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3)

白菜呢?他知道策劃部有內鬼,所以,他早就做好了兩份策劃方案,一份就是流出去的那份。另一份是他自己的,一直沒有問世的。

岳山看到鐘飛揚此人行事如此缜密,何況電視又爆出嚴蘇葉那種新聞醜事來,岳山不得不把這兩個人放在一起對比一番。

顯然,現在鐘飛揚的魅力值已經超出了嚴蘇葉。

岳山特意讓鐘飛揚出國學習半個月,看看國外推向市場的策劃方式。以便回來總結經驗。他知道以鐘飛揚的聰明才智,定然能在短期內接受這些。

岳信芝雖然每天一如既往的給嚴蘇葉做飯,做家務,她也去公司看看情況。

嚴蘇葉也去醫院工作,問診。每天回到家吃到岳信芝親手做的飯菜,他感覺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晚上,岳信芝在那邊洗菜,嚴蘇葉走過去“信芝,我來吧,你生理在,不方便”

“沒事,我用的熱水,嚴醫生~你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嗯”

嚴蘇葉雖然很想聽到她每天,在他身邊喊老公時候的樣子,可是他還是不想打破此時的這種氣氛。

“信芝,好老婆,我娶了你,真是我的福氣。老婆,來,老公親一個”

“嗯”岳信芝把小臉送了過去

嚴蘇葉親了一下,欣慰的笑了,大手環着她的腰“松開了啦,嚴醫生,你真是的,這樣我怎麽洗菜、做飯?”

“不要,信芝,我愛你”

“知道了,快點,我要燒菜了,嗯?”

“老公來幫忙”嚴蘇葉說着就拿着勺子……

幾天後,岳信芝的生理差不多沒事了,她輕聲問道“我們的結婚證,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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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包裏”

“拿出來看看”

“幹什麽?”

“快點啦”

嚴蘇葉雖然不解,但是還是拿了過來,岳信芝輕輕的接了過來“嚴醫生,我們兩個好般配啊?你來看”

嚴蘇葉過去擁着她“那是自然,我的老婆是最好的,嗯?”

岳信芝眼睛轉了轉“哎~我們明天去拍婚紗照,好不好?都結婚了,我們的房間空蕩蕩的,連個合影都沒有,要看合影,只能看這張結婚證,沒勁”

“好,我聽你的”嚴蘇葉掩不住的喜悅,岳信芝眼睛一眯,将結婚證收了起來。

嚴蘇葉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每一個動作,他從她身後抱住她,低頭吻着她的脖頸,吻的她一陣□,“嚴醫生~我們出去逛逛街好不好?”

聽着她說話,聲音都嬌滴滴的。嚴蘇葉在她耳邊吹氣“信芝~,你想去哪?嗯?”

岳信芝被他摸的一陣暈眩,不由的仰着頭。腿輕輕的分開了一些,嚴蘇葉的大手伸了進去,長長的睫毛閉上了,眉頭一蹙“嗯~”他的大手退下她的小內內,往裏一用力。

“啊~”岳信芝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了,渾身軟軟的,使不出一點力氣,嬌喘着“不要~不要對我這樣,不要~嗯……”

“不要對你怎樣?嗯?”嚴蘇葉帶着挑逗的語氣的反問道?

“嚴醫生~我,我,啊……嗯哼”話還沒講完,已經被嚴蘇葉抱到沙發上,坐着了,兩腿叉叉的分開着,上衣已經露出香肩,雙唇已經被他附上……

岳信芝不知道為什麽會去迎合他的一切,明明拿好結婚證,是要去離婚的。她完全可以借着他和李潔雙的‘緋聞’這件事,把嚴蘇葉甩的遠遠的,自己去和想心裏想的那個人在一起。可是,現在總是與他纏綿不清,她不知道為什麽?是身體本能的需要?還是已經習慣了他的愛撫?或者是說她根本就沒想真正的離開他?

嚴蘇葉明顯看出岳信芝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但是她的身體卻有了真實的反應。

他決定不會放過她,今生都不會……

嚴蘇葉的眼睛對着岳信芝眯了起來,鼻腔裏發出冷冷的吭聲,岳信芝似乎都沒有發覺?他将岳信芝的腿擡高,搭在自己肩上“信芝,你長的好美,嗯~”緊接着,對着她的某處一陣狂吸,而後長舌直入,“唔~”岳信芝僵直了身子,舒服的直哼哼……

嚴蘇葉長長的睫毛微閉着,從下一路往上對着她的酥軟,狂吸起來“啊~哼哼……”岳信芝扭動着身體,雙手抱着他的頭,眼睛緊緊的閉着,兩頰暈紅

嚴蘇葉看到她這個樣子,停止了一切動作,語氣依舊溫柔的問道“信芝~喜歡嗎?”

“嗯~”岳信芝閉着眼睛,一臉的享受相,身子還不停的摩擦着他

櫻桃的般的小嘴,擠出幾個字“老公,來,我要,嗯~”

嚴蘇葉的嘴邊露出一絲壞意的笑,伸手将她摟在懷裏,對着她又是一陣狂吸“嗯哼~嗯~”他的吻如此的溫柔,但又帶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令岳信芝欲罷不能。她不再是被動的樣子,而是便被動于主動,她雙手勾着了嚴蘇葉的脖子,小嘴也貼了上去“嚴醫生哼哼~老公,啊~”岳信芝的小手握住他的某處,可是他的某處太大了,她的小手比較小,他的不僅大還比較粗,“啊~啊,我要,嗯……”

岳信芝一頭埋了過去,對着他一陣狂吸。

“唔……”嚴蘇葉身子條件反射性的對着她挺了挺“你個小東西~唔……”

嚴蘇葉想到她拿着結婚證還有她這幾天的表現,他心裏就開始盤算。本來想靠這次親熱跟她交換條件的,岳信芝被他喂了一點點媚藥下去,嚴蘇葉就是為了讓她在情/欲和理智之間,答應他的條件,斷絕和鐘飛揚的交往。

可是,搞到現在突然覺得自己不站主動位置,似乎變的很被動。

嚴蘇葉眉頭緊蹙着,忽然,他大手推開岳信芝,立刻坐了起來。反手将岳信芝按着趴着,她雙手扶着沙發。

“嗯哼~嚴醫生,要我……”媚叫的聲音夾雜着嬌滴滴的求饒。

嚴蘇葉粗喘了一聲,想到自己要和她在一起一輩子。他在此時不能太着急,他的大手從她腋下探出,抓住乳/房,用力揉擰□,薄唇也跟着含住一只耳墜,細細吮弄。

“唔~嚴醫生……”她不由的對着他扭動着誘人的身子

嚴蘇葉閉着眼,他的手指慢慢的伸了進去,不等他動,她的身子開始不停的動着。

“真浪”嚴蘇葉不自覺的冒出這兩個字,語氣中雖然帶着輕蔑,但是眼神卻帶着溫柔與憐愛。

岳信芝對這兩個字,聽的可是真真的,只是她此時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再說了,她的那點小理智,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直接被他摧毀了……

“嚴醫生~要我,嗯~”岳信芝長發披了下來,她不知道為什麽,這次的前戲居然被他挑逗了這麽久?而自己都已經高/潮過了,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更甚者說:只停留在此刻,沒有進行下一步的意思?

她羞紅的小臉轉了過去,迷離的眼神看着他,粉嫩的雙唇微微的動了動。看到嚴蘇葉的眉頭一直緊蹙着,他的手還沒有放過自己。

岳信芝看到他的樣子,似乎找回了一絲理智,自己的睡衣被他脫的一幹二淨,而他呢?上身的襯衫只是松開了幾個扣子而已。岳信芝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麽?如果真的想要,他早就有下一步的行動了,岳信芝看到他的眼不停的閃爍,似乎早考慮什麽問題一樣?

“嚴~嚴醫生,我,我現在是很需要,需要你的安慰。可是我不會勉強別人對我怎樣?”岳信芝終于把話說完整了。

她用力的推開他的手“啊……”身子卻很不争氣的趴在了沙發上

“信芝”嚴蘇葉習慣性的去攙扶她

“不要碰我”

四個字頓時把嚴蘇葉HOLD住了,“你說什麽?”

岳信芝踉跄的爬起來,伸手拿着睡衣,往自己身上穿,可是手碰到自己敏感的時候,她又忍不住身子驚涑了一下,對于她來講,她只想是剛剛沒得到真正的滿足而已。

可是嚴蘇葉的大眼卻一直對着她轉個不停……

☆、我不是你的玩物

“嚴醫生,我~我不是你的玩物”岳信芝嬌喘着說出了這幾個字。

嚴蘇葉的心不由的顫抖了一下,他擡手摸着她,覺得自己确實要跟她好好談談“信芝,你不要亂想,我愛你,喜歡你才把你娶回家。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是我的玩物或者什麽?只是我不想看到你和鐘飛揚在一起……”

岳信芝聽到這話,心中的那顆小火苗也冒了起來,“你不想看到我和飛揚在一起,那你還和李潔雙在一起?”本來她是大聲的吵鬧的,可是此時卻變的如此的軟弱無力。。。。

“信芝,對于這件事我首先向你道歉,因為其中夾雜了許多原因,在感情方面我也有些被動,自從你說喜歡我開始,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我的心就會随着你牽絆不斷,無論是做的對的還是錯的,甚至是更過火的,我都會理解。”嚴蘇葉一伸手将岳信芝拉到懷裏,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一下“我是從心底真正的來愛你,接受你。信芝,不要再和鐘飛揚有什麽拉扯不斷的關系好嗎?我們兩個好好的在一起,有空的時候,我帶你出國看看或者我們出國旅游怎麽樣?”

岳信芝不知道為什麽,不知是被他的軟話打動了?還是自己心裏根本就沒有放棄過他。她居然軟軟的躺在嚴蘇葉的懷裏“那你不要和你那個雙雙在來往了?否則我就跟你離婚。”

嚴蘇葉眼睛習慣性的眯了一下,這下他終于猜對了,她拿走結婚證就是要和他離婚的?

他抱着她輕聲說道“不會,我的小信芝答應過老公的話,也要記住,嗯?”

“切!我又不是你,答應過了就忘”岳信芝不屑一顧的樣子

“是嗎?我哪有答應過就忘?嗯?我的小浪/娃兒”說着他的手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岳信芝剛剛因為情緒激動壓下去的欲望,又一次被他挑逗起來了。雙手勾着他的脖子嬌滴滴的說道“你好無賴,啊……嗯~”

嚴蘇葉流利的手指,已經剝去了她剛剛穿好的睡衣,扯掉了自己的襯衫,徹底的與她赤誠相見。岳信芝貼着寬廣熾熱的胸膛,仿佛初戀一般,小臉竟然發燙的不行,也許是重新接受他而已。更确切的說,是從心裏來接受。

“信芝~我的小信芝……”嚴蘇葉瘋狂的吻着她,手也開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你真美~嗯~”

他的大手不停的開始揉捏着她,岳信芝羞紅的臉,嘴裏發出嘤嘤之音“信芝,老公好好滿足你,嗯~”話語間,他的手開始不停的玩弄着她的敏感,搞的岳信芝腦子一片暈眩。

她的身體不由的迎向他,嚴蘇葉感覺自己的手的好濕潤,輕輕咬着她的耳垂“信芝,你真的好美,好美……”

岳信芝聽了他的‘贊美’更是愈發的瘋狂“嗯哼~嚴醫生不要在摸了,不要~啊……不要在玩弄我了,受不了了,啊……”

嚴蘇葉聽到她的嬌嫩聲,臉上帶着一絲掩不住的笑意。

他反手讓她扶住沙發,一腿擡高。大手還在不停的撫摸着,剛剛對準位置,還沒進去。就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

某醫生的臉都黑了,手機還不停的響着。哎~他嘆了口氣,拿起手機,居然是他的無恥姐夫打來的,不用想了,那個敲門的肯定是他了。要是不去開門,那個人的固執勁上來。肯定是讓人受不了的,嚴蘇葉把手機一丢。伸手将岳信芝抱到房間去了,給她蓋好被子

岳信芝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誰啊?這麽讨厭?”

嚴蘇葉黑着臉,摸了摸信芝的頭“老婆,乖。我去看看,你不要出來,嗯?老公很快來陪你”

随後,在她臉上吻了一下

嚴蘇葉走到客廳,流利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把門打開了。嚴蘇葉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絕對是問他來拿藥的。但還是要裝作沒事人一樣,冷冷的語氣對着他“幹什麽來了?”

“老弟啊,我是讓你看看,我這~這到底是怎麽了?怎麽總是不給力是不是?以前不這樣?”

嚴蘇葉走到廚房,倒了兩杯水,遞給趙正一杯“別背思想包袱,你總着不行,那它肯定就不行了”

趙正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拿起杯子就喝“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就是不行。快點快點幫我看看”

嚴蘇葉端着杯子喝了一口,轉過身去,卻看到趙正坐在岳信芝的胸衣上“你起來”他大聲命令道

趙正被他這一嗓子吼,吓了一跳,立刻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幹什麽?”

嚴蘇葉伸手将岳信芝的內衣和睡衣,包括她的小內內一起收走了,放進洗衣機裏了。

人家某大醫生,從浴室走出來竟然一副坦然的樣子,伸手對着趙正“坐吧”

趙正楞了一會,伸手指着嚴蘇葉“你真行,你真行,眼睜睜的看着哥哥這樣,你見死不救?自己卻快活的不得了,外面外面有,家裏家裏有?……”

“好了,別說了”嚴蘇葉走進了[實驗房]很快走了出來

趙正一看,他手裏拿着針“你要給我打針?”

“嗯,這個肌肉注射比較快”

“你~,不行,不行,我暈針”

“這麽會,你不是也沒暈?”

“我怕疼”趙正咧着嘴,對着他

“你還要不要我治病了?每個患者都像你一樣不配合,我的工作還做不做了?”其實,嚴蘇葉本來心裏就有火,遠的就不說了,就剛剛他和信芝本來就……卻碰到他突然敲門中斷,他哪還有好心情給他?

“要是醫生都像你這脾氣的?不把患者氣跑也吓跑了?”

“快點,直接的,少羅嗦”

嚴蘇葉話說着,很快給趙正注射了“好了,你可以走了”

趙正瞪眼對着嚴蘇葉“什麽?我好歹也是你姐夫,怎麽能說這話,走,今天我們倆出去吃一頓。”

“不去”嚴蘇葉一臉的不情願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岳信芝身穿黃色睡衣,走了出來。兩頰暈紅的對着嚴蘇葉,顯然是熬不住了,輕飄飄的走到嚴蘇葉面前,好歹還沒認錯人?

直接往嚴蘇葉懷裏拱,眼睛勾魂似的的看着他,擠眉又弄眼的,身子還扭動着。他娘的,趙正這個色魔剛剛打過針,反應快的很哪?何況又是他夢中情人,岳信芝呢?

他看着岳信芝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何況嚴蘇葉站在這邊,他也不好太表露出他的貪婪之相。其實人家大醫生早看出來了,根本不在乎他會有怎樣的反應。如果他趙正敢碰他的小信芝,趙正肯定比現在更慘。

嚴蘇葉将岳信芝抱回了房裏,房門一關。趙正的眼都跟了進去,随後卻看到嚴蘇葉出來了,他不勉腳向前邁了兩步,‘關切’的語氣問道“老弟?怎麽樣了?”

嚴蘇葉眼睛一轉,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麽事?”

“來,來來,你跟我來”嚴蘇葉伸手對着趙正,趙正瞪着眼就跟了過去。

嚴蘇葉帶他走到了大門處,打開門,趙正先走了出去。

随後他就聽到身後‘碰’的一聲關門聲,趙正轉過頭,看到自己已經獨自站到了門外……

嚴蘇葉居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房間,關上門,抱着岳信芝瘋狂起來。

房間中很快傳出陣陣的嬌噓和粗喘聲……

第二天,岳信芝依偎在嚴蘇葉的肩上,嚴蘇葉單臂攬着她“信芝,我今天要去醫院見個嚴重的患者。你在家要乖,誰來也不許開門,尤其是我姐夫。看到他不理他,就當家裏沒人,嗯?”

岳信芝翻了個身子貼冷冷過去“這麽不放心我,就帶我一起去”

“不行,那是醫院,不是你老爸的公司,怎麽能這麽随便?”

岳信芝一聽這話眼睛轉了轉“那我去我老爸公司了,對了,我老爸公司可是有個人才的,嗯嗯?”

嚴蘇葉閉着眼,鼻腔中發出悶哼聲,岳信芝小嘴一抿,埋頭在他腋下。對着他胳膊摸了摸

俏皮的看着他的表情“老公,吃醋了?”

“沒有”

岳信芝看着他的表情,嘟起了嘴。大眼又轉了轉“人家可是比你年輕的?而且長的也英俊,還比你有魄力,更有紳士風度……”

嚴蘇葉清咳了一聲,聲音大的不得了,把岳信芝吓的一精靈。

随後,岳信芝就打了他一下,“幹什麽這麽大聲?真是的”

“你說夠了沒有?”

岳信芝看着嚴蘇葉的表情,對着他吐了吐舌頭,心想:分明就是吃醋了。

嚴蘇葉心想,一會我要是去醫院,她去了肯定搗亂,不讓她去,指不定她又會做出什麽事來?最好還是把她留在家。于是,嚴蘇葉眼睛眯了起來,翻身而上,大手上下開始游離。他的撫摸好輕,指尖上的熱氣已經傳到了她的肌膚上,她的注意力不由的受他控制。

“嗯~老公,嗯哼……”

嚴蘇葉看着她的樣子,臉貼了過去,輕輕的咬着她的耳垂,一只手輕輕的挑逗着她的敏感“信芝~要我嗎?”

“嗯~”

他靈活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唔~”岳信芝拱起身子來要求他的放肆,一番激情過後,她已經沒有力氣了。

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嚴蘇葉起床後,走到[實驗房],随後,給岳信芝打了一針。

作者有話要說:《道長,溫柔點》已完結。。

☆、嚴醫生,你好棒

嚴蘇葉來到醫院,護士把患者的病例遞了過去,嚴蘇葉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一會“把病人叫過來,讓我看看”

很快,來了五個人,嚴蘇葉的眼睛頓時就瞪圓了“你們哪位是患者?”

“我們都是病人的家屬,病人現在在床上”

嚴蘇葉嘆了口氣,把病例放在一旁“把病人叫過來,我看看”

幾分鐘後,病人走到了嚴蘇葉面前,嚴蘇葉問了一些問題之後,開了一些檢查的單子。“抽血、然後是心電圖,在做一個增強CT”

“醫生,我們在醫院已經做過這些了,難道來到這個醫院還要做嗎?還有這個胃鏡檢查……”

嚴蘇葉拿起手中的病例“胃鏡就不用檢查了,但是其他的項目就要重新檢查。”

“醫生,那個CT你看一下,不就行了”

嚴蘇葉頓時無語了,把單子遞了過去“麻煩你們去門診部左邊一樓大廳,檢查”

看着幾個人拿着單子,出去了,他長長的噓了口氣。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了他面前,他擡頭一看,居然是岳信芝。她頭發都沒理,身穿長裙,一臉的睡意未醒的樣子

嚴蘇葉起身,将她攬了過來坐在腿上“怎麽了?嗯?不在家休息?非要跑來”

岳信芝一臉的委屈相,嘟着嘴“人家本來睡的好好的,可是家裏的座機不停的響個不停,吵死了。人家都起不來,被你搞的。從床上滾下來了,結果那個座機居然挂斷了,沖了熱水澡。到廚房沒吃的,就來找你了”

嚴蘇葉聽到岳信芝這番話,呵呵的笑了,擡手摸了摸她的頭,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嗯,我出去買些東西給你吃。”

“不要,我就要守着你”岳信芝勾着他的脖子“我現在不想動”

“嗯”嚴蘇葉抱着她“到裏面休息一下,嗯”

“老公~”

“嗯,老公一直守着你,我這邊有個病人,你先進去休息。嗯?”

岳信芝不語,一直纏着他,嚴蘇葉臉上帶着笑意,輕輕的理了幾下她的頭發,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不成想岳信芝水汪汪的大眼對着他眨啊眨的,整個人都貼在他臉上了“嗯~老公,一會我要吃烤乳豬”

“嗯,好”兩個人正在擁吻之時,護士帶着患者來到嚴蘇葉的辦公室。由于平時,嚴蘇葉都是個人坐診的,根本沒什麽可避諱的

“我們嚴醫生可是我院技術最好的醫生,無論是醫德還是……”護士推開門,說道這裏突然停住了,被眼前的情形驚住了。

再看看後面的幾個人,先是一驚,随後低頭不語。

護士立刻說道“不~不好意思,嚴醫生,我不知道你這裏有人”随後,很快便出去了,順帶着把門關上了。

岳信芝趴在他的肩上,嬌喘着“嚴醫生~我~”

嚴蘇葉将她抱到後面的內室裏去了,放在床上,拉上簾子“信芝,乖,你先睡會,嗯,我出去一下”

“老公~”岳信芝不依不饒的拉着他的手,嚴蘇葉溫柔的眼神看着她,輕柔的拍了拍她的手

“乖,嗯”

岳信芝輕輕的咬着下嘴唇,點了點頭。

嚴蘇葉回到辦公室,清咳了一聲“進來吧”

護士小心翼翼的帶着患者和家屬進去了,嚴蘇葉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的伸手把檢查報告接過來,看了一下。

從中取出影像報告,護士拿出影像擺出來,嚴蘇葉推了一下眼鏡。仔細的看着,一直不語。

患者和家屬相互望了一眼,患者心想:這個醫生到底行不行?怎麽看這麽久?

患者家屬1:看來這個醫生好色,這可怎麽辦?都說到大醫院看病給醫生送禮的,要麽人家醫生總推脫

患者家屬2:禮都準備好了,沒想到他好這口?哎……咋辦咧?

嚴蘇葉放好CT報告“做個手術吧”伸手讓患者和家屬過來,示意讓他們坐到這裏

“你這個情況,胃窦癌,要通過這個手術,把這個癌細胞切除掉,然後,還要做三次化療”

“‘話療’好啊?趙本山不是說了嗎?‘話療’就是談話治療?”

嚴蘇葉一聽患者這話,眼睛頓時怔了一下,護士強忍着笑意。憋的臉都紅了……

誰知,患者又來了一句,令人石化的話“醫生,你說吧,手術後,怎樣‘話療’你想聊啥,咱聊啥?”

嚴蘇葉清咳了一聲,“那個~我首先跟你講明一下,手術自然是有風險的,這個會有護士,跟你們講,而後就是這個化療啊,不是趙本山說的那樣,化療就是挂水來鞏固一下病情。可以說是挂水四天,或者是七天為一個療程。根據手術後的具體病情而定,我現在也不确定,至少要做三期化療。化療過程中,會有一些副作用,這個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患者一聽,奧!原來化療就是輸液啊,不是本山大叔的那番治療啊?

“你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上午九點鐘手術,從今晚八點起不要進食,不要喝水。一直等到手術,嗯?”

“那個~那個,醫生,想問一下,是不是你持刀手術?”

“嗯”嚴蘇葉點了點頭“我親自來做這個手術”

“那~那個”患者正想問,卻看到岳信芝從內室走了出來。她過去直接摟住嚴蘇葉的脖子,根本不顧那些人在場的眼光“嚴醫生~”聲音都拐了幾個彎彎。喊老公還好,她居然喊這幾個字。更令患者和那幾個家屬加深懷疑了?

“嗯”嚴蘇葉應了一聲

“我要去吃烤乳豬,烤乳豬”

“知道了,等一下,我處理一下工作。一會帶你去,別鬧,嗯”

護士看到眼前這個女人,也就很一般嗎?可是在患者看來,這分明就是個美女,她的翹臀不停的扭捏着,嘴裏不停的喊着“烤乳豬、烤乳豬……”

嚴蘇葉的手不停的在寫着病例,一只手還要攬着她,後來,把手縮了回來,按着病例“別動,你乖一點,一會一只豬都給你吃。嗯?”

“哦”岳信芝乖乖的應了一聲,直接坐在他腿上了。

拜托,她這個姿勢是自在了,可是在別人眼裏,分明就是勾引男人的手法,患者和家屬在那邊站着等嚴蘇葉寫單子。現在這些女孩真是可憐,給錢居然什麽事都做,你看看這女孩大白天居然穿成這樣?當着這麽多人的面,還這麽放/蕩,毫不避諱。真是,啧啧啧……

“嚴醫生,快點,快點,我都快餓死了”

嚴蘇葉把單子遞給了護士“拿去,從內科轉到外科,登記,然後安排一下”

患者看到“好的,謝謝醫生”

嚴蘇葉點了點頭,護士帶着患者和家屬出去了。

嚴蘇葉脫下白大褂,“信芝,走了,我帶你出去吃烤乳豬”

“人家肚子都餓的很扁扁了”

“好啦,知道了,走”他一手攬過她走了出去

患者和家屬對着護士問了句“護士,想問一下,你們這個嚴醫生平時喜歡什麽樣的姑娘?”

護士聽到他這話,頓時停住了腳步,楞了一下“這個~這個,平時沒看出來,怎麽突然這個?”

“不~不是,就是剛剛那個姑娘,她~她”

護士看到患者支支吾吾的樣子,低頭抿嘴笑了“其實這個女人,我以前也沒見過,至于她為什麽會出現在嚴醫生的辦公室,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嚴醫生平時不怎麽近女色的,這次,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例外……”

護士的話剛說道這裏,就看到嚴蘇葉一手摟着岳信芝,大搖大擺的從另一條路走了過去。

還為岳信芝打開車門,一連串的動作無不顯出溫雅而良。

護士的眼睛都直了,而後看着車子慢慢的啓動,而後跑遠了,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飯後,嚴蘇葉環着岳信芝“老婆。信芝,我先送你回家,我去安排一下手術工作”

“不是,确定下來了嗎?你明天直接去醫院不就行了。”

“不行,我還要去醫院跟院長他們開個會,然後商量一下具體的手術方案還要……”

“為什麽?”岳信芝嘟着小嘴,一臉的不情願

嚴蘇葉看着她的樣子,笑了笑“信芝,乖,嗯?支持老公工作”

“那我要去醫院守着你,我不管”

嚴蘇葉知道如果在跟她擰下去,肯定她又要耍脾氣。只好應下了“只許呆在內室裏,不許影響別人,這是醫院,不許吵鬧,要安靜……”

“好了啦,不會吵你工作,嗯?嚴醫生真麻煩”

哎!嚴蘇葉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想:我都過的什麽日子,工作還要帶老婆?

回到醫院,這次岳信芝倒是乖的很,也許是鬧累了。嚴蘇葉去開會了,患者看到嚴醫生走了出去。患者和家屬在一起商量了好久,決定去拜托岳信芝,特意送了一萬塊錢的紅包過去,禮貌性的敲了敲門

岳信芝在內室睡的正香,忽然聽到一陣陣的敲門聲,她心肝不情願的過去開門。一看是上午的患者“你們?~”

她話還沒說完,一個患者的家屬就對着身後的幾個人使了使眼色,那幾個人做賊似的,還特意避開了護士。

尼瑪!這讓岳信芝心裏更打鼓了

“你們想幹什麽?”

“姑娘,別怕”眼前這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開口說話了,随後,把紅包遞了過去“這些錢姑娘先拿着”

“啊?”岳信芝嘴張的老大“要交費去大廳啊?為什麽給我?”

“姑娘,裏面說”

岳信芝一臉的不解,但是看到他這個樣子,根本就是一臉直沖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岳信芝狐疑的瞪着眼,點了點頭

只見那人順手把門關上了,患者和幾位家屬都在外面“姑娘,拜托你了,明天我弟弟的病,麻煩你在嚴醫生面前多說點好話。這些錢,你拿去”

“啊?”岳信芝更是不解,歪頭看了一眼紅包,嘴咧了咧“大叔,你什麽意思?明天我又不持刀,對手術我又不懂,血淋淋的多恐怖。我不管,你要求應該求醫生才對,幹嘛來求我啊?”

這位患者的家屬一看,現在的姑娘真是不好請,就這麽一晚上,一萬塊錢都不行?她看都不看?在一想,也對,人家醫生是救命的,何況在這個時候命比錢重要的多。于是,心一橫說道“你說多少錢?”

岳信芝更是不解了“啊?我沒說要你的錢?”

“姑娘,你就別說行外話了,大家都知道‘內行’。你何必這樣弄的大家都尴尬不是?你就直爽點,開個價。說多少錢一晚上陪那個嚴醫生,只要他能救命,我們砸鍋賣鐵……”

岳信芝一聽這話,‘啪’的拍了一下桌子“什麽?把我當成什麽了?嚴醫生他是我老公,陪他還要錢?”

碰巧嚴蘇葉開會回來,手裏拿着方案,看到岳信芝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信芝,怎麽了?”

岳信芝直接跑到嚴蘇葉面前,伸着手對着那個患者的家屬指着“老公,告訴他,我們是什麽關系”

嚴蘇葉聽到這話都覺得好笑,“你自己都說過了,還讓我什麽?”

“不行,你快說,快說,他拿錢要賄賂我,說讓我陪你一晚上,還說讓我多給你說好話,明天的手術……”

嚴蘇葉聽到天上一腳,地上一腳的說着“信芝,你別着急,慢慢說怎麽回事?”

“老公,我,我,我……”岳信芝這個菜貨也是,我了半天居然說不出話來了。嚴蘇葉看着她緊張的樣子,倒了杯水遞給她“別急,別急,老公在呢?嗯?喝點水”

某醫生這句話一出,那位患者的家屬頓時呆若木雞了。完了白來了,這下好了,直接撞槍口上了。

他膽怯的走過去,把紅包放在嚴蘇葉的辦公桌上“那個~那個嚴醫生,不好意思,真是對不住,我,我就直說了吧,不是現在去大醫院要做個手術給醫生送禮嗎?”

“誰說的?”嚴蘇葉瞪着大眼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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