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聖泉

晚間時休伯特接到了皇帝陛下的視頻通訊。

“一個小小的戰前會議,別緊張。”皇帝陛下高深莫測地看了一眼屏幕。

修伯特默默挪了挪位置,把床邊露出的赤裸腳踝轉出屏幕。

父子倆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皇帝陛下開口介紹身後的老者:“這是曲教授,星辰學院的院長。”

“殿下。”花白胡子的法師摘下灰色的魔法帽,行了個紳士禮:“上一次見到您,還是在您的出生宴會上。時間如流水,一晃已經20年了。”

曲氏是貴族裏最神秘的一支,他們族人稀少,但幾乎全是天賦異禀的大法師,并且醉心于魔法研究,幾乎不在社交場合露面。就連族長也只是在魔法學院裏挂了個名,從未公開出現過。

但就是存在感如此之弱的貴族,卻是推動帝國近代魔法發展的幕後力量。除了王室沒人知道,他們就是聖泉的持有者和守護者。

修伯特回了禮,認真道:“當時年紀太小,沒能記住您的模樣,但您關于法陣的那篇文章,我已經拜讀了多次。終于有幸再次見到您。”

老者呵呵笑起來:“那是幾十年前的過時文章了。法陣的研究最近有了些成果,星辰學院的課本很快就要更新了。”

“帝國永遠感謝您和家族的付出。”修伯特嚴肅道。

“不不不。”老者擺手道:“百年來,洛佩茲家族為我們提供庇護,我們這些老骨頭,也只能做這麽一點研究了。”

“好啦。”皇帝陛下撐着頭,打斷道:“魔法研究待會再談,我們來進入正題吧。修,聖泉不見了。”

“什麽!”修伯特忍不住提高了聲音。床上傳來了些動靜,他回頭看了一眼,低聲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聖泉不是應該保存在星辰學院裏嗎?由您親自保護。”

“這個問題有些複雜。”皇帝揉着額角,示意曲教授來解釋。

“是這樣的,雖然對外宣稱是保存在魔法學院裏,但為了研究方便,聖泉實際上是由我們家的人貼身攜帶的。”曲教授解釋道:“一般而言,想從大法師手裏搶東西是很困難的。并且除了曲氏一族,沒有人能夠得到聖泉裏儲存的信息,所以一直以來這種做法都很安全。”

“最近的聖泉持有者是我的兒子,曲華年。”老者有些頭痛地閉上眼:“一個星期前,他帶着妻子去蜜月旅行了。但直到接到皇帝陛下的命令時,我才發現聯系不到他了。”

“唉。”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是我管教不力,這已經是他第三十次離家出走了……我本以為結婚後他能安定下來。”

“離家出走?您是如何确定的呢?”

“他給我留了封信,”曲教授憂愁道:“戰争還沒結束,我真怕他遭遇什麽危險。”

“咳!”皇帝陛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很快就能找到他。修伯特,你派人留意一下迷耀星周圍的星系,如果找到了人,盡快勸說他回家。”

“如果有他的消息,請務必通知我。”曲教授請求道。

“好的。”修伯特答應道。

老人拄着拐杖告退了。

“離家出走了那麽多次的人,新婚蜜月,為什麽随身攜帶聖泉?”修伯特皺起眉頭。

皇帝陛下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誰也沒真正見過聖泉,每個家族都有自己的秘密。曲氏一向很獨立,如果不是我這次過問聖泉的事,恐怕他不會向王室求助。”

“比起聖泉,曲教授更擔心人的安危。”修伯特指出。

“畢竟他只有這麽一個孩子。”皇帝陛下敲敲扶手:“這可是個死亡率達到百分之80的家族,家族繼承人很多都夭折了。他們的傳承問題,可比我們家還嚴重的多。”

“是致命的基因缺陷嗎?沒有試過試管嬰兒嗎?”修伯特問。

皇帝搖搖頭:“他們排斥現代科技,更不會接受基因檢查。”他眼神一轉,警告道:“曲氏在法師裏的地位你應該清楚,不要輕易招惹他們,找到人以後通知曲教授即可。”

“是。”修伯特乖乖應了。

皇帝陛下滿意地點點頭,話風一轉道:“現在來談談你床上的人吧。”

“是,”修伯特繃着臉嚴肅道:“我打算結婚了。”

“動作倒是很快,”皇帝帶着笑意斥責道:“胡鬧,就不怕對方父母知道了?”

修伯特低頭“咳”了一聲:“他是孤兒。再說,他已經答應了我的求婚?”

“哦?”皇帝敲敲扶手,似乎對他的擅作主張有些不滿,挑眉道:“等戰争結束了,帶回夏宮看看再說。”

“父王,”修伯特皺起眉,認真道:“他是我的命定之人,就像您和母後一樣。”

“命定之人?”皇帝陛下驚異地看着他:“你真的找到了?”

“是。”修伯特露出一個微笑:“我很幸運。”

皇帝陛下表情古怪地看着他,揮手道:“行了行了,我會和你母後商量你們的婚事的,快做你的正事去。”

“晚安,父王。”修伯特輕快地關了通訊。

“出什麽事了?”槿迷迷糊糊地伸出腳,慵懶地在他腿上蹭了蹭。軍方的通訊向來是加密的,因此他并不知道修伯特他們交談了些什麽。

修伯特握住他的腳,溫柔地放回被子裏,重新掀開被子抱住他:“是皇帝陛下的通訊,他說聖泉不見了,讓我們秘密搜尋一個人。”

“什麽!”槿撐起了身子,激動道:“聖泉被聯盟偷了?”

“不是的,”修伯特笑着把他拉回被窩:“別激動,只是被看守者帶出帝都了而已,聯盟并不知道這件事。”

槿趴在他胸前,迷惑道:“你怎麽看起來一點也不着急?”

“沒人見過聖泉,只要那個人還在帝國的疆域裏,那就是安全的,只是找到的時間長短而已。”修伯特攬住他的腰把他壓在身下,啄吻他雪白的脖頸:“別擔心。”

“嗯。”槿乖乖仰起頭,區起雙腿,靈活的腳伸進修伯特的浴袍裏面,活動着腳趾不斷屈伸夾他腿上的肉。

“呵呵。”修伯特忍不住笑出聲:“夾得動嗎小傻瓜?”

槿挫敗地踩了踩他腿上的肌肉,嘟囔道:“你太硬了,哥哥。”

話雖如此,他非但沒有挪開腳,反倒勾住修伯特的腿往裏伸,要去夾他大腿內側的肉。

“別鬧了。”修伯特有點招架不住,被他弄得癢癢的,下面更是硬了起來,戳在他小腹上。

槿臉一紅,眼裏水潤潤地別開頭:“哥哥,頂着我了。”

修伯特嘆了口氣,要起身,腿卻被輕輕勾着壓着,沒有要他離開的意思。

“先讓我起來,嗯?”修伯特在他耳邊輕聲商量道。

誰知槿卻搖了搖頭,輕輕咬住了紅潤的唇:“腰軟了,沒力氣。”

修伯特呼吸一窒,啞聲道:“中午才……都腫成那樣了。”

槿羞紅了臉,眼裏水汽彌漫,抓着枕頭呻吟了一聲:“我,我不知道。哥哥,流……流出來了。”

修伯特深吸一口氣,動作輕柔地坐起身,把他的雙膝握在手裏推開。

“啊!”私密部位驟然曝光在燈光下,接觸到微涼的空氣,一股細小的水流淌了出來。槿敏感地驚呼一聲,側過臉試圖把自己埋在枕頭裏,底下的小槿卻精神奕奕地站了起來。

他腿間的兩個穴口也和主人一樣羞怯到了極點,顫顫巍巍地試圖閉上口,但卻被紅腫外翻的穴肉阻止了,無論如何也合不攏,只能在修伯特的目光下顫抖着流淌出一股又一股清液。

修伯特下面硬的發痛,但也只能忍着。他有些心疼地俯身親了親因為腫脹縮不回去的花蒂,惹得槿立刻呻吟出聲,收緊腿環住了他的頭。

洛佩茲家族實力強橫,體液裏更是蘊藏着力量。修伯特咬破了舌尖,輕輕舔過外翻的嫩肉,把藍色的血液一點一點地塗抹上去。

他的行為對槿而言無異于火上澆油,靈活的舌頭舔過他最敏感的花口,挑動着他的花蒂含住了往裏鑽,像一條活物一樣。而趴在他腿間的人卻是他的愛人。

“哥哥,啊!哥哥!”槿尖叫着哭出聲,心裏上的快感加上生理的,幾乎将他的理智瞬間摧毀了。

“不要,不要舔,啊,好癢,不要舔。”槿瘋狂搖着頭,雙腿架在修伯特肩膀上胡亂踢着,他嘴上說着不要,但柔韌的細腰卻不停地往上頂,把自己送入修伯特嘴裏。

修伯特不得不扶住他的腰,以防他太過激動扭傷肌肉。他舔完了穴口,舌尖自然而然地繼續往裏探索。

這一下子弄得槿抽噎一聲,幾乎背過氣去,小槿腫脹着不斷吐出液體,穴道也抽搐着夾緊了侵入者,一個痙攣,春潮噴湧而出。

“咳……咳!”修伯特猝不及防地嗆住了,幾乎有些狼狽地直起身子。

槿躺在床上,喘不過來氣似的,無助地張着嘴大口呼吸。他剛剛經歷了一場高潮,但身體卻沒有滿足的意思,無意識地張着腿,用汁水淋漓的穴口去磨蹭修伯特的膝蓋。

“裏面,嗯,”他癡癡地看着修伯特,像只發情期的小獸一樣,眼裏濕漉漉的,全是飽漲的情欲,張着嘴要身上的人疼愛他:“癢,哥哥,裏面好癢,你進來,嗚,進來弄一弄。”

修伯特痛苦地呻吟了一聲,他出了滿腦的汗,幾乎要忍不住就這麽沖進去。但龜頭剛剛碰到後穴,身下的人立馬疼的瑟縮了一下——那裏還腫着,根本沒法進去。

他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不對勁。槿的情欲起得快,消得卻極慢,一旦被挑起來,就像進入了發情期,一直喊着癢,非要修伯特一直在裏面磨着蹭着不可。

“乖。”修伯特咬牙把槿抱了起來,拉開床邊的抽屜,翻出了治療儀。治療儀的探測器是可調整的,修伯特拉出了三條,一條貼在槿胸口上,另外兩條送進了兩個穴口裏。

紅腫的肉被分開,槿痛的哭起來,他不喜歡冰冷的治療儀,但他在修伯特懷裏一向是最乖的,嗚咽着趴在他肩膀上,哭的再慘都沒有掙紮。

“乖,忍一忍,治療儀比上藥快。馬上就不疼了。”修伯特被他哭得心都要碎了,手上快速地放好了探測器,胡亂在他臉上安慰地親吻。

槿迷迷糊糊地仰起頭回吻,他漸漸感覺到了下體的清涼,腫脹感很快消失了。于是舒舒服服地抱住了修伯特的脖子,坐在他懷裏閉着眼睛接吻。

修伯特估算着時間差不多了,就把探測器慢慢扯了出來。

“嗯……”槿敏感地夾住了腿,睜開眼睛不滿地看着他。

“好了,下次絕不用這東西了。”修伯特抱住他的腰,緩緩把自己埋了進去。

這個體位本身進的就深,修伯特本身也很長,全部進去甚至碰到了裏面肉壺的口。槿腰一軟,滿足地癱倒在他身上:“裏面填滿了,哥哥,嗯,好舒服。”

修伯特渾身發燙,竭力遏制着沖動,緩緩動起腰來,龜頭輕柔地蹭在內壁上,磨出了一股又一股水。

槿撐着他的手臂,勉強直起腰配合他的動作,胸前兩團軟肉被頂得晃來晃去,雪白的乳汁流出來,全蹭在了修伯特胸膛上。

就這麽溫柔地晃了一會兒,不只修伯特沒有釋放的意思,小槿也腫着,遲遲沒能高潮。

修伯特每每蹭在壺口上卻沒有進去的意思,終于撩動的槿不滿起來,他扭着腰自己去吃修伯特的東西,含住了就用力夾住不放。

修伯特被他猛然一夾,頭皮一麻悶哼了一聲,還是順應本能頂進了宮口。

“啊——”那裏敏感的不行,槿尖叫一聲,一時之間脫了力,狠狠地坐在了修伯特身上。這一下搗得極深,槿渾身痙攣,說不上是痛是癢,甚至都有種被搗穿了的錯覺。他張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大海一樣的高潮将他完全淹沒,他感覺自己也成了海,穴裏的水失禁一樣泉湧而出,然而路卻被修伯特堵住了,弄得他的肚子都鼓了起來。

小修伯特泡在春水裏,被肉嘴殷勤地吮着,幾乎漲大了一倍。修伯特身上一陣陣地過電,快感順着血管直達頭頂。他紅了眼睛,一把握住了槿的臀部,發瘋般抽出身子又狠狠頂了進去。

泉水飛漸,順着他抽插的力道流出來,又被狠狠地插回去打成白沫。“啊!好深,哥哥,哥哥!”槿仰着脖子呻吟,臉上的表情迷亂而瘋狂。

“舒服嗎?”修伯特咬着牙一邊狠狠抽插,一邊在他耳邊問。

“舒……舒服。”槿抓着他的胳膊求他:“哥哥,射進來,我喜歡你在我裏面。”

“好!”修伯特紅着眼,打樁般一次次鑿進他的內器官裏,最後咬着他的乳頭全部射了進去。

“啊啊啊!哥哥!”槿抓着他的肩膀,發出快活的呻吟:“哥哥,哥哥!好多,好滿!”

修伯特喘息着貼在他耳邊道:“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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