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爾等都是蝼蟻
“你敢!”魏芊芊瞪大眼睛,怒視着他。
随後,赫連墨捏住魏芊芊的下巴,直接強行灌湯。
“唔……咕嚕咕嚕……唔……”
魏芊芊雙手緊緊抓着赫連墨的大手,被灌的腦子缺氧,還被嗆到了。
喝完姜湯,魏芊芊眼淚都被逼出來了,一邊咳嗽一邊有氣無力的大喊,“孽徒,你這孽徒,我要把你逐出師門……”
赫連墨看着喝完的姜湯,心底莫名愉悅。
這可是他親手做的。
心底的愉悅持續沒多久,聽着逐出師門幾個字,赫連墨的臉色沉了沉。
“師傅,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赫連墨附在魏芊芊耳邊,低低開口,邪魅的勾了勾唇。
魏芊芊抱緊了被子,生生吞了口口水,“什麽話?”
“請神容易送神難。”
說完,赫連墨看着歲赫兮那一臉慘淡的表情,心情似乎更加美好。
赫連墨離開後,魏芊芊拍了拍被子,大聲喊道:“孽徒,孽徒……”
赫連墨太不像話了!
不行,她必須要想辦法将赫連墨逐出師門,或者讓他學靈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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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靈修秘籍在靈劍宗的秦政羽手中,那她豈不是還得去問秦政羽要靈修秘籍?
其實她覺得道修也不錯,清心寡欲,全是正道,也适合赫連墨學習。
原劇本是歲赫兮逼迫這些徒弟學習魔修,但她不一樣,反其道而行。
魏芊芊出門口,看到赫連墨在院子裏,心底便一沉,有些惱火,尤其是想到被灌湯的那一幕。
“師傅,你不好好躺着休息,出來做什麽?”
“要你管。”魏芊芊沒好氣的回道。
之前的事情讓她很沒面子。
“倒是你,沒想到你竟然是只旱鴨子,趕緊去學游泳,下次可別讓我救你。”
魏芊芊嘲諷道。
“徒兒喊你一聲師傅,師傅你應該手把手教徒兒游泳吧?”
赫連墨挑眉,想要讓歲赫兮親自教自己游泳。
師者,理應言傳身教,不吝也。
“我可不教游泳。”
魏芊芊想都沒想拒絕了,這家夥是不是覺得她是個女人就能随便調戲?
覺得她會害羞?
只要自己不覺得害羞,害羞的就是別人。
“師傅,我已經來魔劍宗一月有餘,為何還不教我功法?”
赫連墨之前一直都很期待靈修或是道修,對于魔修他嗤之以鼻,甚至不屑一顧。
雖然之前歲赫兮确實讓他練魔修,但他都拒絕了,寧死不從,所以歲赫兮後面也沒有逼迫他。
“等這次回魔劍宗,為師一定教你功法。”
但在教赫連墨之前,她得得到靈修秘籍才行。
赫連墨怔怔盯着歲赫兮,這個家夥為什麽要一直女扮男裝呢?
劍冢異動,只見劍冢方向金光閃閃,似乎有什麽誕生一般。
不少宗門的人都趕緊圍了過去,去劍冢那邊一探究竟。
這種地方少不了魔劍宗,魏芊芊帶着赫連墨一同前往,到劍冢的時候那邊已經圍了不少人。
只是大部分的人都不敢往前走,因為劍冢外面有一層有毒的沼氣,吸入沼氣會讓人産生幻覺,在沼氣中慢慢死去。
功法再厲害也不敢随便闖入。
“魔劍宗的人來了。”
人群中有人喊道,各大宗門都下意識的往後看去,甚至自動讓出一條路,讓魔劍宗的人過去。
都說歲赫兮男生女相,美豔絕倫,本想一睹風華,卻不想歲赫兮竟然戴着面具,身後跟着魔劍宗的弟子。
一行人都穿着暗色系的衣服,無形之中給人一股壓迫感。
“魔劍宗也來湊熱鬧。”
“不如在這裏滅了魔頭?”
“也就想想吧,我們所有人加起來未必是魔頭的對手。”
秦政羽和白靈秋也紛紛盯着歲赫兮的到來。
“那個魔頭,也想來這裏尋寶?”
白靈秋有些不悅。
秦政羽卻并未說什麽,眸光流轉,嘴角始終挂着一抹淡淡的弧度。
魏芊芊昂首挺胸,無視旁人打量的目光,她可是魔劍宗的魔頭,誰敢招惹她?
“素聞魔劍宗宗主歲赫兮有通天本領,今日也來劍冢湊熱鬧,不知道宗主有什麽辦法對付這劍冢外面的毒氣?”
只見旁邊一位大叔笑意盈盈的問着魏芊芊。
“你誰啊?跟你很熟嗎?本座有沒有辦法會告訴你?”
魏芊芊冷哼一聲,獨樹一幟,不跟其他人抱團。
只有弱者,才會集體抱團。
“你……你這個狂妄的魔頭,我倒要看看你怎麽進入劍冢。”
那大叔氣的不輕,被歲赫兮當着這麽多人羞辱,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像個調色盤。
“本座怎麽進去也不會跟你們這些弱者抱團。”
魏芊芊輕瞥旁人,這些人自诩為正派,實則暗地裏幹了不少龌龊之事,跟魔頭歲赫兮比起來,她更欣賞歲赫兮的做法。
歲赫兮是魔頭,壞的都在表面,從不藏着掖着。眼前這人自認為正派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也做過,只是虛僞的藏了起來。
有時候壞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壞人裝好人。
“你,竟敢說我們是弱者?”
“在本座眼裏,爾等皆是蝼蟻!”
魏芊芊低斥一聲,就喜歡他們看不慣她又除不掉她的樣子。
有本事來幹啊。
其他人,敢怒不敢言,大家都怕她。
“魔頭,你別嚣張,遲早有一天我們正派會除掉你。”
白靈秋大聲呵斥道,其他宗派也許會怕歲赫兮,但她靈劍宗可不害怕。
靈劍宗是匡扶正義的宗派。
赫連墨眉頭輕皺,直視白靈秋,“小小靈劍宗弟子,也敢跟我師傅叫嚣?”
魏芊芊瞥了眼赫連墨,這孽徒是在維護她嗎?
被身邊女人看着赫連墨臉色有些不自然,他并不是幫歲赫兮,這個魔頭最後只能被他除掉。
“墨墨,你這是在維護為師?”
“師傅,這都是徒兒該做的。”
那一聲墨墨,喊得他有些心猿意馬,但他表面卻故作淡定,不茍言笑。
哼,他才不稀罕魔頭的誇獎。
白靈秋還想說些什麽,卻被秦政羽呵斥住。
“夠了,別多事。”
“師傅?”她都被欺負了,師傅不但不為所動,反而還讓她別多事?
師傅變了,變得讓人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