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纏綿夜
☆、纏綿夜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開始抽風,這章昨天好像抽沒了。
有句話說得好,閑來無事泡個澡,神也清來氣也爽。
客廳的燈光很亮,水晶燈發出的光芒有些耀眼。楊青面帶微笑地看着客廳裏的一大一小,內心湧上一陣暖意。
童童仿照武俠電視劇裏的橋段揮出一掌,莫白立馬十分配合地倒下,惹得童童哈哈大笑。
莫白見到楊青,笑道:“先把頭發吹幹,別着涼了。”
夜晚,總是給人一種迷醉的氛圍。小孩子玩累了很自然地就會想要睡覺,童童此時已經被楊青哄着睡着了。
莫白蹑手蹑腳地進房,伸出右手食指與中指做了個走的姿勢。楊青迷茫地看着她,意思是你想要表達什麽。
“我想跟你睡!”莫白附在楊青耳邊輕聲說話,不等楊青同意,輕手輕腳地将童童往客房抱,唯恐吵醒了這位小祖宗,壞了她的好事。
所謂小別勝新婚,大半個月沒見面的兩個人心境都有了變化。莫白一手摟着楊青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臉,送上最熱烈的吻。
楊青被莫白抵在門上,承受着半月有餘的思念之吻。撫了撫莫白的後腦勺,主動地回吻。
莫白欣喜若狂,将楊青抱得很緊,似是想與之融為一體。結束纏綿而漫長的吻,二人臉頰都有些泛紅,微熱的呼吸彼此交錯,氣氛暧昧而醉人。
楊青動了動胳膊,莫白偏頭吻上她的耳垂,柔聲道:“羊羊,我可以嗎?”
溫熱的氣息拍打着敏感的耳際,有着一種說不出的麻癢感,很舒服,是一種久違的感覺。
楊青微微一笑,伸手入懷,隔着內衣覆上了莫白那盈盈一握的挺立。莫白抿嘴一笑:“我盡量讓你舒服。”
吻緊随而至,落在眉眼,落在脖頸。穿浴袍的最大好處就是方便脫,一解系帶,曲線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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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白攔腰抱起楊青,朝寬大的床走去。楊青看着莫白,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若是一個人下定決心做某樣事情,她一定會竭盡全力去做,楊青也不例外。
“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莫白關掉卧室內的主燈,打開臺燈,壁燈,撐着頭看着楊青。
楊青笑了笑,雙手遮住臉不答話。莫白三下五除二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如泥鳅一般鑽進被窩,笑道:“準備好了嗎,我可要開始了!”
楊青覺得開着燈晃眼,伸手去按臺燈開關,摸了很久都沒按到,不禁皺了皺眉。莫白拉回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柔聲道:“無論什麽樣的你我都喜歡。”
拉楊青坐起,去吻她薄薄的肩頭,手順着後背,解開了那黑色蕾絲的小物件。楊青順着莫白的目光看着自己無比熟悉的身體,莞爾一笑。
莫白眼裏似乎燃起了小火苗,雙手有些顫抖地覆上那傲人的柔軟,手心開始冒汗。
“別緊張,按你所想的去做。”楊青撥了撥莫白的頭發,将她上半身所剩下的小物件脫了。
莫白首先吻上的是那誘人的嘴唇,一雙手始終停留在那散發着幽香的柔軟之上,輕輕地揉弄撫摸,生怕弄疼了楊青。
順着脖子往下一路吻去,終于在山峰之前停住了腳步。莫白看了一眼臉頰微紅的楊青,張口,含上了頂峰的嬌嫩。
楊青本能的收緊手掌,夾緊雙腿,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猛然襲上心頭。莫白的動作很輕,她甚至不舍得用牙齒去咬那誘人的花朵,吸吮,每個人天生就會的。
嬰孩兒會,莫白自然也會。她左右愛撫着那一對傲人的挺立,愛不釋手,也愛不釋口。直到花兒綻放,她才舍得讓自己的唇瓣移向別處,至肋骨,至肚臍,直小腹,而她的手一直停留在原先的地方,不舍得放開。
楊青腳趾微曲,全身都似在顫動,心跳已經不受她的控制,而是跟着另一個人走了,那個人就是在她身上點火的莫白。
當莫白願意放開那有着舒服觸感的柔軟時,手已經擡起了楊青的雙腿。楊青還未反應過來,莫白一顆小腦袋已經在埋首耕耘了。
腦袋嗡嗡直響,空白一片,手腳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楊青雙手不由自主地抓緊被褥,喘息聲也逐漸清晰了起來。
聽到楊青那壓抑的喘息聲,莫白異常興奮,只覺小腹一陣熱意劃過,胸口也跟着熱血上湧。那種感覺就似小孩找到了自己最心愛的東西,喜歡得不得了,所以莫白更加努力耕耘,為的就是要聽到那陣鼻息間發出的淺淺低吟。
楊青弓着身子,半眯着眼,看到的是模糊一片,莫白的唇口還停留在那裏,使得她全身如被電流擊中般,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服。這時她低吟一聲,身子不受控制地顫抖着,莫白抱緊她,感受着那微弱的顫動。
莫白壓着楊青,看着她潮紅的臉頰,心裏似糖如蜜,在她耳邊輕聲道:“羊羊,你一定不知道此刻你有多美。”
楊青将頭擱在莫白瘦弱的肩頭,輕輕嗯了一聲。莫白的吻一直停留在耳際,不曾離開,手順着後背滑入股間,在臀部停留片刻,轉到了那最私密的外圍。
手指輕挑,劃過嫩肉,淌出來的液體已經沾濕了莫白的手掌,楊青的身子也在顫動,莫白觸碰着那敏感的小核,成功感受到楊青收緊的手臂。
笑容挂在臉上,莫白柔聲說:“我來了。”
手指輕輕灌入,那裏十分緊致,莫白退出來,換成一根。熱,那裏很熱,而且很緊。莫白眼神停留在楊青的臉上,想要密切留意她的一蹙眉一展顏。
“莫白,別緊張。”楊青拉下莫白,附在她耳邊說話。
莫白咬咬牙,往前送了送手指,成功聽到楊青鼻息裏發出的聲音。莫白想要繼續聽到那猶如天籁的聲音,所以她的手指随心而動,心随楊青而動。
夜晚很漫長,莫白卻覺得很短,當楊青終于在她手中得到快樂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她覺得還不夠,卻也不想楊青太疲累,所以她沒有再要第二次。
楊青哭了,莫白的心痛了。楊青是抱着莫白哭的,眼淚無聲地落在她光滑的皮膚上,似是涼的,又似是溫熱的。
當你決心告別一段過去,眼淚也許是最好的表達方式。有人說哭泣是弱者所為,但他不知道哭泣也分很多種,為了過去,關乎現在亦或是我們期待的明天。
莫白緊緊地抱着楊青,不說話卻已勝過千言萬語。她心疼楊青,心疼到不能呼吸,這個時候再聽到楊青的聲音,眼淚就會很自然地掉下來。
楊青說:“莫白,我想和你在一起。”
莫白泣不成聲,哭得像個孩子,楊青不說話,一遍又一遍地撫摸着莫白的頭發,動作輕柔。
當一個人的感情得到所愛之人肯定的時候,那是一件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愉悅感。莫白很少哭,這個晚上她卻哭得很兇,似乎要把這麽久以來傾注的所有感情通過哭的方式宣洩出來。但她的心是愉快且幸福的,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幸福感。
聖誕節的早晨,與以往一樣。在不會下雪的城市過聖誕節,始終有那麽一點缺陷。楊青不過聖誕節,莫白也不喜歡過,所以這個聖誕節對于她們來說跟以往的日子一樣。
莫白習慣早起,早起窩在書房看書,抱着手臂在陽臺發會兒呆,甚至蹲在馬桶蓋上思考人生。此時她沒有看書也沒有發呆,她在廚房搗鼓早餐。
童童頂着一雙睡眼朦胧的眼睛走出客房,躲過沙發,躲過桌椅板凳,直朝洗手間走去。
莫白想笑,童童這孩子自第一次在她家過夜時撞到了膝蓋,而後就再來沒有犯過同樣的錯誤,她眯着眼睛都能記得什麽東西擺在什麽地方。
莫白如往常一樣督促童童刷牙洗臉,笑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童童點了點頭,刷完牙後問道:“媽咪呢?為什麽我起床的時候沒看見她。”
現在才七點多,楊青還在睡夢中。莫白抿嘴一笑,說道:“媽咪很累,還在睡覺。”
“可媽咪明明睡在我旁邊,怎麽會到了你的房間?”
莫白腦袋大,不知道怎麽回答,笑着說:“童童忘記了要做個大人的願望嗎?大人都是要自己一個人一間房的。”
童童哦了一聲,輕手輕腳地往主卧走去,見楊青還在睡覺,又輕手輕腳掩了門。
莫白剛想說話,童童馬上做了個收聲地姿勢,小聲道:“你別說話,媽咪要多睡一會兒。”
莫白笑着揉了揉童童的頭發,督促她吃早餐,又督促她換衣服。出門的時候童童又跑去主卧,偷偷親了親楊青才心滿意足的去幼兒園。
事實證明,楊青雖則很少陪女兒,但女兒的方方面面都是不錯的。明年該上一年級了,不知道楊青會把她送去哪個學校?哎呀,一年級的時候我就抱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