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難忘夜

☆、難忘夜

接下來的三天,莫白都在攝像機的鏡頭下度過,趙晨表情冷淡,似是從不曾認識過莫白一般。莫白也不在意,只盼望趕緊收工趕緊回家見楊青。

最後一個動作完成的時候,莫白望了一眼碧海藍天,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終于可以回家了,回家見那個日思夜想的人。

回到酒店,莫白像個傻子一樣呆在了大廳門口。她愣神了好一陣,伸手揉了揉眼睛,掐了掐手臂,感覺很真實,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人,立時笑逐顏開,幾個箭步走到楊青身前,緊緊的抱住了她。

一時間,時間仿佛就此靜止。一個擁抱,似乎已是永恒。楊青拍了拍莫白的背,說道:“去房間收拾東西,我在這裏等你。”

莫白點了點頭,快步走入電梯,進房間收拾了東西,交了房卡,跟着楊青出了酒店。門口停着一輛卡宴,一個中年人接過了莫白的行李,楊青拉着她進了後座。

透過車窗,楊青看到了那個照片上見過的男人,趙晨。她皺了皺眉,随即收回視線。

車子緩緩開出,莫白一直緊握着楊青的手不舍得放開,似乎突然降臨的幸福讓她覺得有些不真實,只有牢牢握住這個人的手才能讓心安定下來。

楊青緊了緊她的手,笑得很溫柔,如春日的暖陽,暖入心扉。莫白吻了吻那只如玉的手背,用牙齒觸碰着突出的骨節,溫熱的唇瓣感受着手背淡淡的溫度。

酒店是楊青親自訂的,同樣是最高級的套房,但是風格與莫白之前所住的酒店完全不同。

剛掩上門,莫白就急切地将楊青摟在懷裏,把她抵在門上,重重的親吻着那張微涼地嘴唇。

楊青嘤咛一聲,開口放莫白的舌頭進去,抱着其腰身的手臂也緩緩的收緊。相思的債,要用纏綿的吻來償還。

唇槍舌戰總有時,霸道溫柔齊上陣,二人均氣息不穩,呼吸紊亂。莫白抵着楊青的額頭,柔聲道:“我現在才完全相信你來了,你真的來找我了!”

楊青揉了揉她的後腦勺,微微一笑:“那天你哭得那麽委屈,我心裏總想着你還會偷偷地哭,想到了就過來看看你。”

“我本來打算訂晚上的機票回去的,你來找我真的讓我受寵若驚,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莫白開心,發自內心的微笑。

楊青突然覺得她虧欠了莫白很多,在莫白追逐她腳步的那三年裏她已經欠下了債,欠下了要用一輩子來償還的情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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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白,我會好好待你,如待闵然那樣待你。”

莫白微微一笑,唇瓣貼在楊青耳際:“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很久,似乎有一個世紀那麽長,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于還是等到了。羊羊,有你陪着我,就是我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

楊青扭頭看着她,眼內柔光滿滿,她含着莫白的下唇,用舌頭輕輕掃動,然後吻住整個唇瓣,将莫白一步步帶到床邊。

莫白洗過澡,身上有着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楊青一件件脫下她的衣服,緩緩褪去她的褲子,将她剝得赤條條。

看着這完美的胴體,楊青喉嚨有些發幹。她吻住那好看的脖子,讓莫白揚起頭,含着其中一小塊嫩肉重重吸吮。莫白輕哼一聲,只覺小腹一陣暖流在兀自竄動。

莫白很高興,她知道楊青想做什麽,也很期待楊青會對她做出些什麽。楊青的手白皙如玉,青蔥修長,它此時正描繪着莫白那好看的胸型,溫柔而炙熱。

床很大,承受着兩個不着衣物的美麗女人,臉蛋兒美,疊加在一起的身體更美。楊青的手法的确是娴熟而磨人,莫白早已控制不住地□□出聲,她雙手軟軟的挂在楊青肩頭,挺着身子将柔軟送入楊青口中,渴望感受那陣陣麻癢感。

楊青的鼻息散發着溫熱的氣流,拍打着那挺立的頂端,她的唇開始變的炙熱,炙熱地包圍着那挺立的頂端,當牙齒輕磨的時候,當吸吮漸濃的時候,莫白下身緊致,頭皮發麻,雙手也不自禁的開始收攏,鼻息間是粗重地呼吸聲,喉嚨裏是低低的喘息聲。

“別緊張,莫博士。”楊青溫熱的唇瓣停留在莫白的肚臍之上。突然她翻身下了床,将散落的衣服鋪在酒店的地毯上,她跪坐在床沿,溫聲道:“過來……”

莫白腦袋嗡嗡作響,她一雙妙目就這麽盯着楊青,突然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夠濕潤了,直接進來吧。”

楊青也看着她,仿佛時間已經凝固,她柔聲說:“難道你不喜歡?”

莫白又搖了搖頭,臉頰微紅地說:“我不想委屈了你,這種事情還是由我來做。”

楊青皺了皺眉,忽然抓住莫白那雙筆直勻稱的大腿,架在了自己的肩頭,看着那滲出蜜汁微微顫動的地方,說道:“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歡愛也是兩個的事。你讓我快樂,我也想讓你快樂,所以別說委屈着兩個字,那是對我的一種侮辱,也是對這段感情的亵渎。莫白,我現在就想要你為我綻放!”

說完湊了上去,吻上那顫抖的花心。莫白雙腿挂在她肩頭,身子成傾斜狀态,腦袋倒在床上,眼角似乎帶着淚花。楊青一席話讓她感動又心動,心動又激動。她的喘息聲突然大了起來,一雙手緊緊抓着被褥,頭皮發麻,腳趾開始不自覺的彎曲,全身如通了電流一般輕微的顫抖着。

楊青只湊上去吸吮了十來下,莫白就已經抓着被褥顫抖了起來。這麽快就到了,楊青似乎愣了愣,但随即又是溫柔一笑。她爬上床,含笑看着非常不好意思的莫白。

莫白雙手捂着臉,輕聲道:“別笑話我,我就是太激動了。”

楊青微微一笑:“能讓你激動,我很開心。”

她的手掌貼着那濕潤的地帶,然後并着手指探入。莫白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楊青突然說:“別夾那麽緊,我進不去。”

莫白臉唰地紅了,咬着下唇不說話。楊青忍不住笑了:“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放松,我會注意的。”

對于歡愛之事楊青經驗豐富,對于破瓜她卻沒有經驗。闵然當初已經不是,所以她沒有機會去嘗試,但楊青的第一次是完完全全奉獻給了闵然,她還記得那個夜晚,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那個夜晚。

闵然對她很好,是那種捧在手心,疼在骨子裏的好。所以那個夜晚闵然很憐惜她,地點是在沙發上而不是床上,當那陣刺痛感襲遍全身的時候,闵然的唇也湊到了那裏,舔舐着剛剛流出處子之血的地方。

楊青當初心頭一震,那個畫面就這樣永久在印在了她的腦海裏,從來沒有淡化過。再後來闵然抱她上床,在寬大柔軟的床上一次次地要她,一次次地吻她,楊青記得那天她昏了過去,那就是她與闵然的第一個夜晚,永生難忘的夜晚。

莫白承受着被撕裂的痛意,雙腳發軟地看着楊青湊近那裏,驚呼道:“羊羊,不要!”

楊青按住她的雙腿,充耳不聞,嘴唇貼近了那剛剛流淌出處子之血的地方。莫白拳頭緊握,心疼地哭了出來:“羊羊……不要……不要……”

到得後來,那心疼而泣的聲音逐漸變了調,調不成調。

當你放下身段,不顧一切地去做一件事,一切的起端只因你願意。你願意這樣去做,所以你不顧一切。

夜晚總是使人迷醉,在濃濃的夜色中是否也有一絲光明是屬于你的?

莫白知道有一絲光明是屬于她的,那就是楊青。楊青知道莫白在光明的指引下會不斷前行,所以她始終散發着明亮的光輝。

她她的愛情,得來不易,且行且珍惜。

楊青不是闵然,她沒有像闵然那樣一次又一次地索取,只一次即收手,然後等餘韻褪去後雙雙躺在了浴缸裏泡澡。

莫白臉依舊很紅,低着頭看白色的泡沫,雙手不知道該往哪裏放。楊青握着她的手,閉眼享受剛剛好的水溫。

“羊羊……我……”莫白欲言又止,想起剛才的一幕幕又突然臉紅耳赤。

“泡澡的時候應該放松心情。”楊青依舊閉着眼睛,頓了頓,說:“你剛剛表現很好。”

莫白企圖揮散那盤旋在腦海裏的一幕又一幕,但就是揮之不去。過了很久,她低聲問道:“ 我們都在海南,童童怎麽辦?”

“我帶她去你哥哥家,她不知道多開心。”

莫白驚訝道:“你去見過我大哥了?”

楊青嗯了一聲,說道:“你哥哥挺好的,他讓我好好照顧你。我答應了,不過……看起來是你照顧我多一些。”

“我身強力壯抗打耐摔不需要照顧,讓我照顧你就行了。”

“你照顧我,我也照顧你,我們互相照顧,一輩子。”

莫白笑顏如花,湊上去吻住楊青的唇瓣,久久不願離開。

等待,不一定是無盡漫長無花無果。有時候等待是有長度寬度或是厚度,在一定的時候開出世間最美的花朵,結出世間最甜的果實。

莫白很幸運,她看到了花開,嘗到了果實。癡心換來的情深,等待開出的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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