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chapter6-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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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轉瞬即逝,依舊是上次租的房間,邬桓說要送倪諾一份難忘的禮物。

沒有哪場調教是以品嘗主人手上的鮮血開始的,一點腥甜的氣味充斥鼻端。

當邬桓把割破的兩根手指送到倪諾嘴邊的時候,他還在發愣,看着殷紅到的血從指腹冒出來,凝成圓珠顫巍巍要往兩邊傾斜,邬桓叫他,“舔幹淨吧。”

這本是主奴間最正常不過的親密動作,兩人做來卻顯得怪異和生疏,倪諾在這一分鐘裏重新整理自己的心神,收起波動的情緒,讓自己能夠全力配合接下來的游戲。

然而邬桓下一句話就将他扔入另一個境地,他控制不住地用不可置信的眼神去直視邬桓,震驚,質問,愕然,以及眼底深處的恐懼,都在邬桓強硬的動作下被邬桓的領帶遮去,最後一秒他看到直播的頁面已經打開,畫面是他皺着眉不可思議的臉。

“直播開始了,小貍奴要好好表現,讨好你的觀衆,他們決定你接下來兩個小時将過得好不好。”

“唔,不!不要——”倪諾掙紮得厲害,不願意戴口球,邬桓直接擰着他的手铐在了後面,單薄的長裙在邬桓手下很快碎成了破布,露出裏面紅繩包裹的裸體,随着氣憤起伏的胸口,被繩子磨得紅腫的乳頭,臀縫,會陰乃至前面的束縛的脆弱性器。邬桓把他的頭壓在褐色茶幾上,冰涼的玻璃貼着臉頰,倪諾被死死地壓制,掐住脖頸,像被俘虜的野獸。

“我還是你的主人,諾諾。”邬桓拍拍他的臉,話裏帶一些戾氣。倪諾仿佛一下子卸了氣,柔順了起來。

“是,主人。”倪諾想随便他吧,反正是最後一次了。他伸頭去含口球,邬桓又不給他了。

“不喜歡就不戴,咬嘴唇或者舌頭就掌嘴,開始了。”倪諾看不見,只能模模糊糊的感覺邬桓離開了,一會兒又回來了,像提着什麽東西。酒精味彌漫在房間裏,這讓倪諾有些緊張。以前無論做什麽邬桓都會先告訴他,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剝奪視線,又什麽都不告訴他,對了,還有直播!

邬桓在騙他嗎?倪諾深吸一口氣,剛想問就聽見邬桓說,“趴我腿上,小貍奴的第一個節目是灌腸,為了增加觀賞性,我們用牛奶吧。”

“主人,”倪諾攥着邬桓的褲腳,這種被人觀賞的羞恥讓他顫栗,他想窩在邬桓的腳下,把自己藏起來。

邬桓就着這個姿勢抽出他身上的繩子,他身體僵硬,臀腿更是絞緊,繩子粗暴的摩擦着皮膚,如火石硝煙,所到之處都冒着燦爛的銀花。

“舍不得沒事,待會再讓它跟你玩。”繩子在臀縫裏抽過,邬桓擡起腿讓他屁股翹得很高,金屬的涼意讓臀肉一驚,倪諾意識到邬桓選用了注射器。他能想象金屬的材質,手臂粗的針筒,手指大小的尖長的針管,可以進入很深的地方,冰涼,冷酷。

手铐被解開,倪諾修長的十指掰着自己的臀肉,露出中間羞澀的花口,他的臉埋在沙發上借力,腰腹懸空在倪諾的腿與沙發之間。這樣,一切隐秘都暴露在鏡頭下了。倪諾一顫,雙手松開想遮住。

下一秒,金屬的針管抽下來,很疼,倪諾的手躲開,那些打就落到了雪白的臀上,紅痕交錯,沒有規律,沒有留情。邬桓的意思很明顯,“兩分鐘,如果你還不願意,我就去拿擴肛器和肛鈎。”

倪諾還是怕,重新顫抖着掰開臀肉,嗚咽着搖頭,“唔,啊——”

冰冷的金屬直直的捅進了穴口,沒有多餘的潤滑,牛奶本身的黏膩遠遠不夠讓異物輕易進入,但是暴力可以。針管沉重艱澀的入侵,疼痛從穴口到內部,一寸寸逼近,倪諾還沒緩過來,溫涼的液體就被推了進去,激烈地擊打着柔嫩的腸肉,洶湧得像要澎湃他的整個內壁。

“夾緊,不要漏出來。”

邬桓抽出針管,用頂端點了點臀眼,那裏一張一合正在收緊,像受了委屈似的吐一點奶沫,倒是一副好風景。

一次20,三次之後倪諾就有些受不住了,液體是溫涼的,落入熾熱的腸道被溫養,但數量太多了,反而弄得整個裏面都涼涼的,身體排斥異己讓那些強行灌進來的牛奶洶湧着想往外跑。在第四次被推入液體時,倪諾感覺整個身體都沉甸甸的,他由裏到外被填滿,被黏膩的液體,被強行進入的金屬,被那些說不定說猥瑣或淫邪的目光。

“主人,主人,不要了,裝不下……不要,求您……”他在第五次之前祈求出聲,聲音清楚克制,帶一些忍耐已久的沙啞。

于是針管裏的液體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腰背肩胛處,順着脊背緩緩流下來,牛奶一樣的肌膚比起牛奶更有光澤,背後的蝴蝶骨因向後支起的手臂展飛,又因為大腹便便下墜,讓人想對他做點更殘忍的事,把他的翅膀,他的驕傲折了才好。

“主人,求您,要塞子。”這次,不等邬桓提醒,倪諾就求出了口,他腹內又沉又脹,臀腿都忍得微微抽搐起來,額上的汗珠沁進了領帶裏,弄得他很不舒服。

“沒有塞子,用蠟燭怎麽樣?”

“嗚——”一聲嗚咽,倪諾死死地咬牙,滾燙的燭淚突然滴落,點綴着臀腰,而後毫無預示往下傾斜倒在臀縫處,稚嫩嬌弱的地方遭受殘忍的傾覆,倪諾猛地弓起腰想逃開這殘酷的淩虐。

“忍着,小貍奴,自己分開。”邬桓呼吸重了,沉聲命令。

倪諾感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火烤着,被岩漿滾過,他掙紮扭動怎麽都逃不開。他聽見邬桓的話,将他推向更深的火焰裏,他哀凄擡頭,眼前一片昏暗,倪諾發現自己逃無可逃。

邬桓看他雙手發白掰着臀肉,嫣紅腫脹的臀眼被迫吞着紫色的燭淚,滾燙的氣息讓穴口震顫瑟縮,仿佛能看到裏面一層層翻湧出來的壁肉。倪諾呼吸困難,他好像把邬桓熾熱,滾燙叫嚣的欲望也一起吞下,因為太過分承受不住流出了眼淚。

“主人,解開,奴想看——”倪諾的眼流了淚,此時像蒙上一層輕紗,裏面情潮滾動,勾魂攝魄,他就用這樣的眼神看向邬桓,他年輕英俊的主人,他金發的天神。

潮濕,熱切,空氣裏迸射出激烈的火花,倪諾忍得辛苦,腰腹的酸痛感堆疊,他哀求着想要釋放。

“封住了,要怎麽出來呢?”

邬桓很認真地問,卻不準備讓倪諾參與,他用手指堵住倪諾的唇,示意他回頭看前方的手機。倪諾一愣,急促地喘着氣,整個人仿佛被挂在枝頭,随風搖擺,顫栗不止。

“繩子抱歉今天沒有帶麻繩。用鞭子嗎?待會再用,小貍奴最喜歡鞭子了,留着壓軸吧。”倪諾的頭被按在沙發上,眼前一片漆黑,只聽見邬桓很認真的在回答問題。

他從來不知道,有其他人參與的調教會這麽難熬,和刺激。

從他身上取下來的棉繩對折又對折絞在一起成很粗的一股,中間被打了兩個結,只有幾十厘米長了。邬桓把繩子兩端交到他手裏,穿過身體,一前一後抵着臀縫,觸着那層潑上去已經凝結的燭淚。

“小貍奴乖,就不讓你走繩了,自己把蠟燭磨下來吧,然後你就可以表演擠牛奶了。”邬桓撫摸着他的脊背,溫柔地說着殘忍的話語。

倪諾緊攥着繩子不願意動,邬桓将膝蓋擡起正頂着他圓滾的小腹。

“啪!”青年揚起手臂,面無表情地朝紅痕未消蠟跡斑駁的渾圓臀肉落掌。倪諾腹內如棍子攪動,往上擡起屁股就把穴口送上繩子的邊線,邬桓一只手壓住他的雙臂,一只手不停擡起落下,毫不留情扇着柔軟的臀瓣。

“嗚,啊啊,不!求求您,別打,要噴出來,嗚啊——”

倪諾再控制不住身體,內壁的液體随巴掌起伏,一次次撞擊着穴口,那層蠟封顯得脆弱起來。他的手被握住,狠狠地兩邊拉扯着。

“啊!不——”

結成幾股的棉繩馳虐着臀縫,粗暴的把繩結卡進臀眼又撐開拉出,重重的磨過紅腫的穴口,他痛得幾乎說不出話,失聲喘息,像一尾将溺死在海岸的魚。

倪諾失了力,體內的東西再沒有東西可以阻攔,破開飽受摧殘的柔嫩入口,一時間汁水四濺,倪諾像吐奶的孩子,正挑剔地把不和胃口的食物用紅腫的嘴吐出來。

邬桓的褲子乃至坐着的沙發都被濺上淫亂的液體,倪諾的第一次高潮卻被殘酷打斷,金屬環套上圓滾熾燙的器官,他啞着嗓子洩出痛苦的嗚咽。

倪諾被疼痛喚醒的欲望加倍反撲,雙眼潮紅地去哀求面前站着的人。

他被逼得喘不過氣來,全身都濕透了,臀腿處更是一片泥濘,手指随意捅進去都能聽到水漬作響的聲音,真是淫亂極了。倪諾仿佛堕進了漫無邊際的深海,在黑暗裏被看不見的情欲殘酷統治着。

“倪諾,給我看真實的你。”青年聲音溫柔,帶着不露痕跡的蠱惑。

人可以逃進欲望,逃進恐懼,逃進虛無的想象,邬桓想做的是将一切重疊,逼出那個無處可逃的,真實的倪諾。

這是他最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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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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