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離開[小修]
“等等。”姜謙涼像是沒聽懂：“你說我身上留着符家的血脈是什麽意思？”
符樂池說：“能生孩子的男人，在外界看來是百萬分之一的幾率，但是在符家一輩十人中便能出現一個，這真要說是一種遺傳性基因突變，而外界偶爾出現的人祖輩上肯定與我們符家多少有些關聯。”
“在古時候，因為這一隐秘，我們族人之間聯系是緊密的，所以漸漸的也就發展成了比普通世家更團結的家族，說來我們符家也算是個從古時候流傳下來的世家了。”符樂池笑着解釋。
聽到這裏姜謙涼才明白過來，這麽說來他們姜家的祖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跟符家的人有過姻親關系，所以這種隐性的遺傳基因才會出現在他身上。
“我決定我看起來跟正常男人也沒什麽不同啊，聽爺爺說，當初你似乎一眼就看出了我體質特殊了？”姜謙涼疑惑，把自己好奇的都問了出來。
就見符樂池擡起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耳背，對姜謙涼說道：“那是因為你耳背處有兩顆相對稱的紅痣，這是哥兒的一個特征，只要生了孩子，失去孕子能力後這兩顆紅痣才會消失。”
姜謙涼忙擡手摸了摸，但是憑着手指餅不能感覺出來，他還真的不知道在他耳背上竟然有兩個相對的紅痣，這東西上輩子可是沒有的。
好奇的在書房裏找出鏡子，姜謙涼第一次瞧見了自己耳朵後背的兩個紅點。
“就憑着這個？沒有意外嗎？”
“這個被稱之為孕痣，當然世界無巧不有，也會有正常男人的耳朵後方長這樣的兩顆紅痣，我們符家這幾百年來也尋摸到另一個能夠幫助确認的辦法，那就是脈象，符家人能夠分辨出哥兒和正常男人的脈象不同。”
符樂池有問必答的給姜謙涼解釋着。
姜謙涼聽了也恍然大悟，他就想肯定還有別的方法能确認的。
姜謙涼放好鏡子的重新走回沙發上坐下後，符樂池好整以暇的又把話題轉會了之前的話題。
“你願意同我回符家嗎？你放心，在那裏直到你産下孩子，都不會讓你有任何負擔，畢竟在外面，你生産的話外面的意願沒有熟悉這情況的醫生不說，也總要估計他人的視線，在符家這些都不用擔心，因為這本就是我們符家都知曉的事情。”
對于符樂池的提議，姜謙涼心動了，畢竟如果不生孩子，那對身體危害實在太大，他可不想活了兩輩子，卻比旁人的一輩子都要短暫。
“好，我跟你去。”姜謙涼點頭答應。
在做出決定的瞬間，姜謙涼心頭壓着的巨石消散了，而且這還是不得不這麽做的，讓姜謙涼根本不用再猶豫選擇，不得不說，被逼到絕路後，只能走其中一條路的情況，讓姜謙涼松了口氣。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選擇困難症竟然這麽嚴重，下次誰再給他兩個選項做選擇，他一定錘死對方。
聽到姜謙涼同意，符樂池挑眉的笑道：“似乎這決定作出，你松了口氣？”
“确實松了口氣，我雖然很別扭，但是孩子是無辜的，現在展現在我面前的理由都不得不做，我也能狠下心來逼迫自己接受了。”姜謙涼苦笑。
對于姜謙涼這心态符樂池想到另一個問題：“這孩子的另一個父親，并不能讓你愛他愛到下定決心生出這個孩子？”
這個父母跟戎白都沒有當着他的面挑明過的問題，此時被符樂池說出後，姜謙涼臉上的表情很是尴尬。
“我跟他、應該還沒到那種程度，我跟他認識都沒有我懷上孩子的時間長，他雖然這段時間一直在告訴我他喜歡我、愛我，甚至願意用生命來保護我。”姜謙涼說着嘆了口氣：“我也不是沒感覺到，但我總是不能讓自己去徹底相信他。”
“哦？”符樂池似乎聽着來了興趣。
姜謙涼也難得的對另一個人剖析自己對戎白的感情來：“最初我跟他只是打過一炮來着，然後第二天醒來意識到他不是我能夠喜歡的人，之後就沒在接觸，然後因為一些巧合，我又跟他綁在了一起，我對他可能還有愧疚，不忍，但卻也沒有了最初心髒砰砰跳的感覺，再後來我覺得跟他可以試試，他臉蛋身材性格我都挺喜歡的，但到現在也只是開始嘗試啊，完全沒有到能豁出一切都要給他生孩子的程度。”
“你說的這些其實都不是你心底最深處的疙瘩吧？”符樂池看着姜謙涼有些迷茫的表情後，一針見血的說道。
姜謙涼一愣，然後心中的迷霧仿佛散開了，讓他看到他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原來他一直不相信戎白對自己的喜歡，戎白是重生了，但他上輩子對慕辰逸的喜歡那是幾乎深入骨髓的，對第一個版本的故事雖然當初他只是匆匆翻閱，但是他還是記得內容的。
慕辰逸是個真善美的主角，從頭到尾即都沒答應過戎白的告白，但他也拒絕得光明磊落，不曾做過任何對不起戎白的事情。
即使最後戎白為慕辰逸死了，那再來一世的戎白就能真的忘記這個白月光了嗎？十多年的感情，認識他一個多月，相處不到一個月，就改變心意喜歡上他了？
姜謙涼從來不相信自己有這樣的魅力，他擔心等他付出感情後，戎白到最後也只是利用他的特殊來改變劇情而已。
他不相信，但對戎白不可否認他是有好感的，所以他想慢慢來，看個一年半載的。
只是姜謙涼沒有想到的是，突然的懷孕讓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經歷就要做出決定了。
瞧着姜謙涼沉吟的模樣，符樂池只能嘆息：“你們這種在符家之外誕生的血脈就總會遇到還沒準備好就要面臨選擇的情況。”
“你既然一早就知道我有這種體質了，為什麽一直沒讓我爺爺告訴我？”姜謙涼把心裏的念頭收起，疑惑的問出這個問題。
符樂池則是無語的擡手捏了捏鼻梁：“我告訴你爺爺就是想讓你爺爺跟你說，我也完全沒有想到他把我跟他說的事情給瞞了下來。”
姜謙涼：“……”所以他還是被自家爺爺給坑了？他這是造了什麽孽哦。
擡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符樂池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要是決定了，今天變跟我一起回符家吧，我們一會兒就走。”
“今天就走？這麽趕？”姜謙涼驚訝，他以為至少還能讓他在家呆幾天。
“你現在懷孕還不到兩個月，到了兩個月的時候肚子便會隆起，八個月的時候孩子便出生了，跟女人的懷胎十月可不一樣。”符樂池說道。
這話聽得姜謙涼一驚，下意識的就摸上了自己現在還十分平實的肚子，他怎麽也沒想到再過一兩周，他這肚子就會想吹氣球一樣漲起來。
“符家在哪？我家人能陪我一同去嗎？”姜謙涼忙問。
“當然可以，不過陪你一起去的話在你生産之前都只能陪你一起在那裏了，畢竟那裏是我們符家的隐秘村落，每次外人來過之後，我們都會劇組搬遷的。”符樂池道。
姜謙涼沒有想到還有這麽一茬，他微蹙着眉疑惑道：“古代你們家族這麽隐秘行事倒是能理解，但是現在為什麽還要這麽與世隔絕呢？其實可以慢慢的讓世人接受這一切不是嗎？”
符樂池虛眯起眼，整個人都因為姜謙涼這話而變得陰沉了一絲，接着就聽到符樂池嗤笑出聲。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符家的血脈公布了，像你這樣的男孩子會面臨什麽？”符樂池問：“你可別忘了，你現在肚子裏孩子的另一個父親，聽說他已經被各個醫院檢查出是絕對不孕不育的了？要是被世人知道我們符家的哥兒能夠讓不孕不育的男人也能夠擁有孩子，你覺得我們會面臨什麽？”
聽着符樂池這麽一說後，姜謙涼渾身一冷。
不怕以最惡劣的猜測去看待人性，人性是複雜的，有極其明亮的光輝，自然就有肮髒惡心的黑暗。
長出一口氣，姜謙涼暗暗地吐了口氣，說：“我明白了。”
“或許有一天我們的族人能夠光明正大的告訴世界，但應該會是醫學更強大的明天吧。”收起周身的冷意，符樂池笑了笑。
他們兩人的談話到這裏就解釋了，符樂池讓姜謙涼去跟他父母商量陪他一同去的人選，然後他們今天就離開。
在姜謙涼從書房出來後，等在外面的姜家人立刻都焦急的看向了他。
姜謙涼朝爸媽和爺爺笑了笑，然後招呼他們跟自己回了卧室，在卧室裏，姜謙涼把他跟符樂池交談的情況，挑重點的跟他們說了一遍。
“什麽？？打掉孩子的話會對身體造成傷害？還會減少壽命？？”
聽完姜謙涼說的話，姜景勝直接從沙發上驚得站了起來。
錢雨芯也是臉色發白，這會兒一直輕撫着胸膛，嘟嘟囔囔的道：“還好，還好，當時沒有立刻就進行打胎。”
“小謙，這樣的話你就只能選擇把孩子生下來了。”父親姜興平擔憂的看着姜謙涼說。
姜謙涼卻是笑得輕松：“現在只有這一條路走了，沒得選我也輕松許多，而且只要等足月了剖腹産就好。”
父母爺爺看着姜謙涼笑得輕松的模樣，再聽他的語氣，知道姜謙涼卻是沒有不樂意，這也讓他們松一口氣。
“興平、雨芯，小謙生産期間，我們一起陪他去，反正現在公司耀陽也能管理好。”姜景勝看了自己這孫兒一眼後轉頭朝姜父姜母這麽說道。
錢雨芯立即點頭，原本她就打算跟着姜謙涼一同去的，所以這提議正合她意。
姜興平雖然驚訝，但也同意了姜景勝的提議，自己一個懷孕的兒子要去一個隐秘的地方呆上半年還不能同外面聯系，他不跟着去怎麽能放心。
看着自己兒子兒媳都同意，姜景勝才滿意的點點頭。
姜謙涼則是心頭發熱，上前的就直接抱住了姜父姜母：“爸媽，謝謝你們。”
姜景勝在一旁看着就有些吃醋：“臭小子怎麽不謝謝我？”
聽着這包含醋意的話，姜謙涼好笑的轉過身來也給了姜景勝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
這時候，錢雨芯猶豫的出聲說：“你們說小謙的這決定，我們要跟戎家說嗎？”
姜謙涼當即就想說，告訴他們，但沒等他說出口呢，就被姜景勝給攔住了話頭。
“說什麽說，不說！我倒是要看看我這孫兒這半年消失的情況下，戎白這臭小子是怎麽個模樣，不能就讓他這麽踏踏實實的，小謙現在遭受的都是他的錯，而且還是沒訂婚之前就敢對小謙下手，當時那小子心裏還在那姓慕的身上吧？不磋磨磋磨他，老子這口氣還真咽不下！”
姜家老爺子發話了，姜父姜母自然沒有意見，而且姜景勝這話說得也沒錯，按照小謙說的，他們發生關系的那晚還就是戎白讓人來退婚的那晚，把他們家寶貝兒子當成什麽了！
現在他個本來不能有孩子的人，小謙都要給他生孩子，不讓他遭點罪還真以為他們姜家人好欺負了不是！
姜謙涼看着自家爺爺和父母三人個個都這麽義憤填膺的模樣，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而且姜謙涼也想看看，現在已經不被詭異力量控制的戎白，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裏，會是怎麽樣呢，如果、如果半年後，戎白因為他這離開就忘了他，那他和孩子就當從來沒在他生命裏出現過，如果……那他倒也不介意跟戎白來個先上車後補票。
心裏帶着絲絲期待，這一天，姜謙涼跟父母爺爺收拾好了行禮，随着符樂池一同坐飛機離開了宣城。
但在長飛機的前一刻，姜謙涼倒是沒有想不告而別，剛想法消息就被錢雨芯注意到了，在母親的注視下，在關閉手機之前給戎白發了一條簡短的信息。
只有‘我走了。’這三個字加一個标點。
錢雨芯笑吟吟滿意的說：“就該讓戎白那小子好好磋磨下，兒子，大膽的作！我也給你哥哥發信息了，回頭我們下飛機了，我們問問看你哥，戎白他收到你信息後是什麽反應。”
姜謙涼：“……”這啥也不解釋就走什麽古早狗血文的設定哦。
趁着母親心情好暫時離開的當會兒，姜謙涼還是十分好心的又編輯了一封郵件，設定好了發送時間，然後才悄悄的松一口氣。
而在公司忙活着的姜耀陽，也收到了來自母親大人的一條長長幾百字的消息。
兩個被留在宣城的男人，各自看完消息後，當即就瘋了。
***
長安醫院裏，戎白在看到姜謙涼發來的信息後就瘋狂的開始撥打姜謙涼的電話。
“您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
戎白臉上的表情瞬間扭曲，手機被戎白用力的抓在手裏，臉色難看至極。
病房內來接替父母照看哥哥的戎詩詩聽到動靜擡頭。
“哥、你——”
戎詩詩才剛擡起頭來想詢問她大哥這是怎麽了，但戎白此時哪有功夫去理會他，深呼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戎白才翻出號碼的給袁殊撥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戎白毫不廢話的直接說道：“立刻給我查一下姜謙涼手機定位最後出現的地方。”
聽到戎白嚴肅的話語，袁殊什麽也不敢問，立刻聽令行事，戎白這種讓他汗毛倒豎的聲音，袁殊是從來沒有聽到過的。
對袁殊下完命令後，戎白找出姜家人的電話號碼，一個一個的撥了過去，但不管是姜父姜興平的還是姜母錢雨芯的，他們的電話都是關機狀态。
這讓戎白周身都彌漫起了陰郁的氣息。
直到戎白撥打姜耀陽的電話，終于接通後，戎白的漆黑陰沉的雙眸才亮了幾分。
“小謙在哪裏？？？”
響了兩聲後，電話就被姜耀陽接通了，戎白立刻朝電話那頭的人詢問道。
“戎白我草你媽！你還有臉我問小謙在哪裏？你給我等着我已經快到醫院了，你別給我跑了！”
被指名道姓的罵了，但戎白卻不在乎，反而松了一口氣，至少他還能找到人，至少不是整個姜家人全都跟他玩失蹤。
姜耀陽那大聲的呵罵離得近的戎詩詩當然全都聽在了耳裏，同時剛才戎白直白的詢問也讓她意識到了什麽。
“哥、哥哥，發生了什麽事嗎？”
“你立刻讓人去姜家看看，那邊有什麽消息立刻通知我。”
沒有回答戎詩詩發生了什麽，因為戎白自己也不敢把那個猜測說出口，他怕說出口了他自己就會先一步的受不了。
面對戎白那不同以往的神色，戎詩詩不敢有半點拒絕的意思，忙點點頭地轉身離開了病房，在離開病房後的第一時間還給他們父母打了電話，把剛才病房裏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戎君昊和洛雪收到戎詩詩的電話時都愣住了，兩人心裏立刻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一同放下手中的事物朝着醫院這邊趕來。
在戎詩詩離開病房沒有五分鐘，病房大門就被人從外面用力的推開了。
戎白擡頭看去時，一道人影快速的沖他而來，下一刻一個結實的拳頭狠狠的砸到了戎白的臉上。
來人一言不發，雙目發狠的一拳一拳的往戎白身上打，而戎白只能招架，但有因為身體沒好全的緣故，生生的挨了好幾拳。
但很快，行兇者就被追上來的人給拉住了。
“姜先生請住手！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啊！”
拉着姜耀陽的是醫生和護士，兩三個人廢了好大勁兒的才把人給控制住。
床上的戎白抹了下嘴角被牙齒磕到而流出的血，同樣目光幽深的看着被人拉住還一臉怒火看着他人。
“放開他吧，我想跟他好好談談。”
其他三人對視了一眼，又看了下似乎沒有再動手的意思的姜耀陽，然後才點點頭的一同離開了病房。
等病房裏只剩下他們兩人後，姜耀陽開口了。
“從你帶我弟弟離開酒吧的那晚上，你就睡了我弟弟是不是？”
“是。”
戎白承認，雖然那晚上最初是姜謙涼撩撥的他。
姜耀陽聽着只覺得腦門突突的跳着，心中戾氣更甚了。
“你可以啊戎白，當天退婚，當晚上就睡我弟弟，你當我弟弟是什麽？揮之則來招之則去的小情兒嗎？”
“小謙是我老婆，你只需要告訴我小謙現在在哪？”
面對質問，戎白懶得去聽，有些焦急的對姜耀陽問出了心中最迫切的問題。
當姜耀陽卻仿佛聽到什麽可笑的話語，他嗤笑出聲。
“你說小謙是你老婆？不不不，不是，你們現在可還沒有結婚，訂婚算什麽狗屁？就算我弟弟現在懷了你的崽子又怎麽樣？懷了崽子就是你老婆了？滾你大爺的，再多幾個崽子我們姜家又不是養不起！”
姜耀陽的話讓戎白臉色漆黑如墨，陰沉得都能滴出墨汁來。
瞧着戎白的臉色，姜耀陽卻覺得解氣，就聽見他繼續說道。
“從一開始就是你求着小謙給你幫忙，完全就是因為你把風雅娛樂給了小謙，你們這不過是交易而已，現在這種情況，交易我覺得還是結束最為好，風雅娛樂我可以代替小謙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從今以後你跟我們姜家也就毫無瓜葛。”
“不可能！”
毫無瓜葛？想都別想！這話光是聽着戎白就心生抵觸，這輩子的他絕對做不到像上輩子一樣在旁邊默默看着，默默祝福。
姜耀陽面色也徹底冷了下來：“我聽說你的身體生育方面是有問題的，怎麽，現在知道小謙能幫你懷崽子了，舍不得放手了？”
“孩子不孩子的關老子屁事！老子不要孩子！我只要小謙！”
被姜耀陽一而再的話引燃了壓抑着的怒意，戎白十分惱火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對小謙是真心的？你愛小謙？”姜耀陽問着，卻是滿臉的不信。“我說你不是忘記了，酒吧那夜之後，你後來又在怎麽追求那個姓慕的？你對別人解釋的那套就不要用在我面前了，就在你讓小謙幫忙的前一天，你都還對那姓慕的有着感情。”
聽見姜耀陽說起這些事，戎白就更惱火了，但這次他的惱火對象不是面前的人，而是當初那控制他的的詭異力量，以至于當初身不由己做出的事情，在別人看來都是他自己所為。
真的是沒有比這個更冤的了。
見戎白沉默不語，姜耀陽接着說：“所以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就這半個多月的相處就移情別戀的愛上了我弟弟嗎？我又怎麽會相信你對小謙的愛不是因為他肚子裏的這個孩子？”
聽到姜耀陽這話，戎白突然想到，他一直以來對姜謙涼說的喜歡，其實姜謙涼也不太相信？不相信他這麽快的就不喜歡慕辰逸了。
想到這裏，戎白突然有些頹喪。
“被我說中了？”姜耀陽惡劣的問道，然後又說：“風雅娛樂的股權轉讓我現在就去讓人辦。”
“我不需要，那是小謙的東西。”但馬上戎白就振作了起來，說：“我會找到小謙的，我會證明給他看，我喜歡的是他。”
就算綁的，他也會把小謙從天涯海角綁回自己身邊，以後讓他哪也去不了，就該像錄制節目那時一樣，天天給他拴着一條寶寶防丢繩才好。
在心裏，戎白這麽對自己說道，只是這句話他沒有當着姜耀陽的面說出來而已。
對于戎白這話，姜耀陽只是冷哼一聲，似笑非笑的說：“那我拭目以待。”
就在這時，戎白的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一看後戎白直接接通了電話。
“戎少，謙少手機定位最後的位置是在機場，我剛才也順便查了一下謙少的飛行記錄，查到了他跟姜先生姜太太一同乘坐了去雲省的航班。”
戎白聽着精神一震，二話不說的讓袁殊立刻安排人在機場截人。
在一旁的姜耀陽聽得心頭火起：“怎麽？你還想用你姜家的勢力把人攔下來不成？？”
“立刻給我安排去雲省的私人飛機，現在就要。”一點理會姜耀陽的意思都沒有，戎白立刻對袁殊繼續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