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就是了,而且反複出現哦
幽冥:現在我要從小線索裏推出每個人的屬相哦。
衆人:就憑你那雞腦?
幽冥:聽好了。
第5章裏寫明葉妙晴1996年11月30日的時候是9歲,可以得出她的真實出生日期為-----1987.11.30。屬相為兔。
第8章寫明老爸葉長瑞是31歲時做的爸爸,可以知道他的生日-----1956.08.06,屬相為猴。
同樣是第8章裏說老媽是29歲時做的母親,所以她是-----1958年的,屬相為狗。
在第章5、20、21章有側面提到趙涵的年齡,所以他比葉妙晴大兩歲-----1985年,屬相為牛。
在21章也從側面說了鐘子蔚和葉長瑞的年齡差距是二十幾年,以作者這樣變态的思想,應該除了生日之外連屬相也是相同的,所以是1980.08.06,屬相也是猴。
第5章裏寫着趙祯比老爸葉長瑞小兩歲,所以就是1958年的,屬相為狗。
怎麽樣,我厲害吧。
衆人:可以啵~~~~~不對啊,這個家夥就是作者嘛,日子什麽都是她設定的,還推理個P啊。
幽冥樹樹:呃,被發現了!!!
45
45、一枕黃粱 ...
45章、一枕黃粱
﹡我做了個缱绻旖旎的夢
鐘子蔚:
我做了一個缱绻的美夢。
夢中的我,在十八歲的時光中,遇到了一個人。
一個我想念了十多年的人。
一個我愛戀了十多年的人。
那個夢很美妙,一片陽光下,我遇到了他。
牽扯出了十多年的纏綿。
……
那些種種,像夢一樣的虛幻,卻又帶着真實的美妙。我幾乎就要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了。
我已經整整一年沒有再做過那個夢了。
當我從葉長瑞死訊中驚醒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夢到過他。
果然只是個夢嗎?
在無數個睡不着的夜晚,我相信會有很多人,習慣性的開始閉上眼睛,安靜的想念一個人,想念一張臉。而在他們心裏能夠有這樣一個人可以想念,或許就夠了。
葉長瑞,此刻的你,在哪裏呢?
我說服自己相信一切都只是一場夢,但又忍不住去思念。
那個存在于我生命之中長達十四年之久的葉長瑞,果然只是我心中绮念積攢成的幻想嗎?
我是真的瘋了麽?
“鐘先生,你應該是有在學校接觸過他的資料,才會産生出這樣的夢境。畢竟你說你們是同一所大學畢業的。”
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又對我說:“夢境不會無緣無故映射出不存在的東西,所有的事物都是你現實中曾經的經歷在你腦中的反應。你自認為簡單的一瞥不會有印象,其實大腦皮層卻記住了,于是産生出夢境。”
對于醫生的解釋,我不相信,一點也不相信,一點都不想相信。
哪怕是葉長瑞從來就沒給過我回應的打擊都沒有這樣來得難受。
我尋去了夢中曾經的單位,得知早在15年前葉長瑞就已經因病去世的事實。
原來,一切都只是我一廂情願營造出的幻想。
曾經的美好,一瞬間就成了碎片。
心像刀絞般的疼。
究竟是割舍不下那個人,還是那個默默付出的自己。
可笑如我鐘子蔚。
……
﹡﹡﹡﹡﹡﹡﹡﹡﹡﹡﹡﹡﹡﹡﹡﹡﹡﹡﹡﹡﹡﹡﹡﹡﹡﹡﹡﹡﹡﹡
葉妙晴:
我,做了一個旖旎的美夢。
一個旖旎又怪誕非常的夢。
夢裏的我,回到了十五年前。
回到了我失去至親的十五年前。
我變成了一個男人。
我變成了本該在那時因病而去世的父親。
那個美夢似幻似真。
我仿佛感受了一次重生。
我仿佛經歷了一場悲喜。
我仿佛接受了一回洗禮。
那個美夢似幻似真。
把我所有的愛恨都交織在了一起。
把我所有的渴望都彙聚到了一處。
把我所有的遺憾都彌補在了一刻。
夢一樣的虛幻,卻又帶着真實的美好。
……
我在躺椅上起了身,掏出口袋裏的手機,9300的4.8屏幕上顯示的時間為2012年09月18日。
這個日子是老爸的忌日,似乎也是一場莫名其妙經歷的開端。
可是我為什麽記得之前拿着的手機沒那麽大,好像型號是9100呢。
我再看了看時間,是00:35分。
我不是應該在2011年11月30日的淩晨穿越回來的嗎?
這十五分鐘的時間差又是怎麽回事?
我有些發懵,理不清頭緒。
一切的一切究竟是真實還是夢幻?
我走近那個淺綠色的,有粉紅色把手的壁櫃,打開來,什麽也沒有。
我回過頭去,躺椅上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再也不會出現一個會吓得我半死的,十歲光景的葉妙晴了。
我走進房間,看着大鏡子中的人。
那是我,25歲葉妙晴的臉,并沒有什麽改變。
從收到老媽信息到現在手機上顯示的時間00:35不過十五分鐘,可就是在這樣短短的十五分鐘裏我居然做了一場荒誕的美夢。
那種感覺好幻滅。
我回複了條信息給老媽:“媽媽,女兒愛你,永遠不變。”
總覺得這條信息我似乎發過了兩回。
上一次大概是在夢裏。
但無論上一次的老媽是否收到,這回應該不是我的幻覺了。
我試着撥通了夢鐘子蔚的手機號,傳來的卻是“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稍後再撥”的甜美女聲。
甜美的女聲傳遞給我的是一個冰冷的事實。
原來一切都是我的幻覺。
原來,依舊笑容滿臉的老媽、心态良好的小妙晴、陽光滿身的鐘子蔚、溫暖如春的趙涵都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原來,美好的所有,不過是我腦中的臆想罷了。
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空蕩蕩的,難受得緊。
看來真的得去看心理醫生了,神經衰弱還升級了。
從前只是做有關老爸的夢,現在倒好,做夢做到變身了。
打了十四年的怪,終于升級了?量變到質變?
內心的欲望居然能營造出了一場以假亂真的黃粱美夢。
葉妙晴,你真的是長進了。
……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各位的支持。
46
46、久別重逢 ...
作者有話要說:先在這裏感謝支持的各位。文寫着寫着第一人稱又換人了,真心覺得自己都無力譴責自己了-----黔驢技窮大概就是形容我這樣的文筆無能君!!!昨天JJ抽着抽着250萬的積分就沒了,今天總算還了回來,但各種榜上再也找不到自己的文了,嗚嗚嗚,對于我這樣的萬年無敵透明人來說是致命的打擊啊有木有。各種桑心不解釋~~~四十七章放存稿箱了,一想到能在準時發我就很嗨。話說我有想過完結了把每章重發,制造出一排華麗麗的00:00:00(強迫症患者的心聲!!!)
46章、久別重逢?!!
﹡似幻似真
鐘子蔚:
﹡﹡﹡﹡﹡﹡
2012年的08月06日。
今天是我32歲的生日。
也應該是葉長瑞的生日吧。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我的生日都是和他一起慶祝的。
葉長瑞常說自己大我24年,完全可以做我爸爸。
我卻不那麽認為。
24年,是兩個生肖的輪回。
最後,我們都會走到同一個起點不是嗎?
最後,我們可以沿着共同的軌跡一同前行不是嗎?
葉長瑞常常指責我這個是謬論,是詭辯,是矯情,是牽強附會。
我笑而不語。
我自認為不是個浪漫的人,但我卻想和葉長瑞有更多的牽絆,哪怕只是生肖相同,生日一樣這樣細小的存在。
想念一個人,有時并不需要拿出相片。
當你在腦海中想象那個人的眉眼,那個人的表情,那個人的點滴,然後所有的點滴會融彙成你心目中那個人最吸引你的模樣,入骨入心。
我一個人來到咖啡店,點上一杯咖啡,一坐就是一天。
我在想念一個人。
其實我知道葉長瑞不會出現了。
我在忘記一個人。
我已經慢慢的接受自己愛上一個夢中虛影的事實。
我想我開始慢慢的習慣一個人喝咖啡的日子。
我在習慣于去思念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幻象。
曾在心中不斷的問自己,究竟愛着葉長瑞什麽,可是卻回答不上來。
是那個笑容雖少,可是卻讓人忍不住靠近的葉長瑞嗎?
是那個總像靈魂游離軀體,用一雙若即若離眸子看世界的葉長瑞嗎?
是那個滿身矛盾,讓人琢磨不定的葉長瑞嗎?
……
愛上一個人似乎沒有太多的理由,也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愛就是愛了,憑着心意,随着直覺。
命運把一切都變得玄妙非常。
我想所謂的浪漫,是和你愛的那個人一起時才有的感覺吧。
從前的我只要能待在他身邊,就會滿心甜蜜。
究竟是執着還是執迷不悟?
愛一個人,應該是除卻了皮囊相貌,撇開了學歷身家,忽略了浮華喧嚣,心靈上的契合吧。
我常會有自己能和葉長瑞的靈魂相融,遙相呼喚,相互糾纏,不死不休的認知。
雖然現在想來一切只不過是我的夢境。
……
﹡﹡﹡﹡﹡﹡
2012年09月18日。
算來,今天是葉長瑞的忌日。
我繼續不知悔改的到了那家咖啡廳。
那是我在夢中和長瑞相遇的地方。
十幾年了,這家店依然屹立不倒,是N市的标志建築之一,也幸好是這樣,才得以緬懷我心中的葉長瑞。
店裏的擺設和印象中的并沒有太大的出入,窗外陽光燦爛,像極了那個我和他相遇的日子。
此刻,剛踏入店門的我,見到在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一個人,翻閱着一本書。
一片陽光灑下,靜谧而美好。
像極了我的夢中初見葉長瑞的情景。
我全身的血液翻騰。
是我的葉長瑞回來了嗎?
他是不是從來就沒有離開過?
他并不是我臆想出的美好吧,是真實存在的對嗎?
我穩了穩心神,向窗邊走去。
這一次我不會再貿貿然然的上前就坐到人家跟前了。
葉長瑞事後曾經對我說過,如果當時不是看在我長相衣着尚算不錯,他是決計不會搭理我的。
其實,以我從小起的家庭教育來說,也是不允許做出那麽失禮的事情來的,但當時的我真的就那麽不管不顧的上前去了。
也許是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吧。
“對不起打擾一下。”葉長瑞不太喜歡失禮的人。
擡起頭的會是我的葉長瑞嗎?
正在看書的人擡起了頭。
是個年輕女子,不是我的葉長瑞。
她看着我小小的驚愕了一下,但很快就穩住了心神。
我分明看見她屏住呼吸幾秒之後,她的聲音帶着微微的顫抖,問:“請問有什麽事嗎?”
和葉長瑞對我說出的第一句話完全一樣,是巧合嗎?
眼前的女子和葉長瑞七分相似,是命運嗎?
明明是我自己上來搭話,可是現在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
我一時讪讪。
年輕女子同樣有些尴尬,很快的低下頭,避開我的目光。
“抱歉,你和我的一位朋友很像,我~~”我并沒有什麽古怪的念頭。
我想解釋與她聽,即便她不是葉長瑞。
“沒什麽,我趕時間。”她依舊不看我,招呼服務員上前買單,收拾着東西,起身要走。
《失樂園》!
我晃了一眼她收拾進包裏的書。
雖然和我看過的封面不一樣,但我很确定是“失樂園”三個字,那是以前葉長瑞最喜歡的小說。
腦中雖有些迷茫,但行動卻沒有因此變得遲緩。
手比頭腦更快一步的反應了過來。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的離開。
“葉妙晴。”我叫出她的名字。
記憶和眼前的人重合到了一起。
她是葉妙晴,葉長瑞的女兒,如果沒記錯,我最後一次見她是在07年Z大校慶的時候。
“對不起先生,我不認識你。”她撇過頭去,依舊不看我,微微拔高聲線。
不會錯的,她的眉眼和葉長瑞七分相像,二十四五歲的年紀,一定是她。
“你是葉妙晴,長瑞的女兒。”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可以那麽激動。
“先生,你一定是弄錯了,我不是你所說的人。”她用力甩開我的手,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出咖啡店。
葉妙晴離開的身後帶着一陣香水味。
那是一股極幹淨的味道。
是尼羅河花園的香味。
葉長瑞曾經在女兒葉妙晴大學畢業的時候,作為禮物送給了她。
尼羅河花園是款中性香,味道清冽脫俗。葉長瑞愛極了這款香,但卻因為嫌它過于女氣不适合男性使用,才轉而買下送給女兒的,我記得清楚。
我甚至記起了葉長瑞買下這款香水時狂喜的模樣。
那是什麽時候的事情呢?
讓我來好好的想一想。
……
等我追出門的時候,葉妙晴已經不見了蹤影。
心下總覺得剛才的葉妙晴和印象中的不太一樣。
她在我腦中永遠都是個愛笑的開朗女孩,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每次看到她笑得燦爛我都會為自己感到悲哀。
她可以輕輕松松得到葉長瑞全部的關注和慈愛。
而我卻只能一邊拼命壓制心中無限的绮念,一邊若無其事的歡笑。
我突然就想起了葉長瑞從前常念叨在嘴邊的一句話:“同遮不同柄,同人不同命。”
我曾經無數次在內心嫉妒着葉妙晴的笑容。
可是,就在剛才,隐去笑容的她,我幾乎就認不出來。
那樣的神情,像足了葉長瑞大多數時候的淡漠。
看來是我太思念葉長瑞了,看到和他相似的葉妙晴,居然會有種似曾相識的溫暖流過心田。
好在我已經習慣了自己現在這種近乎于癫狂的狀态了。
回家的路上,我細細的回想剛才葉妙晴的種種表現,覺得古怪非常。
她雖然滿臉尴尬,卻不見絲毫慌亂。
試想一個突然走上前攀談兩句話的男人突然拉住你,一般女孩子應該先是滿臉戒備吧。
如果一切只是我的夢,那葉妙晴是根本不會認識我鐘子蔚的。
可是她只是一味的在否認,在逃避。
是不是有什麽我不知道的隐情呢?
有個古怪的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
我覺得自己好像忽略掉了些什麽。
如果葉妙晴存在,是不是可以說明葉長瑞不是并非出自我的臆想?
我雙手發顫的抓着方向盤,以極快的速度把車開回家。
我迫不及待的請父親托人幫我查些資料,我要知道和葉長瑞相關的所有人的消息,即使這些都是我夢裏清楚知道的東西。
三個小時後,相關的種種就擺到了我的面前。
除了葉長瑞早在十五年前就去世的事實,所有的人都在按照我夢中所知的狀态生活着。
這個結果說明了什麽?
我只有預感,沒有答案!
第二天,我直接就去了葉妙晴工作的地方,她帶給我似曾相識的迷蒙,我想不全是七分和葉長瑞相像的緣故。
于是我第一個就想到了她。
“你好,我想找下葉妙晴小姐。”我急于找到她,我需要一個答案。
“她有個會議同傳,兩個小時後才能回來,你看~~~”前臺的接待查了日程表後對我說。
同傳即是同聲傳譯,這個葉長瑞有對我說過,雖然他并非翻譯出身。
我從前就常想,他這般的了解,一定是因為女兒從事這項工作的緣故吧。
“沒關系,我可以在這裏等她回來。”我只想找到線索,知道答案,我不要自己繼續迷茫。
“你跟我來。”前臺的接待似乎還在糾結于該不該讓我繼續待在大堂,這時身後走出個二十四五的年輕女子,打量我一番之後對我說。
“謝謝你!”雖不清楚眼前年輕女子的身份,但對于她的解圍我很感激。
大概她也在這裏工作,前臺接待見狀不在多說,微笑着目送着我倆進了電梯。
“你是葉妙晴的熟人?我怎麽沒見過?”年輕女子待電梯門合上,雙眼閃着八卦的光芒,迫不及待的問我。
“額~~”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因為我也不知道除去了葉長瑞,我和葉妙晴算不算是熟人。
這人幫我的動機源自強大的八卦心,傷腦筋。
“不說算了。”對于我的吞吞吐吐,年輕女子有些不耐。
出了電梯,年輕女子帶着我拐進了一間大辦公室。
裏面也就七八個人,或對着電腦打字,或埋頭寫字,沒人看我。
“葉妙晴的位置在那裏,你可以選擇坐在她的位置或者是會客的沙發上。”年輕女子指了指葉妙晴的桌子和沙發,平靜的說。
顯然是對我剛才未回答她的問題耿耿于懷。
“謝謝你,我到她的位置等就好。”
葉妙晴的辦公桌在窗子下,陽光安靜的灑下,我想起了葉長瑞的辦公桌,沒有猶豫的走向那裏。
年輕女子見狀,不再理我,走到自己的桌前開始工作。
葉妙晴的桌子上整潔幹淨,絲毫不見淩亂。
桌上擺着一小盆假花。
是一盆太陽花。
葉長瑞的辦公桌上也有一盆一樣的太陽花。他總說自己是個連仙人掌都會養死的人,擺假花最省心。
如今看到葉妙晴桌上的太陽花,我立即就念起了葉長瑞。
葉長瑞是個異常喜愛陽光的人,連臺燈都是暖暖的黃色。我旋開葉妙晴桌上的臺燈,不出所料,也是太陽一般的黃色。
桌上還有個玻璃罐,裏面裝着花花綠綠的紙折星星。
以前葉長瑞也有一大瓶紙折星星,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就那樣大咧咧的擺在辦公桌上。
他總對人說那是女兒做好後送與他的,但其實我有見過他閑下來的時候一個人,像女孩子一樣,安靜的在折着星星。
我拿過葉妙晴桌上的玻璃罐,打開蓋子,拿出幾粒顏色各異的星星,挑出了一顆綠色的拆開。
我承認自己沒了所謂的禮貌,但還是忍不住的想要看一看。
葉長瑞似乎很喜歡綠色,說那是希望之色。所以在她桌上大玻璃瓶子裏的星星,綠顏色的裏面都會寫着各種各樣的願望和祝福。
拆開來的綠色星星,是張一面為綠一面為白的細長紙條。上面寫着一句我看不懂的日文,只是在末了,畫着一片細長的樹葉。
葉長瑞也會在非正式的簽名下很孩子氣的畫上一片樹葉,他的理由是自己姓葉。
這個的邏輯很奇怪,如果說我的姓氏可以畫成一塊表或鐘的話,那諸如“陳”“廖”“周”這樣抽象的姓氏該怎麽表達?
有個古怪的念頭自腦中一閃而過。
……
47
47、破綻百出 ...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各位的支持,你們是我堅持下去的動力。樹樹會努力做到好的!
47章、破綻百出
﹡你以為的天衣無縫,實則破綻百出
鐘子蔚:
有個古怪的念頭自腦中一閃而過。
我輕輕的抓住了它。
……
﹡﹡﹡
“葉長瑞”,有些不經意之間說出的東西才是最真實的所在吧,也許你都忘記了說出口的理由和心情,但我卻無法遺忘。
我還記得你曾經為了哄一個哭鬧不止的小孩,三下兩下的用一片紫荊花的樹葉做成了一個長耳朵的兔子。
你對我說以前你但凡有所哭鬧,你的父親也是像那樣撿起一片樹葉弄些小玩意逗你,之後你不管之前是何原因,立馬就會停止哭泣。
我永遠不會忘記你在回憶時閃光的眸子。
可是,履歷上清楚明白的記錄着你三歲喪父的事實,試問你一個年僅三歲的孩童,如何會将這些事情記憶得如此深刻和美好?
→→→如對以上內容的出處有疑問,請看14章和37章。
﹡﹡﹡
“葉長瑞”,你一向是最喜歡看推理小說的了,還一再跟我強調,線索往往存在于看似平凡的小事件之中,我都記下了。現在,我就要運用你所傳授的“心得”,來找出某些人露出的馬腳呢。
在某年過年的時候,你美麗的家鄉Y縣,景色宜人的小山村,清澈見底的小河邊,你給我們講述了一個你小時候的故事。
故事裏的你以為向你奔來的瘋牛是因為穿了一身紅色的泳衣,你害怕瘋牛的襲擊,脫去泳衣,鑽進水中躲避。
可是我想說,沒有男孩子會身穿紅色泳衣吧,那樣除了會招致同伴嘲笑,我想不到別的了。
還有,男孩子但凡游泳,一個褲衩就能下水,你身處的家庭和社會背景,沒條件讓你如此講究,不是嗎?
﹡﹡﹡
“葉長瑞”,我的記憶不算是特別的好,但是有關你的一切我都會一點一點的收集起來,在無人的夜裏,那它們從心底取出,拼湊成一個你。
那年是我第一次和你過生日吧。
哦,應該說是和你一起過葉長瑞這個身份的生日。
你因為并不知道我的生日而心生愧疚,邀請我去你家裏一塊慶祝,也許你只是單純出于禮貌,可是我卻一點也沒想着拒絕。
我很想和你一道慶祝,作為我送給自己的19歲的生日禮物。
那天,我們分着吃了長壽面,一道嘗了壽包和壽桃。這本是很老土的東西,但因為有你,我卻異常的滿足。
在你的建議下,我們去了臨江的廣場上放風筝。
你看着放上天空中的風筝笑得是那麽的放肆,那麽滿足。
唯獨帶着點心酸。
最後,你給我們講述了一個你和風筝的故事。
你說你從小夥伴并不多,并沒有放過風筝;後來是自己拿着白線栓着紅色的塑料袋,當成風筝的樣子滿院子的亂跑。
當時,我并未覺得你的故事有任何的不妥,可是細細想下來,總覺得有些違和。
你的故事并不假,只是怎麽也不該出現在那個時代。
你有和你年紀相仿的兄弟姐妹,如何會找不到夥伴同你一塊玩耍呢?
那個年代的孩子會自己制作各種小玩意打發時間,你如何會連個風筝也做不來,要用塑料袋來代替那麽寒酸?
你所謂的小時候,頂多就是十歲的光景,不是我刻薄,60年代的農村,有拿得出塑料袋做玩耍的孩子嗎?
→→→如對以上內容的出處有疑問,請看21章。
﹡﹡﹡
“葉長瑞”,如果以個人做出些不合常理的事情,會是什麽原因?會不會有着人無法得知的秘密呢?
你一直工作認真勤懇,單位裏風評都很好。
我記得那天的你面色不佳,破天荒的因此請假半日處理私事。
沒人知道你去做了什麽,除了我。
N市烈士陵園管理處打把電話打到了單位,告知了你暈倒的消息。
我趕到那裏把你接至家中,昏迷的你不停喊着“爸爸”這樣的字眼。
人說潛意識下的呼喊是內心最難以言喻的傷痛和渴望,你不斷喊着“爸爸”又代表着什麽呢?
明明身強體壯的你卻定下了一處墓地。
對于暈倒和購買墓地的事實你要求我不向任何人透露。
你曾患病幾乎喪命,跟着近乎奇跡的好轉。
一切的一切,藏着我所不了解的□。
→→→如對以上內容的出處有疑問,請看30章。
﹡﹡﹡
“葉長瑞”,如果有人問我人生之中最難以忘記的日子,我想我一定會說是那年桂林旅行的七天六夜。
旅行的最後一個晚上的夜市中,你遭遇了一個算命的老先生,他提出給你算上一卦,往日的你一定會掉頭離開,可你卻出乎大家的意料留了下來。
算命老先生寫給你的“批命”荒誕不已,你并不生氣,也沒有譏諷。
算命的資費是沒什麽意義的25元,老先生用嘴型告訴你“一歲一塊錢”,我看得分明。
我第一次在你的眼睛裏看到了慌亂與恐懼。
你滿臉的難以置信,故作潇灑的付了錢,而那張所謂的“批命”,你卻攥得死緊。
你在恐懼什麽?一歲一塊錢的資費理由又讓你慌亂什麽呢?
→→→如對以上內容的出處有疑問,請看37章。
﹡﹡﹡
“葉長瑞”,究竟是怎樣的經歷和難以言述的回憶,會才讓一個本來古井不波的人一瞬間方寸大亂?
那年值班,你居然會因為頭發被火燒着之後的味道惡心到連滅火器都不會使用了。
你是分管安全的領導,這點程度的小狀況慌亂成這樣未免太失水準了。
後來,狼狽不已的你為了打破尴尬,還對我說起自己八字與煙花不合這樣的話。
你還說因為煙花,鎖骨處留有一個葉形傷疤。
在桂林旅行泡溫泉的時候,我明明就沒在你身上看見任何的傷痕,而我卻在夏天的時候,看見了葉妙晴左邊鎖骨上的葉片狀的傷疤。
這是什麽原因你才會把自己身體上的事情記錯?
→→→如對以上內容的出處有疑問,請看35和39章。
﹡﹡﹡
“葉長瑞”,有些人有些事,意義深遠,不是應該永遠不會忘記麽?
一次的機場偶遇,我得知了你和父親都曾在123團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
你們并肩做過戰,他親自授予你榮譽。
你們一起照過相,你甚至就站在他的身側。
這樣的事情,一直擁有極好記憶力的你怎麽會遺忘?
我沒辦法解釋你遺忘的原因。
→→→如對以上內容的出處有疑問,請看38章。
﹡﹡﹡
“葉長瑞”,你知道嗎,有時候喜歡一段音樂,是因為某個人的緣故。
你頂着H大畢業生的名號,卻獨獨不知道現在的名字是1988年才改的,按照你入學的年代,你更為熟悉和親切的叫法應該是G大。
你對H大沒有半點的歸屬感,和你一周前在Z大的表現大相徑庭。
Z大校門附近的90奶茶店雖開在路邊,但樹木繁茂,不熟悉的人一時半會兒是發現不了的,而你完全沒有停滞的就直接走了過去,給人理所當然的熟悉。
你沒有看過一眼招牌,點單時卻絲毫沒有踟蹰,甚至在點完單的同時,拿出相應面值的錢,這不是很奇怪嗎?
那天,從進門到落座你沒有任何多餘的視線,但我卻很好奇你說出飲料和吸管顏色相同這個事情時的篤定。
你會把吸管咬成方形,很孩子氣的做法,根本就不該由你這樣年紀的人做出。
你對Z大熟悉得像閉眼都不會走錯路一般,你置身于校園中居然滿是喜悅。
你領着我找到了一處有鋼琴的舊校舍。據我說知,你也就只是在女兒入學之時才到過Z大,如此隐蔽的所在,你是如何得知的?
要說起最不符合常理的就是你彈奏的鋼琴曲了。
你對鋼琴的喜愛溢于言表,彈奏時的享受讓我都為之動容。
因為你的緣故,我愛上了那首曲子。
那天之後,我嘗試着尋找那段音樂,怎麽都沒找到。在很久後的某天,我終于又在一家餐廳裏第二次的聽到了它,我問清了曲子的名字後上網搜索,原來是日本一位叫Raujika的作曲家的作品《Roseo Neige》。
網上的信息卻顯示曲子的專輯發表于2010年,你彈奏這首曲子的時間是母校H大55周年校慶的前一周-----2007年11月11日。
這3年的時間差我該如何去理解呢?
你說這是葉妙晴最喜歡的音樂之一,說的是你自己嗎?
→→→如對以上內容的出處有疑問,請看42章。
偶爾會嘟嘴發牢騷的你;
時不時說出的潮話的你;
QQ初期就能預感都它會風靡全國的你;
會對化妝品,香水,各種服飾流行異常在行的你;
平時對足球興趣淡淡,卻精準預測得出世界杯八強的你;
曾經的三屆系統運動會乒乓球冠軍得主,居然突然間完全生疏得好似根本不會的你。
……
我一直都覺得看不透你,看不清你,看不懂你。
我怎麽也想象不出你在心底裏隐瞞着一個怎樣的故事。
平日行為你自以為掩飾得天衣無縫,實則在關注你的人眼裏破綻百出。
當所有與你有關的碎片聚攏到一處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近乎于神話的秘密。
除卻了我能勘破的馬腳,你對葉長瑞這個人熟悉得讓人詫異。
那種熟悉是親切的,是帶着憂傷的,是伴着回憶的。
“葉長瑞”,關于是誰,關于你的真實身份,答案呼之欲出。
我突然就明白了從前萦繞在你身側的迷蒙感的來由。
我突然就知道了從前遮擋在你面前的不真實的原因。
……
48
48、最愛是你 ...
48章、最愛是你
﹡我從不後悔用了迄今為止43%的人生來愛你
鐘子蔚:
有個念頭破殼而出。
那是個近似于怪誕的經歷。
但聯系起過往的種種,卻又順理成章。
穿越重生一詞,我并不陌生,那是時下小說和影視作品中最in的元素。
那多半是人們為了滿足心中幻想或彌補內心遺憾才衍生出的産物吧。
從前的我聽到這個的字眼不過一笑了之。
誰曾想有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