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女朋友有這個嗎

那半個“淼”字叫醒了李靜淵。

他明明要走了,怎麽又膩歪上了?!這樣下去,他走了我怎麽活啊。長痛不如短痛,李靜淵想,要逐步跟他做切割!于是他硬找了個荒唐由頭生氣,想跟他拉開一點距離。

可龍在田一點兒都不配合。

“當然不是啊。”龍在田那種乖慫的語氣又來了:“我剛是想說,淼淼以前經常讓我給她的朋友表演‘乳搖’,還拍了發抖音。淵兒你想啥呢?我怎麽可能……”

李靜淵不信。剛才那個語境,他明明是要說“以前淼淼就很喜歡摸”。果然,越是好看的直男,越會騙人!他想把龍在田箍在他腰間的手臂拉開,但怎麽可能掰得動。

“淵兒,淵兒……”龍在田自己松開了:“我怎麽可能把你當我‘女’朋友?‘女’朋友,有這個嗎?”

身前蠢物被他一把抓住,李靜淵這才發現自己剛才一直硬着。等回過神來,他已經被龍在田抱着坐在桌子上,褲子也被褪下來一半。“你幹嘛啊!”李靜淵雙手按住桌沿剛要往下跳,那裏突然一熱,龍在田竟然把他那根東西含住了!

李靜淵腦子裏炸了個雷,身下傳來的陌生快感令他無比震驚。原來被人口是這種奇妙的感覺!怪不得那個死變态恨不得……

“嘶……啊,疼!”

龍在田何嘗不是破天荒頭一回,他一點兒也不擅長,牙齒不小心刮在最敏感的地方,疼得李靜淵叫了起來。

“唔,淵兒,對不起……”龍在田急喘了幾下:“怎麽弄?你告訴我……”

“喉嚨和嘴角都要撐開。”李靜淵中了邪似的,真就開始指導他。龍在田再次把那根滾燙的肉棒送進自己口中,這次直接深深入喉。李靜淵挺腰找到一個更舒服的位置,龍在田按住他兩邊大腿,動了起來。

好濕,好滑,好燙,性器前端整個被口腔深處緊實的肌肉吸住,每一下都激起一陣戰栗,快感如潮水從四面八方湧上來,李靜淵被陣陣激流沖擊地頭暈目眩,渾身發軟,只有那裏硬得快要炸開。

“不行,不要了,我會……不要不要……”李靜淵在失控地邊緣瘋狂搖頭,雙手推着龍在田頭頂想讓他放開。可當龍在田真的吐出那根蠢東西,他又仿佛從雲端轟然墜落深谷,瞬間被巨大的空虛和失落籠罩。

“淵兒,怎麽了?你不喜歡?啊……別哭啊……”龍在田捧着他的臉親了兩下,又把他抱了起來:“對不起呀淵兒,我真的不會……我不瞎整了,還是,還是你來吧……”

李靜淵暈暈乎乎地被他擡着晃悠了一陣,最終穩穩坐住了。他伸手摸索,發現此時龍在田躺在床上,而他坐在龍在田胯間,21小兄弟也已蓄勢待發,興奮地跟他自己的那根貼在一起。KY蓋子“啵”地彈開,龍在田把凝膠塗在21小兄弟上,發出“咕叽咕叽”的聲音。“淵兒,屁股擡一下。”他說。李靜淵哪還有精神思考怎麽又到了這一步,摸到它就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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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裏的空洞立刻被填滿,酸脹的感覺也變得甜美。龍在田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給你摸,給你摸……”手心裏又軟又彈的美妙觸感太過誘人,李靜淵只顧着玩他奶子,都忘了動。乳尖在他掌心變硬膨脹,李靜淵忍不住用食指和中指夾着它捏了捏。

“啊……”龍在田埋在他體內的小兄弟突然跳了一下,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一聲驚叫。李靜淵笑了,原來可以這麽玩。他俯下身,雙唇吸住一邊乳頭,舌尖在上面舔弄,一只手像剛才那樣,夾着他另一邊乳頭揉捏。龍在田果然失聲叫了出來,條件反射似的臀肌發力,21小兄弟在穴道裏一陣亂頂。李靜淵撅着屁股動起來,雙手随着身下動作一下下抓着龍在田的大奶子。

“淵兒,淵兒,呃……怎麽感覺,是你,在操我呢?”龍在田粗喘着說。李靜淵哼笑了一聲,把那兩句騷話還給他:“你怎麽這麽好操呢,臭寶?我要爽死了!”

21的大腦袋在那顆肉栗上連續碾壓,李靜淵眼前閃過一片白光,腦子裏“嗡”的一下,爽到失神。大千世界仿佛瞬間消失,只剩兩具身體忘我癡纏。

龍在田的笑聲把李靜淵從虛空中拽了回來:“淵兒!你射我臉上了!”李靜淵趕緊摸索着親上去,雙唇微啓,用舌尖把他下巴、鼻尖上粘膩腥膻的東西一點點舔掉。

他甚至沒有意識到,這是姓淩的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态性癖,給他訓練出的習慣。如果他不小心射到淩楓身上,不給他舔幹淨的話,淩楓就給他上陰莖鎖,接下來好幾天都不讓他釋放,直到他難受得想死,一下下用頭撞牆。

龍在田被他舔得直哆嗦,本來就沒射,又被這種淫靡的畫面一刺激……李靜淵被他掀翻在床上,他整個人壓上去頂進花心。李靜淵的屁股太翹,這個姿勢21小兄弟沒辦法全進去,卻因此恰好搗在那團Q彈的肉核上。龍在田發瘋似的打樁,動作又急又重,一下下直擊靈魂。李靜淵很快又受不了了,他只好擡高屁股,不讓硬挺的性器被壓住。兩人都說不出話來,只剩喘氣聲交疊在一起。

“我要射……救命……”李靜淵發出一聲破碎的哀吟:“求求你……”

龍在田伸手抓住他那根,想給它一點撫慰,誰知剛撸了一下,李靜淵就哆嗦着哭了起來。随着龍在田撞擊的動作,李靜淵那根粉東西的前端先是流出一些黏糊糊的液體,随即就發了大水。

一波又一波浪潮來襲,李靜淵感覺自己像在通了電的海水中飄搖,迷迷糊糊漸漸失去意識。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李靜淵睜開眼睛,龍在田低沉卻興奮的聲音癢癢地鑽進耳朵:“淵兒,今天你想去哪兒玩?我帶你去。”

手被他交扣着手指揉捏,整個人被他圈在臂彎裏,李靜淵像中了蠱一樣,昨天想得好好的,什麽要跟他切割啦,要慢慢拉開距離啦,全都抛諸腦後,忘得一幹二淨。

他确實有個地方要去,但不是去玩。十天前是爸爸媽媽和奶奶的忌日,因為疫情封控,沒能在當天去寺廟裏為他們上香,現在既然已經解封,就不能再拖了。

龍在田在巷口的茶社買了幾個包子塞進他手裏,還是用那輛電動小三輪,帶着他來到栖靈寺。仲夏時分,山中翠竹蒼柏郁郁蔥蔥,感覺氣溫比山下低好幾度。檀香撲鼻,李靜淵深深呼吸,覺得周身舒暢,無比安心。這時忽有密集的腳步聲靠近,李靜淵下意識地往回抽手,卻被李靜淵牢牢攥住。

“怕什麽?我是你的盲杖,當然得牽着。”龍在田理直氣壯。

來的是賣香人,李靜淵要了六大捆香,龍在田付了錢想幫忙拿,他不肯,偏要自己抱在懷裏。

來到供奉往生牌的地藏王殿,李靜淵摸索着找到香爐,跪在下面的蒲團上。守殿的僧人過來幫他點燃一捆香,托着他手肘,引着他把香插在爐裏。當他再次跪下時,他感覺身邊好像還跪着另一個人。

“你跪着幹嘛?”李靜淵正難過,沒心思細想這傻直男又琢磨什麽呢,只隐約覺得不大合适。

“你跪着我站着,不占你便宜嗎?”龍在田小聲嘀咕。

“你起來!”李靜淵輕聲訓他:“別搗亂行嗎?”

龍在田的聲音突然靠近,好像就在他眼前:“沒搗亂啊,我就不興也跟咱爸媽、奶奶說兩句?”

“你要說什麽?!”李靜淵問出口,突然又後悔,可還沒等他找補,龍在田就回答了:“就請他們放心呗,咱淵兒以後有我罩着了,再沒人能欺負我們淵兒……”

“你閉嘴吧!”李靜淵想兇他,出口的話卻被眼淚沖得軟爛。

原本組織好語言,要跟爸爸媽媽爺爺奶奶說的話,被這沒分寸的傻直男一鬧,全亂套了。李靜淵低頭用一邊胳膊擋住臉哭起來。

我從小就很乖,很懂事,對不對?從來沒闖過禍、沒惹過事,甚至沒讓你們操心過學習。你們總說我特別省心,好養,說我是來報恩的,對不對?我沒有喜歡的動畫片、沒有想要的玩具,連想吃的零食都沒有。我從沒向你們開口,要過任何東西,一次都沒有,對不對?所以,就這一次,可以嗎?就這個人,可以嗎?拜托拜托拜托,爸爸媽媽奶奶,幫幫我,就這一次,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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