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所歡拜別了賀清風,接過趙泉手裏的招財,歪在轎子裏,笑得停不下來。

他先前只當赫連與寒給的簪子名貴,卻沒想到名貴到了出自之空大師之手的地步。

這下,他也不想買別的首飾了,單将賀清風送的木盒打開,将裏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賀清風也送了他一根簪子。

這簪子以白玉雕刻,通體透白,簪尾溫潤,入手溫涼,簪頭簇擁層層白雲,仙鶴振翅其間,鶴頂一點鴿子血,熠熠生輝。

即便這根簪子不是出自之空大師之手,也實屬世間精品。

所歡忍不住多看兩眼,又将頭上的金蓮簪取下,換了白鶴玉簪,喚趙泉來看。

“你說,我戴什麽好看?”

趙泉紅着臉,倉皇瞥一眼,又一眼。

“回世子妃的話,都……都好看!”

“哎呀,你沒聽賀大人說嗎?他覺得白玉的簪子,更适合我。”

趙泉自然也聽見了賀清風的話,不由陷入了深思:“賀大人說的,的确有幾分道理,可小的覺得,您戴金簪子更惹眼!”

所歡得了想要的回答,心滿意足地坐回 了轎子。

他也覺得父王送的好。

且不說,金蓮簪出自之空大師之手,單說老太妃不喜歡這一樣,他就更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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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于豔麗又如何?妖裏妖氣又如何?

他就是要氣老太妃,還要打着赫連與寒的旗號,誰也攔不住他!

于是乎,轎子停在玉清觀前時,所歡又将金簪子戴在了頭上。

他扶着趙泉的手,走得搖曳生姿,雪白的道袍拂過皚皚白雪,細腰輕晃,猶如得道升仙的蛇妖,重歸故土,在老君殿前,敬了一炷香。

玉清觀裏的道士都認得他,如今見他擺足楚王府世子妃的派頭,自是不敢怠慢,誠惶誠恐地将衆人引到了後殿。

所歡一進玉清觀,心裏就煩悶,可當着趙泉和一衆楚王府家丁的面,沒法露出破綻,只能強撐着笑臉,問:“師父……在何處?”

來奉茶的道士答:“師父在閉關,三日後方出。”

“既然在閉關,那我就不叨擾了。”他暗暗松了一口氣,明知在玉清觀中避不開謝璧,興致仍是高了不少,“你且去将我過去住的屋子打掃打掃,再清理出幾間客房……我要在玉清觀中清修幾日。”

道士應聲去了,所歡也喝完了茶,帶着趙泉一起回了住處。

他生了副好容貌,被謝璧看中,在玉清觀中住得自是不差。

所歡邁步穿過月門,輕聲吩咐趙泉:“這是我過去居住的明淨院,你去打些水來,我要沐浴。”

趙泉認了路,又道:“小的去去就回,世子妃,您先歇着,若是餓了,就讓二毛去尋吃的。”

趙泉口中的二毛,是随他們一道來玉清觀的粗使婢女。

所歡既嫁進王府,身邊自然也分派了足數的下人。

只是老太妃不喜他,也不願将身邊得力的婢女放在他的身邊,便找了些木讷不好使的,強行塞了過來。

前幾日,所歡沒空理會,今日,倒是好好瞧了瞧趙泉口中的“二毛”。

二毛是個粗心大意的姑娘。

所歡叫她去尋些點心,她去了,拿回來的卻是茶水。

“罷了。”所歡端起茶碗,心不在焉地在打量着昔日自己住過的屋子,不适感劇增,“你……”

他沒話找話:“你別叫二毛了。”

所歡嫌粗俗,随口道:“以後叫瑞雪吧。”

瑞雪兆豐年,是個好兆頭。

二毛,也就是現在的瑞雪,眼眶微紅,重重跪在地上:“多謝世子妃賜名,奴婢……奴婢感激不盡!”

言罷,起身悶頭往屋外沖去:“奴婢就算跑遍盛京城,也要給您買來好吃的糕點了。”

所歡被瑞雪這一出搞得失笑,暫時忘了不安,低頭抱着貍奴,翻來覆去地看賀太傅送的簪子。

哎呀,這根簪子,值多少金葉子呢?

他看得太專注,沒注意門外傳來的腳步聲過于熟悉,還當是瑞雪回來了:“把糕點放在桌上就好。”

可惜,回答他的不是瑞雪,而是獰笑的謝璧。

“乖徒兒,為師想你想得緊啊——”

謝璧用拂塵将所歡抽到潮噴,懶洋洋地俯身湊過去,見他的花核腫得像個飽滿的紅豆,不禁伸出手狠掐了一把。

軟爛的肉被肆意擠壓成不同的形狀,剛高潮過的肉花又開始流水,而那根被藥汁浸潤的肉根更是直接洩出了稀薄的白濁。

所歡半張着嘴,被灼熱的情欲燙得渾身痙攣。

他早知道謝璧手裏有折磨人的淫藥——那些不聽話的雙,就是在藥效的刺激下,被玩得非死即傷的。

可這是謝璧第一次在他身上用淫藥。

所歡是謝璧制作出來的最好的藥人,謝璧不敢,也不願将淫藥用在他的身上。

畢竟,他是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

而今,謝璧的理智徹底被怒火沖散,将虎狼之藥盡數用在了他的身上。

尋常雙只要花蒂被抹上一滴藥,就會淪為張開雙腿求操的低等娼妓,哪怕肉花被操爛,也會控制不住地求歡,而硬是吃進去兩瓶藥的所歡……

謝璧面色陰沉地注視着被捆住雙手,軟在榻上的人。

所歡還是那副情動不能自已的模樣,媚眼如絲,唇若塗脂,一條銀絲順着唇角跌落在臉頰邊,随着喘息,淫靡地顫動。

而他身上雪白的道袍早就散開來,兩條纖細筆直的腿痙攣着分開,硬邦邦立起的肉根後,是水淋淋的股縫,在其間的,則是徹底盛開的誘人肉花,肥嫩的花瓣包裹着血色的核,幾點嫣紅的穴肉随着穴道的抽縮,瘋狂地顫抖。

被穴道吃進去的藥逐漸起了藥效。

所歡絕望地發現,謝璧的藥在激起無盡情欲的同時,還能讓他保持大腦的清醒。

他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肉花的痙攣,甚至聽清了淫水噴出來的聲響。

他在綿綿不絕的情潮中,一點一點跌入欲海。

所歡開始不停歇地高潮,甚至無法從最頂點跌落,細腰繃得極緊,兩腿打着戰,失禁般噴着淫水。

而瘋狂的高潮加速了那枚剛被推入穴道中的藥丸的融化,所歡還沒含多久,藥丸就融化成了溫熱的汁水,深深泅進了穴肉。

他的整個臀都化成了一攤滾燙的泥,随着翻湧的情欲顫動,又如爛熟的花苞,尚未盛開,芯子裏頭就被搗爛了。

無盡的空虛襲來,情欲銳利地紮進血管,在筋脈中叫嚣。

“不……”所歡目光渙散地扭動着身子,宛若無骨的蛇,一會兒合攏雙腿,難耐地磨蹭,一會兒雙腿大敞,瘋狂地洩出淫水。

他已與秦樓楚館裏供人玩弄的妓子無異,被下了藥,不需要任何的觸碰,自己就能不斷地高潮。

謝璧看得雙目赤紅,下腹發脹,腿間頂起了誇張的弧度。

所歡是他看着長大的。

謝璧看着所歡生得越來越美豔,也看着他在藥物的作用下越來越易被情欲俘獲——所歡成為了極佳的藥人,卻又被他送上了楚王府的廢物的床榻。

他本該屬于他。

謝璧的眼神陡然轉暗,在所歡再一次挺腰洩精時,扯開了腰帶。

所歡身下的衣衫已經被淫水打濕,上面的絨毛被浸得根根分明,軟塌塌地粘在泛起潮紅的皮肉上。謝璧看着覺得礙眼,抓住所歡翹挺圓潤的臀瓣,用力掰開,癡癡地盯着汁水淋漓的飽滿肉花,雙手不自覺地發力,手指蹭着軟爛的臀肉,發出一連串咕叽咕叽的水聲。

所歡情欲勃發的肉花仿佛熟透的果實,除了顏色過于粉嫩,裏面淌出的蜜汁過于多,已經與尋常雙被操爛的穴口無異,敏感到了一縷風拂過,都會潮噴的地步。

“乖徒兒,你是為師的。”謝璧喘着粗氣,來不及脫身上道袍,只扯了褲子,露出一根粗長的肉棒來。

所歡渙散的目光彙聚起零星的微光。

他不願被謝璧淩辱。

他想要抗拒,可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迎合起來,翕動的肉花張開花瓣,露出柔嫩的芯子,恨不能主動含住猙獰的柱身,迎接兇狠的插弄。

“不——”所歡的淚如斷線的珍珠,“父王父王!”

他不要謝璧,不要赫連青,他……他想要那個能颠倒乾坤的楚王。

“你在喊誰?!”下一瞬,謝璧氣急敗壞地揪住了他墨色的發,也拔出了他發間熠熠生輝的金簪,“徒兒,你在喊誰?!”

劇烈的痛疼讓所歡慘叫出聲。

他仰着頭,纖細的頸子繃出青筋,碎雪般的道袍徹底跌落在腰腹間,露出了雪乳上櫻桃般圓滾的乳粒。

謝璧洩憤般擰着所歡的雙乳,在一片嬌媚的叫聲裏,掌掴他被淫水染得油光水滑的臀肉。

啪!

啪啪!

疼痛在泛起的剎那轉變為了蝕骨的麻癢,所歡癱軟在榻上,硬是被掌掴到高潮,痙攣着分開雙腿,将淫水盡數噴在了謝璧的手心裏。

他甚至想要謝璧繼續抽打腫脹的花蒂。

“妖精。”謝璧喘着粗氣,再次拿起拂塵,用濕漉漉的白毛反複刮擦着肉花,把那一枚小小的花核玩成一滴随時會滴落的血滴,然後扶着勃發的肉根,往肉花裏插——

“世子妃!”

久久未歸的瑞雪居然在這時回來了!

所歡被驟然炸響的敲門聲吓得直接高潮,一壺淫水全噴在了謝璧的肉棒上。

溫熱的汁水激得謝璧額角突突直跳,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齒地威脅:“說你已經歇下了!”

所歡被掐得吐出半截粉紅的舌,目光迷亂渙散,連氣都喘不上來了,卻硬是不肯吐出半個字來。

謝璧怒急攻心,又想挺腰往他的花穴裏捅。

可惜,門外再次響起的說話聲,将謝璧的一腔情欲徹徹底底地泡進了冷水裏。

“讓開。”

來的,居然是赫連與寒。

謝璧面色陰沉似水,起身披上道袍。

隔着一道門,他眼裏的恨意宛若實質,一刀一刀地割向了門外——

“赫連與寒。”謝璧的指甲摳進了掌心,在原地又站了會兒,最後不甘心地擡手,指尖在牆壁邊的書架上摸索片刻,找到機關,打開了暗門。

“乖徒兒,對楚王,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不用為師教你吧?”謝璧離去前,譏笑着威脅,“當然了,你如果想死,說什麽,為師都不會攔!”

所歡如墜冰窟。

他不想死。

他還想要複仇。

所以,所歡在赫連與寒強行開門前,艱難地披上道袍,歪坐在榻前,無意識地握緊了被謝璧扯下來的金蓮簪。

吱嘎。

門開了。

冷風吹散滿室靡香,赫連與寒推開了門,細雪撲簌簌地從他肩頭的細甲上跌落。

“父王……”所歡淚盈盈地望着逆光而來的楚王,烏黑的發粘在雙頰邊,清淚也順着潮紅的面頰,緩緩跌落。

赫連與寒的腳步猛地頓住。

只一聲,他就被所歡叫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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