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40-新娘(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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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勞任怨的女秘書試圖給鴛鴦眼的貓咪洗澡,被濺了一身水,兩廂對峙半小時,Tina認輸,抱着它去找倪諾。
沒有人能馴服一只真正的貓,除非它自己磨好了爪子,理順了毛。
Tina眼睜睜看着在她懷裏還張牙舞爪的性感小野貓到了倪諾懷裏秒變高冷傲氣,就是毛都濕了,看起來有點傻白甜。
“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倪諾把貓放浴缸裏,讓它自己漂着,擡眼看見欲言又止的Tina,疑惑地瞥了她一眼。
“老板,注意安全……”
十項全能的女秘書這樣囑咐,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時候女生會比男士更加恐怖。畢竟才見第一面就要買婚紗,這樣的姑娘,多半有點彪……
倪諾不明覺厲,讓她走了,把洗幹淨的貓撈出來用浴巾裹住放在風幹機下面,專心去看他買的裙子。
“對不起,我可能不是你最喜歡的樣子了。”
這一年,過得太漫長了,他變得脆弱,敏感,神經質,他像一只被丢棄的貓,每天都膽戰心驚又暗懷希冀。
他失去了讓人着迷的驕傲,自尊,冷淡,他一想到邬桓,就随時随地可以發瘋。絕望和悔恨折磨了他整整一年,為他編織了血色的落網,冷酷收割他的每一寸堅韌。
他早已面目全非,殘破不堪,不複當年的冷清,矜貴,傲然,他是化在地面上的天山雪,被踐踏得一片污濁。
不過還好,他皮相尚存,還有一點微弱的資本。
高挑修長的身材被黑色透明長紗包裹,背部露出大片赤裸白皙的肌膚,兩片蝴蝶骨在細繩的勾勒下顯得栩栩如生,仿佛要飛又始終掙不脫束縛。
臀部在緊身的布料下顯得挺翹,他許久不曾這樣展示自己,臉上出現氤氲的潮紅,像雕繡在迤逦裙擺上的鮮豔花朵,繁複的下擺讓裙子變得高貴,然而它的前擺又撕得很開,他隐隐可以看到瑩白的大腿根。
大膽,性感,不加掩飾的誘惑,偏偏他的臉冷着,只在清冷狹長的眼裏透出些許惶不安,這種強烈的反差讓他更複雜,更具吸引力。
邬桓在房間呆到天黑,錯亂的記憶在想到倪諾的臉時紛紛湧現,他滿頭大汗,望着鏡子裏的臉眸色深沉晦暗。
那晚他下船回去救人,喬伊早就存了死志,邢宇韓只能綁着他,給他穿了救生衣,又暴力拆了桌子和綢帶,做了一塊簡陋的木筏。
他回去時喬伊被綁在木筏上,神智癫狂,雙手都血跡斑駁,攥着一截血染透了的衣擺,邢宇韓卻不知所蹤。
海浪滔天,各種尖銳的物體在海水的加持下威力倍增,他的救生艇并不比木筏好多少,兩人像兩根枯枝,被風浪肆意打擊,在黝黑冰涼的海洋裏翻滾。
喬伊在救生隊來前昏了過去,他撐到了那些人來,頭部卻撞上了海水裏的石礁,黑的紅的色彩斑斓湧現,他的精神終于得以放松,他昏迷前一直想着那句“愛你”。
醒來時卻忘了個幹淨。
諾諾,對不起,現在才想起你……
邬桓匆忙下樓,在樓下看到了令人窒息的一幕。
他戴了酒紅色的絲絨項圈,後頸洩露出綻開的豔麗花瓣,腰部是镂空的設計,系了一條黑色的軟鞭,鞭尾的銀鏈垂在若隐若現的腿間,這讓他看起來并非招搖過市的尋常姑娘。
他穿着大膽的婚紗,他是有目的的新娘。
周圍人自動分開靜聲,用好奇或羨豔的眼神看着他們。進酒店的路鋪了長長的紅毯,他在看見他後,把戒指從手上取了下來,牙齒輕輕叼着,走過無人打擾的紅毯,半跪着送到了他的面前。
這一幕,幾乎滿足了一個男人所有的幻想。
邬桓看着他,心想,這是他的諾諾,聰明,漂亮,又不像是他的諾諾,惶恐,脆弱。
“我想找你要回我的貓。”
他啞聲道,還是伸手去拿了戒指,舌尖在手指擦過,像一個偷來的親吻。
“它不願意,我賠你一只。”
倪諾仰望他,像在看失而複得的珍寶,不敢伸手去觸碰,只敢用眼神小心描摹。
“在哪兒?”邬桓問。
“我。主人,您要嗎?”他眼裏泛起水霧,明晃晃的祈求讓邬桓心痛,又惡劣地想欺負他。
“呵,跟我來,我先驗驗貨。”
他嗤笑,轉身往裏面走,在倪諾看不見的地方把戒指戴在手上。
這麽乖這麽軟的諾諾,不好好欺負一下,豈不是暴殄天物
邬桓從不知道,自己體內的惡劣因子竟如此濃重,他明明已經夠痛苦了,他卻還想給他施加更多的痛苦。
他想把送上門任人擺布的新娘弄哭,握住他高仰的脖頸,捉住他的每一寸唇舌玩弄,看他水波蕩漾無處躲閃的眼,看他憋得潮紅無力反抗的臉,他想像只野獸,鎖住他的咽喉,叼住他的後頸,把他撥皮抽骨一點點吃個幹淨。
他的視線蠻橫嗜血,不加收斂地落在款款而來的人身上。
大庭廣衆豁出一切,但兩人相處時倪諾竟有些羞澀,他提着裙擺,站在房間中央,被邬桓赤裸兇狠的視線看得渾身發燙。
他像一件脆弱的瓷器,被狼虎環伺,馬上就要跌得粉碎。
“驗貨呢,小姐不該主動點嗎?”
倪諾臉色一白,邬桓在羞辱他,他咬着唇走過去,委屈地安慰自己,主人只是不記得了。
倪諾取下腰間的軟鞭,規矩跪下,雙手捧着交給他的主人,邬桓輕聲嗤笑,不接他的鞭子,反而饒有興趣地撥弄他的項圈。
那是一條很舊的項圈,酒紅色的絲絨不複豔麗,邊緣有些破損,在他光潔纖細的脖子上顯得黯淡,卻襯得更加漂亮。
纖長細致的鎖骨微微顫栗,邬桓的手指滑過絲綢般的肌膚到了後頸,他終于有機會好好看看他的寵物,在他離開後做了什麽大膽的事。
他将重新占有他,用漫長而殘虐的方式。
繁複的裙擺被胡亂推到腰間,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終于露出了原貌,邬桓大力揉掐着瑩潤的肌膚,在嬌嫩的隐秘部位印下一根根暴戾的指印。
邬桓癡狂地把玩着那雙從一開始就隐晦勾引他的長腿,同時在他肩上,後頸,胸口噬咬出一個又一個齒痕,他不顧倪諾的痛呼呻吟,固執蠻橫地在他身上打下烙印。
他這樣兇狠地對倪諾,卻小心地對他的裙子,腰間堆積着透明的衣料,底下的皮膚被大力蹂躏到紅腫甚至滲出淤跡,倪諾含着淚,始終目不轉睛地盯着邬桓。
“小姐,閉上眼睛,淑女不應該這樣看着男人的生殖器。”
邬桓的聲音低啞暗沉,像藏了塊磁,說不出的蠱惑性感。
倪諾為這個稱呼顫抖,他顫着睫毛閉眼,雙腿在被進入時自發纏住邬桓的腰,寬大旖旎的後擺被放下來遮住兩人交合的部位,背上的蝴蝶骨像在玫瑰叢中翩飛,邬桓鉗着他的腰肢,讓他款款落下。
這一幕淫亂又優雅,深情而暴虐,倪諾仰起天鵝般秀長的脖頸,上面青筋暴出又被項圈緊緊箍住,他張着嘴深深吸氣,邬桓就把手指插進去,逼出他一聲聲急促瀕死的喘息。
裙子在失禁的前一刻被解下扔在一旁,衣擺蹁跹,一襲華美的遮羞布落下,兩人淫靡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肉體,黏膩貼在身上的各種體液,身體上淩辱的痕跡,不加修飾地暴露在兩人眼中,激起另一番深沉的欲望。
他要把他弄壞掉,而他,想被他弄壞。
強烈的肉欲吞咽聲在房間各處響起,邬桓箍着他的腰,換着各種姿勢深入肏他,那雙腿早已盤不住他的腰,只有在頂撞到最深才有反應,弓足伸直,腳趾蜷縮,穴肉一陣陣絞緊,舒爽得邬桓越發不想放過他。
倪諾嗓子叫啞了,像幹涸的魚一樣無聲地張阖着唇瓣,一有機會就用迷亂的,癡戀的,誘惑的眼神去勾邬桓,這無異于最強烈的春藥,又将兩個人拉入無邊的欲海。
記不清做了多少次,倪諾身上全是白濁的體液,從上到下,連胃裏都沒幸免,他像被玩壞的破布娃娃,被他美麗的婚裙遮住,留下了最後一絲體面。
也可能,是另一種刻意的羞辱。
倪諾暈暈沉沉,不知自己在地上躺了多久,恢複些許體力就掀開裙子跪了起來,他滿身狼狽,邬桓卻早已洗漱幹淨,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你這體力,還沒我撿那只貓好呢!你看看,你可比它髒多了……”
倪諾咬牙站起來,扯着兩條仿佛灌鉛的腿朝浴室走去,他身上的體液大部分都幹了在他皮膚上凝成瘢痕,只有穴裏的,被灌得太多,此時還有些順着臀縫流到腿上。聽到邬桓惡趣味的口哨,倪諾羞得夾緊了腿,差點酸軟地倒在地上。
“那只貓是我剛上島撿的,還沒有名字,叫小貍奴怎麽樣?”邬桓餍足過後,看着倪諾全身都被弄上痕跡,神情戲谑,不在意地說。
“你想起來了?”
倪諾顧不得羞,欣喜若狂地扭頭,直勾勾地盯着他,雖然用的疑問句,表情卻是肯定的。
“沒有。”邬桓否定,表情卻也是肯定的,帶着熟悉的有些惡劣的笑容。
“那您什麽時候能想起來”
倪諾回去,跪在他的腳下,把頭靠在他的膝蓋上,任邬桓用指尖去戳他頸後被咬得一團糜爛的紋身。
“不知道,看心情吧。”
邬桓愉快說道,虎口收緊捏着倪諾的後頸,太瘦了,養肥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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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諾諾的裙子在微博,你們一定要看看!!!
由于開坑目的不純(一開始只想貓狗雙全),中途又丢了存稿,寫得有些擰,大家看文辛苦啦~
沒什麽後記,就随便唠唠,倪諾是貓,貓的性格在我這裏就是這樣,除了撒嬌外永遠看不透它,并且只有徹底失去才會後悔~
本來想寫甜文,一不小心搞成了虐……這個阿歡也是沒想到,在這裏給那些想吃甜餅入坑的小朋友說聲抱歉啦!
番外再給你們甜回來,有一個公司年會的,樂樂樂可能要來客串一下,還有一個abo的(算我瞎搞),還有一個喬伊的,其他的目前沒有安排,說不定某天會突然掉落……
感謝一路陪伴,有緣再見啦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