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chapter17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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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桓沒想到他會有這麽大的反應,連忙關了手機去抱他,“諾諾,冷靜點。”
入手的身子燙的驚人,倪諾劇烈掙紮,哆嗦着往外爬,被邬桓死死按在懷裏,兩人野獸般撕咬着對方,被鎮壓後倪諾崩潰地大哭,指甲在邬桓身上劃出道道紅痕,欲望洶湧澎湃,他又神智暈沉地往人腿上蹭。
有理沒理哭鬧委屈都被他占完了,邬桓心疼得要命,只能先哄他。
“諾諾乖,不哭了,主人心疼。”
這樣都逼不出來,邬桓心中酸澀,他和倪諾每一次對弈,都輸得丢盔棄甲,面目全非。
說到底,還是愛他。
脾氣差成這樣,他都還是愛倪諾。
瘋狂的性愛消耗了倪諾所有的體力,他靠在邬桓的胸口随激烈的交合上下颠簸,艷紅的嘴裏吐出破碎喑啞的呻吟,像不停傾倒的酒液,讓這場燒灼狂熱性事更停不下來。
燈光蒙昧,夜色迷離,倪諾被頂到射不出來,痛苦地眯起眼搖頭,邬桓抱着他在房間裏走動,粗大的性器插在糜爛的穴口,随走動不停戳進去,角度刁鑽古怪,倪諾死死攥住邬桓的肩膀,又因無力滑下來,五指在蜜色的肌肉劃過一道道濕濡,他感覺自己被抛空,在無盡孽火裏落入地獄。
高樓大廈外夜色迷幻,月亮挂在遠處蒙了一層寒意,倪諾被壓在落地窗邊上再次被掰開穴肉,邬桓像不知飨足的野獸索取着鮮美的肉體,他壓着倪諾,蠻橫不知疲倦地開拓疆土。
肉體相撞的啪啪聲不絕于耳,甚至蓋過了倪諾一直甜美的喘息,邬桓沉默地肏進他的身體,發洩一樣惡劣攪弄抽插,倪諾的手一次次摟上去又滑落,終于無力地只能張開手指,只在激烈到受不住時才猛地抽搐一下抓緊。
宛如兩只發情的野獸,不知滿足的在對方身上喧洩着欲望。
“諾諾,給你下藥的人是不是倪晟?”邬桓低聲誘問,倪諾雙眼迷離,扭腰去吞穴口的巨物,被邬桓抱起來,磨得他哭着點頭。
空虛的腸壁被猝然填滿,倪諾忘情地呻吟,搖着屁股想讓邬桓動起來,邬桓按住他,又問,“照片呢?也是他拍的?”
倪諾嗚嗚地不肯說話,努力在邬桓懷裏掙紮,企圖用摩擦獲得快感,然而他被邬桓控制地死死的,他身體裏越發火熱空虛,終于崩潰般搖頭,他被磨得口齒不清,邬桓很費力才聽清楚,照片是倪諾自己拍的。
他還想再問,倪諾已經崩潰大哭起來,穴裏的媚肉緊咬着同樣灼熱的兇器,眼裏一片不見底的猩紅,像被欲望主宰的兇獸,要把身上的人蝕骨吞下。
直到藥效過去,倪諾眼睛都睜不開,下面也腫得像多含苞待放的糜爛花朵,抽出來亮晶晶的津液中甚至帶一絲鮮紅。
邬桓捏着他的下巴把勃起的陰莖往他嘴裏放,倪諾努力睜眼,幽沉的眸子露一絲星光,他癡癡地笑起來,蕩開一層一層漣漪,像月夜來勾人魂魄的妖精。
邬桓看兩人交纏的手,拿起來親了一口,滿是汗液和其他體液,濕滑黏膩,味道一點也不好,可他卻感到一種異樣的滿足。
他養了一只脾氣糟糕愛發脾氣的貓。
這只貓最喜歡做的事就是一邊用尾巴纏着他,一邊用爪子撓他讓他滾。
身上黏糊糊的難受,屋子裏的腥膻味道還未散盡,很容易讓人聯系到昨晚幾欲瘋狂的歡好,倪諾動了動手指,而後發現自己能動的也只有手指。
胳膊都酸得擡不起來,更別提腰腿和其他地方,他罵邬桓禽獸,嗓子也幹啞得像灌了黃沙,還沒說完就咳了起來,又糙又漏氣。
倪諾在旁邊摸到一杯水,撐起頭灌了下去,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躺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倪諾摔了杯子,讓房間裏更加髒亂。
——小貍奴,廚房裏有吃的,吃完再休息會兒,然後把你昨天發脾氣弄亂的房間整理好,拍照給主人看。
倪諾咬牙,想起來穿衣服走人,奈何衣櫃全被鎖了,他腰酸背痛又沒有衣服,還餓。借浴室的鏡子看了一眼,他全身上下都是齒印和紅痕,後面腫得燙人,做了一晚上,後面肯定發炎了,也不知道邬桓有沒有給他上藥。
看那張紙條,肯定是沒有,連房間都不收拾,真是太過分了。
倪諾捏着牙刷,冷着臉思考片刻,默默地洗漱後去廚房喝粥,他給邬桓發了信息,收拾房間
哼,再不回來,他連廚房一塊兒砸!
吃完就跑,算什麽好主人。
他想的太理所應當,甚至忘了昨天自己是怎樣無理取鬧,也忘了在沉溺欲望時說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