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開棋牌室???◎

對外擴張的道路注定充滿了血腥和殺戮,不過一切都與白曉晨無關。因為她還是個學生,還要跟在老師身邊學習。

更何況門派與門派之間的戰鬥拼的是高端武力,而不是炮灰的數量有多少。在沒有高端武力的情況下,再多的炮灰也是任人宰割的牛羊。

你來我往的打了三個多月,戰争還在繼續。

就在這個時候,白曉晨聽到了一個讓她啧啧稱奇的好消息。

門派中有人弄出了肥料,效果與肥料差不多,也可以讓糧食和藥材增産。然而外表和她印象中的白色顆粒狀物不同,像是灰黑色的粉末。

難得的是農田裏種植的藥材吸收了這種特殊的肥料之後,藥效不僅沒有降低,反而還增加了些許。

白曉晨偷偷的翹了一個大拇指。

俗話說得好,無糧不穩,糧食是一切的基礎,這波穩了。

只要有足夠的糧食,天然就多幾分贏面。

回去的路上,白曉晨蠢蠢欲動。

她還記的一些現代知識,或許可以從種子入手,讓糧食的産量更上一層樓。

然而事實證明,她根本就不是這塊料。

她甚至都不會種田,更別說是搞研究了。

術數有專攻。

最後,她只能把想法告訴別人,讓別人去研究。

至于她自己,老老實實的當個研究白癡,躺平就好。

對外擴張的戰争整整持續了一整年,最後門派收獲了兩個縣。人口數量,耕種面積都不錯,足以彌補因種植藥材而減少種植的糧食。

又是一年,白曉晨的教學計劃告一階段,就像是脫缰的野馬,她被便宜師傅給放生了。然而沒有人交代要做什麽,她就不知道要做什麽了,只想打牌。然而現在打牌不太好吧!太頹廢。最後她想了又想,還是決定順從自己的心

“你忙不忙?不忙我們打牌去。”

白曉晨走到外面,随便拉過一個同級生,興致勃勃的提議。

眼角有一枚黑痣的少女笑着說:“你來找我打牌,我就算是忙也得說不忙,更何況我本來就不忙。啊,我差點忘了問,除了我之外你還喊了誰?又去哪裏打?”

白曉晨說:“我誰都還沒喊,就喊了你。說起來也是有緣,我剛想打牌就遇見了你。對了,你有什麽推薦的人?和我說說呗!”

“有,就在那邊,我估摸她們也不忙,就她們了。”眼角有一顆黑痣的少女笑嘻嘻的回答。

“好,就按你說的辦。”

白曉晨點了點頭,又和眼角有一顆黑痣的少女一起過去把人給喊了出來,湊成了一桌牌。

十月二十一日,打牌;

十月二十二日,打牌;

十月二十三日,打牌……

天氣漸冷的日子,白曉晨天天都在打牌。大家都知道,如果想要找她就去有麻将的地方找,一找一個準。

等到了來年三月,天氣漸暖的時候,她還在打牌。

一天下午,她又一次想要找人打牌的時候,她的便宜師傅拉住了她。

“我記得你說過,你想成為天下第一,你就是這麽成為天下第一的嗎?”

一聲質問下來,白曉晨不知所措。

“師傅,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別給我裝傻,便宜師傅不滿的道:“打牌,打牌,你天天就知道打牌,怎麽不知道做正事?”

白曉晨突然反應過來,這不就是學生放學後玩手機被家長抓到現行嗎?

“我的功課已經完成了,我只是抽空出來打牌而已。”

她寧願少休息一會兒也要多打一會兒牌,所以她犧牲的是空閑時間和睡眠時間,絕對沒有耽誤功課。

便宜師傅冷着臉說:“如果你把你打牌的時間拿出來去練功,你早就成為天下第一了。”

白曉晨嬉皮笑臉的道:“師傅,話可不能這麽說。我們做什麽事情都要講究勞逸結合,只有玩好了才更有動力學習不是?

“我看就是你懶。”

像是每一個家長一樣,便宜師傅鐵口直斷,斬釘截鐵,不聽人解釋。

聽到這樣的話後,白曉晨也像是每一個學生一樣,心中升起了無力感。

她說實話,她怎麽就不相信呢?

最後她只能說:“師傅,除了一些天賦異禀的人之外,沒有誰的心思會永遠放在練功上。人的精神就像是弓上的弦,必須有松有弛才行。不然,遲早有一天會斷,不就得不償失了嗎?”

便宜師傅冷笑道:“你敢說你不是天賦異禀之人?”

這句話實在是太有威力了,讓白曉晨啞口無言。她如果說自己是天賦異禀之人,她又做不到整天練功和學習。她如果說自己不是,那不就太小看自己了嗎?

草(一種植物),這怎麽能一樣?

靈光一閃,白曉晨決定另辟蹊徑。

“師傅,我一直沒問過你,你練功是為了什麽?財富,地位,權利還是美人?”

“別轉移話題,這些都與你無關。”

便宜師傅的表情還是很難看,沒有一絲溫情在內。

白曉晨摸了摸鼻子,接着說:“好吧,與我無關。不過人總要有些目标,對我來說,一直打牌就是我的目标。而且打牌的時候讓我感覺很放松。師傅你呢,什麽事情能讓你放松?”

這一場談話最後不了了之了。

因為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她的便宜師傅突然惱羞成怒起來,毫不客氣的轟走了她。

白曉晨聳了聳肩膀,聽話的跑到外面去了。

“大姐頭,聽說我們門派要收新徒弟,你要不要去看看?”嘴角含笑的女子眨了眨眼睛,興致勃勃的問。

白曉晨不解地問:“這有什麽好看的,不是每年都收嗎?”

嘴角含笑的女子哈哈大笑,“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們門派三十年才收一回弟子,每次都只有一千人。”

白曉晨算了算時間。

“應該還沒到時間,怎麽就收人了?”

嘴角含笑的女子說:“就是因為沒到時間,所以我才驚訝。而且這次收徒,還不只是收一千人。”

白曉晨一臉好奇的問:“那要收多少人?”

嘴角含笑的女子說:“三千人。”

白曉晨又算了算。

每個人要一千兩來打熬筋骨,整整三千人,光入門就要三百萬兩銀子。

好羨慕。

“也太有錢了吧!”

“這是好事,說明我們門派前途光明。”嘴角含笑的女子簡單的評價了一句,接着問:“你要不要去看看?就在外面。”

白曉晨答應了。

大門之外,人聲鼎沸。

各種各樣華麗的馬車堆砌在一起,華美異常。

但白曉晨發現了異樣。

“為什麽人這麽多,報名的卻這麽少?”

嘴角含笑的女子不以為意的說:“富貴家庭符合年紀的女孩就這麽多,當然人比較少。”

白曉晨又問:“為什麽有人給錢有人不給錢?”

嘴角含笑的女子回頭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調笑道:“你肯定只顧着打牌了,什麽都不知道。不過沒關系,我知道就行了,我全都告訴你。

這些女孩其實是第二批次,第一批次是我們門派前輩的後人。只要根骨超過标準線就可以入門。如果根骨不合适,可以給錢。每人一千五百兩,概不還價。不過她們雖然也可以入門,但是很有可能學習不到功法秘籍。如果能學的話,也要給錢,還是按照秘籍的重要性給錢。

而第二批次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了,她們孩子的根骨如果好,那就是直接入門,根骨不好就要給錢了,而且價格比第一批次的價格高一倍,足足三千兩。後面的秘籍也是,同樣是高一倍,明碼标價。

等前面兩批次的人都收完後,接下來就要去民間找人。全都找根骨好的,一直找到足夠人數為止。”

白曉晨聽完後問:“這一次要在民間找兩千多人,能找得到嗎?”

嘴角含笑的女子毫不猶豫的說:“肯定找得到,我們這兒的人可多了。”

白曉晨“哦”了一聲,也沒說信還是不信。

不過事實證明了,這裏的确找不到兩千多符合标準的女孩。

還是門中的前輩跑到外面,偷偷摸摸的在外面尋摸了一圈,才湊足了人。

據說因為這件事情,門裏的長輩們還與其他門派的人起了沖突。

收徒的事情過後,白曉晨又打起牌來。

與她是同級生的女子只要不忙都會配合她打個昏天地暗,日月無光。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的實力依舊在穩步增長。顯然她該學習的時候學習,該玩樂的時候玩樂,從未怠慢過那個。

一天晚上她的便宜師傅扯着她的耳朵将她從牌桌上拉了下來,又塞給她一個包裹。

“好好一個女孩子總待在門派裏是怎麽回事?你趕緊出去給我歷練,不成為天下第一就不要回來。”

白曉晨瞥了瞥嘴,又不舍得看了看眼淚汪汪的同級生們,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然而小半個時辰後,她就突兀的停下了腳步。先是偷偷摸摸的給自己搞了個易容,然後花錢買下了一棟宅子,又請了幾個人回來,大張旗鼓的開了棋牌室。

嘿嘿,不能在門派裏打牌,那就在門派外打牌。反正都是打牌,除了人不一樣外,沒什麽大不了的。

說來也是奇怪,雖然棋牌室是新興産業,除了她之外就沒人幹這事了。然而剛一開業就進來了不少人,仿佛腰纏萬貫般豪橫。

白曉晨一臉激動的沖了過去,直接将人往裏面引。

“你們來的正好,來,和我打一局。”

客人們狐疑地問:“你不是老板娘嗎?”

白曉晨揮了揮手絹,擺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蔫蔫的說:“你們是不知道,我特別喜歡打牌,可是家裏不讓我打牌,還把我轟出家門來了。我這麽喜歡打牌的人,哪能放棄打牌呀?所以就買下了這棟宅子,開了這個棋牌室。說一句不客氣的話,你們過來是我想要的,我就是想讓你們當我的牌友,和我一起打牌。”

客人們哈哈大笑。

“這可是巧了,我們通常湊不齊人,來你這兒,雖然是陌生人,但湊齊了人啊!”

一個眼神就讓他們确定了,他們找對了人。

于是凡是來到這兒的,不管是熟悉的,還是陌生的,全都走上了牌桌,打起了牌。

大概是看這一行的前景很好,沒過幾天時間城中就陸陸續續的開了幾間棋牌室,還搶走了不少客人。

白曉晨不為所動,該打牌就打牌,該玩耍就玩耍,完全沒有焦急和憤怒。

客人們問:“你怎麽一點都不着急?你就不怕客人被搶光了?”

白曉晨哈哈大笑:“有你們在,我才不怕客人被搶光了呢!”

客人們白了她一眼,“別開玩笑了,你還是好好想想辦法吧!再這樣下去,你恐怕就要破産了。我們覺得你對胃口,會一直留在這裏,可別人不會。你這麽大個宅子,每年光修繕都要不少錢,小心顧不過來。”

白曉晨打出一張牌,笑嘻嘻的道:“太謝謝你們的關心了,其實我不缺錢。大不了我把這宅子一賣,去他們的棋牌室打牌去。我開這棋牌室是為了打牌,可不是為了掙錢。”

“別,”其中一名客人毫不猶豫的拒絕,“他們的飯又貴又不好吃,還是你這裏的飯菜對我胃口,你可不能關門。”

聽到這樣的話後,不管是白曉晨還是其他客人都露出了半月眼。

話說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是不是偷偷過去了?

說話的客人後知後覺的察覺了自己說了些什麽,臉紅的像煮熟的螃蟹,紅彤彤,火辣辣。

白曉晨也不打算深究這件事情,好心的轉移了話題。

“三條,有人要嗎?”

“我要,碰一個。”

第二日,白曉晨這邊的客人又多了起來。

她也沒問客人們之前去了哪裏,依舊讓手底下的人好生伺候着,不得怠慢。

畢竟她真不是來賺錢的,就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多找幾個人和她一起打牌,一起浪。

等到了第三天,客人越來越多。不僅老客全回來了,還帶來了不少新人。

要不是白曉晨買的宅子大,說不定還放不下呢!

臨近中午的時候,小丫鬟們在人群中穿梭。

“客人,你要在這裏留飯嗎?”

“嗯。”

“是套餐還是另外點餐?”

“兩份套餐,一份在這裏吃,一份打包帶走。”

“客人有帶打包的東西嗎?沒帶的話我們這邊會提供碗碟,不過要放押金。”

“帶了,在這。”

“……”

沒幾天的功夫,客人又少了。

留下來的客人環顧一圈後,笑哈哈的告密:“其他棋牌室學乖了,不僅把飯菜的價格降低了些,還請了大廚來烹饪。”

白曉晨不以為意,“說那些幹什麽?打牌呀!”

她才不關心那些,她只想打牌。

客人們見她這個态度,認真的反省自己替老板着急什麽?也不再多說,專心致志的打起牌來。

“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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