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床帳內春意缭繞,暗香袅袅。
一只雪白如玉的手臂無力地搭在赫連與寒的肩頭,随着呼吸,時不時地顫抖着。
啪嗒。
雕着金蓮的簪子跌落在枕側,随着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被翻湧的錦被裹着,眨眼沒了蹤跡。
披散着頭發的所歡依偎在赫連與寒的懷裏,胸口劇烈起伏。
他微張着嘴,面頰上都是熱騰騰的汗,蒸得一雙眼睛睜不開,睫毛上沾滿了淚水。
“倒是比昨夜快些了。”赫連與寒抽出被噴得濕淋淋的手,托着所歡的臀瓣,讓他結結實實地騎在自己的腿上。
所歡不自覺地擺起腰,酥酥麻麻的快感在下腹間蕩漾開去。不同于被謝璧逼出來的情動,如今他在赫連與寒的懷裏,就如同泡在溫暖的泉水中,下半身都要泡融了,化為一攤香甜的春水,被欲望肆意地攪動着。
赫連與寒又将手探到所歡的雙腿之間,輕車熟路地分開肉乎乎的花瓣,指尖抵着一點圓潤的花蒂,飛速地撥弄。
“父王……父王!”所歡睜大了眼睛,雙目無神地望着虛空中的一點,柔軟的胳膊齊架在赫連與寒的肩頭,随着股間動作的大手,一下又一下地彈動。
濃烈的情欲自花蒂轟然炸裂,他已經洩了一次的身子格外敏感,不過被揉捏了十來下,就又有汁水從穴道深處噴出來。
所歡意亂情迷間,尚記得赫連青還在外頭,咬着牙,含淚祈求:“父王,你……你慢些,兒臣……兒臣受不住……唔!”
他話音未落,赫連與寒忽地屈起手指,用指尖重重地挑起充血的花核。
所歡就像是一尾被抛上浪尖的小魚,又猶如滿弦的弓,身子繃得緊緊的,按捺了半晌的情潮在剎那間決堤。
撲哧。
汩汩春潮噴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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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軟綿綿地癱倒在榻上,雙腿抽搐,細腰如玉,雪白的裏衣松散異常,露出半抹粉白的臀肉。那上頭蒙着水霧,摸起來,手感比上好的羊脂玉還要好。
赫連與寒瞧見了,自然是要摸。
所歡吹得兇,一股将将止住,又一股就噴了出來,直将腿間衣料打濕大半,方才緩緩尋回神志。
他起初并不在意不斷地搓揉自己臀瓣的大手。
每每情動不能自已時,他都會想到謝璧的藥丸。
還有兩枚。
若是盡用,可如何是好?
所歡心裏煩悶,連帶着嫌自個兒因情動而酥軟無力的身子煩,一時脾氣上來,竟啪地打開了赫連與寒的大手。
他恹恹道:“父王,兩次了。”
言下之意,是不想再弄了。
“世子還在外頭呢。”所歡的眼珠子轉了轉,将赫連青擡出來,輕聲抱怨,“兒臣與您……不清不楚,若是被瞧見,肯定要被拉去浸豬籠!”
他說到這兒,頓了頓,并不正視赫連與寒,單用餘光含情脈脈地掃過去:“就算不浸豬籠,老太妃也得要了兒臣的命!”
所歡沒忘老太妃罰自己跪祠堂的仇,言語間落下淚來,撲回到赫連與寒的懷裏,淚盈盈地哭訴:“父王,兒臣的膝蓋好痛!”
能不痛嗎?
那白瓷似的玉肌上浮着兩抹刺目的烏青,哪怕是用宮裏頭都沒有的靈丹妙藥,也沒辦法一下子全消下去。
赫連與寒聞言,摸了摸他的膝蓋,粗砺的掌心刮過細嫩的皮膚,硬是給所歡刮出一泡委屈的淚。
他咬着牙,再次腹诽父王不會疼人,繼而偷偷摸摸地挪了小腿,躲避着更多的觸碰。
所歡的小動作沒能瞞過赫連與寒的眼睛。
但赫連與寒權當沒看見,只彎腰拎起在床榻邊困得東倒西歪的虎崽子,硬塞到所歡的懷裏:“貍奴。”
所歡囫囵将白老虎抱了個滿懷,咿咿呀呀地叫了幾聲:“父王……父王,你從哪兒找來的貍奴呀?”
“漠北帶回來的。”
“漠北?!”他吃了一驚,不由自主地擡頭向赫連與寒看去——這一眼毫無算計,清澈的眼睛裏明明白白地映着赫連與寒的身影。
所歡猶不自知:“父王,您怎麽從那麽遠的地方帶貓兒回來啊?”
赫連與寒難得語塞。
要說為什麽帶虎崽子,倒是好解釋。
無外乎是當勝利品,丢進皇宮充數罷了,但若說是什麽“貓崽子”……那當真沒有必要特意從漠北帶回來。
赫連與寒尚在找借口,他懷裏的所歡已經低下頭去,愛不釋手地揉捏起虎崽子毛茸茸的耳朵。
白虎一出生就被抱離了雌虎,極親人,又許是嗅出所歡是個藥人的緣故,對他格外依賴,腦袋拼命地拱着他的胸口,直接将所歡原本就沒系好的衣衫都給拱散了。
所歡剛經歷了兩次高潮,情欲還未從身體裏退去,胸口翹挺的乳尖被老虎腦袋上的軟毛蹭過,小腹立時湧起了熟悉的熱潮,且直奔雙腿之間而去。
他兀地僵住,抱着虎崽子,咬牙低喘。
這點兒動靜瞞不過赫連與寒,尤其是所歡軟綿的臀肉還緊貼着赫連與寒的腿,那處剛一繃緊,熱滾滾的大手就重新回到臀下,修長的手指隔着未幹的布料,若即若離地磨起花縫。
“父王……”所歡嗔怪道,“別弄了。”
赫連與寒垂眸,見他衣衫大敞,露出兩抹隐隐雪白的弧度,喉頭一緊,二指上擡,抵着肉花狠狠搓揉起來。
“父王……父王!”所歡呼吸微滞,摟着虎崽子,淚眼婆娑地掙紮,“就兩次……您……您莫要再……”
只可惜,他的抗拒并無用處,須臾,人就被颠兒得迷糊起來,紅唇輕啓,吐出幾聲甜膩的呻吟。而他懷裏的虎崽子也被颠兒醒了,肉墊貼着粉雪般的肩,在他的懷裏搖搖晃晃地蹭起來。
所歡意識朦胧,眼前水蒙蒙一片,好不容易緩和下去的情潮再次沸騰,先前被“貍奴”蹭出的汁水禦喜争先恐後地從穴道裏湧出來,眼瞧着又要噴,他忽地一愣:“父……父王,父王!”
赫連與寒揉得正在興頭上,兩根手指都要被肉縫夾得起了火,随口應了聲:
“嗯?”
“父王,這貍奴……這貍奴的腦袋上……”所歡氣喘籲籲地擡起胳膊,将虎崽子艱難地舉起來,“怎麽有個……有個‘王’啊?”
赫連與寒揉弄的動作兀地頓住。
所歡茫然地眨着眼睛,仰起頭對上一雙漆黑的眸子,覺得父王的眼神雖冷冽陰森,卻沒什麽怒意,便壯着膽子問:“父王,漠北的貍奴都是這樣的嗎?”
“……嗯。”赫連與寒不自在地移開視線,先把在所歡懷裏撒歡的虎崽子丢到床榻裏側,再将他壓在身下,掀開衣擺,仔仔細細地揉着充血的小肉花,“都是這樣……夾緊!”
所歡紅着臉,依言并攏雙腿,夾住了兩根來回捅弄的手指。
赫連與寒撐在他身上,喘息粗重,一邊用二指搓揉濕軟滑膩的花瓣,一邊用拇指抵住紅潤的花蒂按壓搓揉。
所歡哪裏經得起這個?揚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細腰緊繃,撅着屁股吹出一攤滑膩的汁水,竟是生生被指奸到了高潮。
三回。
整整吹了三回。
所歡受不住,眼前陣陣發起黑,歪在一席雪白的寝衣上,滿身都浮着動情的粉。
赫連與寒眉心微蹙,抽了手指,将埋在錦被裏的簪子取出來,好生放在枕側,又從袖籠中取出玉瓶,倒了一粒藥丸出來,含至融化,托着所歡纖細的脖頸,強硬地渡過去。
所歡自是拼命掙紮。
前一夜,他不是沒被喂過藥,只是,那時他尚未清醒,壓根沒機會羞恥,而今,他剛被赫連與寒用手指操吹了三次,最是愧悔之際,又被貼上來的幹燥熾熱的唇驚得冷汗津津,滿眼都是恨不能一死了之的羞憤。
昔年,謝璧觊觎他的身子,在乎的,從來都是那異于尋常男子的器官,而非真正的情愛,故而從未親過他的唇。
赫連與寒怎麽能……
怎麽敢?!
所歡心底掀起了驚濤駭浪,其中的驚駭于細腰被滾燙大手掐住時,達到了頂峰。
赫連與寒掐着他的腰,托着他的臀,微微用力,讓他敏感潮濕的肉花隔着衣衫,不斷地與硬挺的肉根相撞。
衣衫糾纏似蛇,喘息綿綿如浪。
所歡的腿虛虛地勾着赫連與寒精壯的腰,透明的水線順着泛紅的腿根,滑過滴水的布料,蜿蜒到了大腿內側。
啪嗒啪嗒黏稠的淫水飛濺到了床榻各處,連努力向他們爬來的虎崽子都忍不住甩了甩頭上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