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5)

,術後一直無微不至的關心着,岳信芝這貨則是一覺睡到下午,起床的時候,感覺腿間火辣辣的疼“死家夥,又這麽狠?死嚴醫生~讨厭的家夥,煩死了……又下不了床了,張嬸”她大喊了一聲

“小姐,飯,我已經給你備好了,你起來吃”

“我起不來”

“啊?”張嬸驚呼了一聲,随後,過去“我扶你”

“我爸媽還有那個死家夥是不是都去醫院了?”

張嬸聽到這話,眼睛轉了一下“嗯,早上一大早,姑爺就開車帶着老爺、太太離開了。姑爺走時,特別交代不要打攪小姐,讓你安心的休息”

“混蛋”

“啊?”張嬸聽到這話 ,看了一眼岳信芝

“沒說你,張嬸,我說嚴醫生的,這個死家夥,讨厭”

張嬸為岳信芝理好衣服“我馬上給小姐洗漱”

“嗯”岳信芝嘟着嘴

洗漱之後,張嬸拿來飯菜給岳信芝“小姐,趁熱吃吧,不要嫌我多嘴,其實姑爺這人蠻好的,的确很不錯,今早特意叮囑了一下關于小姐的飲食……”

“夠了,張嬸,你今天的工資是嚴醫生給的?”

張嬸一聽這話,臉上頓時樂開了花“小姐,你也知道了,多謝小姐在姑爺面前為我說話,今天的工資的确是姑爺給的,多給了六百塊錢。太太這幾天忙的,連這事都忘了……”

岳信芝一聽這話,差點噴飯,難怪她一覺醒來,聽到竟是關于某人的好話呢?一時間有種想撞桌子的沖動。這個家夥越來越過分了,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烤,乳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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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信芝吃過之後,腿疼的下不了床。只好在床上躺着,這下醫院那邊可輪到人家某醫生獻殷勤了,岳山看到自己的女婿如此細心,為自己的事這麽盡心盡力,對這個女婿更是滿意的沒話說

“蘇葉啊,真是多虧了你,爸爸這條老命才撿回來,信芝這個丫頭都已經兩天了,她怎麽還沒露面?真是不像話。”

岳媽媽帶着岳信芝來到病房“老岳,不要說女兒了,你看看這不是來了?”

“爸爸”

“哼~”岳山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嚴蘇葉臉帶笑意的過去,伸手攬住了岳信芝“信芝,你來了”

咦!他怎麽能做的這麽淡然,岳信芝眉頭一蹙,胳膊肘用力的抵了一下嚴蘇葉。嚴蘇葉眉頭一蹙,忍住了

“信,信芝,這邊坐”

岳信芝氣的腳一擡,對着某醫生的腿間傳宗接代的位置踢了過去。岳山一看眼都直了,這個死丫頭怎麽這麽狠?

“蘇葉”這時,岳媽媽喊了一聲,嚴蘇葉碰巧轉身,腿一邁正正好好的抵到了岳信芝送來的腳,何況這貨小腿兒短,被嚴蘇葉撞了一下,差點跌倒“啊~”她順手拉住了床,嚴蘇葉一手将她拉住了“怎麽樣?有沒有碰到哪?”

“你~”岳信芝的眼對着他眼瞪的老大

“蘇葉,來”岳媽媽又喊了一聲,嚴蘇葉過去幫岳媽媽收拾了一下“媽”還不忘回頭看着岳信芝。

岳山看到岳信芝咧着嘴,坐在一旁,嘆了口氣。那句話叫什麽來着,自作自受。他看着自己的女兒不禁覺得有點好笑

岳信芝咧着嘴,碰巧看到老爸在看着她“喂,笑什麽?人家都痛死了,你還笑?哪有你這樣當爸爸的?”

“信芝,你怎麽跟爸爸說話的?”嚴蘇葉命令道

只見這次岳山出奇的沒生氣,伸手擺了擺“算了,都是這丫頭自作自受”

岳信芝一聽這話,眼睛轉了轉,輕咬着下嘴唇小聲問了句“老爸,你看到了?”岳山嘴一撇,咳嗽了一聲。

岳信芝對着岳山吐了吐舌頭。

岳媽媽端着煲好的粥,瞪了瞪眼,一臉的狐疑。嚴蘇葉也不解的瞪了瞪眼。

“蘇葉啊,真是委屈你了”

某醫生聽到老岳丈又突然冒出來這句話,更是不解了 ……

岳山的情況已經穩定,拿了一份文件“信芝,把這個拿到公司,然後交個張律師。另外處理一下公司的有關事務”

“哦”岳信芝拿着文件,看了看岳山

“不懂的就問飛揚,爸爸相信他會幫你的”

咦!老爸什麽時候也改口叫飛揚了?岳信芝眨了眨眼看着岳山“快去快回,不要讓蘇葉擔心”

切!聽聽老爸這都什麽語氣?分明用到人家鐘飛揚了,還要顧忌嚴蘇葉,也對啊?現在還離不開嚴醫生哦?

哎~岳信芝暗自嘆氣,真是的

岳信芝來到公司,直接找到了鐘飛揚“飛揚”

“信芝,你來了?”鐘飛揚看到她,站起身來,給她掉了一杯水遞了過去

“嗯,我想把這份文件給張律師,另外,啊~飛揚你做什麽?”岳信芝看到鐘飛揚把文件往桌旁的垃圾桶一丢

“這些不需要了”

“為什麽?”岳信芝大眼對着鐘飛揚眨着大眼,因為緊張手中的水已經撒了出來

“如果文件等到現在,她任文志早就找好後路,找好‘替罪羊’了”岳信芝一聽這話,顯然就是鐘飛揚早下手了,她不得不佩服鐘飛揚做事能力。

大眼眨了幾下,一臉敬佩“飛揚,你~”

“嗯”鐘飛揚兩眼放光的對着她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啊~飛揚你真是太好了”這貨一興奮起來,就什麽也不顧了,直接趴到鐘飛揚的懷裏了,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很快抓住了他的耳朵,拉扯着,對着鐘飛揚擠了擠眼睛。

鐘飛揚單手抱着她的細腰,低頭對着她笑了

這時,一個員工拿着一份文件走了進來,由于岳信芝性子毛躁,進門從不關門,這個員工看到門是大開着的,也沒多想“鐘總監,你要的文件……”

下一秒,那個員工便出去了

鐘飛揚松開手,清咳了一聲“進來”

只見這位員工根本就不敢擡頭,拿着文件走過去,放在他桌子上“鐘總監,給”

鐘飛揚坐過去,擡手拿出文件,仔細的看了一眼“好了,沒事了”

這位員工吓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我先出去了”

“嗯”鐘飛揚頭沒都沒擡的應了一聲

岳信芝走過去“怎麽樣了?”

“沒事,走,信芝我帶你去吃飯”鐘飛揚說着就伸手摟着她走了出去,一切顯得很自然。樣子親密的宛若情侶一般

公司的人都竊竊私語,難怪鐘總監為岳氏集團的事情,這麽上心,居然敢去頂撞任經理?原來人家上面有人撐着?

還有人小心說道:“岳大小姐用的美人計,致使鐘飛揚給她做事”

“不對,鐘總監絕對不是随便的人,難不成真的對岳大小姐使真心了?”

有人也悄悄議論,鐘飛揚就是第二個任文志,但絕對比任文志高明,搞不到岳董的女兒,也能從岳氏集團得到最大的利益……

鐘飛揚帶着岳信芝來到飯店“信芝,你喜歡吃什麽?”

“烤乳豬”

“啊?”鐘飛揚輕啊了一聲,随後,清咳了一聲“來一只烤乳豬”随後又任意點了幾個菜。

岳信芝這貨簡直沒心沒肺,人家帶她來吃飯,她敢情就是為了吃飯而來的,也不考慮別的。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伸手摸到手機“喂,嚴醫生~”

“信芝,你在哪呢?”

“我在吃烤乳豬呢,幹嘛?”

“烤,乳豬?和誰?”

“和飛揚啊”這貨不走腦子的來了句,根本沒聽出那端某醫生的語氣開始變的緊張不已了

“信芝,爸爸的身體有些不太好,你快點回來”

“哦,我吃完就回去”

嚴蘇葉聽到這話,黑着臉直接挂了。在辦公室轉了一圈,決定去找把她找回來,他知道岳信芝特別喜歡吃憶江南的烤乳豬,便直接開車過去了。果然,看到她坐在那大口大口的吃呢?她兩只手都沒閑着,還特意騰出一只手遞給鐘飛揚一只豬蹄,鐘飛揚略帶尴尬的伸手拿住了,岳信芝這貨居然吃的特別香

木有看到鐘飛揚那個表情,人家低下頭手拿着豬蹄,不好意思的輕咬了一口

“好吃吧?”某貨吃的嘴油乎乎的對着鐘飛揚

“嗯”鐘飛揚看着她的樣子,怔了怔眼“那你大口的吃啊,啊唔~”她又咬了一口“這樣才夠味”

嚴蘇葉看到之後,不知道為什麽提着的那顆心盡然放了下來,因為他顯然看出鐘飛揚一表紳士風度,一點都不像她這般随便。

對于岳信芝也許是出于對她的第一印象有好感而已。這樣看來,兩個人明顯就合适。

嚴蘇葉走過去,清咳了一聲。岳信芝轉過頭“嚴醫生~,你來了”立刻站起身來,拿起刀叉,掠了一塊烤肉下來“來,吃”

某醫生一臉的苦相,還是硬着頭皮接了過來,還不忘對着鐘飛揚來了句“對不起,鐘總監,信芝她~,你別介意”

“呵呵,沒事”

這一瞬間,嚴蘇葉突然發現鐘飛揚居然,用那種無比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己。害的他趕緊避開了鐘飛揚的目光,下一秒,他低頭一陣猛吃。

鐘飛揚看着岳信芝的這副吃相,在看看人家某醫生,這副吃相,自己真是不敢恭維。他也低下頭很好意思的對着自己手裏的豬蹄,拼命的啃了起來。

豈不知整個餐廳的人對着這餐桌,上的三個人都投來什麽樣的目光……

岳信芝吃飽之後,伸着兩只油乎乎的手的伸了伸懶腰。鐘飛揚眼睛眨了眨,慢慢的垂下眼簾。生怕她的手抓到他的西裝。

某醫生更是在乎形象,已經躲開了,站在一旁說道“信芝,去洗手”

“哦”岳信芝起身扭着水蛇腰向水池邊走去,鐘飛揚不經意的擡眼看了一眼,心神瞬間又被她勾走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嚴蘇葉帶她走到水池邊,洗過手後“信芝,跟我回去,看看爸爸,嗯?”

“哦”

嚴蘇葉伸手将她擁在懷裏“公司的事情都辦妥了嗎?”

“當然”這貨竟然自信滿滿的說,一副拽拽的樣子。呵呵,嚴蘇葉抿嘴笑了笑“好了,走吧,我們去跟鐘總監道個別,對了,以後你請人家吃飯,要先問人家喜歡吃什麽?不是要自己吃什麽就點什麽?這是待客之道,嗯?”

“我沒請他啊?明明是他買單”

嚴蘇葉一聽這話,眉頭蹙了幾下,随後對着自己的額頭輕拍了一下,對了,這貨一向是不吃虧的主。。。。

這下更不好意思了,怎麽對鐘飛揚交代?人家幫了自家這麽大的忙,一頓飯還讓人家掏腰包?這個岳信芝,嚴蘇葉聽到她這話,都不知道拿什麽表情來面對她?

☆、太過火

嚴蘇葉帶着岳信芝走到鐘飛揚面前,略帶歉意的說道“真是對不住,這頓飯本來是我們請,只是信芝她~”

“小事一樁,嚴醫生不必這麽計較”鐘飛揚起身眼神中充滿着溫和之意,對着岳信芝一瞟,臉上帶着笑意。對于他這個表情,出于男人間的某種警覺,何況是鐘飛揚的那個眼神,男人之間只要對視一眼,無需語言的交流,都明白他的意思。

“今天真是對不住鐘總監,我們先回去了,改天我和信芝,還有爸媽一起請鐘總監吃飯。至上我們全家的敬意”

“嚴醫生,言重了。請”

“鐘總監,請”

出了飯店之後,鐘飛揚眼睛瞟了一下岳信芝,溫柔的口吻說道“我回去了”

“那個~飛揚”岳信芝眼睛溜溜轉了轉,鐘飛揚站在那裏,神态安然的看着她,似乎有意在等她下面說什麽“你~你開車小心點”

“嗯,我會的”

提到鐘飛揚開車,岳信芝的臉就火辣辣的發燙,豈不知嚴蘇葉的手從她的肩上已經劃到了她的臉上,在她臉上輕輕刮了幾下。

岳信芝還在傻愣愣的看着鐘飛揚遠走的背影,也許是嚴蘇葉的手刮的太溫柔了,她沒什麽感覺,看到鐘飛揚上了車,似乎車子一直沒發動。

嚴蘇葉将她的頭轉過來,一下子擁在腋下,低頭吻了上去“嗯~嗯,嚴醫生,你放開”可是他的力氣好大,她終究都是在做無畏的掙紮,嚴蘇葉眼睛眯了起來,看到鐘飛揚的車子遠去,便松開了。

“嗯~”岳信芝大喘了幾口氣“讨厭死了,人家差點憋死”

“上車”嚴蘇葉拉着她

嚴蘇葉開了一段路,不由咂了咂嘴,一股烤乳豬的味道。。。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來到醫院的貴賓房“蘇葉,來了,信芝快進來”岳媽媽開門臉上帶着笑意

“媽媽,爸”

“嗯,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都辦妥了,飛揚他已經辦好了,爸爸你就放心吧,安心的養病,嗯?你女兒我辦事,還用你擔心啊?再說了我是誰?我可是岳氏集團岳山的女兒,怎麽能……”

“咳咳~”某醫生在一旁咳嗽了兩聲,這貨立刻打住了

“嗓子不好,就吃藥”

岳山夫婦聽了這話,互相對視了一下,都沒講話。

嚴蘇葉走到岳山面前,擡眼看了看挂的藥物,伸手摸了幾下“爸爸,從明天起,要開始換藥了,是化療的藥物,到時候,你會有些不好的反應,但是一定要堅持住。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嗯,好啊,蘇葉真是讓你費心了”

“爸爸,這是哪裏話,都是應該的”嚴蘇葉話說着将岳信芝拉到了懷裏“爸,你就安心養病,好心情也有利于病情”

岳信芝坐在他的大腿上,嘟着嘴對着他“我也好累,回家幫我揉揉肩”

“嗯”

“你不要只答應,不辦事,回到家又把我丢在一邊了”

“知道了,好老婆”

岳媽媽看到女兒這般幸福,欣慰的笑了。岳山的臉上也挂着笑意

等他們走後,岳媽媽走到岳山身邊“老岳啊,你看看我們信芝現在多好,蘇葉真是對她寵愛的不得了呢?你的眼光真不錯”

岳山呵呵的笑了“蘇葉真是好男人”

這時,護士敲了敲門而後走了進來“岳董,一位鐘飛揚先生,過來看您?請問,您現在方便嗎?”

岳山一聽鐘飛揚來了,自然會帶來公司的消息“讓他進來”

“好的”

很快,鐘飛揚拿着果籃走了進來“伯父,身體有沒有好些?”

“嗯,飛揚,來坐”

鐘飛揚臉上帶着笑意“看伯父臉上的氣色好多了,再過幾日便可以康複出院了。公司那邊的情況也穩定了,只是今天信芝拿過去的文件,我沒用。”

岳山一聽他沒用,眼睛頓時瞪圓了。鐘飛揚看到岳山的眼神,嘴邊劃過一絲笑意“伯父,我用了另一份文件,這是備份,你看一下如何?”

鐘飛揚從公事包裏取了出來,岳山顫抖的手接了過來,而後用極其欣慰的眼神看着鐘飛揚

“伯父”鐘飛揚站起身來“我想,要對任文志下手,最好還是早一點,否則他一定會惹出更多的事,來擾亂我們岳氏集團的平衡開支,嚴重損害到我公司的收益。所有,飛揚擅作主張,拟了這份文件,在公司人和一些股東面前,放下話去,說是岳董讓我這麽做的。才撐過了一劫。還好,飛揚沒有令公司和伯父您失望。得到了我們想要的結果,只是飛揚還是要像伯父你賠個不是?畢竟我沒有得到您的親口允許?實之慚愧難當?”

岳山聽了鐘飛揚這番話,擺擺手笑了“飛揚,何必如此?這次的岳氏集團真是多虧了你,想我的信芝她~”岳山嘆了一口氣“信芝她還年幼不懂得,該怎樣經營公司裏的這些事,這次若不是你,岳氏集團恐怕就要‘改換招牌‘了”

“伯父,放心,岳氏集團就是岳氏集團,不會有人威脅到岳氏集團的利益。伯父,你好好養病,改天我再來看你”

“好,好”

岳山看着鐘飛揚關門之後,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岳媽媽走了過去“老岳,我怎麽看着鐘飛揚這孩子有點不對勁?”

“嗯?哪裏不對勁了?”岳山卻不以為然

岳媽媽搖晃了一下頭“總覺得他對岳氏集團有所企圖?不像是單單的幫我們這麽簡單?”

“人都有私心,沒有目的,誰會幫我們做事?他鐘飛揚也不是傻子?一個年輕人居然有這麽深遠的眼光和見識,果然是商界的人才。他又懂的如何策劃方案巧妙的利用市場的時機,他身上有着常人難以想象的魄力。這個人自然不簡單”

“那他和蘇葉比如何?”岳媽媽突然問了一句這話,顯然就是小女人見識,為她的女兒着想的

“蘇葉可是醫科界的‘金刀’醫術高明,待人細心又周到,醫德甚高。他和飛揚是兩個不同行業的人。飛揚是典型的商界精英,看人下菜碟。蘇葉有一顆醫病救人的仁心,完全跟飛揚是兩個不同理念的人”

“老岳,萬一,萬一他鐘飛揚有天對我們岳氏集團不利,信芝又~又這般不懂事,蘇葉更是幫不上忙,那該怎麽辦?”

岳山也正在為即将到來的這種事感到恐慌和不安,因為他們根本拿不準鐘飛揚的心思。

嚴蘇葉回到家中,将岳信芝抱在床上,想着她看鐘飛揚的那個眼神,還有鐘飛揚看她的眼神,他心裏就覺得窩火。

他冰冷的眼神看着岳信芝,輕輕的擡起她的下巴,嘴邊露出一絲淺淺的笑“信芝”

“嗯,幹什麽?你不是說回家幫人家按摩的嗎?”岳信芝話說着就将腳上的鞋子踢飛了,腦袋動了一下,躲開了他的手,往床裏面一滾“哎呀~累死了,這幾天怎麽覺得自己便老了一樣呢?好困,老公我要飽飽的睡一覺,睡到自然醒,不要打擾我,另外,床前記的給我放水果,我醒來吃”

忽然岳信芝把眼睛睜的特大,嚴蘇葉正雙手撐着,他高大的身軀壓着她,從他身上發出熟悉的味道。他低頭吻了下去輕咬着她的下嘴唇,長舌直入嘆了進去“唔~唔”在她口中一陣狂吸,她的柔軟被他炙熱的掌心瘋狂的、揉弄着,岳信芝被他吻的喘不上氣來了。嚴蘇葉微眯着眼睛松開了她“嗯~哼哼~”她嬌喘着,胸前被他擠出了魅影之色

“信芝~”他又一次吻了上去“嗯~”岳信芝本來氣就沒怎麽喘過來,聽着他暧昧嘶啞的喊聲,她更是受不了。嚴蘇葉眼看她又要暈過去了,急忙松開了嘴,将她環抱了起來,岳信芝被他吻的軟弱無力

他輕輕的挑逗着她的敏感,時不時的在她胸前輕咬、吸吮,弄的岳信芝一陣暈眩“唔~啊……”

他的手慢慢的探了下去,某處已經泥濘不堪。岳信芝的兩條腿勾住了他結實的腰部,盡量用內壁來接觸他,嚴蘇葉本來想好好收拾她的,可是經她這麽一勾引,他反而忘了他想要的目的?真是該死。這貨微微一主動,他就城門大開了,甚至是滿腔熱血,一點矜持都木得。他粗喘着“敏感的小東西,讓我來嗎?”

“嗯~人家要,要嚴醫生~”

“嗯~”此時的男人悶哼一聲,一個猛然直入“嗯哼哼~嗯……”岳信芝直接抱住了她結實的臂膀

“信芝,你這個敏感的小東西,嗯~說,說,你只愛我一個”他瘋狂的大進大出着,身下的嬌人眼中流出了淚水,嘴中發出了求饒聲“嗯哼,不要~你輕點,嚴醫生,好老公”

“信芝,你說,說你只愛我一個,你快說,嗯~”

“我,我只愛你一個,饒了我”

“誠意,不夠”他大動,瘋狂的刺入“說你只愛我一個,信芝~你說”

岳信芝已經被他折磨的昏了過去,許久,嚴蘇葉低吼了一聲,汗水滴到了她的身上。

他起身,将她抱起準備去沐浴,卻發現床上的斑斑血跡。其實,對于岳信芝暈過去,他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此時看到床上的‘一景’他才意識到自己這次太過火了……

☆、重擔與壓力

第二天,嚴蘇葉給她煲好了粥,等她醒來。

沒成想,岳信芝醒來之後,一聲不吭“信芝,來,喝點粥,我熱過了”

“不喝”

“信芝,乖,嗯?”嚴蘇葉彎着身子,誇張的吹了兩口。岳信芝看到他這個樣子,心便軟了下來“來”

岳信芝看到他的動作,咧開嘴笑了笑,她張開嘴喝了一口,動了一□子,感覺有點身下隐約的疼痛。她疼的眉頭皺了一下“信芝,再喝點,然後老公給你塗藥”

“嗯?”岳信芝瞪眼看着他“死嚴醫生,你說什麽?”

嚴蘇葉嘆了口氣,清咳了一聲“那個~那個昨晚你,你睡過去之後,我就給你用過藥了”

岳信芝水汪汪的大眼瞪着他,嚴蘇葉看着她粉嫩的臉頰,白裏透紅,尤其是這雙水汪汪的大眼,此時正在眨啊眨的對着他。他不由的對着她硬咽了一口唾液,他感覺自己某處又開始有了反應。随後,眨了眨眼對着岳信芝“你,你別這樣看着我?”

岳信芝冷哼了一聲,切!什麽人嘛?還是男人呢?看兩眼就這樣了,她不由的把臉轉了過去。嚴蘇葉閉上眼,掰過她粉嫩的臉頰,從他的鼻子中發出熱氣,透過岳信芝的脖頸傳遍了她的全身。“信芝~我,我要你,嗯~你讓它變的好漲”說罷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嚴醫生~人家不要了,被你折騰死了”岳信芝說着伸手就要推開了他,卻被他壓的死死的,嚴蘇葉愛死她這種在她懷裏撒嬌的語氣了。他溫熱的唇劃過她的唇邊,一只大手不停的揉捏着她,沒完沒了的熱吻着她。

很快,岳信芝被他吻的身體軟軟的,昏眩的暈倒了他的懷裏“嗯~嗯……”她不由的嬌/吟起來,身體也在迎合着他,嚴蘇葉害怕再弄痛她,便将她扯到了自己身上來,讓她按在自己的身上“信芝,來嗎?嗯?”

“嗯~我要”

嚴蘇葉一只手指輕輕的探了進去,他強忍着自己即将爆發的欲望,輕咬着她的嘴唇,粗喘着“信芝,讓我進去,嗯~”

岳信芝實在經不住他在耳邊這種誘惑,軟軟的趴在他身上,應了一聲。下一秒“啊……”岳信芝便慘叫了一聲

“痛~嚴醫生……痛~老公……”她平時應付他就有點吃不消,此時,更受不了他這般的□。她不由的身子一顫,突然僵直了一下。嚴蘇葉感應到她這一舉動,用力的沖刺的一下“啊……嚴醫生~”

“信芝~信芝,不許暈,不許……嗯?”岳信芝迷蒙之中聽到他模糊的說着,“嗯~”她用心的應着,可還是不争氣的暈了過去……

許久,嚴蘇葉低吼了一聲,擡腿看着愛/液流出,沒有血跡,他長長的籲了一口氣,擡手溫柔的摸着她的秀發。

岳信芝一直睡到晚上,嚴蘇葉為她做好了晚飯,等他醒來用餐之後。将她緊緊的擁在懷裏“信芝~我的信芝,老公好愛你”

岳信芝發絲淩亂的依偎在他懷裏,兩眼空空,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竟然跑到了鐘飛揚那裏去了

“信芝,等你爸爸的病好了之後,我們就要個孩子,嗯?讓你媽媽給我們看孩子,你可以去公司看看,或者是在家跟媽媽一起帶寶寶,老公會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嗯”岳信芝敷衍的應和着他

“那我們就是三口之家了,嗯?我會好好的愛你們,每天給他講故事,唱童謠……”嚴蘇葉摟着她自說自話的描繪着,關于他們以後的生活。

卻不想幾天後的一個噩耗,打破了岳信芝幸福的一切。岳山夫婦回家的路上,剎車突然失靈,夫妻雙雙送命外加一個司機。

岳信芝聽到這話,直接昏了過去,嚴蘇葉伸手抱住了她。

偌大岳氏集團撇了下來,鐘飛揚力挽狂瀾,硬是憑着出色的人格魅力和聰穎才智,将岳信芝推到了董事長的位置。

對于,這個年輕沒經驗的接班人來講,很多股東都不贊同,最終通過鐘飛揚在商界的關系,和,某種過硬的手段,使得這樁事情定了下來。岳氏集團的一場風波告一段落。

可是,對于一個出經商界不滿三十歲的女人來講,這個職場意味着種種的兇險與危機。這點,嚴蘇葉是一點忙也幫不上,嚴蘇葉有心讓她将公司轉讓,讓她在家好好做嚴太太

可是,岳信芝不甘心,怎麽也不甘心自己父親親手創下了的基業。她知道她需要鐘飛揚,需要他的支持,她破格将鐘飛揚提拔為副董,掌管公司一切事務。并且讓鐘飛揚入股

鐘飛揚的辦公室就跟她的辦公室緊挨着,某時候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幾個月後,岳信芝整理好心情,坐在辦公桌前,無力的看着眼前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文件,個個都讓她親自蓋章做效。每張她都要過目,她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她不由的趴在桌上睡着了,這時,鐘飛揚手裏拿着文件又走了進來。不知道從何時起,人家某人進她辦公室根本就不用敲門,直接進。

他開門看到岳信芝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吓了一跳。徑直的走過去,擡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确定她沒事,是睡着了

他伸手将她面前的文件,收拾了一下,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将文件分成了三類。

一直做在那默默不語,也沒吵醒她,他知道這段時間她經歷的太多了,看着岳信芝熟睡的樣子,鐘飛揚不免心生猶憐“信芝,對不起,我不該一下子給你這麽大的壓力,你要撐住,我一定會幫你的,信芝~”

鐘飛揚的手輕輕的摸着她的秀發,岳信芝被他摸的不舒服,于是又轉過頭向另一邊睡,鐘飛揚趕緊将自己的胳膊墊在了下面。

任憑她長長的秀發飄落在他的長臂上,鐘飛揚聞着從她身上發出的氣香,忽然,岳信芝轉過了頭,順勢倒在了他懷裏。

鐘飛揚嘆了口氣,另一只手輕輕的把文件放到了桌上

嚴蘇葉終究還是放心不下,他急匆匆的趕到公司,推門便打開了岳信芝辦公室,不巧的是,卻看到了這一幕。

“鐘,飛,揚,你不要太過分”

鐘飛揚擡眼看了一下他,沒有做任何辯駁,嚴蘇葉的吵聲,将岳信芝驚醒。岳信芝朦朦胧胧間睜開眼“嚴醫生~”她揉了揉眼,正要起身,碰到嚴蘇葉的拳頭上

“啊……”岳信芝慘叫了一聲,鐘飛揚一把将她拉到懷裏,伸手指着嚴蘇葉“你瘋了?往哪打?”

鬼都知道,那拳頭是對着他掄過來的,只是碰巧被岳信芝頂上了

“信芝,我,”嚴蘇葉氣憤的想解釋一下,終究還是打住了,伸手将岳信芝拉過來“跟我走”

鐘飛揚紳士風度,不會跟他拉扯。不成想,岳信芝狠狠甩開了嚴蘇葉的手。

她這一舉動,簡直令鐘飛揚眼前一亮,嚴蘇葉更是受不了“信芝,跟我回家,這個公司的事,我會好好的安排一下”嚴蘇葉的那個龌龊的姐夫,好歹也是公司的總裁咧,對于商界這塊他還是懂的

“不牢你費心了,你整天神經兮兮的,總是誤會我這,誤會我那。我受夠了,嚴蘇葉,我們離婚。”其實,岳信芝也是一時氣憤,想她這段時間無論是家庭上還是事業上,都處于低潮。這個壞脾氣的嚴蘇葉還給她增加壓力。

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句話明顯刺激了鐘飛揚和嚴蘇葉的大腦皮層。

“信芝,來,讓我看看你的臉”嚴蘇葉話說着就走了過去,擡手将想摸

“你走啊”岳信芝伸手打開了他

“好了,別鬧了,嗯?老公知道你這段日子心情不好,我們要麽去旅游一下,放松一下心情。緩解緩解你就會變好的,嗯?”

岳信芝委屈的眼淚掉了下來。

鐘飛揚嘆了口氣,用手敲了敲辦公桌“信芝,其實……”

“你閉嘴,鐘飛揚”嚴蘇葉瞪眼對着他,岳信芝一聽嚴蘇葉這種脾氣的,對着鐘飛揚大吼,直接站到鐘飛揚面前去了“你閉嘴啊,嚴蘇葉,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輪到你大吼大叫?你怎麽能對我們岳氏集團的副董事長,這般态度?信不信我讓保安把你請出去”

嚴蘇葉本來是昂着頭的,聽到岳信芝這句話,低頭看着她“信芝,你很清楚我是你什麽人?居然敢勞煩保安?”

“你先出去,讓我靜一靜”岳信芝回應道

“好,不知道鐘先生是否有時間,我們好好聊聊”

“沒有”岳信芝不等鐘飛揚開口,她便直接開口拒絕了“他的時間被我安排的滿滿的,沒有空餘時間,去衛生間都要我親自批準”

“信,芝~”這兩個字簡直就是從嚴蘇葉的牙縫裏擠出來的

這時,鐘飛揚清咳了一聲“嚴醫生,你不要擔心了,我的确和岳董有事相談,你看看桌上的文件就知道了……”

“好”嚴蘇葉點了點頭“信芝,你很相信他是不是?”

“嗯”岳信芝肯定的點着頭

“那把公司的一切交給他來做,要麽我支持你入股,做岳氏集團的大股東如何?開一次股東大會,申請公司轉讓,把一切事物劃到鐘飛揚名下如何?”

岳信芝聽到這話,擡眼看着嚴蘇葉。

☆、淩虐、出軌

“信芝,你知道我不需要這些,如果你這樣認為我有這樣的目的,我辭職就是了”鐘飛揚說着将文件往桌上一丢,擡腿便走了,走時留下一句話“稍後把辭呈地上”.

岳信芝看了一眼嚴蘇葉,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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