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懲治
趙安今年二十六歲,是剛應聘澄湖山別墅區的保安的,還是通過找關系進來的,工資也就四千多,勉強糊口。
今天是他第一次上班,沒想到就遇到了偷偷混進來的人,還意外見到了自己的偶像,俞清歌。
趙安看到俞清歌的時候別提多開心了,沒想到俞清歌就在這個別墅區裏,剛才他是想去問俞清歌要簽名的,如果可以的話,很合拍就好了。
但有他們保安隊長盯着,趙安沒有敢動,他們隊長一,向對他們嚴格,特別是他們這些新來的。
不過俞清歌真的好漂亮啊,原來在家裏也穿一身黑色的,那身段,那臉,不愧是娛樂圈有名的美女,趙安眼饞地不住回頭看。
“看什麽呢!”
保安隊長一個巴掌拍到趙安的頭上,瞬間把對方拍回了神。
“合同上明文規定不能騷擾業主,不能洩露業主的信息,把你的眼睛收起來。”
保安隊長對趙安喝道。
被保安隊長虎視眈眈地盯着,趙安不得不收回眼神。
自從趙安知道俞清歌再這個別墅區後,巡邏的時候很是積極,但他們只能巡邏公共區域,一些比較重要或者死角的地方,別墅住宅內部一般很少巡邏。
這讓趙安郁悶不少,他還想跟俞清歌來場偶遇,聊一聊,如果能拉進關系就更好了,趙安遐想着。
但趙安也只能白日做夢,這幾天他連別墅區內部都沒進去過,更別提看見俞清歌了。
“這個別墅區的富人真多,明星也有,要是我也有錢就好了。”
和趙安一起搭檔的小呂對住在這裏的人很是羨慕。
“嗯。”
Advertisement
趙安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整理着身上的保安服,戴好帽子,拿出鏡子照了照,才滿意地笑了一下。
“你這是打算幹什麽去?”
小呂奇怪地看着趙安整理衣服,“跟要去相親似的。”
趙安說:“我去巡邏。”
小呂說:“我們前一個小時不是去過了嗎,上夜班不需要這麽頻繁地巡禮,我們看好監控室就可以了。”
“你在這兒看着監控室,我再去巡邏一下,我發現之前被抓住的那個狗仔又來了,最近鬼鬼祟祟地在附近轉悠,我有點不放心。”
趙安假裝不放心,要再去巡邏一下。
“那狗仔還真是不死心啊。”
小呂對那個狗仔印象比較深刻,血都流成這樣了,還不忘挖消息,真是一個敬業的狗仔。
“要是沒發現問題就回來吧。”
“好,我走了。”
趙安便拿着手電筒去巡邏去了,先是在公共區域轉了好幾圈,才慢慢地朝別墅區的內部走去,一路上小心避開攝像頭。
此時的俞清歌已經上床休息了,白玉依舊在陽臺上修煉着。
趙安小心地來到俞清歌的別墅,站在不遠處默默地看着,什麽也沒看到,黑漆漆的,一點亮光都沒有。
“俞清歌這麽早就睡了嗎?”
趙安偷偷摸摸來到俞清歌的別墅所在地,也是心血來潮,等真正的到了之後,發現什麽也沒有看到,不禁有些失望。
在陽臺上修煉的白玉猛得睜開眼睛,她習慣了俞清歌的精神波動,不代表她習慣了所有人的精神波動。
白玉從陽臺上飛出去二十米左右,居高臨下地看着站在不遠處正踮着腳想從陽臺偷看的趙安。
黑暗對白玉不是什麽問題,她看得一清二楚,一個年輕保安偷偷摸摸地觀察着俞清歌的別墅,眼神的欲望怎麽也掩飾不住。
什麽時候保安巡邏專門盯着着業主的陽臺看了,白玉看着趙安眼裏閃過一絲寒意。
又一個惡心的家夥出現了,還是這裏的保安,監守自盜啊。
白玉又回到了陽臺上,轉身看着一眼睡得正香的俞清歌,要把俞清歌喊醒嗎,還是直接帶着睡着的俞清歌,好像也夠不着。
限制她行動這一點真是太讓她窩火了。
趙安在俞清歌的別墅附近徘徊着,拿出一個小望遠鏡對着陽臺出偷窺着,并小心翼翼地用手電筒照着,希望能從陽臺那厚厚的窗簾縫隙裏看出點什麽。
趙安幻想着俞清歌在床上曼妙的身姿,嘴唇不由地舔了舔。
烏黑的夜色,一輪明月在控制,不時微風吹過,綠葉随着在天空中飄蕩,忽高忽低,最後落在了俞清歌別墅的陽臺上,落在了白玉的腳邊。
白玉看着腳邊的綠葉,靈光一閃,她被氣糊塗了,她為什麽非要接近那個保安呢,她站在這兒就可以。
白玉翻出俞清歌做針
線的盒子,拿出一盒未開封的針,還有線,冷笑地飛出陽臺外,直到三十米處停止。
她拿出數根針,穿好之後,控制着線,将所有針都甩了出去,在夜色的掩護下,飛針飛速地刺入了那保安的屁股中,甚至是菊花中。
“啊!”
趙安疼得尖叫了起來,聲音大得把俞清歌都驚醒了。
趙安捂着屁股疼得整個連都扭曲了,望遠鏡,手電筒早已經不知道丢到哪裏去了,只顧着趴在地上哀嚎着,白玉冷笑地看着這一幕,活該,讓你偷窺。
白玉手一晃,精神力從線蔓延出去,将所有針都拔了出來,再次往趙安的身上紮,今天白天的氣她還沒有消呢,正好撞到他手上。
俞清歌驚吓地從床上坐起身,半邊睡衣從肩上滑落,露出了白嫩的肌膚,神色緊張地往陽臺看去,想第一眼就看到白玉。
“白玉,怎麽了?”
“是出什麽事情了嗎?”
“沒事,你繼續睡。”
白玉淡淡的聲音傳來。
俞清歌怎麽可能繼續睡得着,稍事整理了一下衣服,披了一件衣服就出來了,就看見飄到半空中的白玉手裏提着線,臉上揚着惡劣的笑容看着正在下面哀嚎的人。
“白玉,你在幹什麽?”
俞清歌驚愕地看着白玉。
“啊,哈。”
趙安疼得要死,手往屁股上摸着,看看是什麽紮得他,他總感覺是針一樣的東西,這大晚上的怎麽會有針紮他的屁股,還是誰家養了刺猬偷跑了出來。
好疼啊,趙安都覺得自己的屁股被紮成了骷髅。
白玉看自己俞清歌出來了,直接把線一拉,所有的針再一次從趙安的身體內拔出來,還帶着血,白玉嫌惡地看了一眼,直接用精神力毀了這些針連帶線,揚成灰。
“俞清歌你回去繼續睡,一個偷窺狂而已,我稍微教訓了一下。”
白玉心情很好地飛回陽臺,手一揮,直接将俞清歌又送回了床上。
剛出來不久就被躺回床上的俞清歌,聽白玉說有人偷窺她,俞清歌眼裏閃過一絲恐懼和惡心,連忙緊緊了衣服,但看到白玉在自己身邊,爾後又稍微放松了下來。
想着白玉剛才那笑容,眼神有些疑慮地問道:“白玉,你對那個人幹什麽了,叫得怎麽這麽慘?”
有白玉看着,俞清歌剛緊張起來的心便又收了回去,但心裏對外人的防備更深了,對白玉更加地依賴了,這一會她又擔心起白玉有沒有暴露她自己。
“放心,就是用針紮幾下而已,證據也被我毀了,死不了人的,就是白白浪費了我修煉的時間。”
白玉嘴角上揚道。
“那人還是一個保安,監守自盜,你明天就去投訴他去。”
聽到白玉是用針紮人,俞清歌眼睛不由地瞪圓了,她莫名地想起了容嬷嬷紮紫薇的場景。
“好,我知道了,我會去投訴的。”
俞清歌回過神說道,她自然不會讓那個保安繼續待在別墅區當保安。
當趙安想知道到底是什麽紮的他,什麽也沒有摸到,只是感覺屁股越來越疼了,想要離開時,他看了看俞清歌的別墅,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現在他這個樣子,可以對俞清歌裝可憐,博取同情,說不定可以和俞清歌親密接觸。
“俞小姐,救命啊!”
想到這裏,趙安又是疼痛又是激動地朝着俞清歌的別墅喊道,以極其變扭的姿勢去跨過栅欄,去敲俞清歌的門。
白玉沒有想到這個人下線居然這麽低,原本還算開心的臉一下變黑了。
“還真是色膽包天呢,都這樣呢,還想通過這樣來吸引你的注意力。”
“看來我之前給他的教訓太輕了,得讓他知道一下什麽真正的痛苦。”
俞清歌也沒想到那個保安居然這麽無恥下流,不過看見白玉變得激進了起來,連忙拿起手機打給物業,直接道:“物業嗎,你們保安深夜來騷擾我……”
“俞小姐,抱歉,我們馬上處理。”
在監控室的小呂接到電話後,一愣,又很快行動了起來,連忙沖出了監控室。
趙安喊了半天,俞清歌就是沒出來,不由地惱怒了起來,這個俞清歌怎麽這麽沒有憐憫心,他都這麽疼了。
“趙安,跟我走。”
小呂很快速地趕來,看見趙安撅着屁股敲着俞清歌別墅的門,還大喊大叫,立馬翻過栅欄,拉住趙安就往外走。
“啊,疼,疼,小呂你幹什麽!”
趙安生氣地對小呂吼道。
“你問我,我問你在幹什麽,你想被開除別
連累我啊,居然來騷擾業主,隊長馬上就要來了,你自己跟他說。”
小呂不客氣地對着趙安回吼道。
“你在說什麽,我受傷了,讓俞小姐幫忙一下而已。”
趙安眼神閃爍道。
“還讓俞小姐幫忙,這大半夜的你說得出口。”小呂冷笑道。
“之前就跟要相親似的,原來有這份心哪,我說你怎麽這麽積極。”
“這裏每個業主都會在別墅裝一套監控系統,你跟我說沒有用。”
這時趙安有點慌了,不由地喊道:“俞清歌,我是你粉絲啊,就是想要一個簽名而已。”
小呂連忙捂住趙安的嘴,往外拖,隊長可是要他迅速處理好,不給業主添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