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難道是巧合
“你是覺得寫字的人是用左手的寫的?呆子你現在對整個案子有什麽其它的想法嗎?”段一林現在有些摸不着頭緒,只好聽從一些呆子的建議。
“是的,單從他的字跡來查很難辦。我只是現在有些懷疑。
隊長。其實我也沒半點頭緒啊。只剩下兩天的時間難道就只能等嗎?”
叮――,“喂,老王。有什麽發現嗎?算了吧。現在為了案子忙的不可開交,哪還有心情吃飯。我就不去了。
唉。好吧,我馬上過來。”段一林拿着電話對另一頭的王兵說着。
“呆子。張霞,一起去和平飯店,老王請吃飯。順便兩邊做一個案情總結。”段一林挂斷電話後對二人說着。
傍晚時分。段一林三人風塵仆仆的來到了和平飯店。
段一林朝包廂裏瞧了一眼,其中一個正是王兵,另一個應該是跟随他的屬下。
幾個人互相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一林。你們來了。坐吧。”王兵客氣地對幾人說到。
“老王現在案情都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你說我們哪有心情吃飯。”段一林有些憤憤不平道。
“一林啊。有時候碰到棘手的案子說不定在閑暇時間就能突發奇想,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王兵笑呵呵的回答道。
桌子上的菜肴些許豐盛。幾人都繞有興趣地在談論交流這個案子情況,只有段一林除外。一直用筷子扒拉着碗裏僅剩的半碗米飯,表情索然無味。
這時坐在王兵身旁的警察說了這樣一件事引起了段一林的注意:昨天我們去檢查外來務工人員的暫住證時。有一戶女主人聲稱經常遭到隔壁男性的騷擾,并且在她的梳妝臺玻璃上留下了兩句我愛你一生一世。
經過我們檢驗應該都是用紅色口紅寫的。當時我們問這女的為什麽不提前報警。她跟我們說得饒人處且饒人,沒出什麽事,放過別人算了。但是我們對她的住處進行調查時,沒有發現有被外人入侵的痕跡。對她隔壁的男住戶調查時,他很肯定的告訴我們沒有騷擾對面的女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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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根據他個人檔案顯示,以前裏面有過偷女性內衣內褲的行為。随後我們對這個男人進行口頭警告,便離開了。
此時的段一林感覺他的描述總有些許突兀,立刻反問道:“你們去查的時候那女的說了鏡子上什麽時候出現的這兩句話?還有她家住哪兒?”
“南環路河東大廈2506,住她對面的男戶主是2507,當時她和我們說的原話是:兩天前梳妝臺的鏡子上出現第一段話,第二段話是我們去查暫住證的那天早晨起床就看到了。”
段一林的心裏開始泛起了嘀咕,難道世界上有這麽巧的事:她梳妝臺出現的前兩句話的時間,第一次剛好是王婷遇害的那天,第二次正好是劉麗遭到侵害的時間。莫非是住在她家對面的男人是兇手?
呆子用手杵了杵愣着不動的段一林,靠近他的耳邊小聲地說着:“段隊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段一林這才回過神來,連忙用筷子往嘴裏塞下幾口米飯,說:“哦,沒什麽,大家快吃。早點回局裏研究案情。”
張霞的眼神閃過一絲憂傷,旨在告訴別人:今晚又要加班,又是一個不眠夜。
呆子倒是很從容,總感覺隊長心裏有些話沒有當面說出來,便默默夾菜,大口吞嚼。
幾個人吃過飯簡單噓寒問暖後,便回到了局裏。
段一林把呆子叫了過來,小聲悄悄地說:“呆子,我們得去旁敲側擊一下河東大廈那對男女了。”
“隊長你是說……”呆子欲将懷疑他倆的話說出口。
段一林眼神示意了一下,默許了呆子的想法。
“張霞,那封信上沒鑒定出什麽痕跡吧。而且寄信的地方這麽多,要查起來相當大海撈針。”段一林對張霞說。
“段隊,再次被你猜中了,指紋毛發什麽生物檢材都沒有,唯獨有那張紙上毫無用處的筆跡。”張霞回答道。
“走,今天我帶你們兩人去找找那個猥瑣男。”段一林有些興奮的笑到。
“啊,不會是找河東大廈偷女人內衣內褲那個變态?”張霞張大了嘴巴,苦苦說着。
“真聰明,我們局裏的冰美人。”呆子會心一笑說着。
“那我還是不去了吧,我讨厭這種人。”
張霞的面部肌肉開始僵硬了起來,膽怯地說道。
“怕什麽,有我們兩個大男人在,他還能吃了你?哈哈哈。”段一林看着張霞有些膽怯難堪的表情,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市公安局離河東大廈的距離并不遠,十幾分鐘後,三人來到了2507的門口。
咚咚咚――,三聲清脆響亮的敲門聲過後,從裏面傳來一聲沙啞低沉的聲音:“誰啊?”
“你好,我們是河東區派出所的,麻煩您把門打開,想向您了解一些情況。”段一林流利的說着。
防盜門打開後,在呆子的眼前的屋主人是一名身高約在一米七左右的男子,體型偏瘦,臉上橫紋滿布,略顯老氣。
“坐吧,各位警官,你們前幾天剛來過,怎麽現在又來了。”
男主人先開口說到。
“哦,是這樣的,所裏現在要求我們對上次調查過的人進行回訪。您能再讓我們看下你的證件嗎?”段一林耐心的回答到。
錢然,男,三十一歲,濱州市河東區人。
三名警察接過證件後,看了一眼,就已經将上面的信息熟記于心。這種本領是作為一名合格職業刑警必備技能。
“錢然請問你了解,住在你對面的女戶主職業,還有她的一些興趣愛好嗎?”段一林向錢然不緊不慢的問道。
“這,你們這些警察是不是還懷疑我故意騷擾她。”錢然有些氣憤不已。
“不,你誤會了,我們并沒有這層意思。只是想向你了解她的一些情況。”段一林說這話時非常坦誠,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的懷疑。
“她叫周雪,是,我承認她很漂亮,讓我是有些動心。但是我從來也沒有騷擾過她,平時她都在健身俱樂部上班。
我和她僅僅是上班出門時打個照面,其它并沒有任何接觸。”聽錢然說這話時感覺不出任何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