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傷

琴酒,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為什麽為了我,你卻甘願這樣對待自己?

東京,不斷出現殺人事件。

受害者有貴婦,有富豪,而且都是被槍殺的。

而且都被什麽東西啃得就剩下骨頭了。

而有證據指出,他們與男伶長苑有關,至于是什麽關系,大家都心照不宣。

那所歌廳的男伶,也漸漸不再出現。

當人們以為嫌疑人是那名男伶時,警察卻可以證明他是無辜的。

因為新的受害者出現時,他正和警察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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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扣動扳機,結束那些染指長苑的人的性命的時候,就會不知道從哪裏出現一堆僵屍,把那些屍體吃得幹幹淨淨。

直到有人發覺,聘請了彌勒一族的保護專家的時候,金發男人才明白自己踢到鐵板上了。

長苑在無限城入口發現了被砍傷的琴酒。

睜開眼,看到是長苑給自己處理傷口,金發男人眼中出現了一絲欣喜若狂。

回到了住處。

“你認為彌勒一族是你能招惹得起的嗎?”你應該慶幸攻擊你的是夏彥而不是雪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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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着被保護專家彌勒夏彥砍傷,已經在流血不止的琴酒,長苑說話依然不留情面,只是冷冷的把藥扔給丫鬟,然後出門。

我知道你這麽做是為什麽,曾經有無數次,我想和以前一樣撲進你的懷裏抱緊你,但是那樣的場面始終揮之不去,如果可以回到過去,将這場面抹掉就好了。。。

可是。。。。

你的懷抱你的味道,卻始終在引誘着我,進入你無盡的深淵中去。

青年的心中百感交集,不自覺地又抓住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興奮的灼熱,“天。。。為什麽想到他就已經會有反應。。。。”身體不自覺的開始喘息,扭動。

渴望被他貫穿,渴望被他撫摸。

可是。。。。

自己出房間還不到十分鐘,丫鬟就已經滿面驚恐的跑了出來。

“藥上好了?這麽快。”不太可能吧。

事實證明長苑想的比說的正确。

“儲君大人,那位先生他不讓我碰他,而且還指明要你給他上藥。”他還說如果你不去幫他上藥他就寧可流血死掉。

“什麽?”太不知好歹了!“你是妖族怕他個人類?沒用的東西!”

“儲君大人。。。我真的怕啊。。。。”無辜的小丫鬟已經快被吓哭了。

還好凱瑟琳及時安撫丫鬟的情緒,“我說表哥,你就進去看看吧,琴酒千不對萬不對,他現在是個傷員,你現在這樣也有點不厚道了。”

氣呼呼的長遠推門進房間,看見琴酒躺在血泊之中,因為他的鮮血已經浸透了自己的床單,更是浸透了他長長的金發。

又急又氣的長苑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但是表情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給你藥你還不要,什麽臭毛病,你是不識好歹還是怎麽着!”

雖然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但是又氣又急的語氣卻昭示了他表裏不一的心情。

琴酒捂着自己的傷口不讓他再流血,即使知道那是徒勞的,“我只想讓你給我上藥,別人我用不着。”我的話不會說第二遍。

“你想死的話随便你!”長苑怒了,他見過不識好歹的,沒見過這麽不識好歹的!

琴酒沒有回答,但是。。。。

他知道長苑還是沒有原諒他,如果是以前的話,他一定二話不說就給自己治傷,甚至在當時還用自己不高的功力給自己療傷。

而現在呢?

只是給自己抹藥而已,他竟然都不願意。

以前粘着自己的傻乎乎的少年,已經不在了。

是因為自己才不複存在的。

長苑說的對,他們不可能回到過去了。

“你不肯的話。。。就算了吧。。。”這麽重的傷,琴酒一個人類支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到底我怎樣做。。。才能得到你的原諒。。。。”即使知道是奢求,即使知道不可能,卻依然那樣的渴望呢。。。。

琴酒的聲音越來越虛無缥缈,直到他整個人都昏了過去。

長苑看着再度昏過去的琴酒,搖頭。

以前不會這麽做的,為什麽現在這麽執着?

為什麽傷害過才明白是愛的?

看着不知所措的丫鬟,“你出去吧。”

打了一盆熱水,擦幹淨他身上的血污,然後用法術把床單換了下來。

擰開藥瓶,将液體倒在手中,塗抹在琴酒被砍傷的傷口之上。

“流了這麽多的血,還不讓人碰。”以前你還不讓我給你療傷呢,現在竟然指名要我做。

變得這麽執着,以為我會感動,然後原諒你?

不可能的。

弄好他的傷之後,長苑又到廚房沖了一杯鹽水和一杯糖水,本來應該是去醫院的,但是琴酒竟然死活也不去。

用勺子舀起一點鹽水,輕輕吹涼,想給他喂下去,結果鹽水順着琴酒的嘴角全都流了出來。

長苑見狀,無奈。

只好把鹽水含了一口在自己嘴裏,對準琴酒的嘴再喂下去。

雖然還是會有鹽水流出來,但是至少大部分已經喂下去了。

糖水也是如此,直到長苑驚覺金發男人把舌頭伸進自己口中碰觸自己敏感的舌尖。

“!!你。。。。”還沒有說出什麽來,琴酒已經按住長苑的頭用力的吮吻,不容許他離開。

驚異之餘,看到金發男人渾濁的綠色眼眸,“別離開我。。。長苑。。。”

長苑在想到琴酒的時候身體就會有反應,何況現在更被他緊緊的抱住,似乎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開始升溫。

不行,他身上有傷,我不能這麽做。

“琴酒。。。你受傷了。。。不能。。。。”傷口會裂開的。。。。

“我不在乎。。。只要你別走。。。。”不知何時,琴酒再次變成了上位者,不顧身體的傷痛,把長苑壓在身下。雖然隔着衣褲,但是兩人緊貼在一起的灼熱使長苑無法再用理智來思考。

或許是藥的緣故,琴酒的傷沒有幾天就好了。

但是在某一天的清晨,他發現長苑不見了,桌上只有一張紙條和一張請柬。

寫着他今天要結婚了,請柬自然是請他去參加婚禮。

失落之餘,但也在情理之中。

是啊,他為了他們的族人,他必須結婚。

可自己幹嘛一種再也見不到他的心情了呢?

将請柬撕碎,扔進垃圾箱,他沒那個好肚量看長苑和別人的幸福。

現在能做的,想做的,也只有喝一個爛醉。

然後沉沉的睡去。

然而。。。。。

身體卻不知道為什麽浮了起來,想睜眼睛,卻也睜不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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