉寧遠身上愁了一眼,臉色頓時變了一下,她發現葉寧遠的內褲是反着穿的,早晨起來自己明明記得他是正着穿的,可這會子卻是反着,到底意味着什麽?眼睜睜看着葉寧遠走出了房間朝洗手間去了,溫暖的思緒還停留在那穿反了的內褲上,一種不好的預感隴上心頭,轉而溫暖随手把葉寧遠放在枕頭邊的手機拿了過來,查看通訊記錄,短信箱都無異常,洗手間裏的水流聲嘩嘩嘩的響着,而溫暖的心卻在流水裏亂成一團,她不願意去懷疑葉寧遠,可卻控制不在。

葉寧遠回來的時候溫暖并未內褲反穿的事追根究底,她知道對方肯定不會承認的,這證據不夠充分自己不能夠魯莽,先暫時按兵不動,進一步觀察事态吧。

上了床之後葉寧遠習慣性的把燈關了,而後把手機也關了,他并未看出剛剛溫暖已動過了,然後就安安穩穩的躺了下來,而并未有與溫暖親熱的跡象。

面對葉寧遠的冷淡溫暖心中越發的不是滋味了,她把身體靠在葉寧遠身上,而對方依舊無動于衷。

這會子葉寧遠哪裏有力氣跟溫暖纏綿啊,在陳玉嬌那兒早已把他弄的體力透支了,因此對于溫暖的撩撥他才不為所動,只是伸出胳膊把溫暖抱在懷裏,把自己的掌心給她當枕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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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消息

溫暖盡管發覺這兩天葉寧遠又開始不對勁了,可自己也沒有有力的證據,不想打破現有的寧靜,只可按兵不動,她希望一切都是自己胡思亂想的,希望是自己胡思亂想的。

這兩天溫暖忙着給自己的一位做導演的朋友寫一微電影的劇本,素菜倒是有了,是一部短篇的網絡小說,溫暖不是頭一回做編劇了,不過卻是頭一回給微電影做編劇,因此是格外用心,一個下午溫暖都坐在電腦前面拘謹回事的看稿子,或者敲擊鍵盤,滿腦子都是故事情節,忙碌起來煩惱自然就靠邊站了,寫了好久溫暖覺得口幹舌燥了,于是就去廚房找水喝,剛剛走出卧室的門就聽到了門鈴聲,溫暖遲愣了片刻, 心說這個店誰會來,莫非是自己在網上訂購的書到了?昨天溫暖剛剛在網上書店買了安意如的新書《日月》還有六六的《心術》,她以為是快遞的來了,急忙去開門。

溫暖打開門看到的不是送快遞的,而是一位穿着講究的六十七八歲上下的老太太,溫暖趕忙熱情的與對方打招呼,“媽您怎麽來了?快進來。”對于婆婆的突然到訪溫暖着實是吃驚的,也是歡喜的,婆婆的性格和自己差不多,安好安靜,不愛串門兒,即使兒子家她也很少來的。

葉老太跟着兒媳婦走進了房間,換了拖鞋之後輕車熟路的做的了沙發上,溫暖忙去廚房給婆婆沏茶,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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