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兩人輾轉到床上,梁骁行一直抱着沈沅親吻,舌尖纏繞着吮吸,沈沅跪坐在他身上,屁股搖晃着吞吃那根粗壯的陰莖。
從白嫩的兩瓣臀肉中間進出一根巨物,将軟嫩穴口撐到極致,褶皺都像是要被撫平了。
“嗚、啊——王爺嗚……”
他哭求兩聲,眼淚糊了滿臉,又貼上去蹭梁骁行的臉頰,這一晚當真累壞他了。
梁骁行輕輕吮着他的嘴唇,唇舌下移到胸前,含住兩顆腫大的乳頭。
只一下子,懷中人就坐不住了,向上蹿着要逃離,梁骁行按着他的腰狠頂了兩下,沈沅尖叫一聲,大腿不住顫抖。
前頭的尿口在無人撫慰的情況下淅淅瀝瀝淌出清液。
“啊——啊、啊!”
他仰着頭喘叫,只覺得眼前白霧籠罩,分明睜着眼卻什麽都看不清了,身後的穴口被進出抽送的感覺分外明顯,閉上眼仿佛能看到梁骁行的孽物在那裏不斷搗弄,直至白沫沾了滿腿,那淫靡的水聲還在不斷響起。
梁骁行将還在噴水的人翻過來,沈沅一聲嘤咛,臉頰埋入軟枕,腰被大手扶着,臀肉就不自覺地往後撅起來了,他上半身沒什麽力氣似的塌在床上,只有一個被撞到發紅的白屁股高高翹着。
中間的穴口紅腫到糜爛,精液與淫液一同從收縮的小穴深處淌出。
梁骁行看着眼前的景象,頓時雙眼都紅了,扶着自己硬漲粗壯的陰莖抵着那處就撞了進去。
“嗚!”
沈沅擡頭哭了一聲,雙手緊緊抓着被面,後背蝴蝶骨像是要翩翩起舞,抖個不停,穴口是疼的、是爽的,不知從哪裏泛起的酥癢,像是含着他裏頭的軟肉吮吸,陰莖在裏面橫沖直撞,他癢得将屁股越撅越高,還不停往後蹭梁骁行的小腹。
梁骁行在白花花的肉上拍了清脆的一巴掌,沈沅愣一下,忽然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什麽羞恥的事,一下子哭了出來,轉頭到看他家王爺似笑非笑的眸光,更覺丢臉。
“嗚……嗯、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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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麽?”梁骁行俯身親吻他的肩背,含着他臉頰溫柔地親吻,将他側臉轉過來,慢慢地舔他眼尾的淚水,“便是弄的你舒服了才如此,不丢人,乖卿卿……”
“……嗚嗯……王爺、嗚……”
梁骁行哄他:“乖,睜眼看看你家王爺,小可憐樣,惹得我心疼。”
沈沅仍舊癟着嘴哭,側着頭撅着個屁股,睫毛被淚水打濕成了一縷一縷的,時不時被撞兩下就溢出哼哼唧唧的動靜,終于在梁骁行的親吻中慢慢睜眼了,害羞的眼眸對上一瞬間就不敢再看,臉頰也紅紅的。
梁骁行咬着他耳垂喘氣,身後的頂撞也越來越深,抵着最裏頭的軟肉研磨,看對方因他的動作而手指蜷縮,他将自己的手覆上去,十指相扣。
“乖,疼不疼?”
“嗚……”沈沅搖搖頭,嗓子都啞了,“不疼……但要慢一點……”
他聽見梁骁行的笑,随後便迎來更輕柔的抽送,但反倒叫那點力道弄得心口麻癢,又爽又難受,便又偷偷摸摸去頂那根東西。
梁骁行發現他的小動作,一邊用手指揉他的紅嘴唇,一邊說:“到底是要慢一點還是快一點?偷偷在做甚?”
“嗯……”沈沅支支吾吾,幹脆将臉埋進枕頭裏不看對方,屁股倒是翹得更高了,無聲地向對方讨要什麽似的。
梁骁行一邊揉着那兩瓣肉,一邊重新将陰莖埋進去,看那穴口的肉被抽送的動作帶出紅豔豔的一圈又随着撞擊而被塞進去,他低頭在沈沅發抖的臀肉上咬了一口,随後雙手掐着又快又迅猛地撞擊起來。
嗚嗚咽咽的哭聲被枕頭擋住了,發出一陣陣沉悶的動靜。
“嗯、嗚嗯……”
……
胡鬧一晚上,直到清晨時分兩人才相擁睡去,沈沅被折騰得地徹底動彈不得,身上像是壞了似的,一碰就抖。梁骁行摟着他都不敢用力,酒勁消退,藥效也過了,他才覺出乏力,那一檔子事沒個了結卻也來不及細細思量,看着懷中被他折騰得去了半條命的小太監,這會兒便是叫他私奔他也願意。
府裏安靜了一天,在黃昏時分兩人才陸續醒了。
沈沅又餓又累,眼睛被光亮一照,頓覺刺痛非常,下意識往身邊人懷裏鑽。
“唔……”
梁骁行将被子往上拉了點,護着他頭臉。兩人被下都未着寸縷,這會兒便是手腳交纏的姿勢。
沈沅被他壓着,久了更酸麻,睜眼推身邊的人。
梁骁行早醒了,為了看他這迷糊模樣在一旁候了半天,這會兒終于讓他找着了機會,伸手去捏對方的臉:“醒了就推開我,想要的時候才纏上來,沒良心的東西。”
“唔嗯……”
沈沅迷迷糊糊的,聽見他說這話彎出一個秀氣的笑容,不好意思似的,伸了個懶腰才終于醒了,側頭對上梁骁行的眸子,他一下下蠕動,蹭着,靠近了,在對方嘴角香了一口。
“王爺。”
“嗯。”梁骁行摸摸他臉頰。
兩人慢騰騰起來,走到門外一看,日頭都西落了。子湘從小門那兒急匆匆走來,近了才看見他臉上緊張的神色。
“什麽事?”梁骁行從裏頭出來,手裏拿了件衣裳給沈沅披上。
“主子,是……柳公公來了……”
梁骁行頓了頓,轉身跟沈沅說:“先進去吧,一會兒起風了。”
“王爺……”沈沅張了張嘴,最終沒說什麽。
梁骁行拍了拍他的手背,轉身往前頭去了。
·
“哎,聽說了嗎?”
“那事兒啊?”老人把手裏的撥浪鼓穿上珠子,插在自己的小攤上。
這會兒閑,街上人不多,幾個湊近的攤販在一處話家常,街裏街坊的什麽事兒都逃不過他們的耳朵。
前些時候六王爺被發配封地,無召不得入城的聖旨一下來,一時朝堂民間都是議論紛紛,這幾天誰的事兒都沒有六王爺的事兒熱鬧。
“嗐,聽說啊……”面具老兒揣着手靠過來,瞄一眼四周,又壓着嗓子低聲說:“聽說還是為着那個的事兒!”
“哪個?”老人拿出新的坯開始打磨,一只眼眯縫着斜睨邊上的人,猜測道:“咱們王爺府裏頭那個?”
“就是啊!”
“小點聲兒……”
“聽說那邊荒蠻,咱們王爺是受苦去了……”
“再受苦,那也輪不到咱們平頭百姓管。”
面具老兒不屑:“從前那樣跋扈,還不是落了個這下場?”
“腦袋不想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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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梨樹開花的時節,浩蕩的車隊緩緩出了城門,新封的肅王卻全然不覺得此行有何傷感,他一心求的不就是今天?
一步步走來從沒有後悔過。
沈沅靠在他懷裏睡着了,他撩開簾子看着漸漸遠去的城門,想起那天皇帝說的話。
“你還是像她多一些,不像朕。你去吧……”
小時候在後花園玩,三哥瞧見他手裏的宮燈漂亮,上來便說要他這個。父皇和母妃都怕小孩兒鬧起來要哭的,誰知他卻大大方方将宮燈遞過去:“三哥要便拿去吧。”
他的母妃誇他懂事,他卻說:“誰都想要的東西我便不要了,不如我自己的自在。”
那年他六歲,皇帝這麽多兒子,每一個深宮裏的母親都想着自己的兒子當太子,可他的母親卻跟皇帝說他還年幼,擔不起太子的位子。
梁骁行這輩子向來桀骜,誰的東西都瞧不上眼,別人如若跟他搶,他幹脆不要。但他卻“搶”過一樣,他低頭看看靠在懷中的人,輕輕笑了笑,在沈沅額頭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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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開始沒羞沒臊的二人世界。梁骁行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