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白玉堂拒婚

龐太師假比武招親之名引來白玉堂欲假其手東山再起。韓彰與白玉堂潛入毒書生季高的房間,兩人抓住季高,準備逼問季高,龐太師和他有什麽關系,而莫山虎在門外躲着偷聽。

“龐太師是我仰慕已久,他辦比武招親也是難得一見,我欣逢盛會,看到玉堂兄一舉奪魁,衷心的贊佩。”

“那塗善呢?”

“這個塗大将軍,就如同我認識玉堂兄,只能說是認識,并無……”季高直接否認。

“沒一句實話,二哥~用刑。”白玉堂向韓彰示意。

“太好了。”韓彰一把抓過季高,拿出小刀逗弄季高。

“我先割掉你的眉毛,再剃掉你的胡子,然後把你的頭發剃光。”韓彰手拿匕首,在季高臉上晃來晃去,吓得季高心顫一顫的。門外的莫山虎本想出手,但一想:光是一個白玉堂我就對付不了了,況且還有他二哥呢!

“白玉堂私刑逼供,救命啊!”季高拉高聲音喊救命。

“他再喊再叫,就先把他的舌頭給割下來,讓他以後不能再害人。”季高聽後越是害怕,不敢再喊了。

“白某的耐心是有限的,不想跟你蘑菇,龐太師比武招親目的何在,他為何要設計我,說—不準說不知道。”

“知道不多,也只是猜測,他看上你了,他看上你武功高強,他也看上你這個人沒什麽大腦。不不,話不是這麽說,看上你為人率直、重感情、好利用,先把女兒嫁給你,下一步就好掌握你。”結果看着白玉堂劍拍桌子,季高連忙改了說詞。

“掌握我什麽?”

“那要問龐太師。”

“我們老五腦袋不靈光,殺人就靈光了。”

“龐太師要怎麽掌握你,你娶了他的女兒,你自然就知道了嘛。”

“我不肯娶他女兒,我只要你告訴我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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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他想要你去替他殺一個人。”

另一邊莫山虎把這件事告訴了龐太師,龐太師連忙叫莫山虎帶路,等龐太師感到季高房間的時候,就看見季高躺在地上,白玉堂他們已經不見了。

“把我吓死了,一把刀一把劍放在我脖子上,他們要宰了我。白玉堂、韓彰,你們跑不了的,我這個仇不報,我就是你們養的。”

“禀告太師,府臺大人來了。”

“他不在府衙處理公務,盡往老夫家跑,唉。”

“太師”

“府臺大人有失遠迎…”

“這比武招親本是一門喜事,怎麽會落到這種田地,一位傾城傾國的美女,要落得落發修行,真是暴殘天物、家門不幸。”

“府臺大人,皈依佛門、出家修行乃是與佛有緣,幾世才能修來的,何謂家門不幸。像是有的父母官頭腦不清、不務正業,才是地方上的不幸。”

“閣下口才好,學問佳,你怎麽不去做個官呢!”

“鐘鼎山林,人各有志。”

“依我看,你是才有餘、德不足,有才無德你只配做個說客、讨碗飯吃。”

“太師,令嫒還在等什麽,莫非落發修行,還要選個良辰吉日。”

“他在等白玉堂,那白玉堂曾答應小女,在她落發之前要來見上一面。”

“他前天夜裏逃掉了,我想他不會來了。”

“唉,我就說嘛,一個江湖人的話能信嗎,如果她要重言諾的話。他…”

“他怎麽了,那你們就看錯白玉堂了。”

“我可是叫他不要來的。”

“白大俠你肯來,足證老夫的眼光沒有看錯,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現在只有你白大俠才能挽回小女出家的決心。”

“義父,可否允許小女在剃發修行之前,與白大俠單獨相處片刻。”含晴的目的就要開口了。

“對,你們兩個的确應該好好的單獨私談一下。”人已經退下了,就剩下白玉堂和和含晴。

“你能來我已經感到很安慰了,也很感激。”

“白某做事向來有始有終,姑娘—你已經決定好了。”

“就看五爺你的吩咐。”

“我自己都管不了,怎麽配管別人。”

“你這麽說,那麽我就知道我該怎麽做了。白五爺,憑心而論,你對我這次剃發修行的行為,有沒有感到一絲的虧欠,這畢竟是你造成的事實,要不然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

“白某今生欠你的,來生一定會雙倍奉還。”

“何必要來生再還,為何不今生就還。”

“那你說說看,我該怎麽還。”白玉堂上鈎了,含晴等的就是白玉堂這句話。

“在剃發修行之前,可以許三個願望,但是我只有一個。那就是我該怎麽樣來報答我義父,我義父對我的養育之恩。”

“我能幫你嗎?”

“只有你能幫我,而且很簡單,有一個人,他把我義父逼出了朝廷,害得我義姐失寵,最可恨的是,我的義兄他被鍘刀鍘成兩段。白五爺,你說這樣的人他是不是該殺千刀,這個人你知道是誰了嗎。聽說他的身邊還有個貼身護衛名叫展昭,也有人稱他為禦貓。白五爺,這些都是沖着你們五鼠來的,以貓欺鼠,聽說你還跟這個展昭是個死對頭,有這回事嗎?”

“沒錯,我還經常跟他交手,不過你怎麽會知道這些事。”

“這些你就不要管了,你只要拿着你的朱雀劍,你一定能打勝他。”

“朱雀劍已經還給你義父了。”

“那是給你的,你盡管拿着去用,你只要把那個人殺了,我們兩個不但互不相欠,我也不會怪你,我還會感激你,感激你幫我完成這個心願。”

“我現在終于明白龐太師為什麽會看重我,因為他要找一個殺手。”

“這不是我義父的意思,只是我要報答他的。”

“這是你們家的事,真不懂你和阿敏長得如此相像,心地卻截然不同,一個善良,一個惡毒。”

“你…”

“一個只會犧牲自己的生命,一個卻教唆別人去殺人,你這是不配有這張臉。”

“你是去還是不去。”

“你們看錯人了,你們父女都是井底之蛙,你們根本不知道什麽叫做江湖人,以為江湖人都是以武犯禁,天不怕、地不怕,沒有原則、沒有章法,閉着眼睛胡亂殺人。錯了,你這個小女人竟敢侮辱我。”

“我侮辱你,白玉堂”

“是,你把我當成是殺手就是侮辱我,為了朋友我可以兩肋插刀,為了道義我頭可掉、血可抛,但我絕不會受人擺布、胡亂殺人,況且是你說的那個人…”

“包拯”

“提到這個名字,我對他都會起一分敬意,天下如此的好官,我會去殺他。沒錯,我跟展昭是死對頭,但那只是君子之争,此争也有風度,我再跟你說下去你也不會懂,你還是剃度出家吧,別聽你義父瞎擺布,我擔心佛門淨地,會不要你這個壞尼姑。”白玉堂說話有一些難聽了,那莫山虎沖了進來,為含晴出頭,就和白玉堂打了起來。

“你這個臭老鼠,你不但罵她,還逼她出家,我能現在不殺你,我還等什時候。”外面龐太師等人聽到動靜,全跑進來了。

“怎麽回事,怎麽好好的打起來了。”

“那是,武夫一見面就會打。”

“打得好啊,山大王不擂臺那天打得還賣力呢!”莫山虎手拿大刀與赤手空拳的白玉堂打成平手,韓彰把畫影劍丢給了白玉堂,莫山虎接了白玉堂不到兩招就落敗了。

“山虎,山虎不要和他打。”

“白玉堂,你要是嫉妒莫山虎,你現在就殺了他,不過我現在才知道,誰才是英雄好漢。”

“沒錯,他是英雄,我不是好漢,所以我把他留給你了。二哥,我們走。”白玉堂、韓彰二人立馬就離開了太師府。

“剛才…你叫我”

“我不叫你叫誰,我有話跟你說。”原來含晴想叫白玉堂殺了展昭,可是她的計劃失敗了,現在只有靠這個山大王莫山虎了,含晴叫莫山虎帶她去開封府。

“姑娘,其實你根本就不用自己到開封府去,我替你去就行了,我準幫你辦得妥妥當當的。”

“這是我的事,我應該要去,你和季先生去都是幫我的,我不去成嗎。”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那麽看得起我,我莫山虎願意為你上刀山、下油鍋,還有那個叫什麽來着,那個赴湯跳火。”

“哎,那時赴湯蹈火,不是跳火坑。”

“狗頭軍師,你少挑鼻子挑眼的,你以為你多念幾天書,你就可以懂得這個,對朋友兩肋插刀的道理嗎。”

“不可對季先生無理,我們此行都要聽季先生的。”

“聽他的,姑娘~我可是山大王。”

“恩…”含晴瞪了莫山虎一眼,莫山虎瞬間啞巴了。

“好好,季先生我失禮了。”

“三句話不離本行,你就忘不了你是山大王,遲早會壞事的,壞在他身上。”

“季先生,我看你就少說兩句吧,我們此行的任務,是即艱巨又危險,不是靠他的蠻力就可以辦成功的,這是要靠智慧的,你只管你的朱雀劍就行了。”

“那當然了,這可是我老丈人送給我的。”莫山虎話語剛落,他的那些兄弟來了。

“恩,怎麽樣~他們都挺我的,我要他們死,他們就不敢活。”

“我們效忠大王。”莫山虎的兄弟一起高喝道。

“怎麽樣,我山上還有一百多個,他們都效忠我,我呢~效忠你,這是真的,我不是說着玩的。”

“哼,一群山賊,你看這幅長相,這種打扮準出事,一進城就會被抓起來。”

“季先生,那我看就不要讓他們去了。”

“那怎麽行呢,咱們需要人手啊,我想個法子。啊,進城之前讓他們換上老百姓的衣服,誰也不要亂講話,最好一個個裝啞巴,還有不準喊他山大王,都要聽我的命令,你們聽見了沒有。”

“聽見沒有,快點去和他們說,這一路上我們都聽季先生的。”含晴仗着莫山虎喜歡她,重視吩咐他做這做那,就這樣,含晴一衆趕往開封府。

悅來客棧,莫山虎帶着自己的兄弟在客棧吃飯喝酒。“這回帶你們出來開眼界,開封府是個大城,有錢人多的是,別他媽一見就眼紅,知不知道。”

“大王,你預備什麽時候,咱們什麽時候動手。”

“你管什麽時候動手,沒出門我就告訴你們,這回下山咱們是來辦重要事情,而且是個大事,不是來打家劫舍的,等事情辦好之後,咱們就回了山寨,自然有賞。”

“是,大王”

“我不是說了小聲點嗎,不要叫我大王,叫我員外。”這時,白玉堂和韓彰進了客棧。

“二位客官請進,二位客官不知要用點什麽。”莫山虎等人見了二人,更加小聲。

“白玉堂,他們怎麽來了,我上樓一趟,你們繼續喝酒。”莫山虎吧白玉堂來了的消息告訴含晴。

“二哥,那邊那幾個很面熟,好像虎頭山上下來的幾個土匪。”

“沒錯—老五,那咱們估計的可就對了。”白玉堂就猜到含晴來開封府就是為了殺包拯的。

此時,開封府接到了一封信。包拯打開信:

“公孫先生,你來念給展護衛、閻護衛聽聽‘書啓開封府龍圖閣大學士包大人明察,茲有江湖浪人錦毛鼠白玉堂,日前在本府轄內,參加比武招親贏得第一,自認天下無敵,人曰其武功不如貴府護衛展昭,令白玉堂心生不服,圖謀刺殺包大人,以羞辱展昭護駕不力…’。”

“念下去,‘大人一身系天下之安危,豈可為江湖意氣之争而遭不測,下官據報修書告警,望大人慎之、防之。據聞白玉堂已潛入貴府,下官淮陽知府孫訓’。”

“大人,若白玉堂與屬下的意氣之争,而禍及大人之安危,展昭罪該萬死。”

“本府也聽說了,那白玉堂之武功與展護衛乃一時瑜亮,你看他會做這等事。”

“屬下以為不會,白玉堂與屬下有過節乃是事實,但是他不至于如此不明大義。”

“大人,白玉堂雖說争強好勝,但那也只是和昭昭良性之争,君子之争,斷不會做此事的。”我和昭昭一樣相信白玉堂不會做此事,但也氣白玉堂竟然去什麽比武招親,氣死我了,看來要想法子整整這只白老鼠,誰叫他竟然去比武招親。

“公孫先生,你看…”

“屬下與白玉堂認識不深,但此信并非匿名密告,而是由淮陽知府孫訓具名,應非空穴來風。”

“此信是何人送來。”

“回禀大人,是淮陽知府,那位送信的信差還在班房等候。”

“傳他進來,本府要當面問他。”

“是”

“公孫先生言下之意,此事莫非玉龐太師有關。”

“學生只是多方猜測,以免疏漏。”

“啓禀大人,那位送信的信差不告而別。”

“王朝、馬漢,你二人将此信再送回淮陽,當面呈交孫大人,問他可是一時疏忽,為何此信未蓋官印,真僞難辨。倘若屬實,則代本府致謝,若有差錯,查明何人敢冒官府之名。”

“是”

原來這封信是含晴讓莫山虎的人,送到開封府嫁禍白玉堂刺殺包大人的。

“季先生,你看這包大人他看了信會不會相信。”

“老夫略施小計,開封府就進入一片迷霧,老夫讓他們先起內讧、貓鼠相争,老夫得利,老夫讓他們把注意力去對付白玉堂,咱們才有機可乘。”

“好啊,你真是足智多謀,了不起…”

“那我呢?”

“老夫就要重用你了,包拯哪包拯,你再也想不到會栽在我季高的手中。莫山虎,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開封府衙夜裏,書房我們一衆都在,包拯看着案子的檔案。突然,屋裏打進了一粒小石子,害得我們頓時緊張起來。

“大人,刺客”

“王朝、馬漢守護大人。”

“是”

“切莫驚慌,此乃投石問路,那白玉堂是來會展護衛、閻護衛的。”包拯一臉淡定,就好像什麽都驚不住他的一樣。

“大人,我和昭昭這就出去看看,看看這個白老鼠想要做什麽?”包拯點了點頭,我和昭昭一起追了出去。白玉堂還是那一身雪白的衣服,真是的—夜訪竟然還穿白色衣服,深怕別人不知道一樣。我們追着白玉堂飛出了城外,在路過城牆的時候,驚動了守城的兩名将士。

“誰?你有沒有看清楚,那三個人是誰呀!”

“前面穿白衣服的那個我看不清楚是誰,不過後面那兩個是展大人和閻大人沒錯。”

來到城外,白玉堂的二哥也出現了。“二哥”“白兄投石問路,究竟意欲何為。”我在一邊看着白玉堂和昭昭,哎—這兩人真是冤家。

“如果我們兄弟一起對付你,你覺得有多大勝算。”

“白玉堂,你是不是當我不存在呀!什麽時候白老鼠也要以多取勝,你以為我會坐視不管嗎?”

“展某相信白兄應不會以多取勝。”

“你們是知道白某絕不會這麽做。”

“對了,白老鼠—我和昭昭恭喜你比武招親,贏得天下第一。”也許昭昭和白玉堂都沒有注意,我的語氣充滿了酸味。

“是誰告訴你們的。”

“江湖上自有傳聞。”昭昭的語氣中也有一些不滿。

“老五,可見得你做的這件窩囊事,江湖上可是傳遍了,連只貓兒都知道了。”

“不過白某親自聽人家說,比武招親展護衛沒有去,否則天下第一一定是非貓莫屬。”

“展某無能,但不會去做這種無聊的事。”白玉堂一聽昭昭這話,拔劍就向昭昭攻去。

“你們兩個,可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一見面就打,難怪幹娘用捆龍索将你們捆在一塊兒。”我眼睛一亮,江寧婆婆已經把捆龍索交給我了,就用它。

“白老鼠你住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難道你大半夜來開封府衙就是為了和昭昭打架的嗎?”我一邊說,還一邊把捆龍索拿出來晃了晃。白玉堂一見捆龍索,就有些怕,只得和昭昭對了一招退了開來。

“展昭,這次我來開封府,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不過你要先打贏白某。”白玉堂話說完,還看向我手裏的捆龍索咽了咽口水,他不明白江寧婆婆為什麽會把捆龍索給我。

“展昭身在公門,不會為了個人的輸贏與人私鬥。”

“你認輸,跪下給我磕頭,我就告訴你一件秘密。”

“那不是秘密,展昭知道,但展某不信。”

“你知道,你負責包大人的安危,可不能大意哦!”

“以展某對白兄的了解,白兄應該不會做這麽卑鄙的事。”糟了,好像在前世我記得這個情節,白玉堂和昭昭就是這樣開始誤會對方的。這可不行,我不能讓他們這樣下去。

“夠了,你們兩個不要夾槍帶棒,昭昭我們不是相信白老鼠嗎,怎麽這會兒你們兩個又鬥起來了,還是我來和白老鼠說吧!”白玉堂和昭昭本來還想說什麽,我瞪了他們一眼,都閉嘴不言了。

“白玉堂你所說的秘密是不是就是有人要刺殺包大人,今夜來訪就是要提醒我們要做好準備。可是,就在今天白天,我們開封府衙接到一封來自淮陽知府的書信。上面寫着:江湖浪人錦毛鼠白玉堂,參加比武招親贏得第一,自認為天下無敵,圖謀刺殺包大人,以羞辱展昭護駕不力。白老鼠你怎麽解釋,我們都不相信你會怎麽做,現在我們就在調查此事。”

“什麽,我白某怎麽可能會這麽做,我一向敬佩包大人,他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清官啊!我是被陷害的,今夜來訪就是為了這件事。”

“那你是不是在淮陽得罪了人,不然怎麽會有人要陷害你,你可知道刺殺朝廷命官可是要死路一條,想來有人要置你于死地。”

“我……”

“這件事,還是我來說吧!老五在淮陽參加比武招親贏得第一,龐太師要老五娶了他的女兒,你們也知道老五的腦袋就是少一根筋,被龐太師設計了,而且龐太師的義女含晴和阿敏姑娘很相像。當然了,老五肯定是不願的,你們也知道龐太師是什麽樣的人。後來,龐太師的義女含晴提了一個條件,就是殺包大人,他就可以不用娶含晴了。老五自是不願,當場就和含晴那毒女鬧翻了,所以我們就猜測他們還會有行動來刺殺包大人。卻是沒想到他們竟然用這個挑撥離間的主意,真是該死。”

“那如果是這樣,我們就将計就計,幕後人不是要我們貓鼠相争嗎,我們就做給他們看。”白玉堂點了點頭,和韓彰離開了。

第二天,我和昭昭巡街,路過悅來客棧,發現了女扮男裝的含晴,他長得很像阿敏。我們看見那人就要走,昭昭忙阻止道。

“兄臺請留步,在下展昭有事請教。”

“原來是開封府的展大人,那你旁邊這位是…”

“在下閻皓月,也是開封府的護衛。”只見含晴點了點頭。

“能否請兄臺一敘。”一旁的掌櫃看見了我們,于是上前。

“展護衛、閻護衛你們是打尖還是住店。”

“不必了,我們只是請問這位兄臺兩句話,随後就走。”掌櫃的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話,去做自己的事了。

“在下如此冒昧相擾,是有原因的。”

“可否告知是和原因。”

“實不相瞞,展某有一位故人與仁兄長得十分相像,只是男女有別。”

“展大人說我與你的一位故友相像,他是個女的。展大人,我與你初次見面,你不應該跟我開如此的玩笑,再說我本是堂堂男兒郎,展某會是一個女的,你也太不尊重我了。”

“确實如此,展某并無惡意,還未請教這位兄臺尊姓大名。”

“不告訴你,讓你摸不清我的底細,不過我知道你說的那個女的是誰。”

“好了,我的展大人,你不要在問了,我們還有要事在身,該走了。”我看着昭昭打算一問到底,心裏很不舒服,結合前世,我就知道他是龐太師的義女,前世電視裏的情節,白玉堂和展昭都喜歡上了阿敏,我一想起來心裏就不舒服,所以我就直接打斷了展昭的問話。

“這位兄臺,我們就先告辭了,但我還是要說一句,請這位兄臺可要三思而行。”随後不等他說完話,我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拉起昭昭就走。含晴被我那一眼看得心驚,就好像他的事情已經被我看透,他有點怕我了。

“皓月,你為什麽要攔着我問那個兄臺,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與阿敏姑娘有關,他們太相像了。”

“昭昭,你問這些幹什麽,你聽說過阿敏有與他相似的人嗎?我擔心他就是要來刺殺大人的幕後人,我們一定要小心,而且他有可能就是龐太師的義女含晴,你別忘了,韓彰說過龐太師的義女和阿敏相似。”

“但他是男的呀!”

“昭昭,你真是個笨蛋,他是女扮男裝,你有見過男的打有兩個耳洞嗎。”

“呃,這個我沒有注意,皓月你真的很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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