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鬧騰騰地折騰了一天,天色暗下來,殿裏點起燭火。
梁骁行沐浴完出來,見子湘提燈站在外間,他走近道:”上回那幾個花匠不是說培育了新品種的百合,你去着人拿一些給沈羽平的夫人送去。另外再送些血燕和滋補品,你看着選吧,謝他今日出手搭救。”
子湘應下,他又接着叮囑:“不必來謝恩了,戰事剛歇,讓沈将軍好好休整吧。”
“是。”
大門“吱呀呀”合上,梁骁行揮退了內殿衆下人,自己踱步往裏去。
晚間喂沈沅喝了點姜湯,他便一覺睡到現在沒醒。
梁骁行放輕腳步進去,掀開床幔卻對上一雙精神的眼睛。
“醒了?”他問,靠着坐到床榻上。
沈沅掀了被子坐起來,一點點挪到他身邊将他抱住,聲音也沒平日裏聽着活潑了。
“你去哪兒了?”他問,将臉頰靠在梁骁行肩上。
梁骁行将他下巴擡起來,這會兒才想起來訓人:“明知不會水還要往水邊去?為什麽不叫下邊人跟着?”
沈沅嗫嚅道:“沒有……”他狡辯,看着對方不善的臉色,心裏很虛。
梁骁行不說話,在他臉上掐了一下,便見他立馬皺眉一副要哭的模樣:“不是故意的……我跑着跑着就不找到人了……”
“誰找不到誰?這麽大人能把自個兒走丢了?這還是在後花園裏,要是去了別人的宮裏你也這樣?”
“我……我……”沈沅垂着頭“我”不出來了,嘴巴撅着卻始終說不出一句為自己辯駁的話。
梁骁行兩腿盤上床,将他抱過來一點靠着,語氣好了點,低頭問他:“今天要是落水了而邊上沒有人呢?你怎麽辦?”
Advertisement
“……”沈沅将臉埋到他肩窩裏,也不出聲,一個勁搖頭。
梁骁行不慣着他,一定要他看着自己答話,“問你話!要是沒有人來救你你怎麽辦?”
沈沅被訓哭了,悄沒聲兒地兩行眼淚就從臉上下來了,癟着嘴還是不說話。
“哭什麽?我說錯了?”
沈沅還是搖頭,過了會兒小聲抽噎着說:“我不敢了……”他自己心裏也後怕,落水的一瞬間都懵了,又嗆了不少水,咳了一晚上,現在還難受,如果當時沒有人在邊上……他會不會就這麽……
他吓傻了,又害怕又委屈,抱着梁骁行抽抽搭搭。
梁骁行終于嘆了口氣,親了親他的側臉:“本想過幾天得空了帶你去那處泡湯,你倒好……”
他對沈沅向來寵愛,鮮少有真的疾言厲色教訓人的時候,多半是今天這樣涉及到沈沅自身安危,他才忍不住要教訓人的。
但往往訓斥到一半便要讓那雙滿含淚水的眼睛看得軟了心,只好嘴上怎麽兇手上就怎麽安撫,巴掌還沒下去棗子就急着往前遞了,生怕遞得遲了那人要哭。
他抱着人躺下,又給擦淚又給親。沈沅被教訓得很沒面子,又覺得自己确實又惹大家擔心和着急,這會兒便什麽都說不出了,只會抱着梁骁行哼哼唧唧。
梁骁行翻身将他壓下,手指揉了揉對方被他親得發紅的嘴唇,忽然問了一句:“知道撈你上來的是哪個嗎?”
“……誰?”沈沅怎麽會知道,當時都懵了,回過神來後都已經被梁骁行抱到寝殿裏了,哪裏還記得是誰救他上來的,本以為是哪個伺候的下人,但聽對方這語氣似乎又不是那麽簡單。
梁骁行将他嘴角捏住,見沈沅皺眉不滿地哼哼,心裏那股子酸醋才洩了勁似的倒了出來:“是沈将軍。”
“唔……別弄、哪個……哪個沈将軍?”沈沅推開他的手,偏過頭不讓他欺負。
梁骁行氣笑了,偏偏要去弄他,莫須有的罪名一下給他按上了。“哪個沈将軍都不知道還那樣地抱人家?”
沈沅這下聽出來了,這人老毛病又犯了,他沒好氣地說:“換了你我也一樣抱你!”
“你的意思是誰你都這樣抱?”
“你胡攪蠻纏……”
“怎麽胡攪蠻纏?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別動!還躲……”梁骁行這惡人是當定了,今天要是不說兩句好聽的讓他洩了心裏的醋火,他就有地折騰了。
沈沅不想再跟他申論這些,原本想纏綿的心思也沒了,皺着眉要躲開那只手:“唔嗯……你、你欺負人!”
“今天還就欺負你了!”
床幔一陣猛烈地晃蕩,沈沅的聲調慢慢地帶上了哭腔,緊接着純白的寝衣也被梁骁行從縫隙裏扔了出來。
“嗚……你讨厭!”
底下那個還在嘀嘀咕咕地罵。
梁骁行也不哄,直接低頭将那張嘴含住,一手探下去揉。
沈沅不給,兩腿夾得死緊,卻偏偏動作慢了一拍,讓那只手溜了進去,這會兒便是将那只手夾在了雙腿間。
“讨厭還夾這麽緊?”梁骁行老毛病一犯就不當人,做什麽正人君子,他就是個混賬東西。
沈沅被他弄得眼眶紅紅,兩手還搭着他的肩膀,底下緊緊閉合的大腿根被一只手揉捏進出着。
“嗚……”
敏感脆弱的尿孔真正到了那掌中,梁骁行一邊拿粗粝的手指在上頭磨,一邊低頭看對方咬着嘴唇受不住的模樣,當真是被他這混賬弄壞了。
但他嘴上卻還是醋味滔天的:“這樣浪蕩,便是換了誰來都弄不了,只有我來……聽到沒有?!”
“啊!——”手指忽然重重一按,沈沅挺了挺腰胯,兩手緊緊抱上了梁骁行的脖子,大腿抖似篩糠。
他明知梁骁行無理取鬧,明知他不講道理,可如今在床上,在他身下,他又何嘗不是被這一下下的動靜攪弄得舒爽不已。
梁骁行親親他冒汗的額頭,将他兩腿分開,看見底下那個尿道口已經被他揉得紅腫起來,甚至一翕一張地隐約露出裏面清亮的紅肉和水液。
沈沅自覺兩腿盤上他的後腰,對方那根粗硬的性器就順着他的動作頂進了柔軟的後穴。
“唔嗯……”
梁骁行不管不顧地抽插了幾下,直到沈沅的哭聲大了點,才好心放過他緩下來,将他兩腿架在胳膊上又要下壓将人對折似的折磨他。
“到底要誰?”他問,兇巴巴的,鼻尖相抵,眼底都發紅了。
沈沅偏偏不答,跟他賭氣般咬着嘴唇搖頭。
梁骁行便狠狠地撞一下,将整根粗長的性器都插進軟穴最裏面,從後頭只能看見兩人肉體緊密相貼,粗硬的恥毛蹭着那處被撐開到極致的穴口磨蹭。
撞一下問一句,梁骁行非要他說句好聽的。
沈沅直哭,明明已經受不了,實在太大太重了,前頭的尿孔裏已經淅淅瀝瀝溢出一大攤水液,嘴上硬氣,動作卻仍舊乖乖地緊緊摟抱着梁骁行不放。
真是杠上了。
梁骁行便不再忍着,低頭将他唇瓣封住,胯下猛烈地抽送起來。
“唔!唔——嗯啊……”
沈沅哭得越兇抱得越緊,親吻也不像親吻,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梁骁行不敢真咬,只是含着他嘴唇吮吸,沈沅卻是沒他這樣憐惜的,牙尖嘴利的話說不出口,便在他嘴唇上真咬了個口子。
“嘶——”
梁骁行皺眉,卻不松開他,更用力地親他,将他唇舌都吸吮到發麻,雙方嘴裏都嘗到那股子鐵鏽味。
“嗚嗚——啊!!嗯、啊、啊——”
斷續的呻吟還在繼續,一時間殿內只剩肉體的”啪啪——”撞擊聲。
軟膏被抽送的動作撞成了白沫,将沈沅的屁股和梁骁行胯下都沾滿了。
沈沅被牢牢壓着,被肏尿了不知多少回,尿水噴濺似的射出來,床上一時溢滿騷味。
梁骁行親得兇,肏得也兇,撫摸對方頭發的動作卻溫柔得跟什麽似的。
直到沈沅再次尖叫出聲,仰着脖子噴出一大股水,兩人這場拉鋸戰才算是到了尾聲。
沈沅哭得不行,一直嗚嗚咽咽的,腰腹不受控制地挺動着,後穴每收縮一下前面的尿孔就爽得噴水,一邊噴還一邊用手打梁骁行的肩膀。
梁骁行将他兩手握住放在唇邊親吻,又按在他頭頂,低頭在他臉上舔吃。唇舌嘗到了血味也嘗到了鹹澀的淚水,他從沈沅淚眼吻到脖子,在上頭印下一個個吮吸的紅痕,像是在圈地盤, 要告知世人這是他一個人的所有物。
“嗚嗯……”沈沅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後穴還在一縮一縮,梁骁行又肏了兩下,将他腿分得更開,看見前面濕漉漉的尿口可憐地張着,後面被他撐開的穴口也腫了。
“嗚、啊……你欺負人……”翻來覆去就會這麽一句,可憐死了,哪兒哪兒都被欺負得腫了,胸口的乳頭也被那壞人吸咬得腫大了許多。
梁骁行撐在他上方,汗珠子從他臉頰滾下來,他低聲問:“那你還要不要我?”
“哼嗚……”沈沅嘟着嘴不說話,在對方緩慢地肏幹中皺着眉呻吟,過了會兒抱住梁骁行的脖子,哭哭唧唧地說:“要……只要你……”
“乖寶……”
--------------------
作者有話說:今天的更新是小猴寫的,比較不當人。小羊是無辜的,小羊的床戲一向來很溫柔,是吧?大家都知道的!(狗頭)
梁骁行:我喜歡小猴。
沈沅:不要臉……
向各位道歉
做了一個決定,我暫時不再寫文了,跟我的讀者們說聲抱歉。
(太長不想看的小夥伴可以直接拉到結尾看總結。)
原因有二。
一是我意識到自身的狹隘且文筆不夠,我該再多多磨練,之前寫的那些東西比較糟糕,丢人現眼了。
二是現實生活的一些變動讓我目前沒法寫文了,身心各方面都無法再支持我寫下去。
《嗲精》當初答應過大家會長期不完結更新,所以暫時留着,哪天想起來了就寫一寫。它比較日常,權當我忙裏偷閑安放心情了,寫它時相對放松。
最後要鄭重道歉,《藏宦》沒寫好,還差最後一章完結,但我寫不下去了。雖然是傻/黃/甜,可後續也一直沒寫出我想要的東西,很對不起,暫時就擱置在這裏,或許等重新回來再填。
我想了很久,在“勉強濫造填完坑”和“及時止損”間猶豫徘徊。很矛盾,不願意再讓追文的看到坑的局面,又不願意違背意願強行堆砌內容。
還是算了吧,對不起。
再次再次向各位鄭重道歉,感謝每一位的陪伴。
(總結:不再寫新文,《藏宦》收尾坑了,《嗲精》還留着,向大家一直以來的陪伴道謝并鄭重致歉!鞠躬!)
實在抱歉,還有什麽疑問可以在這裏或者微博上留言,我會力盡力回複。
關于新文坑了的事,無論是什麽留言我都全盤接受,向你們道歉。
--------------------
2021.7.1久等了大家,我回來啦,直接下一章看大結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