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慕北辰是你大哥?

她的那碗蘸料還沒開始用,如法炮制地拿了新碗,單獨盛出一碗,燙了一塊肉片蘸了辣醬放到滄淵的盤子裏等着滄淵吃。

滄淵優雅地拿起筷子,矜貴地夾起肉片放到嘴裏吃了,然後放下筷子繼續看着蘇茶。

蘇茶:“.....”

旁邊的熊烈又看不下去了,拉了拉滄淵的袖子小聲道:“蛇兄,咱們是雄性,你怎麽還等着嬌貴的雌性幫你夾菜呢?你看看狼銀和虎陽。”

熊烈指了指旁邊的兩人,狼銀和虎陽正耐心地給白嬌嬌夾菜燙菜,還問白嬌嬌味道有沒有淡了。

滄淵皺了皺眉,拿起筷子自顧自吃了起來。

熊烈要照顧幾個小崽崽,也沒再管他,但眼裏的羨慕怎麽也抑制不住。

多數時候還是滄淵在吃,偶爾會幫蘇茶夾一些比較遠的菌菇和蔬菜,蘇茶有些受寵若驚。

考慮到大家第一次吃,蘇茶便也幫着滄淵布菜,滄淵自從嘗了蘇茶的辣碟之後就一直吃的那個,蘇茶夾什麽他就吃什麽。

白嬌嬌有兩個雄性照顧着,蘇茶只需要偶爾抽空教教白嬌嬌的雄性怎麽燙才好吃。

最近部落來了許多外族的獸人,族長派人通知了蘇茶,蘇茶也大概明白了是什麽情況。

他們都是帶着物資過來換鹽的。

聽說有兩個雄性被族裏的雌性看上結為了伴侶,留在了朗日部落。

有了族長的熱心囑托,蘇茶出門去挑東西時都不得不把臉給遮住,族長看得連連嘆氣,可又不好多說什麽。

“虎年族長,這位雌性是誰啊?看樣子才剛成年不久吧。”一個領隊的獸人對着虎年打聽。

“她叫蘇茶,算是我們部落的一名長老,喜歡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就帶她過來看有沒有什麽需要的了。”虎年半真半假地介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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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隊的獸人沒把虎年的話當真,只當是哪位長老的雌性,有些特權罷了。

有兩個年輕獸人聽到這邊動靜,往蘇茶這邊靠了靠。

“你就是蘇茶?我是燭陰部落的獸人。”其中一個獸人率先開口。

“對呀。”蘇茶禮貌回複,心裏思考燭陰部落是哪個部落。

“蘇茶你好,我叫蛇青,聽說你們部落有細鹽,大哥說找你能400一筒買到。”

蘇茶這才正眼看着眼前的雄性,不太好看的綠色三角眼,此時正一臉興奮地看着她。

同樣都是綠眸,滄淵的眼睛就各種好看。

蘇茶想起了:“慕北辰是你大哥?”

“是的。”蛇青對答如流。

“你想要多少?”

“30筒鹽和20筒烤肉料。”

蘇茶略微思考了一下,對蛇青道:“沒問題,我收各種草藥,下次可以拿草藥交換。”

蘇茶又去和族長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現場,衆人只見到虎年瘋狂點的頭和一臉的興奮。

等着蛇青從族長那裏領着竹筒出來,一旁的獸人上前打聽。

“你真的400一筒就買到細鹽了?”

“是啊!”蛇青寶貝似地将鹽護在懷裏,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獸人。

“你為什麽400一筒就能買到,不都是450一筒嗎?”獸人很是不服,無論他們怎麽講價,朗日的族長始終不肯降價,堅持要賣450一筒。

但是偏偏沒辦法,他們的鹽比巴林部落的鹽好太多了,也确實值這個價格。

“那當然是因為我們大哥和蘇茶那個雌性關系好啊!”蛇青神氣道,仿佛傍上了多粗的大腿。

“算了我們也趕緊去吧,聽說這次朗日部落産出的鹽有限,晚了可能就沒了。”正當獸人還在懊悔剛剛沒有抓緊機會和蘇茶那個不起眼的雌性多說兩句,指不定他們也能400一筒買到鹽了,和他一路來的獸人已經催促起來。

自從發生了上次的事件之後,族長又多找了幾個獸人制鹽,并讓他們都重新發誓,保證不在鹽裏動手腳。

除此之外,學習肉幹的人族長也找好了,蘇茶時不時就會過去教她們。

知道蘇茶對草藥和植物感興趣,采集隊采到的各種植物除了送去給巫醫的,族長和幾位長老也都同意蘇茶自行挑揀自己想要的,以此作為蘇茶将烤肉料的制作方法教給部落的感謝。

蘇茶還将植物畫在樹葉上讓采集隊的獸人幫忙采集,她一律出獸幣收。

有些獸人因為之前的事情被巫醫拒之門外,族長也都讓她們來找蘇茶,蘇茶既然承了族長的情也沒拒絕,反正也有錢賺,獸人們看病都是帶了禮物的,蘇茶來者不拒。

蘇茶一下子成了族裏最受歡迎的雌性,被不少雄性追求,同時也被族裏許多雌性嫉妒。

尤其是剛失去了雄性的虎落落,這幾天對別的獸人發了不少脾氣,形象一落千丈,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溫柔可人的嬌弱雌性了。

可惜這些都不在蘇茶的考慮範圍之內,蘇茶忙碌着族裏的事情,還不忘将空間的物資豐富了不少。

滄淵的藥也喝得差不多,蘇茶将滄淵叫過來把了一下脈。

“身體調養得差不多了,從今天晚上開始需要給你紮針排毒了。”蘇茶公事公辦地說着滄淵的病情。

滄淵只冷冷地點着頭,他不知道紮針排毒是什麽?但他就是相信這個雌性,似乎很厲害,折磨了他二十幾年的毒,這幾個月都安安靜靜地沒再發作過一次。

燭心草照亮了蘇茶一張嚴肅的小臉,滄淵有些無措地看着蘇茶将一根根細長的針紮入自己裸露的上半身。

36根銀針盡數紮入,滄淵有些不舒服,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游歷在全身。

半刻鐘後,蘇茶拿出骨刀将滄淵的手指劃開,用竹筒接住了滴落而下的黑色毒血,瞬間房間裏充滿了有些腐臭的血腥味。

直到鮮血再度恢複到正常的顏色,蘇茶才用獸皮幫滄淵止了血,細細包紮起來。

竹筒和擦血的獸皮被蘇茶丢到了篝火裏,發出滋滋的爆裂聲,很快消失不再。

屋子裏的血腥味還是有些重,蘇茶丢了一顆藥丸在火中,很快清幽的氣息便撲散開來。

“你以前見過這種毒嗎?”

蘇茶并沒有回答滄淵的問題,只認真地将銀針一根根拔出來,放到熱水裏煮開消毒,反複擦拭。

滄淵測過身将衣服盡數穿上,才聽到蘇茶遲來的回答:“我見過的毒很多,所以你不用懷疑我的醫術,比你們部落的草包巫醫好太多。”

“我沒有懷疑你的醫術。”只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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