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蔣雲翰坐在小馬紮上,手裏拿着碘酒瓶子,板着一張撲克臉,認真的做一個莫得感情的置物架。

“疼不疼啊蔣先生?”秋錦年彎着腰站在蔣雲翰身前,眉毛都皺在了一起。

蔣雲翰聞着撲面而來的桃子香,覺得享受又惬意。

要不讓那只母貓對着我再撓幾爪子

蔣先生如是想到。

這邊蔣雲翰是忙着享受去了,那邊秋錦年可就沒這麽舒坦了。

他舉着一根沾了碘酒的棉棒,遲遲不敢往蔣雲翰臉上怼。那幾道滲着血絲的傷口,看起來就好疼。自己就這麽戳上去,會不會更疼。

所以他比劃了半天,也沒敢用力,只是輕輕地把藥擦了上去。

蔣雲翰感受到力度的那一瞬間,就知道小孩是怎麽想的了。

他睜眼,看着小孩毛絨絨的臉蛋,和圓嘟嘟的下巴,覺得莫名的可愛。

他直接伸出手去,包住了秋錦年的小爪子,用力往自己臉上擦去。

年年的手熱乎乎的,還有點軟,像馬上放涼的炸糖糕,表皮雖然已經有點硬了,但內裏還是又軟又燙的糖心。

“這樣的力度才可以消毒,我不怕疼的。”蔣雲翰占夠了便宜的蔣雲翰,這才心滿意足的把自己的鹹豬手收了回來。

但這邊的秋錦年,早已不是最初那個傻乎乎的大桃子了,被自己喜歡的人摸了手什麽的,真的好羞恥……

于是本來好端端的一個白桃,慢慢的變成了熟透的水蜜桃。

心裏也變得酸酸甜甜的,這種情緒,一直持續到秋錦年剪視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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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雲翰作為一個合格的攝影師,單反是不離身的,所以他威脅那只貓的片段,也被拍了進去。不過因為視角原因,只能看得到貓咪炸毛,看不到蔣先生‘變身’。

秋錦年看着為了給自己出頭,被撓花了臉的蔣先生,吃吃的笑了出來。

他扣着鼠标上的縫縫,糾結了好久,還是暗戳戳的把這段剪了進去,還私心的又拷貝了好幾份,存在了不同的地方。

他要留着自己看!

當晚,C站上‘當場去勢’就更新了,彈幕上慢慢的也熱鬧了起來。

【啊嘞?阿婆主請了個攝影師?】

【前面的,這個攝影小哥哥早就在了好吧,通風井就是他拍的。】

這時,視頻正好播到蔣雲翰威脅貓貓的那一段。

【卧槽,一分鐘之內,我要這個攝像小哥所有的資料!這低音炮也太他媽好聽了吧!】

【awsl】

【噗,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這個哥哥傻的可愛嗎?這麽逗貓會被撓的吧?】

果不其然,下一秒,那只玳瑁就在某人臉上撓了一盤蘿蔔絲兒。

秋錦年緊張的聲音随之而來,後面就直接跳場景了。

彈幕沉默了幾秒鐘後,一排基佬紫的彈幕飄了過去:

【???】

【[基佬紫]我還是白色的吧?是吧??】

秋錦年皺着眉頭看着彈幕,他不是很懂為啥彈幕會突然變紫,但是似乎并不涉及人身攻擊,秋錦年就沒管,他只是暗搓搓的删了“一分鐘之內要資料”的那條彈幕。

醋缸徹底掀翻了的秋錦年板着臉表示:有沒有搞錯,這是我喜歡的人,以後分房子我都要留給他一套的,你要個泡泡茶壺的資料?!誰給你的自信?小豬佩奇嗎?

蔣雲翰回家的時候,臉上雖然挂了彩,但是心情還是相當美麗的,畢竟間接吃了年年的豆腐。

季藍煙叼着個雞翅從廚房裏溜出來的時候,正看見這一幕。

季小狐貍見到他哥臉上的疤瘌,光速湊過去聞了一下,在确定是自己嫂子的味道之後,他果斷的掏出了兜裏的禮花,“嘭”的給他哥來了個頭彩。

“這下要改口了吧?不用叫準嫂子,可以直接叫嫂子了吧?”季藍煙滿臉的嘚瑟,“怎麽樣?我這個戀愛顧問還不錯吧!”

蔣雲翰懶得搭理自己這個二缺弟弟。

“不過你們這個戰況挺激烈啊,別人都撓到背上,你撓到臉上。”季藍煙跟個陀螺一樣圍着他哥轉了一會兒,“啧啧啧”個不停,“我說,我嫂子都這樣了還有力氣爬起來給你上藥,你行不行啊你?”

“滾蛋。”蔣雲翰把領帶扯松,“小屁孩兒一個懂什麽,貓撓的,跟你嫂子一點關系沒有。”

蔣雲翰又抿着唇笑了笑,罕見的有點不好意思,臉上也泛起了一絲不正常的薄紅,霸總氣勢散了個一幹二淨:“今天……摸年年的手了。”

季藍煙:“……”

沒出息,出去之後別說是我季藍煙的學生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以後大約都是十點左右更新,以及,預收球球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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