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有些事,少兒不宜
陸淺淺掙紮,安君墨發出微微疼痛的聲響,又吓得這丫頭僵着身子一動不敢動:“你……你放開我……會扯到你傷口的……”
“我要是不放呢?”安君墨附在她耳邊輕聲問。
陸淺淺漲紅了臉不知所措。
軟玉在懷,陸淺淺嬌小的身軀被迫倚在他懷裏,讓安君墨又想起她那銷魂的滋味。
他忍不住低頭埋在她脖頸裏輕嗅,熾熱的氣息落在陸淺淺身上,令她一顫,心間忍不住害怕:“你放開我……我……寶寶要休息了……”
安君墨輕笑:“他休息了正好。有些事,少兒不宜。”
陸淺淺的臉頓時更燙:“你別這樣……我懷孕了……”
她慌張的眼淚都要流出來,讓原本只是想要戲弄一下她的安君墨有些不好意思,這才松手。
陸淺淺奪路而逃,卻不料腳下一絆,整個人都摔下去。
千鈞一發之際,安君墨不顧傷口的疼痛扶住她。因為動作幅度太大,傷口整個裂開,頓時繃帶上滲出血來。
“你的傷口……我去叫醫生回來!”陸淺淺連忙要去打電話,又被安君墨攔住。
“不必了,一樓有藥箱,你拿來幫我處理一下就行。”
如果這會兒把醫生再叫來,嚴郦婉等人肯定會知道他傷口裂開,到時候一定牽連陸淺淺。
陸淺淺遲疑的找來藥箱,為安君墨将滲血的繃帶剪開換下。望着那再一次血淋淋的傷口,她的心歉疚到極點。
“會縫傷口麽?”安君墨問。
陸淺淺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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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縫衣服一樣。”安君墨說着又教陸淺淺打手術結。
“可是我不會打麻醉……”陸淺淺滿是為難。
“不用麻醉。”安君墨不以為意。
“可是會很疼……”
“不疼。”安君墨将針線遞給她,“你再不動手,我就要失血過多而死了。”
“這麽點血不會死的……”陸淺淺很認真的糾正着他。
安君墨輕笑一聲,捏了捏她的鼻子:“就你知道的多?快動手。”
陸淺淺撇撇嘴,雙手顫抖着開始為安君墨重新縫傷口。
看到安君墨皺眉,她又怯生生的停手:“我還是去叫醫生吧……”
安君墨斜睨她一眼:“讓你動手就動手,又沒紮你身上,怕什麽?”
“可是我光看着都覺得疼……”陸淺淺低聲嘟囔。
安君墨挑眉:“那你讓我親一口。”
陸淺淺才平複下去的臉頓時又紅了,低嗔:“你胡說什麽……”
“不然你親我一口也成。”安君墨一副相當大度的神情。
陸淺淺無比窘迫,不明白安君墨怎麽能無恥到這個程度!
“你再這樣……我……我就去叫醫生來了!”陸淺淺自以為想出來了一個很了不起的辦法。
安君墨揚唇。這丫頭還學會威脅他了?
“你要是敢叫醫生,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陸淺淺又羞又惱的暗瞪了他一眼,低聲不滿的碎碎念:“多大個人了,還怕醫生……”
安君墨無語。他就知道這個笨丫頭不懂他的好心。
沒有麻醉,血淋淋的傷口伴随着肩膀上傳來的針刺,異常明顯,疼的他滿頭大汗。
可偏偏他正襟危坐,仿佛這一切都發生在別人身上一般。
陸淺淺雙手顫抖,總算是幫他将傷口縫好。雖然是第一次做,但她向來學什麽都用心,傷口也縫的漂漂亮亮。
她将醫藥箱收好,忽然腰間被安君墨摟住,直接摔入他懷中。
正要掙紮,又聽安君墨道:“你要是再動,我的傷口可又要裂開了。”
陸淺淺憤憤吐出兩個字:“流氓!”
聲音很輕,卻可以讓人知道她是生氣的。可她又不敢把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就是這樣惱怒,都帶着一股嬌嗔的意味。
安君墨在她臉上重重啄了一口。
陸淺淺連忙捂住臉,暗瞪他一眼。
那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樣逗樂了安君墨:“這是利息,你剛剛弄疼我了。”
“你又不是沒弄疼過我……”陸淺淺不滿的嘟囔。
安君墨的腦海裏很快就浮現起那些旖旎的畫面,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陸淺淺被他摟着,是坐在他懷裏的。如今感覺身下很不舒服,掙紮着要站起來。
安君墨摟的更緊,交錯間,他的欲火也被這無意間摩擦的舉動勾得更甚。
“陸淺淺——”他忍住想要将她就地正法的沖動,咬牙喊出她的名字,“你再敢動試試!”
陸淺淺只感覺安君墨那裏有什麽東西硌着她,燙人的很。可被安君墨這麽一聲低吼,她又不敢動彈,低聲不滿的問:“你還想幹什麽?”
“咱們的賠償還沒談清楚。”安君墨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我這傷口,你打算怎麽賠償?”
“我……”陸淺淺瞥過他半裸在外的胸膛與肩膀,紅着臉別過頭去不敢再看,“我不知道……”心裏想着的卻是他活該,誰讓他要來強的。
然而,那血淋淋的傷口卻依舊歷歷在目,又讓陸淺淺過意不去。
驟然,她出聲:“你想要什麽?我什麽也沒有……”
安君墨本只是想要戲弄她一番,沒想到陸淺淺還較了真。
他攏在陸淺淺腰上的手在她身上畫着圈,像是撓癢癢一般勾着陸淺淺,讓她異常窘迫:“你別碰那裏了……”
安君墨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被陸淺淺一把推開。他複爾抓着陸淺淺的一手,一起擁住:“不如你就把上次沒做完的事賠給我。”
陸淺淺的身子一僵。她自然知道安君墨指的是什麽。心裏是不願的,那種事前後兩次給她的感覺都只有疼痛和屈辱。
安君墨的另一只手輕輕撫上她的小腹。一想起裏面有一個正在茁壯成長的小生命,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陸淺淺望着他眼底難得流露出來的笑意,心裏卻不由得想到以後他也會這樣抱着另一個女人,期待着另一個孩子。
她的心裏湧起一股小小的不甘,不願意寶寶将來和她一樣,過着受盡親人白眼的日子。
眼前這個人,是她在安家唯一能為孩子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
她咬唇,慢慢吐出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