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chapter11

飯後他們果真去了KTV,去的是家上規模的會所,小美是IF的歌迷,一進去就點了好幾首當年他們的歌曲要林予昕唱,林予昕倒是爽快,拿過話筒就當麥霸。小美跟明明姐阿哲還期待他的歌喉,沒想到第一個調出來就讓他們風中淩亂。而林予昕壓根不在乎自己跑調厲害,還是拿着麥克風自娛自樂,唱出來的東西完全就是魔音。最後還是明明姐受不了搶過他的話筒。林予昕卻像唱不夠,死活不願給。幾首歌下來,他幾乎沒一句在調上,寧海佩服他,向他伸出大拇指,說他有才。林予昕臉皮厚,嘿嘿笑。接下來幾首都是寧海的歌,他聽了一會想吸煙,又看到包廂有女孩子,就跟明明姐說一聲走了出去。

他站在走廊,背靠着牆壁,看着白色的煙霧飄上去,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中變成其他顏色,再散去,無影無蹤。就像他們的歌,現在還有幾個人記得呢。他想起剛才歌曲的MV,Jue他們還是那麽光彩照人,一舉一動都讓他向往。

這家會所林予昕跟着川森澤來過幾次,表面上是KTV,有幾層卻是別有洞天的。他不想在這邊呆着,就自己上樓。

前臺要驗證會員,林予昕拿出川森澤給他的銀行卡,一刷身份就出來。前臺小姐問他幾個人,他說他自己來的,叫幾個人陪着玩就好。一會就有穿得妖嬈的女服務生上前帶他去包廂,這裏格局跟謝烈的天上人間差不多,可是他在那邊再怎麽自由,都被限制着。林予昕覺得他最近被緊緊束縛着,是時候要放縱一回。

他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人敲門進來,是這裏的小姐少爺。他們進來看到長得這麽好這麽年輕的男人,有點驚訝。不過想想,這京城有錢有勢家的少爺多了去,玩得放肆點也沒人敢說。于是就擠出笑容坐過去。

林予昕手裏摟着美豔的小姐,有少爺給他倒酒,有人問他怎麽一個人來玩,是不是寂寞了要找樂子。林予昕笑了,問他這裏有什麽好玩的。

那個少爺偷偷湊過去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麽,林予昕笑着點點頭,他就出去了。嬌滴滴的小姐喂他吃水果,問他是哪家的孩子,怎麽自己來這種地方。林予昕笑着說他是被包養的小白臉。小姐驚訝地捂住胸口,說:“哪有包養還那麽自在逛這種地方的?”

沒一會剛才的少爺進來,端着一瓶洋酒,托盤上面放着一袋紙包,然後熟練地給林予昕倒酒,林予昕看着他把東西倒進去,紫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玻璃板裏,映着燈光閃着妖異的光,像是一杯有魔力的藥水,喝下去就能忘記一切。

那邊明明姐見時間差不多,找了幾圈卻不見林予昕人,打電話也沒人接,問了來往的服務員,也說沒見過那個人。明明姐心裏急,她心知林予昕不是安分的人,也不知道野去哪裏。小美是女生,總不能晚歸,怕被狗仔抓到,同行的制作人說先把她送回家,其他人先去找找人。

到最後還是找不到林予昕人在哪裏,明明姐無奈,只好給川森澤打電話。那邊川森澤還在加班,聽到這話臉就沉下來,他讓助理去查林予昕的消費記錄,然後就開車到了林予昕所在的娛樂會所。

林予昕感覺自己惬意得要飄起來,去往一個沒有束縛的自由國度,他眼神渙散,仰着脖子看天花板的燈,身邊的小姐見他這樣,便大膽爬到他身上,給他解扣子。

然後門就被狠狠地打開了,進來一個面色陰沉的高大男人。小姐少爺們被他散發出來的氣勢吓到,趕緊站起來。男人身後站着這裏的經理,他臉上都是汗,也不知道是驚的還是急的。再看眼前這個男人,非富即貴的樣子。他們想到剛才林予昕說他是被包養的小白臉,心裏一陣發寒。

而作為當事人的林予昕并不感覺到壓迫,實際上他已經失去了感官。川森澤看了桌上的東西,就知道林予昕剛才喝了什麽。他冷冷地看一眼站在一邊的少爺,眼神像是要把他千刀萬剮。經理是有眼力的主,見川森澤要吃人,趕緊出來說話:“川先生,這,這藥不是什麽可以上瘾的毒|品,不過是,能讓人神經放松的致幻劑一類,只要不是經常吃,沒事的……”

川森澤用鼻音嗯一聲,拉起神游萬裏的林予昕就走。林予昕步子都是虛的,靠在川森澤身上說胡話。經理怕川森澤遷怒他們,一路陪着笑彎着腰把人送到停車場。

林予昕坐在副駕駛座上,眼神渙散,一會笑一會哭的,又說自己不會唱歌,又說他要開演唱會,唱歌給全世界的人聽,讓別人記住他的存在。川森澤車子開得平穩,一會林予昕就睡了過去。

等他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在一間并不熟悉的房間裏,房間很大,擺設都是按川森澤的品味,大方冷硬。他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什麽事,宿醉讓他大腦暈眩,走路都搖搖晃晃。他打開門,從走廊往下看,見川森澤正和幾個保镖樣的男人說話。林予昕不熟悉這邊,也不知道這是哪裏,等那幾個人都退下,他才扶着樓梯的扶欄下樓。

川森澤聽到動靜,回頭看他,林予昕被他看着,心裏發虛,川森澤的臉色并不好,像是動怒了。

林予昕自知理虧,幾步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坐在川森澤身邊,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欠罵,做出一個讨好的笑容:“老板,早上好啊。”

川森澤沒有理他,林予昕知道自己犯了錯,川森澤雖然縱容他在外面亂瘋,但也是有底線的,不許跟陌生人過夜,不許吸食藥物一類。他趕緊認錯:“老板我錯了,我不應該去那種地方,還吃亂七八糟的東西,老板你懲罰我都行,千萬別擺出這個樣子不理我。”

川森澤又看了他一會,那眼光幾乎要把林予昕整個人都射穿,林予昕心跳得厲害,覺得被注視的時間每分每秒都那麽漫長,屁股下的軟沙發都讓他如坐針氈。他挪了挪位置,就聽到男人喜怒不露的聲音:“這幾天你給我好好在這邊反省,沒有我同意別想出去,保镖我都安排好了,一會保姆會過來。”

林予昕一聽說自己要被圈禁,那是十萬個不願意,他性子本來就野,從小到大都沒安分過,真要把他在這邊關幾天,他都怕他自己要悶死。他坐過去把自己整個人都挂在川森澤身上,半撒嬌半求饒道:“老板你真舍得把我關在這裏,那你想我了怎麽辦,你還是把我帶去公司看管着吧。”他昨晚喝了酒,嗓子都是啞的,粘着調子說話奶聲奶氣,可是川森澤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冷着臉盯他,林予昕心虛,趕緊說:“老板,不是這樣的,我是怕我想你,你也知道我不能離開你的,晚上做噩夢怎麽辦。”

川森澤這才冷笑出來,說:“那你也得忍着,不管管你你都要無法無天去了,昨天嗑|藥,說不定過幾天都能變成瘾君子,我看你還是好好在這邊呆今天修身養性,省得我要去看管所贖人。”

林予昕見沒戲,賭氣就上樓去了。川森澤等保姆過來,又囑咐了些林予昕的飲食習慣,才開車回市區的公司。

林予昕在卧室呆到中午,直到保姆做好飯上來叫他。林予昕下樓看到川森澤不在,也不問他去哪了。保姆做的菜沒有川森澤的好吃,林予昕吃了兩口就不再動筷子,其實有賭氣的成分,他想着或許自己不聽話,川森澤就會回來,然後給他做飯帶他出去玩。這都是他這幾年積累下來的經驗,只要關于他身心健康的問題,川森澤比誰都要緊張。

不過他呆到下午就安靜不了了,他在二樓窗子往外看,入眼的都是密密麻麻的樹木,除此之外看不到其他任何景物。也不知道這是哪裏,他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也沒聽川森澤提起過這處別墅。他想出去走走,說不定還能打獵什麽的。等他真的走到大門,卻被先前川森澤安排的保镖攔下,說沒有先生的允許不能把他放出去。林予昕沒辦法,給川森澤打電話,開始沒人接聽,第二次打過去倒有人接了,不過是個女人,說她是川森澤的秘書,老板正在開會,問他找川森澤有什麽急事。林予昕要川森澤聽電話,秘書說老板不方便,然後就把通話挂斷。

林予昕跟保镖大眼瞪小眼好一會,才認命回到卧室,幸好裏面有電腦,不然他都不能想象在這邊被圈禁的日子有多無聊。

作者有話要說: 快看小說的封面!自己做的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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