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貓貓失控

空氣中,彌漫着濃郁又好聞的貓薄荷香味。

封遲将談禾壓在地板上,在頸間一遍遍蹭着,一雙金色獸瞳微微眯起,身後的獅子尾巴也來回晃悠着,處于興奮狀态中。

"是我的……"封遲的聲音有些沙啞,嘴唇也貼在談禾頸間碰了碰。

而懷裏的獵物還在微微顫抖着,似乎是有些害怕。

只不過封遲已經徹底進入狩獵狀态,沒有半分憐惜,反而将他的獵物抱得更緊。

在野獸本能的驅使下,封遲伸出舌尖,在獵物的側頸處輕輕舔了一下。

舌尖嘗到的,是甜甜的貓薄荷味道。

封遲更加興奮起來,在獵物身上繼續舔着,嘗嘗味。

談禾感受到頸間略微濕潤的觸感,渾身緊繃,聲音微微顫抖着:"封遲……"

談禾伸出手,想像平常那樣給小獅子順毛安撫,試圖喚回封遲的理智。

只不過談禾還沒碰到小獅子的腦袋,自己的手腕就被緊緊抓住了。

封遲握住談禾的手腕,直接朝上帶去,将談禾的雙手禁锢在頭頂,緊接着繼續俯身下來。

貓薄荷嘗起來的味道太讓人上瘾,封遲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隔着衣服,咬在了肩膀上,還啃了啃。

又因為失去理智,封遲咬上來的時候絲毫沒有控制力度。

談禾仰着頭,喉嚨裏發出一聲細碎的咽嗚聲,肩膀疼。

"封遲……停下……"談禾咽嗚着,小幅度的掙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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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獵物的反抗卻是激怒了野獸,小獅子咬得更用力了。

封遲加重力度,繼續在肩膀上啃。

只不過隔着衣服布料,封遲有些不滿,于是直接将衣服扯開。

嘩啦一聲,脆弱的衣服被撕破。

沒有布料的阻擋,封遲再次咬上肩膀,就連獅子尾巴也不知不覺伸了過來,環在談禾腰間。

獅子尾巴尖上的軟毛在腰間皮膚上蹭着,緩緩朝上伸去。

一切都朝着失控的方向走去。

談禾有些慌亂,下意識的蜷縮着身子,并攏雙腿,想從小獅子身下逃出來。

封遲也察覺到了獵物逃跑的意圖,喉嚨裏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似乎是在警告。

封遲将獵物壓在懷裏,膝蓋強行擠進談禾雙腿間,分開雙腿。

"封遲……先冷靜好不好……"談禾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一陣絕望。

封遲絲毫沒有理會獵物的聲音,還沉浸在貓薄荷香味之中,在貓薄荷上蹭着,又找了個合适的位置,一口咬了上去。

尖銳的野獸牙齒咬破獵物的頸間皮膚,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可血腥味對野獸來說,是致命的吸引。

封遲聞到血味,野獸欲瞬間被激起,在傷口處舔舐起來,嘗着舌尖上的血味。

而談禾血中的貓薄荷含量更高,封遲舔着傷口,嘗到了貓薄荷的甜香味。

這個味道實在是太甜太誘人,封遲忍不住放緩了力度,慢慢在傷口處吮吸着。

剛好植物妖的血液也有治愈功能,封遲嘗着血味,情緒逐漸穩定下來。

粗沉的呼吸變得平穩,金色獸瞳也慢慢恢複成黑色。

談禾也注意到了封遲的變化,忍着肩膀的疼痛,緩緩擡起手,在封遲手臂上輕輕拍了拍,喊了一聲:"封遲……"

談禾的聲音還有些虛弱。

封遲也被這道聲音喚回理智,擡起身子。

"談老師?"

封遲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的雙手,一時怔住。

"我怎麽——"

封遲張了張口,似乎是想說些什麽,可在看到談禾的模樣後,瞬間啞口。

此時,他身下的青年眼尾泛紅,一雙眼睛也是濕潤潤的,像是被欺負狠了,受極了委屈。

而青年身上更是一片狼藉,上衣被撕扯得亂七八糟,吻痕從脖子一路向下蔓延到鎖骨處,肩膀上布滿了吻痕咬痕,甚至還有一個小小的牙齒傷口。

除此之外,他的獅子尾巴還圈在談禾腰上,尾巴尖無意識的在對方腰間蹭來蹭去。

封遲默默将自己的尾巴收了回來,慢慢回憶起之前的事情。

剛剛的記憶有些混亂,他有些記不清。就只記得他讓談禾幫忙打開玻璃罩,然後自己聞到了一個香味,之後就徹底失去記憶。

等到他再清醒過來時,就已經是現在這樣了。

封遲有些心虛的站在一旁,又朝談禾伸出手,想幫忙整理一下。

可談禾看到封遲伸手的動作,卻是更加驚恐起來,身子本能般的瑟縮着,躲開了。

封遲的手僵在半空中,又垂落下來。

封遲沉默着起身,後退了一些,稍微保持距離。

談禾還有些小心翼翼的,看到封遲的狀态似乎是穩定下來了,這才撐起身子,坐在地板上,默默整理衣服。

只不過談禾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壞,根本遮不住什麽。

封遲見狀,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俯身蹲在談禾面前,将外套披在身上。

談禾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封遲,指尖抓住外套一角,最終還是沒有拒絕。

封遲也試探着伸手,半摟住談禾,輕聲安撫:"談老師,沒事了。"

封遲學着談禾以前哄自己的動作,連忙在談禾後背拍着,又去摸後腦勺。

等到談禾的情緒緩和一些後,封遲将談禾從地上拉了起來,帶到沙發邊。

封遲坐在一旁,又将談禾的外套拉開了一些,看到談禾左肩膀的咬痕,一陣心疼。

封遲伸手想碰一碰,可又怕會弄疼談禾,還是收回手,低聲問道:"疼嗎?"

談禾沒有回答,就只是推了下封遲的手臂,悶聲道:"出去。"

封遲也知道自己剛剛失控,對談老師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吓到談老師了。

于是封遲順從的起身,說道:"那我回去了。"

封遲收起獸耳獸尾,轉身離開。

關門聲響起,房間裏就只剩下談禾一個人。

談禾坐在沙發上,将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移開一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肩膀。

談禾嘆氣一聲,指尖摸到自己的右肩膀處,輕輕碰了碰。

随着談禾的碰觸,肩膀上的咬痕傷口自動愈合。

不止是咬痕,就連四周的那些吻痕也全都自動消失,皮膚變得十分平滑,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好像剛剛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談禾一想到剛剛的事情,有些惆悵。

沒想到自己身上的貓薄荷香味突然暴露了……

雖然剛剛小獅子沒有提起酒店的事情,不過等小獅子冷靜下來後,肯定會發現不對勁。

談禾一陣頭疼,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恨不得躲起來就好,離封遲遠遠的。

可明天他還要拍戲,而且上午就有一場和封遲的對手戲,而且他和封遲的化妝時間是安排在一起的。

談禾想了下,便打算明天早點去劇組化妝做造型,盡量和封遲避開時間,能不碰面就不碰面。

于是隔天一大早,談禾提前了一小時來到劇組。

幸好化妝師也來得早,先給談禾化妝。

等化完妝,談禾便躲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只不過談禾想着避開封遲,可封遲卻不打算避開。

封遲一來到劇組,在化妝間找了一圈,沒看到談禾,于是問道:"談老師還沒來?"

化妝師給封遲上妝,一邊回道:"談老師化完了,應該在休息吧。"

封遲一聽,便起身,打算去找談禾。

一旁的黎蔓看到了,瞬間就猜到了封遲的小心思,頓時将封遲按在椅子上,"老實坐着。"

"黎姐,我有事情找談老師。"封遲皺眉。

"你就這麽急?非得趕着現在過去?"

"很急。"封遲面無表情的。

"那你也給我老實坐着,先化妝。"

封遲有些焦躁,也只好坐在椅子上,催着化妝師快點上妝。

好不容易上妝結束,封遲連忙去了休息室,敲了敲門。

房間裏沒人應聲,也沒有任何動靜。

不過封遲知道談禾就在休息室裏,于是直接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的身影。

談禾正安靜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的。

封遲關上房門,喊了一聲:"談老師。"

談禾背對着封遲,還是沒有回應。

封遲走過去,來到談禾身旁坐下,問道:"談老師生氣了?"

談禾依舊沒搭理,低頭看着劇本。

"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嗎?"封遲試着靠近了一些,"昨天我不是故意的,談老師身上的味道太好聞了,就沒忍住……"

封遲的視線忍不住落在談禾脖子上,注意到談禾頸間幹幹淨淨的,他昨天留下的吻痕已經消失得一幹二淨,完全看不出來。

封遲又想到昨天族長寄過來的白花,當時就是玻璃罩打開後,他才聞到了談禾身上的妖怪氣息。

封遲問:"談老師也是妖怪嗎?"

談禾沒出聲,就只是翻着劇本,就好像沒聽到一樣。

盡管談禾沒有回答,不過封遲還是已經猜到了答案。

又看到談禾一直不理自己,封遲忍不住問道:"談老師要不要摸耳朵?"

說完,封遲便露出了半獸态,獸耳獸尾都冒了出來。

談禾翻書的動作一頓,朝封遲望去,一下子就看到封遲腦袋上的兩個圓耳朵。

"談老師,昨天我是不小心……"小獅子臉上還有些委屈巴巴的,十分可憐。

談禾有些心軟,還是忍不住朝封遲伸出手,習慣性的摸了摸封遲的腦袋。

封遲也順勢鑽進談禾懷裏,靠在談禾肩膀上,十分溫順。

談禾給小獅子順順毛,又摸到圓耳朵揉了揉,還是說道:"沒生氣。"

"談老師剛剛都沒跟我說話。"小獅子的語氣還有些不滿,獅子尾巴也在沙發上甩了甩。

談禾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才好,只好給小獅子摸耳朵揉耳朵,轉移小獅子的注意力。

小獅子又小聲嘟囔了幾句,這才安靜下來,微微眯着眼,身後的獅子尾巴也微微翹了起來,似乎是被摸耳朵摸得很舒服。

小獅子閉着眼,雙手摟在談禾腰上,有些懶洋洋的問道:"所以那天在酒店裏,是談老師?"

談禾給小獅子摸耳朵的動作一頓,滿臉無辜道:"什麽酒店?"

小獅子瞬間睜開眼,望向談禾,微微皺眉道:"就是上次那個晚會結束之後,談老師拿走了我的标記!"

這次小獅子沒有用"偷",而是用的"拿"。

不過談禾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細節,試圖蒙混過關:"晚會結束後我就直接回房了,沒拿你的東西。"

小獅子看到談禾不承認,有些生氣了:"談老師,你怎麽不負責!"

小獅子悶悶不樂的,獅子尾巴也伸了過來,尾巴尖還在談禾手腕上拍了一下,像是發洩不滿一樣。

"我的标記在哪?"小獅子湊過來,握住談禾的衣服下擺,似乎是想掀開衣服檢查一下。

"我真的沒拿标記,小偷不是我……"談禾連忙制止小獅子的動作。

"談老師,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小獅子不高興了,盯着談禾看。

他又不蠢,一開始他是沒往談老師身上聯想,可現在這麽多證據都擺在面前,所有的蛛絲馬跡聯系在一起,最終都指向一個結果——

那天晚上是談老師拿了他的标記!

"我的标記就在你身上!"小獅子皺眉,"要不你脫衣服,讓我檢查一遍!"

談禾還想再解釋:"我真的沒有——"

而小獅子則是幹脆從空間裏拿出了玻璃球,塞到談禾手上,"那你拿着這個玻璃球再回答。"

玻璃球原本還在震動發光,在被放到談禾手上的一瞬間,安靜下來,也不再發光。

談禾看着自己手裏的測謊玻璃球,只好硬着頭皮,試着撒謊道:"那天不是我……"

可談禾還沒說完,玻璃球亮起耀眼的光芒。

小獅子立馬道:"談老師!就是你拿了我的标記!"

"這個玻璃球肯定壞了,不準。"談禾還想忽悠過去,"那天晚上不是我。"

小獅子不上當了,"我不信,除非脫衣服給我檢查一下。"

談禾沉默下來,低着腦袋。

小獅子一看談禾這個态度,不滿道:"談老師,你就是不想負責!"

小獅子憤怒了,用看渣男一樣的眼神看着談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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