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先改改) 我打算搬過來和你一起住
白傅恒聽兩個孩子哭了半個多小時, 哭累了,也就嘴巴上像是小貓一樣哼哼兩聲了。
白傅恒這個過程中抽了兩根煙。
“主人……”
白傅恒嗯了一聲,別的話也沒有說, 起身上二樓去睡了。
可是他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着。
于是他給自己固定的心理醫生發了消息,對方也沒睡, 第一時間回複了消息。
白傅恒問他, 雖然自己是個直男, 但是一個gay以後要遠離自己,沒多少往來時, 心裏頭不太舒服是什麽意思?
心理醫生和他分析,如果他篤定自己沒有彎的話,那麽可能是因為友情。
就算不是那個男生, 白傅恒此刻要和別的朋友漸行漸遠也會失落吧。
不過心理醫生也建議他:“如果你并不厭惡他,你不妨坦然地感受一下他的喜歡。”
“如果感受之後,你還是無法接受他的喜歡,那麽你再做決定也可以。”
白傅恒豁然開朗:“那我試試。”
看看能不能以一個男gay的角度去和陶洛相處。
白傅恒把手機關機, 一挂, 扔在了旁邊。
翌日,清晨。
今早上天氣轉涼,草地上結了一層淡淡的白霜,冷空氣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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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洛站在窗戶前,看着外頭的景色, 沒有哥哥每天早上來晨跑了。
昨晚上蹦跶了一整天的鬼們一個個困得不行回到陶家。
最近天氣冷了,他們來蹭個暖氣。
他們都睡了, 陶洛覺得無聊,想給白傅恒發短信但又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
陶洛打開手機刷了刷消息。
現實中寒冷, 網上卻因為陶紙的瓜而熱火滔天,大家吵吵了一晚上。
陶洛本來就想簡單看看,但是這瓜太大了,衍生出來的消息太多太多。
他一直翻着看,倒也沒有覺得多難過。
本身他的性格就是如此,另外再加上邪術的影響,陶洛更不容易積攢起憤怒。
這一招,是陶守一和那位大師擔心自己被逼急了,做出一些過激舉動。
比如說,現在陶紙肯定會急的跳腳,陶洛昨晚上安心睡了一個好覺。
陶洛翻看消息,網友們的一些話也很有內容。
天才小提琴手陶紙陷入剽竊風波,被爆出苦主是他的表哥。
而苦主兩年前發生了一件災事,溺死在蓮池裏頭。
現在陶家難圓其說。
當年陶洛被拉到醫院搶救,第二天就說他搶救無效已經去世了。
之後陶紙經常在一些公開場合緬懷表哥,讓大家覺得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結果現在搞笑了。
陶守一和陶紙明知道陶洛只是植物人的情況下,故意捏造死亡假象,他們隐瞞這件事情顯然是有所圖謀。
陶紙的溫柔人設裂了。
而陳雲浪錘他剽竊。
網友們一看,你陶洛剽竊別人的曲子,還又苦心竭力營造對方死亡的假象,這其中的貓膩瞎子都看得明白了吧。
現在又有人站出來說他當初在警方面前的證詞和實際行動不相符……
網友們都在讨論。
“陶紙的粉絲現在只剩下死忠粉在給他說話了。”
“誰都不敢洗地,這要上升到法律層面的事情了,陶紙沒有站出來發言,粉絲亂說話可是要惹麻煩的。”
“所以說,昨晚上的那個直播錄屏你們看了嗎?賀倡和趙淩是不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才會突然和陶紙決裂?!”
“樓上說的細思極恐啊,現在各種線索都指向是陶紙當年殺的人,雖然沒死成……”
網友們化身名偵探想要一探究竟。
誰叫陶紙不出來說明。
哦,對了,賀總不幫他了,陶家有沒有專門處理這類事的公關團隊……
不知道賀倡在幹嘛?
之前有不少cp粉磕他和陶紙,一個明星背後默默付出的大佬,對誰都板着一張臉,但唯獨看向陶紙是溫柔眉眼。
cp粉們開始麻痹自己,覺得賀倡不出面可能內心無比糾結……
還有cp粉覺得趙淩那一巴掌可能是愛到深處成恨,恨鐵不成鋼的恨,想要一巴掌打醒心上人的恨……
只有當事人之一的白傅恒不在意這些,他一大清早就開車去找了陶洛。
等他走進門的時候,看到陶洛裹着小被子坐在沙發上,好像很認真地在看手機。
陶洛動了動耳朵,唔,有腳步聲。
陶洛擡頭看到了白傅恒。
對方就只穿了一件短袖,正大步流星從外面走進來。
陶洛都替他覺得冷。
陶洛竄到他面前,下意識地摟住他的手臂:“哥哥,你冷嗎?”
陶洛咦了一聲,驚喜地說:“好暖和。”
白傅恒嗯了一聲,上來就抱自己的手臂……
還喊自己哥哥……
白傅恒想起自己看過的內容,懷疑這些gay是不是都喜歡喊老公喊作哥哥?
白傅恒說:“那麽怕冷?再把暖氣開大一點。”
陶洛舔了舔嘴唇,說:“有點幹燥,你身上暖和。”
白傅恒看着他往自己身邊靠,抿唇舔唇的動作,不得不承認……
他真的很會!
原來竟然是自己沒有發現陶洛的小技巧。
白傅恒坐下來,看看陶洛有沒有事情。
“頭暈嗎?”
陶洛搖頭,
不頭暈,沒有不舒服的,就是天氣冷了,他不想動彈了。
白傅恒來得早,陶洛還沒有吃早餐。廚房阿姨做好了早餐,喊他準備。
陶洛縮了縮脖子,不肯下沙發,他好不容易把這地方捂熱乎了。
白傅恒摸了摸手,身體的确是有些涼,不過大概率不是因為邪術,而是因為他家裏現在住着一群鬼。
陰氣重,身體就冰冷了。
體寒的陶洛又往白傅恒身邊湊了湊……
“哥哥來做什麽?”
白傅恒點了一根煙,閉上眼睛,糾結了幾秒鐘,低聲說:“讓我試試。”
陶洛還在疑問他說什麽,什麽試試?
忽然身子一騰空,再回過神的時候,陶洛就被白傅恒從小毛毯裏翻出來抱起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陶洛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直起身子,低頭看着他。
真是摸不準哥哥在想什麽?
但陶洛還是乖巧坐好了。
昨晚上他在宴會上也沒受什麽影響?
陶洛心道陶紙破掉邪術的事情還不至于讓哥哥受到刺激
“為什麽要我坐在你腿上?”
白傅恒腦海中此刻有着一大堆彎彎繞繞。
他眼神一撇,打量上了陶洛的腿,又長又細又白,跟自己的膚色可不一樣。
學音樂的少爺,細皮嫩肉的。
白傅恒把手放在陶洛的腰肢上。
雖然陶洛喜歡自己,但他還是不要亂搞事情。
呼……才二十歲,陶洛要是不跳級,也就大二的學生。
至于摟腰,直男白傅恒就覺得還好,他以前讀書時換衣服都不避開着同學的。
直男就是如此坦然。
當然,這不能在陶洛面前做,因為這成耍流氓了!
白傅恒問:“今天有什麽事情做嗎?”
陶洛強忍着腰間的瘙癢,摸的好癢,攥緊了白傅恒的肩頭布料,回答:“賀倡要來。”
白傅恒:“……”
來幹嘛,真是的,昨晚上自己回去後越想越不對勁。
陶洛對賀倡的相處過于親密,賀倡也對陶洛的舉動不像是個談過女朋友的直男啊。
兩個人正面對面聊天。
白傅恒不耐煩地說:“看看他對你什麽态度?”
陶洛點點頭:“他說有事情和我說。”
至于态度?
其實賀倡的性格,陶洛再清楚不過了。
他要幫人的時候一定會盡心竭力,不會搞前後一套的。
“至于具體的事件,我還是略微記得一些和他的事情,但詳細的說不出來。”
白傅恒輕笑,坦然地說:“行吧,他可能是真的把你當成朋友了。”
陶洛點頭:“他其實是個很好的人。”
就在兩個人抱着一起面對面交流時
賀倡就從外面走進來了。
他一擡眸,就是看到這樣的一副場景。
陶洛背對着門口,跨坐在白傅恒身上。
賀倡咳嗽了一聲。
陶洛被吓得一個激靈,還以為誰在背後咳嗽呢,慌張地從白傅恒身上爬到一邊沙發上。
白傅恒拍了拍陶洛的背部。
吓成這樣子,不知道人還以為他倆在這裏偷情。
賀倡抿嘴,再開口:“白先生。”
“賀總,來的挺早,”白傅恒對賀倡繼續說:“下次到了,要敲門,他現在容易受驚。
賀倡被指責後,看向陶洛,但是陶洛靠在了白傅恒的身邊。
賀倡直接坐下來,開門見山地說:“既然你來了,也不要我後續再上門拜訪。是這樣的……”
“我知道是由你在處理小洛的事情,感謝白先生的友好相助。”
白傅恒讪笑,這話說的有些虛僞。
“說的好像我是受你委托,賀倡,你應該還記得自己為了陶紙,傷害過小洛好幾年吧。”
如果之前不是賀倡的公關一直在為陶紙操作,那麽陶紙的人設早就翻車了。
賀倡點頭,認了,他沒有反駁這件事情。
今天他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情過來。
賀倡看向陶洛,擔憂地說:“陶紙最近有點危險,還沒有被逮捕,擔心他過激。為了保護你,我打算搬過來和你一起住。”
白傅恒聞言,身子坐直,眯起了眸子。
作者有話要說:白傅恒:放你娘的狗屁。
唐拯:我也想住在小美人家裏,帶我一個,帶我一個呗!感謝在2022-03-02 23:36:20~2022-03-03 03:26: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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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30 章 你一直喜歡的老公是我?
白傅恒聽到他的話之後, 腦海中瞬間想到了一句話。
放他娘的狗屁。
白傅恒表情凝重:“你再說一遍?”
賀倡本想再說,但看着白傅恒,再想想白傅恒為陶洛盡心竭力做的事情……
算了。
自己不要和他起糾紛。
賀倡緊握拳頭, 坐直了身體,将目光投射到一邊的陶洛身上,口中卻是詢問着白傅恒:“白先生, 我想和小洛單獨談談。”
顯然這個問題該由陶洛來回答。
白傅恒點了一根煙, 嗤笑一聲, 随後緘默。
白傅恒去瞧陶洛,尋求他的意見:“你怎麽想的?”
陶洛又重新把小毯子裹在身上, 雙手用力地攥住合攏的地方。。
陶洛面對賀倡就一直嚴陣以待,坐着神态并不輕松。
當賀倡說出想和他一起住的時候,陶洛的內心像是打翻了調料瓶, 五味雜陳。
為什麽……要要和自己住?
陶洛見賀倡在看自己,猛然偏頭避開他的視線。。
陶洛眼角餘光,見到了賀倡身子發僵,像是遭受了莫大的打擊。
陶洛唔了一聲……
雖然自己的記憶中有對方的存在, 但那些畫面都變得模糊不清。
他知道自己和賀倡一起去春游過, 但他想不起春游的過程。
他知道自己在春游中很快樂,但不知道到底為什麽事情而快樂。
記不清了。
那些記憶就像是寫在白紙上的冰冷文字,“快樂”,“朋友”,“過往”, 撫摸上去沒有絲毫的人性溫度。
陶洛聽白傅恒說過,邪術破除之後, 他受到影響很正常。
或許以後他會慢慢地記起來,不要太着急。
陶洛側頭看着白傅恒, 好在自己沒有忘記哥哥。
只是哥哥似乎還沒有完全想起當年的事情。
陶洛起身站起來:“我可以和你聊聊,到後面小花園去吧。”
白傅恒看着陶洛離開,擡手拉住他:“等一下。”
白傅恒順手從沙發上扯過來一件外套給陶洛。
陶洛看着身上不符合自己身形的寬大外套,鼻尖傳來白傅恒身上的淡淡煙味,垂眸,心道,是哥哥之前留在這裏的衣服。
陶洛仔細觀察着白傅恒給自己披的衣服。
最後,陶洛才給了賀倡一個眼神。
只見賀倡緊縮眉頭,但陶洛發覺自己望向對方時,他驟然松了一口氣。
仿佛因為自己這一眼,賀總眉眼之間的愁緒就能完全消散。
陶洛愣了愣,可是自己只是看了他一眼。
“小洛,走吧。”
陶洛點點頭跟着賀倡走了。
白傅恒依然不動地坐在沙發上,口中咬着煙,些許垂頭看着面前虛空。
香煙的煙頭掉下灰燼,白傅恒盯着那灰白色的煙燼,從一團散開。
他突然微微咧了咧一邊嘴角。
呵。
白傅恒單手掐着煙,小聲重複着賀倡的話:“想要搬進來和陶洛一起住?哈?”
白傅恒擡頭,身子仰靠在沙發壁上,眼神慵懶地斜斜瞥視着陶洛的方向。
這裏有一扇大的落地窗,可以讓白傅恒看到窗外的秋季花園,白色的秋霜融化在太陽的懷抱中,院中籠罩了白紗的景色逐漸清新明朗,漂亮瑰麗。
但白傅恒看不到陶洛。
對方和賀倡就在花園裏交流、商量以後的相處。
……
陶洛和賀倡走在花園裏,一路往着別墅的後院走去。
這別墅整體很大,但由于陶家人丁稀薄,就一個陶洛在這裏住,所以很多地方幹脆就給封掉了。
二人不知不覺地走到當初的那片蓮池裏。
夏日過後的荷花呈現出衰老頹敗意向,褐色的蓮杆從水中探出。
賀倡在等陶洛的意思,但陶洛顯然想要回避這個話題。
于是顧左右而言他。
陶洛看到熟悉的地方,一拍手掌:“賀總,你看,這裏就是我當時……”
陶洛話說到一半,硬生生給咽了下去。
這裏就是自己當初出事情的地方。
賀倡卻聽懂了,聲音嘶啞:“抱歉,我當時沒有救下你。”
陶洛眨巴了一下眼睛,他其實很明白賀倡的想法。
賀倡想要彌補自己。
雖然記不大清楚,但陶洛明白按照賀倡的性格,他大概會一邊自責一邊彌補自己。
陶洛裹緊了身上的外套,嗅着白傅恒的氣息,說道:“沒關系的,當時白哥也在這裏,他都沒能救下我。”
陶洛仰起頭,看着比記憶中還要高大的男人。
“賀倡,你是不是長高了?”
賀倡身子顫抖了一下,是的,長高了。
陶洛被邪術影響,可能他記憶中的自己最常見的模樣還是初中高中的賀倡。
那時候的賀倡是個青蔥少年郎,一轉眼,現在的賀倡卻是他口中的賀總。
陶洛的身高定格在了十八歲的時候,沉睡的兩年他沒有改變。
他的記憶也定格在了十八歲的時候。
死後發生的事情他都記不得,是白傅恒一點點告訴他,他曾經發生過。
陶洛覺得這個話題很好,如果賀倡要投到自己這邊,那麽就是一大助力。
他加入之後,白哥對付陶紙就會輕松很多。
既然如此,何必一直和他說不開心的事情。
陶洛眼神一亮,伸出手比劃了一下:“你看,我才到你這裏。”
“賀倡,你就不用……”陶洛看氣氛差不多,正要和他說別住進來了,要哥哥保護自己就夠了。
和人相處時,要懂得遠近關系。
如果有些人不能給他最親密的關系,那麽就不要輕易地接受對方抛出的最佳摯友的橄榄枝。
陶洛現在有白傅恒,就算以後白傅恒因為不喜歡直男而和自己漸行漸遠,可那也是以後的事情。
而在現在,自己貿然讓賀倡取代白傅恒的最親近人的地位,那麽哥哥會難過的。
陶洛認真思考問題時,突然,賀倡伸出手将他緊緊地抱在懷中。
陶洛鼻尖頂在他的肩頭,聞到卻依舊是哥哥的外套味道。
賀倡不是傻子,陶洛一直在避而不談,他扯東扯西,一看就是要拒絕自己搬進來的決定。
他們從可以自由對彼此敞開住處房門的竹馬竹馬,變成了如今流水有意落花無情的情況。
賀倡昨晚上把所有的資料都仔細看過了。
他還把陶洛當鬼怪時打工的信息都彙集整理成冊。
照片上,十七八歲的男生沒有讀書,他在繁華的街道上跟着一只老鬼在撿瓶子。
男生在翻垃圾桶,塑料袋裏放在他今天的戰果。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認真裝扮的都市麗人從他身邊走過。
沒人知道,這個人曾是有錢人家的小少爺。
賀倡手臂箍緊,讓陶洛有些不太舒服。
陶洛正要讓他松開,突然聽到賀倡小聲說:“小洛,無論你叫我做什麽,我都會為你去做。”
“那個不……”陶洛想着倒也不用了。
可是賀倡下一句話卻說:“你不必要有負擔,我沒有強求你一定要回應我,甚至我希望你把我先當成一個普通朋友,再了解我一次。”
說完之後,陶洛才被放開。
陶洛搖搖頭,朝他開懷一笑:“你不要把我當成贖罪,畢竟我們一直都是朋友。”
賀倡本想順着他的話,可是他無法開口。
一直都是朋友,恐怕得解讀為“只是朋友”。
恨比愛長久,會讓人日思夜想,會讓人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磨碎把人活活吞了讓血肉相融,每時每刻以特殊的方式記憶住自己。
而賀倡意識到陶洛不夠恨自己……
在別墅內部沙發左等右等的白傅恒,終于等到了陶洛回來。
白傅恒和賀倡一對視,眼神明白地展示了何為,陶洛拒絕了他同住的無理要求。
“看起來是失敗了。”
賀倡抿了抿唇,說道:“白傅恒,倒也不用說風涼話。”
白傅恒挑眉。
兩個人很識趣地沒有接着這個話題往下吵。
白傅恒先一步開口:“陶家那邊怎麽公關?”
賀倡回:“陶家的公關水平我很清楚,不太行,我會全程壓着的。”
“另外,白傅恒你和陶紙婚約的事情,後期會有點麻煩,但問題不大。”
白傅恒沒空和他交流: “我會處理好,沒什麽事情你就離開。”
陶洛送走了賀倡,跑到白傅恒身邊。
“哥哥。”
白傅恒看着仰着頭傻笑的男生。
陶洛正在和他比劃。
“賀倡不會給我們使絆子還會幫忙!”
陶洛聽到了手機鈴聲,拿起來連忙接通,是警察。
警察調查到了一些重要信息,對方表示已經定性為刑事案件了。
陶洛拿着手機正和警官反複道謝,頭還一點一點的。
白傅恒看着陶洛的發絲,覺得他動作時每一根頭發都很用力。
白傅恒突然開口:“陶洛,你一直喜歡的老公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白傅恒:早就猜出來了,但我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