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轎中神秘人

“王爺,你真壞。”沈慧蝶看似推着,實着靠着的倚在軒轅楓身上,一臉嬌羞的說道。

“壞嗎?本王還有更壞的。”軒轅楓一把抱起沈慧蝶向床榻走去……

頓時屋裏一片春色,男人的喘息聲混合着女人的嬌吟聲,男人雪白的肌膚透着紅暈,睫毛輕顫,眸中一片迷蒙,眸底深處卻是沁着寒氣的冷意,女人一臉意亂神迷,軟玉溫香,滿室旖旎。

歡愉過後,沈慧蝶懶懶地靠在軒轅楓身上,臉上帶着沒有褪下的潮紅,癡迷的望着眼前這個引人沉淪妖孽般的男人。

軒轅楓只着一件披風,敞開胸膛,露出健碩的肌肉,谪仙似飄逸的墨發垂在胸前,黑與白形成強烈的視覺效果,美的讓人驚豔。

做種豬也得夠本,軒轅楓的身材确實給力,肌肉結實而有力,似乎蘊藏着無限的力量,像是一只蓄勢待發的獵豹,小腹平坦,紋理清晰,他擁有世界頂級男模的身材。

天使臉蛋魔鬼身材用在他身上是那麽的合适,比女人還美的臉蛋,眉目間的淩冽和英氣卻使他絲毫不顯女氣。

難以想象,白皙的肌膚,線條柔和的輪廓,精致的五官,勾魂的眼角,性感的嘴唇下卻是健壯的身材,猛男的身材和他俊美的臉龐結合在一起,卻是如此的和諧。

“王爺,你不是最讨厭林夕夕嗎?為什麽今天——”沈慧蝶趴在軒轅楓的胸膛上,畫着圈圈,纖細的手指打着轉問道,今天王爺的表現不得不引起她的重視。

軒轅楓打斷了她的問話,“放出府太便宜她了,本王要慢慢的折磨她。讓她明白王府不是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想走,總要付出點代價。”

軒轅楓想到她為了出府竟然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拽緊了拳頭,她就那麽想出王府嗎?那麽他偏不如她的意。

冷眼望着旁邊的女人說道,“本王不留不懂分寸的人。”語氣冰冷,不含一絲溫度,仿若剛剛溫存的男人不是他。

沈慧蝶全身一顫,垂眸說道:“王爺,妾身知錯了。”

軒轅楓沒有理會她,朝外吩咐道:“來人,沐浴。”

他做的事不需要別人質疑,他不喜歡逾矩的女人,這些女人對他而言不過是洩欲的工具,在他看來女人是依附男人生存的附屬品。

軒轅楓現在一定想不到,他以後會為了他最瞧不起的女人鞍前馬後,還樂此不疲,有這樣一個女孩,讓他愛進骨血,上窮碧落下黃泉,致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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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夕醒來時,外面月明星稀,看樣子應該是下半夜二三點鐘。

起床後,她到屋外練起了蝶剎。先在大腦裏将一招一式過一遍,然後不斷地練習。

為方便習武,林夕夕特意穿了件繡衫羅裙,外披用金銀粉繪花的粉色薄紗羅,将末段固定在半臂的胸帶上,再披搭上,旋繞于手肩臂間,以作披帛。

站立時披帛自然下垂如潭水靜谧,走動時飄逸舒展如風拂楊柳,動靜相得益彰,婀娜多姿。将長裙裁剪成短裙,多出來的布料修剪後系與腰間,打成蝴蝶結,愈發的顯得林夕夕的腰纖細的盈盈不可一握,下配黑色短靴。

林夕夕看了看自己俠女範的打扮,頗為滿意。

她也不怕被人看到她在練蝶剎,因為此刻林夕夕身姿搖曳,披帛随着一招一式飄逸着。

在別人眼中林夕夕就像在跳舞,除非遇到認得碟剎招式的高手,而碟剎已在江湖上失傳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前見過碟剎的人就少之又少,更不用說現在了,絲帶就是林夕夕所弄來做障眼法的,雖然大晚上的起來跳舞着實讓人覺得怪異。

在沒有絕對實力自保之前,她萬萬不能暴露了碟剎。

因為碟剎是吸收天地靈氣的,月光是最好的精華,在月光下修煉碟剎,将會事半功倍。

漫漫黑夜,天空漸漸顯出了魚肚白,黑夜的帷幔被白光撕扯開,遠處屋檐的輪廓漸漸清晰起來,藍色的天空漸漸純正起來,清晨的空氣顯得濕潤而涼爽,似乎還夾雜着泥土的芬芳。

林夕夕練得差不多後,便在屋外徐徐地微風中打坐,吸收着天地靈氣,感受着自己的每一個毛孔舒張開來。

雖然碟剎不需要深厚的內力,但林夕夕也明白欲速則不達,練武必須一步一個腳印,腳踏實地的來。

林夕夕吸收着早晨的精華,運用書中的方法吸收着空氣中看不見的元素,并将之與血液融合,随着血液的循環到達身體的各個地方。

半個時辰後,林夕夕感到神清氣爽,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血液被淨化了一般,整個人精力充沛,神采奕奕。

林夕夕不得不感嘆,這蝶剎果然是武林絕學啊,怪不得武林人士争相搶之,這要流傳到江湖上,估計又要引發一場武林的腥風血雨。

遠處的空中有一把華麗的轎子飄來,轎子由四個黑衣蒙面的男子擡起,令人驚嘆的是那四個男子竟然就這樣踏着空氣行走,偶爾足尖一點,踩着屋頂,轎子又被擡高了些許,他們踩着屋頂的黑瓦時,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轎子起起落落,就像是海上的浮木沉沉浮浮,轎身卻十分安穩,穩如泰山一般。

轎子的四角頂端,有一顆碩大的夜明珠,散發着柔和的光芒,為轎子的周圍鍍上了一層光暈,使得轎子看上去如夢似幻,轎子的倆邊挂着紫色的流蘇,如同成熟飽滿的麥穗一般倒挂下來。

流蘇是由琉璃珠子串接而成,晶瑩剔透,小巧玲珑。

薄薄的輕紗一層一層的落下,只能看見裏面若隐若現的人影,卻是平添了一抹讓人好奇的神秘感,絲綢挽成美麗的花朵,圍在轎子的周圍,仿佛溪水靜靜地流淌在四周。

華麗的轎子漸行漸近,一陣清風吹起,掀起了層層疊疊的薄紗,薄紗在空中柔柔的飄蕩,仿若大海上碧波蕩漾的浪花,轎中的人微微掀開濃密的睫毛,剎那間,如同打開了滿是珍珠鑽石的寶盒,開啓了一道細縫,卻已發出萬丈光芒。

轎中的人眨了眨眼睛,眸中波光潋滟,眼眸黑白分明,黑色是那麽的純淨,濃郁,不含一絲雜質,就像是剛剛出生的嬰兒一樣,未經過塵世間繁華紅塵的洗禮。

眼眸懶懶的轉動,從掀起的薄紗處望見一個女子雙腿盤膝坐在一塊大石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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