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爺要娶你

葉凡笑呵呵的端着酒回到了房間,喬豔豔正在撫琴,謝錫銘被江天一抓在桌旁,不停地吃着他喂過來的菜。

“錫銘,我剛剛出去,碰見一個夥計端着杯綠色的水酒,看着很是誘人,就讨了一壺,來,一起嘗嘗味道如何。”葉凡說着便将準備好的酒一一填滿了杯子,然後對喬豔豔笑道:“豔豔也來嘗嘗。”

喬豔豔颔首款步來至桌前,将酒一飲而盡,“果然是好酒,溫軟香醇,綿甜而不失酒韻”

謝錫銘見狀,故作驚異道:“真的?那我也嘗嘗。”說着便端起酒杯欲飲,不料江天一一把奪了過去,“小螃蟹不許喝酒,不然會醉,我替你喝。”

江天一舉杯要往嘴裏送,葉凡見勢不妙,急忙攔下,“這麽難得的好酒,怎能不讓錫銘嘗嘗?你的這杯在這裏。”說着,葉凡迅速搶過江天一的酒杯,将另一杯遞給了他。

江天一看看手裏被換掉的酒,又看看葉凡,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便一仰頭将酒喝了個幹淨,然後又拿起剛剛被葉凡放到謝錫銘面前的杯子,舉頭就要再飲。

沒等葉凡繼續攔擋,江天一曾為殺手的直覺阻止了他的動作,他放下酒杯,冷冷的看着葉凡,眼中閃出嗜血的殺氣,“你在酒裏下了藥?”

葉凡一愣,随即笑道:“什麽藥啊?這酒不好喝嗎?”

“你的酒有問題!說,你想幹什麽?”江天一狠狠盯着他,仿佛要将其剖顱取意。

“小天真會說笑,大家都是朋友,一起出來玩,我怎麽會拿有問題的酒呢?”

謝錫銘趕忙打圓場道:“小天,你別一驚一乍的。葉兄怎麽會做那種事情。我看你是喝多了,要麽去耳室睡吧。”說着便要扶江天一去休息,江天一閃身躲過,端起杯子又聞了聞,皺眉不語。

“小天,別鬧了。”謝錫銘看着一臉尴尬的葉凡,又道:“讓葉兄見笑了。小天曾經在江湖上混過幾天,可能對這種酒有些不适應吧。”

“呵呵,沒事沒事。”葉凡嘴上說着,心裏卻細細的盤算開來:「江天一已經把媚藥吃了,喬豔豔也喝了迷藥,就差這個謝錫銘了。要麽把他支開?哎呀,真是煩人,送上門的嫩菊花,居然摘不到?!」

江天一狐疑的看着葉凡,轉頭對謝錫銘道:“銘,送我回家好不好?”

“這……”謝錫銘看看葉凡,見他微微皺眉有些不悅,便柔聲對江天一道:“小天自己能回去嗎?要麽我差個夥計送你回去?”

葉凡見人要走,忙攔,“都這麽深的夜了,我看還是在耳室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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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送我回家。”江天一開始耍賴。

謝錫銘無語。

“銘,你怎麽舍得讓我一個人走?”江天一開始撒嬌。

謝錫銘輕嘆一聲,“所以嘛,去耳室睡吧。這裏的屋子隔音效果特別好,不會有人吵你的。”

“是啊,小天就別講究那麽多了,夜深容易着涼,就睡在這裏吧。”葉凡忙幫腔道。

江天一見謝錫銘不走,眼睛一轉,道:“那銘陪我睡。”

謝錫銘突覺有些臉紅,但還是應道:“好好,你先去睡,我一會兒去陪你,好不好?”

葉凡一聽這話,心裏早已樂不可支,就等着江天一去耳室,他再灌謝錫銘一杯迷藥,就萬事大吉了。卻不想江天一猛一個前傾,頓時撲在了自己身上,兩只眼睛灼灼逼人,酒杯已抵到唇邊。

“為謝葉大人今日美意,小天敬葉大人一杯。”說罷,江天一不容分說将那杯原本為謝錫銘準備的酒,一滴不漏的倒進了葉凡的嘴裏。

葉凡驚詫的看着他,只見他邪魅的冷然一笑,回身又賴在了謝錫銘身上。

但就是那一笑,葉凡已然癡了……

江天一繼續對謝錫銘撒嬌,“銘,送我去耳室吧。”

謝錫銘點頭,扶起了幾乎癱在自己懷裏的大孩子,對葉凡道:“葉兄請稍等片刻,我先送小天去耳室休息。”

葉凡讪讪的點點頭,見二人進了耳室便急忙起身向門口奔去,想找夥計讨要解藥,卻不料這一動,藥勁突然釋放,頭暈不能自支。

“哐當”一聲,葉凡扶着牆,勉強回頭,喬豔豔已然暈在了桌上。謝錫銘聽見聲音,忙趕跑了出來,葉凡怕露餡得罪翼王的人,忙道:“錫銘啊,我和豔豔酒力不濟,都有些困乏了,你幫我扶着豔豔,我倆也想休息了。”

謝錫銘點頭應下,攙起喬豔豔,卻發現她已經睡了,便半背半抱将其扶到了另一側的耳室。葉凡勉強支撐着來至床前,道了句謝,便摟着美女睡了。

謝錫銘看着連衣服都沒脫的二人,心裏泛起了嘀咕:「這酒勁道夠大的,還好小天幫我擋了。」輕輕關上了房門,他又出去向夥計要了碗醒酒湯。

回到房裏,謝錫銘輕聲走近床帏,想叫江天一喝了湯再睡,掀簾一看,卻見那人臉朝裏蜷在床上,身子止不住的顫抖着。謝錫銘大驚,心下駭然,不禁懷疑那酒真有問題。

俯身輕柔的扳過江天一,卻見他雙頰緋紅,額上一層細細的薄汗,好似真中了什麽毒。謝錫銘吓得差點跌落端着的碗,迅速放下醒酒湯,他兩手略微用力掰開江天一抱在胸前的雙臂,想把脈看看情況,不成想江天一一個反撲将他壓在了身下。

謝錫銘愣愣的看着不停喘着粗氣的江天一,擔心的問道:“小天,那酒裏莫非真有毒?我們去找大夫吧。”

“哈哈……”江天一開心的笑了,兩顆小虎牙嗑在下唇上,稚氣中摻雜了一絲妩媚。謝錫銘讓他給弄傻了,只聽他又道:“酒裏是有藥,我大意了,喝下去才反應過來,不過,我有解藥,沒關系的。”

“你有解藥?吃了嗎?葉凡他們怎麽樣?”

江天一一聽這話不幹了,低頭在謝錫銘瘦削的鎖骨上就咬了一口。謝錫銘吃痛叫了一聲,怒道:“小天,你要幹什麽?快放開我。葉凡他們好像也中了藥,你快去給他們解開。”

江天一突然嘤嘤的哭了,“你個混蛋死螃蟹,遲早把你蒸了吃!就是那個該死的葉凡下的藥,你還要我去救他,你怎不問問我現在毒解了沒?”

謝錫銘被他這麽一說才注意到,他臉上的潮紅不退反而更加濃重了,像抹了一層豔麗的胭脂,額上、頸上細密的汗珠已經開始結隊下滑,按着自己雙肩的手也抖個不停。他剛要仔細詢問是怎麽回事,江天一卻猛然俯身,啃在了自己嘴上,激烈的嗜咬着他并不厚實的雙唇,舌頭也不老實的湧進嘴裏,粗暴的掠奪着一切。

謝錫銘驚愕中竟貪戀起這份狂熱,直到窒息得有些頭暈,江天一才意猶未盡的松了嘴,軟軟的把頭埋在了他頸窩兒,大口喘起氣來。

“葉凡給我下的,是媚藥,那個女的的酒裏是什麽我不知道,你的是迷藥。”

謝錫銘驚詫的愣在了床上。

“死螃蟹,你沒事找那個葉凡幹嘛?是不是翼王下令了?”

“這種事情還用得着等命令?早晚都是我的活兒。”

“可是,你不喜歡。”

謝錫銘心裏一軟,有些感動,剛要說什麽,卻被突然爬上來的江天一吓住了……。

江天一很不老實的雙手齊上,開始扒他衣服。

“小天,你幹什麽?!”

“解毒。”

“啊?”

“笨螃蟹,你就是爺的解藥。”江天一扒光謝錫銘後,開始解自己那身已然淩亂的衣服。

搖曳的燭光暖暖的灑了一室,謝錫銘看着眼前這幅勻稱緊致的雪色身體,還有那張甚至比女人還要精致的娃娃臉,心已經不聽話的加快了搏動的速度。

他十六歲成親,十八歲得子,妻子卻因難産撒手人寰。再次回到一個人清心寡欲的生活中,他曾經肯定的認為,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心動的時候了,卻沒承想,自己現在已經是心不由己。雖然已懂情愛,但時至今日今時,他才了悟,這個比自己小了五歲的半大孩子,已經鑽進了自己的心田,生根發芽,不知不覺中纏繞住了自己的整個心髒。而眼前,那孩子青澀笨拙的挑撥竟已使自己欲火焚身,不能自制。謝錫銘輕輕抱住到處亂摸的人,翻身将他壓在了身下,細碎而輕柔的吻密密的落下,江天一被逗得咯咯笑出了聲。

“謝錫銘,爺要娶你!”

謝錫銘又是一愣,而後對準江天一紅紅的臉蛋,吧唧親了一口,“嗯,只要你能讨到聖旨,我就八擡大轎娶你過門!”抱着他滑膩溫熱的身子,謝錫銘空了許久的心,一瞬間被填得滿滿的。

江天一已經被藥物催到了情動之處,他略微呻|吟着,一雙微濕的眸子滢滢閃動,說不出的誘人。

謝錫銘只覺得口幹舌燥,自己已是欲火焚身。但心急歸心急,對于兩個男人如何行夫妻之事,他卻一點經驗也沒有,除了繼續吻着懷裏的人兒,他一點實質性的進展都沒有。江天一被他撩撥的早失了耐性,伸手從枕頭下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他。謝錫銘看看,心中大為不爽:「好你個江天一,打算完事了?就這麽晾着我了?」,但他還是強忍住暴怒而出的髒話,生硬的問道:“這是什麽?解藥嗎?直接服下?”

江天一再次對他的呆表示無語,“爺怎麽就愛上了你這麽個呆子!”說完,他一咬牙,伸手奪回瓶子,扔在了一邊,再次翻身将謝錫銘按在了床上,摸索着位置直接跨坐下去……

兩人同時叫出了聲,一個是疼的,一個是吓的……

江天一伏在謝錫銘身上喘着粗氣,“銘,你能不能別發呆了啊……”

謝錫銘聽着那帶着哭腔的話,心疼的吻住了他的唇,輕柔的把他放倒在床,小心的疼愛起身下的人兒……

豔春樓的媚藥絕對是上等貨,江天一雖然傷了,卻被整顆心都盛不下的滿足占據了所有的神經,他瘋狂的索要着,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溢滿一室。而這聲音一次又一次的沖擊着謝錫銘的底線,他再不顧及什麽,随着江天一的瘋狂陷入了從未有過幸福。

“銘,”江天一雙手環着謝錫銘的脖頸,微仰着頭,迷離的望着他:“叫我绮兒。”

“绮兒?”

“我本名,肖天绮。以前是個殺手,現在是個商人兼保镖。”

“绮兒……”

“嗯,銘,你要記得,我肖天绮非你不娶!”

“嗯,我知道。”

黎明前的豔春樓依舊燭火通明,耳室中的暧昧之聲一直沒有斷過,葉凡郁悶的躺在床上聽着對面屋子斷斷續續傳來的、不甚清楚的誘人叫聲,身體本能的起了反應,卻又對枕邊的女人沒有興趣,不禁暗罵:「誰說這房子隔音好的?!」

喬豔豔偷眼看着一臉憤然卻仍舊裝睡的葉凡,倒是很樂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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