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這是王妃?
“王爺~不要只吃姐姐的嘛,這個點心也很好吃的嘛,來,妾身喂你。”一個更嗲的聲音傳來,林夕夕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忍不住頭皮發麻。
“好,都吃,都吃,看來是昨晚本王沒喂飽你們。”一個非常好聽的男音傳來,就像是大提琴緩緩拉開的音色,低沉而富有磁性,說出的話卻是暧昧非常,令人眼紅心跳。
“王爺~”頓時一陣此起彼伏的嗲音傳來。
原來古代這麽開放啊,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麽無恥的。這麽露骨的話語簡直就是手到拈來。
“小桃,快,扶我。”林夕夕低聲說道,趕緊将整個人挂在小桃身上。
“咳~咳咳咳”伴随着一聲比一聲厲害的咳嗽聲,嬉笑聲戛然而止,大家都盯着門口進來的人。
林夕夕全身無力挂在小桃身上,每走一步踉跄一下,像是病入膏肓之人,弱不禁風,“妾身參見王爺,王爺萬福。”才怪,林夕夕在心裏加了倆個字,但面上不動聲色。
怎麽回事?影沒說過她病成這個樣子。
軒轅楓撫摸着旁邊紅衣女子的臉頰,勾起了邪肆的笑容,旁邊的紅衣女子被他盯得面紅耳赤,又見他的笑容,頓時迷得七葷八素,嬌羞的推了一下軒轅楓,“王爺。”
聲音嬌媚的入骨三分,是男人都會心猿意馬。
發情的母豬,林夕夕在心裏狠狠鄙視了一下。
而其他女子緊緊拽着衣袖,衣角都快被揉爛了,都羨慕嫉妒恨的盯着紅衣女子,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紅衣女子現在估記已經成馬蜂窩了。
林夕夕認出來了,這紅衣女子便是上次陷害林夕夕的慧兒,名叫沈慧蝶,被軒轅楓封為慧側妃,據說是一個縣令的女兒,一個縣令的女兒能夠在這麽多有背景的女子中脫穎而出,從一個侍妾爬上側妃的位置,成為軒轅楓最得寵女人,想必是一個狠角色,不過那和她林夕夕沒什麽關系,她拿了休書後就離開了。
不過這筆仇先記着,總不能讓原來的林夕夕白白被她害死,等她修煉碟剎成為武林高手時,管她沈慧蝶有什麽手段,勾心鬥角的本事有多強,她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那還不簡單,到時候回到現代,誰也找不到她。
林夕夕看了看沈慧蝶,确實頗具姿色,一件石榴紅繡金紋裙襯得她肌膚勝雪,烏黑亮麗的頭發梳成精致的祥雲髻,斜插孔雀銀步搖,妝容細致,櫻桃小嘴嬌豔欲滴,一雙丹鳳眼風情萬種。
尤其那一對胸器,簡直是波霸,還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抹胸裹的非常低,可以看見深深的溝壑,一對超級漢堡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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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寵而驕,早晚會被其他女人拉下馬的,也許等不到她親自動手的那一天,這女人就被其他如狼似虎的女人對付掉了,看看廳中其它女子,環肥燕瘦,簡直是美女集中營,軒轅楓豔福可真不淺。
哼,為這個女子的一個破簪子就打了林夕夕三十大板,那王爺簡直是人渣,敗類,也許簪子只是一個借口,所以根據沈慧蝶的一面之詞,三王爺便随意處置了林夕夕。
“王妃,今天怎麽有興致來看本王。”軒轅楓淡淡的說着,但語氣帶有濃濃的諷刺與嘲弄。
頓時,大廳裏像是炸開了鍋一樣,大家都小聲議論着。
“天啊,這竟然是王妃,不像啊。”衆人看着眼前穿着這麽寒酸的女子無不驚訝的說道,認出林夕夕的也假裝沒認出來嘲諷幾句。
“王妃怎麽穿成這樣啊,呵呵,不會是連衣服都沒有吧?”一個身穿煙紫色水雲裳的女子,身上帶着書卷氣息,眉目溫柔,略施粉黛,峨眉淡掃,看上去淡雅出塵的女子捂着嘴嬌笑道。
“哎呀,雲妹妹,這王妃可沒你好福氣。誰不知道你身上這水雲裳是王爺送的啊。”坐在旁邊的雨側妃甩着手帕說道,她穿着一件藕荷色拖地羅裙,身上環佩叮咚,梳着同心髻,發髻上陪着同系色的藕荷色珠花,圓潤飽滿的額頭上貼着花钿,長得嬌俏可人。
雨側妃說話間,盯着雲側妃身上的水雲裳,眼角帶笑,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這水雲裳是用天山蠶絲撚入織成,若是盛夏時分穿着,身上舒爽涼快,而且這水雲裳層層疊疊的,像是百褶花一般,好不漂亮,沒想到王爺竟然将它送給了這賤人,雨側妃憤憤地想着,不過一看到林夕夕的穿着,她的心裏頓時好過了不少。
軒轅楓養的一群女人從最初的驚訝到後來的嘲諷,叽叽喳喳的說着,好不熱鬧。
“咳咳,妾身今天來見王爺是讨一紙休書的。”林夕夕夕有氣無力的說,一句話輕飄飄的,卻在大廳裏引起了不少震蕩,好似一個石頭砸進衆人的心裏。
慧側妃一聽當時就有點坐不住了,那嘴都快咧到耳根了,即使用手帕遮住也無用。心想:這林夕夕一除,府上最有可能當王妃的就是我了。
雲側妃與雨側妃心想:林夕夕一走,王妃之位我們三個側妃都有可能,但現在慧側妃是最大的絆腳石,不行,我一定要成為這三王府的女主人。
要聯手嗎?雲側妃與雨側妃同時望向對方,愣了一下,随即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共同的利益,她們現在只有同仇敵忾,聯合一致,才有可能達到自己的目的。至于到時候,另外一個人,鹿死誰手,就看個人的本事了。
其他的小妾可沒那麽多想法,有三只母老虎在上,王妃之位太過遙遠。
但她們都在想,這王妃是不是瘋了,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位置,再說一個被休的女子以後的生活怎麽辦?
考慮深的在想這王妃難道在玩欲擒故縱,更深的則想王妃可謂是明哲保身之舉啊,王妃沒有強勁的背景和狠毒的手段,在這吃人的王府,那麽多女人盯着的肥缺肯定坐不穩,到時命咋丢的都不知道。
林夕夕的一句話就像是丢了一顆石子在平靜的湖中,激起了陣陣漣漪,而那些女人所有的想法都只為了一個男人。
此時這個男人卻只是慵懶的靠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着桌子,發出噠噠的聲音。
那一聲聲的悶響随着衆人的心跳,敲在大家的心房之上,所有人都在屏住呼吸,等待着王爺的回答。
“理由?”半晌,空氣中飄來了富有磁性的聲音,簡單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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