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二位大佬的瘋狂迷戀4 (1)
林訣想了想, 覺得柏則銘說的也有道理,于是他主動牽住柏則銘的手:“走吧。”
柏則銘立刻就眉開眼笑了:“算你識相,走咯, 回家吃晚飯。”
坐到車上後,柏則銘從兜裏掏出林訣的戒指, 神色有些不自在的把戒指還給林訣:“那個……當時扔你的東西是我的不對, 現在還給你。”
林訣歪了歪頭,漂亮的眼睛促狹的看着柏則銘:“哦,好吧。”
柏則銘見林訣接過戒指, 有些急促的說:“我總有一天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摘掉……”
柏則銘的話說了一半,就像被掐住喉嚨一樣住了嘴, 因為林訣把戒指塞進了兜裏。
“你不戴?”柏則銘眯着眼睛看着林訣, 吃不準林訣什麽意思。
林訣輕笑着點頭:“該結束就結束。”
“哈哈, 就該這麽幹脆利落!”柏則銘的嘴角一下就咧開了,他原本坐在林訣對面,此刻他殷勤的湊到林訣身邊,“你是什麽時候決定和他結束的?我做完之後?還是他囚禁你的時候?”
林訣沉靜的思考了一小會兒,柔聲說:“被他囚禁後, 想到了你的糖葫蘆。”
“哈哈……”柏則銘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大條的神經少見的産生了幾分羞澀的情緒, 他故作大氣的說,“害, 不就是幾個糖葫蘆嗎?看把你稀罕的, 以後你想要什麽都和我說, 我全部都給你。”
林訣微微低下頭, 聲音低不可聞:“好。”
“你說什麽?”柏則銘湊到林訣身邊, 臉幾乎貼到了林訣的嘴巴, “那我可真要追求你了,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
林訣抿住嘴巴,不知道自己剛才腦子到底出了什麽問題,居然說了‘好’這個字。
“算了,反正不管你答應不答應都改變不了我。”柏則銘見林訣不答話,也沒有逼迫林訣,反倒興致勃勃的問,“你晚飯喜歡吃什麽?清清淡點的還是重口味的?有沒有吃夜宵的習慣?”
林訣神色迷茫,他哪裏記得自己喜好呢?‘喜歡’這種奢侈的情緒他很久沒産生過了:“做你愛吃的就好。”他吃什麽都一個味兒,就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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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說,我就自己揣摩了。”柏則銘摟住林訣的肩膀,“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來。”
林訣微微舒了口氣:“嗯。”
他們回到柏則銘的豪宅,柏則銘的傭人們在柏則銘的吩咐下妥貼的照顧林訣。
明明洛風止的照料更加細膩,可柏則銘的關懷卻更能帶給林訣安全感。洗漱完後,林訣躺在床上,柏則銘賴在他房間不走,現在正坐在他床頭打游戲。
柏則銘也剛洗完澡,平時的背頭溫順的垂在額頭上,看向去就像個普通的沉迷于游戲的漂亮小青年。
林訣默默的看了柏則銘一會兒,濃重的疲憊感襲來,林訣緩緩閉上眼,睡了個難得的安穩覺。
柏則銘打贏了最後一局,志得意滿的關上游戲機,把自己的頭發往後一撩,鑽進林訣的被窩準備勾引一下林訣,結果卻發現林訣縮在被子裏睡的很沉。
柏則銘不禁輕輕扇了自己一巴掌,他居然因為沉迷于游戲把美人忘在了一邊,這麽好的纏綿的機會就被他浪費了。
“哎,那就好好休息吧,反正來日方長。”柏則銘嘆息般輕聲說道,他關上燈,湊到林訣身邊,仔細的端詳着林訣的面容,他的視線很快就聚焦在林訣花瓣的嘴唇上。
柏則銘咽了咽口水,湊到林訣的嘴唇旁,卻沒有親下去,最終,他還是只親了一口林訣的額頭:“晚安。”
第二天一早,林訣睜開眼,感覺渾身的疲憊都一掃而空,這天的陽光都比平日裏更溫柔。
春日的生機順着微微打開的落地窗飄如室內,外面是姹紫嫣紅的花園,花匠正在花園中辛勤勞動,見林訣醒來,都紛紛朝林訣笑着揮手。
“醒了?昨晚睡的好嗎?”柏則銘掐着點走進來,遞給林訣一杯檸檬水,然後為林訣穿上拖鞋。
林訣吓了一跳,下意識把腳縮了回來。他可以接受洛風止的照顧,卻無法适應柏則銘這樣頂天立地的人這麽伺候他:“我自己來就好。”
柏則銘強勢的把鞋套在了林訣腳上,然後得意的說:“不許拒絕,我們柏家的媳婦兒不會自己穿鞋。”
林訣震驚的看了柏則銘一會兒,說道:“我不信。”
柏則銘被逗樂了:“不信你問我媽,只要我爸在她身邊,她就從不彎腰。”
這下林訣不得不信了,柏則銘見林訣一副震驚的小模樣,不禁湊過去親了林訣一口:“遲早有一天我會帶你見父母的。”
“走吧,去花園裏逛逛。”柏則銘拉住林訣的手,“我今天推了一整天的工作來陪你,你就偷着樂吧。”
林訣打量着柏則銘的花園,贊美道:“這裏很漂亮。”
“這是我媽親自為我設計的,”柏則銘有點驕傲的說,他看向林訣,眼中滿是不加掩飾的喜愛和縱容,“不過以後你就是這裏的主人了,這花園,也都是由你說了算。你喜歡噴泉嗎?要不要把那塊月季園刨了,然後建一個噴泉?”
林訣搖搖頭:“不用,這樣就很好。”
柏則銘見林訣的視線停留在秋千椅上,就推林訣過去坐下,然後自己在後面輕輕為林訣搖着,清晨的微風輕柔吹過,柏則銘湊到林訣身邊說:“我們做吧。”
林訣推開柏則銘湊過來的大臉:“別鬧。”
柏則銘失望的說:“也對,你不吃這一套,你喜歡刺激的,我應該先帶你去飙車,然後再提出這個要求。”
林訣沒有搭茬,他毫不留戀的離開秋千椅,把柏則銘甩在身後:“餓了,去吃早飯吧。”
“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柏則銘慢悠悠的跟在林訣身後。
妖妖也學着柏則銘的樣子慢悠悠的跟在林訣身後,一人一貓慵懶的走路姿态十分相像。
這天柏則銘什麽都沒幹,就只跟在林訣身邊消磨着時間,可他的身心卻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怪不得人們都說娶媳婦兒好呢,有了林訣,他這房子都仿佛變得敞亮了。
由于這一天過得太過愉快,柏則銘第二天去工作時嘴角也挂着溫和的笑容。
這笑容一直持續到了在賭場和林訣偶遇之前……
柏則銘從包廂裏看到林訣懶散的坐在牌桌旁,正漫不經心的等着荷官發牌,看着就不像什麽檢點的男人。
“這家夥不是大學教師嗎?怎麽還知道這種地方。”柏則銘煩躁的說,他看向旁邊的下屬,“你資料怎麽查的?”
下屬低下頭,委屈的說:“資料顯示林訣先生私生活單純,一下班就回家。也許……今天是林訣先生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
“你看那混蛋游刃有餘的樣子,像是第一次嗎?”柏則銘指着林訣的身影,憤怒的說。
下屬擡頭看向林訣,發現林訣正和旁邊的漂亮妹妹交頭接耳,下屬吓得又重新低下頭:“咳……林訣先生好像什麽時候都很淡定,也許他天生就比較冷靜吧。”
柏則銘懶得和下屬争論,他氣得磨了磨牙:“算了,我早知道這種男人不會乖乖在家等我,你去給我把他叫過來。”
下屬想到林訣那陰晴不定的脾氣和可怕的身手,心裏有點發怵,但為了頭兒,他還是硬着頭皮上了。
“那個……林訣先生,柏先生正在包廂等您。”下屬忐忑的看向林訣。
林訣把手裏的牌一扔,溫和的看向下屬,林訣純情美麗的臉為他增添了不少親和度,這讓忐忑的下屬放松了不少。
“則銘也來了,好巧啊。”林訣跟旁邊的漂亮妹妹道了別,然後順從的和下屬進了包廂。
柏則銘背對着門口,不去看林訣的臉,他冷漠的說:“我在工作,你在旁邊等一會兒吧。”
林訣乖巧的坐到了柏則銘身邊,直勾勾的看着柏則銘,溫順的說:“好。”
今天還真是乖巧,柏則銘心裏那點氣輕而易舉的就消散了。
柏則銘指着大廳裏一個金發的男人說:“看到那個到處出老千的王八蛋沒?那就是異能界名動世界的怪盜——千面,他是沖着賭場保險櫃裏藏着的異能晶石來的。”
“那你呢?”林訣看向柏則銘。
柏則銘嗤笑了一聲:“我呀,我是來看我爸笑話的,對了,這賭場是我爸開的。”
“你怎麽确定那個金發男人就是千面?”林訣看向那個到處騙錢的金發男人,那人明顯是經過易容的,所以不能看出真實相貌。但是看那人的手,感覺這人像個魔術師。
“我摸過那個王八蛋的手,那種粗糙惡心的觸感令我記憶猶新。”柏則銘喝了一口紅酒,“他從不往自己手上裹東西,所以看手認他準沒錯。”
“哈哈哈是嘛。”林訣笑了一下,默默把自己的手藏到身後。
柏則銘瞥了一眼林訣的小動作,眼睛突然頓住了,但是很快他又恢複了若無其事的樣子。
——
此時真正的林訣正在家裏檢點的睡覺,沒睡一會兒就被系統叫醒了。
“宿主宿主!有個叫千面的小偷易容成了您,現在正在欺騙柏則銘!”
林訣懶洋洋的睜開眼,然後又翻了個身,閉上了眼:“柏則銘不可能看不出來。”
“這可是個大熱鬧,您不想去看看嗎?”
林訣閉着眼不說話,系統圍着林訣飛來飛去:“去看看吧,閑着也是閑着。”
——
千面趁着柏則銘不注意,給自己的手裹上了一層假皮,他聽說柏則銘的小情人是個大學教授,那這人的手一定得是細嫩的。
僞裝完後,他把自己細嫩的小手伸進柏則銘的胳膊裏:“我還第一次來賭場,你帶我四處看看吧。”
柏則銘的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露出一個不善良的笑容,點點頭:“好啊,來都來了,不如趁機去見見我的父母吧。”
千面害羞的說:“這太突然了吧,我還沒有準備好。”
“呵呵,有什麽好準備的,你什麽樣他們都喜歡。”柏則銘捏住千面的手腕,拉着他大步往前走。
千面感覺有些不對勁兒,這一切未免也太順利了些。
柏則銘帶着千面來到賭場後臺,然後打開了一道需要瞳孔密碼的大門,千面清晰的看到屋子正中央擺着的深藍色寶石,那就是名貴的異能晶石。
千面在門口停住腳步,對柏則銘說:“則銘,我緊張,你可不可以親我一口?”
“好啊。”柏則銘笑着湊到千面身邊。
千面悄悄打開袖口扣裏的粉末,準備快速撒到柏則銘的眼睛裏,然後轉身就跑。
可就在千面打開袖扣的瞬間,他的雙手被柏則銘反剪到身後,一股巨力把他踹進了屋子裏。
‘砰’,厚重的大門重重合上。
千面化作一縷微風掙脫了柏則銘的桎梏,他飛快的朝門縫飛去。
柏則銘直接釋放出藍色火焰,将門縫堵的嚴嚴實實:“老子最讨厭你們這群油滑的風系異能者!”
化作微風的狀态維持不了多久,千面怎麽也飛不出柏則銘的火焰牆,就只能又化回了人形,他狼狽的跌坐在地上,頭發都被燒成了泡面頭。
柏則銘揪住千面,拎起拳頭就開始暴揍:“叫你扮成林訣,你也配?還用他的臉騙小姑娘,真不要臉!”
千面被揍出了幾分火氣,怒罵道:“這晶石本就是你爸偷的,你們有什麽臉堂而皇之的擺在這裏,你們全家都不要臉!”
“你還敢罵我爸,我打死你個死蟑螂!”柏則銘氣得狠狠扇了千面幾巴掌,不得不說千面的□□質量很好,居然還牢牢的黏在臉上。
“你也配用林訣的臉?趕緊給我撕下來!”柏則銘又是扇又是扯,非要把這□□弄下來。
這時,大門被打開了,柏則銘怕千面趁機逃跑,趕忙死死揪住千面的頭發。
柏則銘的父親柏越走了進來,柏越眯着眼睛看着柏則銘和千面,千面此時跪在地上,頭發被柏則銘抓着,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傷口。
柏越疑惑的說:“小銘,我聽你下屬說你的妻子來了……”
柏越話說了一半,突然停了下來,他終于看清了千面的臉,他危險的眯氣眼睛看向柏則銘,語氣森然:“你這是在家暴?逆子,你對得起我和你媽媽的教導嗎?”
“爸,這是誤會,你聽我解釋……”柏則銘看到柏越掌心已經冒出了森白色的火焰,吓得語無倫次,“爸爸爸,你別沖動,這不是林訣,這是……啊!爸!你別燒我頭發!啊!”
柏則銘揪着千面的頭發滿屋子跑,柏越在後面一邊追一邊燒:“你快把林訣撒開!逆子!再不放手老子就燒了你的爪子!”
“他是千面啊爸!我要是撒手他就跑了!”這時柏越的火焰已經燒到了柏則銘手上,那森白的火焰溫度高到不可思議,柏則銘痛的下意識松開了手,千面立刻化作一縷輕風消失了。
柏則銘悲憤的甩着自己快要熟了的右手:“爸!你對你兒子有沒有一點基本的信任?”
柏越尴尬的站在原地,扯着嘴巴呵呵笑了兩聲:“還真是……千面哈哈哈,不好意思,爸爸沖動了。”
“道歉有什麽用,快追啊!”柏則銘跺了跺腳,追着千面離開的方向跑了。
柏越趕忙也跟着兒子跑了出去。
風系異能者不是普通異能者能追上的,就在柏則銘和柏越像無頭蒼蠅一樣在賭場內亂竄時,千面早已沖出了賭場,他化作一陣風貼着地面低空飛行,準備找個角落變回人形。
這時,林訣出現在了賭場門口。千面見到柏則銘的小情人,被柏則銘瘋狂毆打的仇恨不禁湧上心頭,聽說柏則銘的小情人只是個普通人,千面決定去捉弄一下林訣,以報複被瘋狂扇臉之仇。
于是就在林訣排隊買糖葫蘆的時候,突然感覺一陣不妙的氣息,這是他長年在生死關頭徘徊養成的直覺,林訣微微眯氣眼睛,他能感覺到敵人就在身邊,卻分辨不出到底是哪個人,這麽看來,就只能是異能者搞得鬼了。
千面化作氣體糊住林訣的鼻子,将氧氣隔絕在外,然後得意的等待林訣窒息暈倒。
一秒,兩秒,三秒……三十秒過去了,林訣的表情依舊平靜,連一點驚慌失措的反應都沒有。
千面忍不住在林訣臉上輕輕扇了扇風,他看見林訣的頭發都被他吹起來了,可林訣本人依舊維持了平靜的微笑,沒有任何反應。
邪門了……難道林訣這人不用呼吸嗎?不會吧,世界上不會真的有吸血鬼吧。
林訣笑眯眯的接過攤主的糖葫蘆,不緊不慢的付錢,然後走到一個無人角落,把糖葫蘆扔掉,留下塑料袋。
千面懵懵的看着林訣奇怪的行為:什麽情況?他買糖葫蘆就是為了得到一個塑料袋嗎?
很快千面這個塑料袋有什麽用了,林訣撐開所料單,準确的把那坨比空氣黏膩一點的氣體套進了袋子裏,并且死死的紮上了口。
靠!千面不敢置信的扭了扭身體,自從他學會化風這項技能後,在化風期間一直都是所向披靡,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被以這種屈辱的方式困住。
林訣憐愛的摸了摸這個動來動去的塑料袋,走進附近的理發店,借來一個吸塵器:“乖,別亂動,馬上就放你出來。”
千面正準備便回人形呢,聽到林訣的話又疑惑的停了下來:林訣真的會放他出來嗎?難道林訣以為他是什麽奇特的小生物嗎?
然後千面就發現一個很像是吸塵器的東西對準了他,林訣微笑着按下‘開始鍵’,然後用充滿好奇的眼神看着他。
不!不!不!
千面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吸入吸塵器內,那一瞬間,豪不誇張的講,他真的裂開了……
‘轟隆轟隆’,吸塵器裏發出巨大的轟鳴聲,聽上去有點吓人。理發小哥疑惑的踹了一腳吸塵器:“怎麽回事?壞了?”
另一位理發小哥附和道:“應該就是壞了吧,我剛看見有個客人把塑料袋吸進去了。”
“誰呀!怎麽能随便把塑料袋吸進去呢!”理發小哥憤怒的說。
“就是他呀。”二位理發小哥同時看向坐在一旁的林訣。
“他可真好看啊。”
“就是就是,這麽好看的人也會用吸塵器嗎?”
林訣抱歉的看向他們倆:“抱歉,我不知道吸塵器會壞。”
兩位小哥連忙安慰:“沒事兒沒事兒,是吸塵器的問題,如果它卡住了,我們就需要踹它兩腳。”
小哥狠狠踹了吸塵器兩腳,發現吸塵器發出了一陣更詭異的聲音。
“哎?我怎麽感覺聽見有人在慘叫?”一位小哥東張西望。
另一位小哥關掉了吸塵器,奇怪的聲音瞬間消失了:“你聽錯了,剛才就是吸塵器的聲音。”
千面無力的躺在吸塵器裏,感覺自己已經四分五裂了,他想要凝聚異能恢複成人形,但吸塵器對他造成的傷害太大了,他凝聚異能的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等千面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自動恢複人形了,不過由于風形态的時候受傷過重,他的人體狀态也很差,內髒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他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吐了一口血。
吐完血後,千面感覺自己的神志清醒了一些,他發現自己貌似被囚禁在了一個黑暗狹窄的地方,外面還隐隐有音樂和人聲傳來,聽音色,貌似是林訣和柏則銘這兩個混蛋在說話!
柏則銘把藍色的寶石穿成項鏈獻給林訣:“這是我爸前陣子得到的寶石,是一顆罕見的異能晶石,最重要的是,它擁有極為美麗的海藍色,很襯你的皮膚。”
林訣接過項鏈,疑惑的問:“異能晶石不是輔助異能者修煉的嗎?為什麽你自己不用?”
“這是風系晶石,我用不了,但是晶石可以幫普通人延年益壽,你戴着也有好處。”柏則銘不容拒絕的把晶石挂在了林訣脖子上。
“謝謝。”林訣微微一笑,柏則銘看得心潮澎湃。
“我不接受口頭的感謝。”柏則銘把臉湊到林訣身邊。
林訣捧住柏則銘的臉,作勢要親他的嘴唇,柏則銘陶醉的閉上眼,卻感覺自己的喉結被咬了一口,沒準備的柏則銘嘴中洩出一口輕叫,下意識揚起頭,将脆弱的脖子更多的暴露了出來。
林訣吸了一口咬過的地方,感覺懷中的人已經微微發軟,才狠狠吻住柏則銘的嘴巴,給他一個熱烈漫長的親吻。
柏則銘的手指輕輕顫抖着摟住林訣,嘴裏溢出一聲輕嘆。
千面透過壁櫥的縫隙清晰的看到了這一切,他很憤怒,這對兒狗男男太過分了!
于是千面用肩膀使勁兒撞了一下壁櫥的門,發出一聲巨響。
“靠!”正沉溺于快樂的柏則銘被吓得差點從沙發上掉下去,“什麽聲音?”
林訣瞥了一眼壁櫥,用手把柏則銘的臉掰回來親住:“沒什麽。”
“等等等!不對啊!”柏則銘把林訣推開,“這壁櫥裏有人。”
“嗯,別管他。”林訣摟住柏則銘的腰,蹭着柏則銘撒嬌,“快點,我們的事重要。”
“不行不行。”柏則銘皺着眉頭推開林訣,“你知道壁櫥裏有人?我怎麽感覺怪怪的,這場面就好像你把小三藏在壁櫥裏不敢讓我知道一樣,壁櫥裏到底是誰?男的女的?”
這時千面又狠狠撞了一下門,門被撞開一般,露出他半個肩膀。
“你背着我在壁櫥藏男人!”柏則銘的聲音驟然變大。
林訣剛想解釋,就聽見大門被推開,柏越震驚的站在門口,柏越看看林訣,又看看柏則銘,再看看壁櫥裏的肩膀:“兒子……你還好嗎?”
柏則銘劇烈的吸了一口氣,勉強平靜的說:“沒事兒,爸,你來幹嘛?”
柏越卡殼的說:“哦,我就是想說今天入侵的異能者不止一個,還有一位雷電系異能者。”
“哦,待會兒我們再讨論這個事兒。”柏則銘理了理自己淩亂的衣服,卻遮不住脖子上的痕跡。
柏越連忙點頭:“好的好的,你們的事兒更重要。”
“這壁櫥裏關着的是風系異能者。”林訣終于找到了插嘴的機會,他快速解釋道,“他化成風覆在我臉上,被我裝進塑料袋帶進來了,我以前不認識他,現在也不認識。”
柏越和柏則銘同時看向林訣,父子倆如出一轍的鳳眸裏都是滿滿的關心,柏則銘震驚的說:“你獨自面對異能者了!”
柏越快速打開壁櫥,千面無力的倒出來:“這就是那個跑了的千面!想不到他居然找了林訣的麻煩,這太危險了。”
柏則銘心有餘悸的抱着林訣:“看來以後得給你配幾個保镖。”
柏越揪住千面的頭發:“我帶他去牢裏,審一審另一個異能者的事情。”
柏則銘搖搖頭:“估計和他沒關系,配合偷盜的異能者應該是藤蔓系或者風系,雷電系異能者在這方面沒什麽優勢。我猜……是我的宿敵羅易峰來看我了。”
柏則銘拉住林訣的手:“走,帶你去給羅易峰那個臭小子看看。”
他們一出門就看見賭場門口站着一個顯眼的白色大馬,那馬朝他們噴了噴鼻息,那鼻息中居然帶着雷電。
羅易峰穿着一身黑衣坐在馬上,在夜色中看上去不太明顯,他傲慢的微微低頭,看向柏則銘和林訣:“柏哥,聽說你最近沉迷于美色,無心準備今年的密境比賽,小弟特來鞭策鞭策你。”
柏則銘假惺惺的笑了:“有媳婦兒的快樂,你這個寡王是不會懂的,我也輪不的你來鞭策。”
“哦?”羅易峰眯起眼睛,手中電閃雷鳴,天空的烏雲都仿佛在和他遙遙相應和,“不知這快樂能否讓你的實力突飛猛進啊?”
羅易峰的話音剛落,柏則銘和羅易峰就在賭場門口打了起來,他們為了避免被普通人看到,都沒有大範圍用異能,主要用體術搏鬥。
系統出現在林訣身邊,好奇的問:“他們誰能贏啊?據說柏則銘是異能界年輕一代第一人呢,柏則銘一定會贏對吧?”
林訣饒有興趣的在前排看熱鬧:“未必,柏則銘的身體素質比羅易峰的強,但羅易峰練習的武術比柏則銘的體術精妙多了,最重要的是,羅易峰對異能的操控能力也比柏則銘強。”
最終還是柏則銘的絕對實力更勝一籌,幾乎壓着羅易峰打,眼看就要贏了。
系統在空中為柏則銘歡呼:“嫂子加油!嫂子加油!”
林訣挑了一下右眉,哭笑不得的說:“你瞎叫喚什麽呢!”
系統在空中轉圈圈:“訣哥的老婆就是我嫂子!嫂子加油!揍那個小癟三!”
林訣笑着點點頭:“也有道理。”
林訣有點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他好像真的開始談戀愛了。他能感覺到脖頸處名貴的風系晶石還在源源不斷的散發着能量,被柏則銘牽過的手也還遺留着他騷包的男士香水味。
賭場奢華的霓虹燈照亮了馬路,無數情侶手拉手走過人行道,林訣居然下意識幻想到他和柏則銘手拉手散步的樣子。
太可怕了,林訣搖了搖頭,企圖把這荒謬的畫面趕出大腦。
系統陶醉的晃來晃去:“宿主,不知道為什麽,剛才我仿佛想要您和柏則銘手拉手走在大街上的畫面了呢。”
林訣急忙冷笑道:“怎麽可能。”
“也對,應該是您插着兜在前面走,柏則銘在後面罵罵咧咧的跟着才對。”系統改口道,“那也是十分美好的畫面呢。”
“我才不會……”林訣矢口否認,可他話還沒說完,就感覺道一股詭異的氣流從他脖子後面吹過。
林訣快速回頭,看見一位金發、帶着□□的家夥出現在他身後,這家夥毫不客氣的抓住林訣的手腕,帶着林訣飛到了兩層樓那麽高。
林訣看向這個金發異能者的手,發現這似乎是屬于魔術師的手。
柏則銘正背對着林訣和羅易峰較量,羅易峰擡起頭,連忙對柏則銘說:“喂,你老婆飛了。”
“說什麽屁話。”柏則銘回了一下頭,然後瞬間慌了,“靠!是賭場裏那個出老千的混蛋!”
羅易峰舉起雙手說:“我先聲明,那人我可不認識。”
柏則銘沒時間搭理羅易峰,他仰着頭對金發異能者說:“你想要什麽我們可以商量,但如果你傷了林訣,你的腦袋就得和你的身體分着離開了,你給我好好掂量掂量。”
金發異能者摟着林訣的腰,用粗糙的手摩擦着林訣的手:“小美人,就是你把我弟弟塞進吸塵系玩弄的吧?你想不想也體會一下那種感覺?”
“對了,”金色異能者把晶石從林訣衣領裏勾出來,“我想的東西也在你身上,這可真是太好了。”
柏則銘的臉色陰沉的可怕:“我警告你,你弟弟還在我手裏,你要是動他,我就把你弟弟燒成飛灰。但只要你把林訣毫發無損的還給我,我就把你弟弟還給你,怎麽樣?”
“可是我弟弟并不是毫發無損啊,你覺得這交易公平嗎?你認為我能咽下這口惡氣嗎?”金發異能者諷刺的笑了,“我弟弟是異能者,就算受傷也會很快恢複,可你家這位小美人就未必了。聽說普通人生病了甚至會留下一輩子的後遺症呢,要是我一不小心把他捏壞了,可怎麽辦呢?”
“難道異能者被燒死還能複活嗎?”柏則銘強撐着鎮定的嗓音說,“你把我的人還給我,風系晶石和賭場門口擺着的金鑲玉貔貅都是你的。”
金發異能者邪笑着拿出風系晶石,打算暴力弄斷挂在林訣脖子上的鏈子:“這晶石已經到我手裏了。”
林訣十分随意的把晶石從他手裏抽了出來,金色異能者的手還保持着拿晶石的姿勢,手中卻空空如也,他驚訝的看向林訣,然後笑了出來:“怎麽?你還要跟我抗衡不成?這裏可是半空中,你确定?”
金發異能者還沒笑完,就被林訣一拳錘在太陽穴,金發異能者連忙想釋放風刃,但林訣的拳頭太重了,被擊中的瞬間他的眼睛已經因為充血而紅了一大片,腦子‘嗡’的一聲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金發異能者滞空了一秒,身體僵直,然後驟然軟下來,無力的摔落下來。
“好家夥……”在旁邊看熱鬧的羅易峰簡直看呆了。
“林訣!”柏則銘快速沖過去,企圖接住和金發異能者一起墜落的林訣。
林訣原本已經把金發異能者當作肉墊踩在腳下,準備好降落姿勢了,見柏則銘沖了上來,他連忙一腳把異能者踹走,然後準确的落入了柏則銘懷中。
柏則銘緊緊的摟着林訣,抱着他親了好幾口,林訣也笑眯眯的抱着柏則銘的脖子,輕聲安慰他:“沒事兒,我沒事兒。”
被林訣踹飛的金發異能者胸口肉眼可見的塌陷了一塊,現在正亂七八糟的摔在地上,也不知道還活着沒。
“好家夥,那家夥的肋骨怕是斷成火腿腸了吧。”羅易峰驚嘆的搖搖頭,“柏哥,你這個媳婦兒哪裏娶的?我也想要。”
羅易峰的戰馬在旁邊打了個響鼻表示贊同。
柏則銘和林訣親熱完後,終于平複了內心的恐懼,他立刻打電話給他的屬下:“玉兔,圓盤,你倆速速過來保護林訣。”
“他們不是白玉京的常駐護衛嗎?”林訣疑惑的說,“常駐護衛不可以輕易出來的。”
柏則銘擺擺手:“規矩本就是我定的,護衛我可以再選,你不可以再出事了,我的心髒經不起刺激了。”
“不過,你剛才有點過于帥氣了。”柏則銘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林訣結實的胸肌,想象自己手下那肌肉強悍的爆發力,他就感覺心頭一陣火熱。
林訣窩在柏則銘懷裏,悄悄把手伸進柏則銘的衣服,在他腹肌上一下一下打圈:“親一口嘛,我煙瘾犯了。”
柏則銘看了看周圍圍觀的人民群衆,有點羞澀:“回去再說吧。”
這時玉兔和圓盤趕來了,他們看見他們的頭兒正背對着他們,懷裏被嫂子塞得滿滿的,這倆人正在京城主幹道上親親我我,他們嫂子跟沒骨頭一樣挂在頭兒身上,見他們來了,就從他們頭兒寬闊有力的肩膀那兒探出頭來,朝他們慵懶的笑了一下:“你們好。”
“哎,哎,嫂子好。”玉兔和圓盤連連點頭。
柏則銘尴尬的咳嗽兩聲,詢問林訣道:“既然他倆也到了,我們就回家吧。”
林訣纖長的手指終于離開了柏則銘的肚子,就在柏則銘松了口氣時,林訣的手指又攀上了他的脖子,輕輕摸着他的耳朵:“不要,你還沒親我,得補償我。”
“當街的我真的不行,你換一個好不好?”柏則銘真誠的問道。
“那我們去賭場吧,去88包廂。”
88包廂是玻璃包廂,四面牆都由特制玻璃打造,裏面能看見外面,外面不能看見裏面。
柏則銘想起88包廂外面那熱鬧的畫面,就感覺一陣頭大:“這……88包廂沒有煙,我們還是回家吧。”
被拒絕的林訣挂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