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
“呵呵,我本來就不能懷孕啊,也不需要懷孕。”坐在對面的男醫生只覺得可笑。
“你…”張可可無理地伸出手指着他:“你們這什麽服務态度啊,難道不知道尊重病人嗎,信不信我告你們醫院啊!”
她看上去依然猖狂得不得了。
年輕醫生微微勾唇,只覺得可笑。
她這張牙舞爪的模樣,和病人兩個字似乎完全不搭絲毫的關系。
但還是耐着性子有條不紊地說着:“張小姐,我叫你一聲張小姐已經是對你最大的尊重了。尊重是相互的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辭,而且這裏是公共場合。”
張可可張嘴,好像要接着說些什麽…
醫生再一次開口“至于你說的要告我們醫院的話,如果你覺得自己有這個本事的話,那你就盡管去吧!”呵呵,蘇氏企業旗下的醫院,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告倒。
人吶,在說話之前最好還是好好地考慮一下實際情況,再稱稱自己到底幾斤幾兩。
張可可那張化着精致妝容的臉,轉眼間已經是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樣。
好端端地來檢查身體,居然連個醫生都跟自己過不去“你們…簡直可惡!”
“雲逸,送客!”此刻,他已經不想再跟她多費一句口舌,好像和這樣的女人,根本就沒有必要多說。
話音一落,年輕醫生的助理就已經來到了張可可的面前,眼神,虎視眈眈的看着她。
“不用了,我自己會走!”女人就差氣得直跺腳了,毫不客氣地瞪了一眼剛剛給自己看診的醫生,轉身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了,舉手投足都是那番令人厭惡的無理氣息。
正在這個時候,齊魯來查探各個科室的情況,剛剛好這個時候到了婦産科,和氣鼓鼓地闖出去的張可可撞個正着。
Advertisement
看着女人氣勢洶洶地從婦産科走出來,還好齊魯反應夠快,不過還是讓她蹭到了自己。
張可可瞥了齊魯一眼,依舊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瞪了他一下就走了。
那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高傲,只能說真的讓人看上去覺得很不順眼。
齊魯驀地停在了門口,只是隐隐約約覺得剛剛那個無理的女人,有些眼熟。
“哥,你來了啊!”科室正中央坐着的齊衡看到齊魯,頓時站起來。
臉色也變好了很多,态度不再像剛剛對待張可可那樣的強硬。
齊魯怔愣了片刻,邁着長腿走了進去“齊衡啊,剛剛女人怎麽回事!”
男人眉頭一皺,就這樣遭到平白無故的頂撞,就算是再好的心情也會被破壞了。
這個婦産科的年輕主任醫生,正是齊魯的弟弟。
連忙解釋着“哎呀…那個女人啊,呵,不過是個蠻不講理的潑婦罷了。”
“我跟她說檢查結果,說她以後都沒有生育能力了,特麽的這女人居然不信,而且還跟我開怼。哥,你是知道我的,我脾氣一直都很好,一般情況根本不會跟人發脾氣,可這女人簡直過分,我當醫生這麽長時間以來,還真就沒有見過這樣的病人!”
說着,齊衡好像依舊有些生氣。
齊魯一聽“不能懷孕?”這倒是讓他聯想到了…自己之前看到的關于诽謗何慕宜的爆炸性新聞,呵呵,原來這個女人就是那個白蓮花張可可啊!
男人的語氣中帶着戲谑“呵呵,居然還有這麽有趣的事情?”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聞。
她果然和傳聞中一個德行。
“何止啊,若是她說出的話對我有半分尊重我也不至于這樣。”齊衡在一邊吐槽着。
齊魯思索:“看來從今天開始,倒是需要好好地跟醫院的門衛交代一下了,可不是什麽樣的垃圾都能随随便便地放進來的!”
“對對對,确實有這個必要,哥你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他拍手稱快。
媽的,解氣,對這樣的人,還就必須要用這樣的法子。
“得了吧,你小子。”齊魯看着自己的弟弟,一臉的嚴肅。
“怎麽樣了,這幾天科室的情況怎麽樣了?”作為醫院的院長兼主任醫師,他還必須得時時刻刻地關注着各個科室的情況。
“啊,好着呢…”每到這裏,他都忍不住要拍一些馬屁。
不過這馬屁倒也确實拍得起來,兄弟倆的醫術在江城基本上都是數一數二的,再加上又在江城醫療技術最頂級的醫院工作,可以說是珠聯璧合了。
為了見到何慕宜,顧暖暖愣是答應了齊魯的要求,好好休息着,把自己硬生生地困在醫院整整一天的時間。
一個人呆着着實是無聊得狠吶,更何況是對顧暖暖這種天生就不安分的人來說。
在病房裏待了一天,她覺得自己真的是無聊吐了,只能一直看着吊水瓶發呆。
除此以外,就是一些小護士時不時地來給自己換下藥物和針頭,中間齊魯來了一兩次,不過就是看看自己的基本情況而已。
終于,就在下午挂完最後一瓶吊水的時候,她終于被允許去見何慕宜了。
從病房看守護士那裏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顧暖暖頓時充滿了活力。
甚至覺得,要是再讓自己繼續待下去的話,不發黴才怪呢,她簡直太清楚自己的性子了。
“真的嗎?”女人的聲音帶着一種震驚的驚喜,差點激動地從床上跳起來。
小護士被她強烈的反應給吓得不輕“額…當然是真的啊…齊主任親口說你下午輸液完了就可以過去了。”心中還思索着,自己明明沒有記錯啊,難道她自己不知道嗎?
顧暖暖臉上一陣欣喜之色“太好了太好了,終于可以見到慕宜了,護士小姐姐,快告訴我在哪?”她滿懷期待地問着。
“八樓最右手邊最裏面一間病房,你要是不知道的話我可以帶着你…”她說着。
奈何話音還沒有說完,面前的人已經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簡直跑得比兔子還快,只剩下空氣中那句飄蕩着的“謝謝!”只聞其聲卻不見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