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4.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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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粗糙的手掌和腰間的肉相貼,紀尋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像是喜歡上了這手感,隋牧又來回撫摸揉捏了幾下。
“這麽敏感?”隋牧拉開白色毛衣的衣領,露出肩膀,薄薄的嘴唇貼上了紀尋安的頸側。
大概是暖氣開得太足了,紀尋安一下子覺得有些暈眩,随着隋牧吻到他的鎖骨,嘴裏溢出了呻吟,他一口咬上了男人手臂上健壯的肌肉,自己身上沁出了細汗。
衣服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被脫掉的,等紀尋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全身赤裸被壓在床上了。男人從床邊的抽屜裏拿出潤滑劑和避孕套,打開潤滑劑的蓋子時卻被紀尋安制止了。
“我……我弄過了……”紀尋安垂下眼紅着臉,長長的睫毛扇啊扇的,隋牧盯着他看了幾秒,眼神有點暗,接着擡起他的雙腿伸手摸了摸屁股後面,果然可以用手指很順利地伸進去。
但他仍然倒了許多潤滑劑在手上,擠進後穴用力一按,手指被一圈嘟起來的嫩肉咬住,他耐心地開拓,嘴巴貼着紀尋安的耳骨厮磨:“寶貝弄過還這麽緊,怎麽進得來啊?”
性感的低音順着耳膜撞進來,紀尋安忍受着後面的異樣感,盡量放松身體,琢磨了一會兒才明白男人的意思。
他盯着男人漸漸脹起來的胯下,真的有這麽大嗎?不愧是最厲害的top,還很會調情。
“喜歡正面來,還是從後面來?”隋牧很“盡責”地問“客人”的需求。
畢竟才第一次見面,為了維持住“清純”人設,紀尋安選擇了後入,避免了面對面的尴尬。
直到男人戴好避孕套真的插進來,他才後知後覺感受到,他媽的,這也太大了!即使已經擴張充分,他也還是被撐得又酸又脹,兩腿抖着差點跪不住,腰也往下塌。
“慢……慢一點……啊……”
隋牧依言停下,此時已插入一半,被腸道包裹住的那半又緊又熱,然後他發現自己好像判斷有誤。
這個看起來急不可耐主動尋歡的bottom好像不太習慣被操,緊得要命,連放松後穴這種基礎的配合都不會,他拍了拍那挺翹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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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點。第一次?”
紀尋安搖搖頭,隋牧松了口氣,可緊接着紀尋安回過頭,上挑的眼角有些濕潤,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說:“第二次。”
隋牧的呼吸一下子變重了,掐着腰的手也收緊了力氣。
紀尋安還嫌不夠,又加了一句:“他比你小很多……啊!”
隋牧根本忍不住,聽到這裏屁股一頂,把整根粗壯青紫的性器都捅了進去。
“Fuck!你你你也太大了吧!等等等等,先……別動……讓我緩一會兒……”紀尋安揚起脖子,想往前爬,把後穴從粗硬的性器解放出來一點,但腰身卻被兩只大手掐得牢牢的,根本不讓他移動分毫,甚至嵌得更深更緊。
“啊……好脹……”
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被誇,隋牧一想到身下這個漂亮清純的男人特地來這兒找他體驗性生活,八成是對第一次的對象不滿,內心竟然有種奇異的愉悅感和隐隐的慶幸。
這個面兒上勾人身上卻處處透着青澀的“客人”,讓他不惜頂着Joseph的名字也要把他抱進來操進去。
幸好Joseph退租了,幸好徐鋒有事,來的人是他,幸好……
“你看看自己多棒,全部吃下去了,放松點,我會讓你舒服的。”
紀尋安聽話放松,讓絞着的性器得以喘口氣,隋牧忍得額角都出了汗,滴落在紀尋安光裸的背上,在房裏粉色暧昧的燈光下暈出一層朦胧的光暈。
在這樣的光暈裏,紀尋安仰着頭,耳骨上的那顆痣愈加顯眼,就是前面隋牧的嘴唇貼着厮磨的地方。
隋牧矮下身體,伸出舌頭輕柔舔弄那顆痣,雙手也往前,用掌心握着胸口的兩點不住地揉捏,直到懷裏的人一點點放松下來,不再用力絞着他。
“Joseph,好像……可以動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叫“Joseph”名字的時候,背後那個男人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
這是紀尋安這晚上最後一句可以稱得上完整的話。
随後他就在男人驚人的持久力和爆發力下,整個身體都被操控,根本不像是屬于他自己。
在敏感區被抵着厮磨的時候,又粗又硬的性器貼着他最柔軟的內壁,每磨一下他的身體就軟一分,直到整個人都向後倒着坐在男人的懷裏,任憑男人掐着他的臀起落。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面對面挨肏,紀尋安自認是個特別要面子的人,即使在床上也有幾分端着,可當他看到那布滿青筋的玩意兒在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快速地進出,潤滑劑被擠成了白色的黏膩泡沫,感官上和生理上的刺激讓他根本忍不住叫出騷浪的聲音。
他擡頭摟住男人的脖子自然而然地想要接吻尋求安慰,卻被隋牧偏頭避開了,還來不及覺得失落,就感到自己那硬得流水的性器被一雙大手握住,富有技巧地抵着根部套弄,又大開大合地從下至上撸動。
紀尋安沒有被這麽玩過,整個腦袋都放空了,像貓兒似的叫了一聲,身體抖着射出了一點精液。
隋牧見狀,用大拇指立刻堵上了馬眼,阻止他繼續射精。
“說好了被我操射,怎麽自己先射了?”
紀尋安難受得要命,扭着腰想要把自己的性器從男人手裏解脫出來射個舒爽,卻帶動着後穴主動攪弄裏面那根戳着的肉棒,意外地自己操到了敏感點,渾身一軟,前後夾擊之下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什麽面子,什麽形象,統統都不要了。紀尋安摟着男人,把自己身體送上去和他緊緊地貼住,無師自通地以騎乘的姿勢自己動了起來。
仗着自己體力好,紀尋安把自己越肏越深,越肏越軟。更要命的是男人的技巧太厲害了,随着他的節奏總是能在最适當的時候用力頂弄,讓他爽得魂兒都沒了,最後哭着叫着讓男人放開手,一邊挨肏一邊射精,射滿了兩人的腹部。
簡直像喝酒斷了片,等紀尋安空白的大腦開始接受信息,才發現他屁股裏那根玩意兒還杵着,正慢悠悠地探索他的內部通道。
紀尋安艱難地發出聲音:“你……還沒射?”
隋牧低頭,看着靠在自己懷裏的人,像是舔糖果一樣輕輕地舔吻他的耳骨。
“嗯……癢……”
“休息好了?那我可以繼續了嗎?”
“還……還來??”紀尋安反射性地夾緊後穴,卻更刺激了男人的動作。
“Joseph”就着下體相連的姿勢把紀尋安放下來平躺在床上,把他的雙腿折成M型。
“只讓你射一次怎麽夠?你也太小看我了。”
接下來的時間,紀尋安徹底地感受到了什麽叫——器、大、活、好。
他在這個異國他鄉的狹小房間裏,無數次叫着求肏,哭着求饒,丢盡了這一輩子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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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牧:說操射就操射,絕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