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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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9是考驗的是主人和狗的默，不僅僅是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是忠誠和信任，更是脫下人類的外衣，用蒙昧的獸性取悅人性。

同以往的k9不一樣，男人沒有把性放在調教的重點上，他仿佛帶着寵物來公園發洩多餘精力的主人，男人用手下了幾個命令，他的狗表現很好，只在臺下有人覺得無趣，吹口哨起哄時，扭頭把那些不懷好意的視線狠狠地瞪了回去，還得意地向男人讨賞。

惡犬。

将一條惡犬馴服得溫順聽話，又有個性，是很有挑戰的事情。

或許，夏凡對時九，就是這樣的感情。

齊微無意識摩挲着葉棠的後頸，葉棠看着瘦，其實身上是有些肉的，尤其是胸和屁股，軟綿綿的，手摸上去，像陷進了出不來的桃花冢。

齊微皺眉，在老師身上，他的征服欲毫不費力被滿足，便有了多餘的精力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葉棠本就對兩人感興趣，看得更是目不轉睛，他猜不出男人手上的動作代表什麽指令，只跟着男孩一起，爬行，跪立，歪頭，搖屁股……

後面就比較暧昧，葉棠把自己強行剝離場景，暗暗佩服起男人來，太厲害了。他偷偷看一眼主人，随着臺上的狗騎在男人皮鞋上的扭胯的動作輕輕磨蹭着齊微的腿。

葉棠臉紅心跳也亂，這太可恥了。

臺上，狗望着主人伸過來的手指，先抽着鼻子嗅了嗅，再試探般伸出舌尖，慢慢地舔上去。

臺下，葉棠張着嘴，像一條發情的野狗，拼命聞着齊微身上的味道……

啪——

“唔，主人……”脖子上的項圈被攥緊，葉棠叫出了聲。

臺上的男人依舊風度翩翩，仿佛那突然扇過去的一巴掌與他無關，他微微低頭，擺正寵物的臉，向猛地怔住的臺下瞥了眼，擡手，又是一巴掌。

輕描淡寫的，仿佛扇在葉棠臉上。

男人的眼神帶着調笑，葉棠自卑地想低下頭，卻被齊微狠狠拉起來，仰着頭僵硬地和主人對視。

“在想什麽？”

齊微輕輕踢了他的褲裆，那裏又有硬的趨勢。

葉棠搖頭，他的姿勢很別扭，眼睛睜得大大的，眼尾弧度圓潤飄紅，瞳仁烏黑，充滿依戀地看着齊微，乖得不能再乖。

掌掴還在繼續，過了一會兒，男人停下，手指向下淩空點了一下，男孩忍不住發出幼獸似的嗚咽，大腿繃緊，未加觸碰的性器斷斷續續射出精液來。

“汪～”他低吼着哀求。

葉棠在齊微手下小口小口喘氣，他艱難地把目光轉向臺上，男孩仰着臉，溫馴地迎接男人的耳光，他眼角濕漉漉的，張着嘴，看樣子很想讨一個吻。

應該給他一個獎勵的吻。葉棠想。

啪！啪！！

沒有。除了巴掌，什麽也沒有。

葉棠突然難過起來。他跟男孩共了情，又沒有男孩被庇護的有恃無恐，他沒有堅強的铠甲，只有退回自己的龜殼，用那些被抛棄的經驗讓自己習慣。

習慣這些……習慣那些……

他是一條茍延殘喘的老狗，早就過了咬人的年紀，只會縮在一角，殷勤地搖搖尾巴，祈盼着主人來摸摸他，可明顯，主人更喜歡那些看起來就很有挑戰的狗。

這是少年的共性。

不知是不是感知到了什麽，齊微在這一刻低頭，葉棠眼裏繁雜的情緒被少年收入眼中，淚滾了出去，一顆顆連成線落下去，葉棠閉上眼睛，難堪地搖着頭。

臺上有個性的寵物沒有換來的吻被臺下乖巧的奴隸得到，齊微狠狠咬了口葉棠受傷的嘴角，嘗到血還不罷休，他的侵略性，他的占有欲，還有那不為人知的溫柔，都輾轉在這一個吻裏，強硬地灌進葉棠的身體裏。

“老師，別看其他人，你是我的狗。”齊微說。

他想起自己小時候撿那條小狗，瘦弱的身體，髒兮兮的毛發，蜷縮在他懷裏，肚子上大片的薔薇色的疤……

下了臺的男孩變得嬌氣，項圈的鏈子還沒理清，就四肢并用纏在男人身上，又嬌又橫地埋怨人：“爸爸，你又不親我！”

“你見過人親狗的嗎？”男人拍拍他的屁股，把他托着抱好，男孩用手摟住他的脖子，親昵又氣沖沖地撞了他一下。

“我是狗啊，我不是男朋友嗎？”

“那親一個。”男人敷衍地堵住他的嘴，眼神瞥向門口的人，齊微點點頭，讓葉棠先去樓上。

真正優秀的調教師，只需要一個特定的動作，就能在奴隸生命中留下獨一無二的痕跡。

比如夏凡見血的那一鞭子，這個男人淩空點的那一下。

約定俗成的，主人和奴隸的默契。

齊微覺得，他跟老師，也應該擁有這樣的默契。

男人不介意指點一下後輩，但少年過河拆橋，請教完技術問題後嘴裏說出來的話太狂妄，連男人懷裏的惡犬都忍不住冒頭驚呼，還很給面子地罵了句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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