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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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桀沒有想過為什麽顧惑會出現在他家樓下，大概是送退伍文件或者勳章，又大概是想來警告自己不要出去惹是生非，為禍一方。

這些他都沒有心情去想，腳步匆忙，短暫的一個照面，他就把手裏的藥噴了上去。

顧惑身手不如他，五年前就打不過他，被他保護了五年，更是如此。用藥，只不過是因為他不想看顧惑受太多的傷罷了。

純粹的暴力和角逐打出來的痕跡又難消又不好看。

抱着眉頭緊鎖陷入昏迷的人，郭桀生出一些迷茫來，他剛剛和顧惑都沒有說話，就這樣打暈了他。

可是這種情況五年了，他還要說什麽嗎？

顧惑那麽聰明，他什麽不知道呢!

就連剛剛也是，回頭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朝他揮拳，郭桀不得不承認顧惑雖然不喜歡他，但卻是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

從他的身手到他蠢蠢欲動的焦躁靈魂。

他把顧惑綁起來，衣服剪得破破爛爛，視線貪婪地在上面流連，好像為了羞辱一樣，有些衣服邊角還挂在上面，破破爛爛的，顯出狼狽和落魄。

在叫醒顧惑前，郭桀又給他戴上了眼罩，嘴裏塞了個中號的口球。他不想聽顧惑說話，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滴滴答答的水聲還在繼續，灌腸已經到了最後一個階段，顧惑在剛剛的折騰裏已經醒了，扭了扭脖子，居然還沉得住氣，也不叫也不鬧，沉默地讓郭桀繼續擺弄。

只是在拔出肛塞時，顧惑的肌肉緊繃到了極致，拼命想阻止從他體內漏出去的粘稠，肮髒的液體。

但于事無補，郭桀直接用力按在了他的小腹處，換來一聲悶哼，後面一股一股地淌出來，弄濕了他的大腿，沾到了他的腰上。

郭桀看着顧惑咬牙切齒的神情，覺得此時如果放開顧惑，他可能會選擇跟自己同歸于盡，不，會先去洗個澡，再一槍解決自己。

顧惑現在是砧板上的魚肉，任郭桀翻來覆去的羞辱糟蹋，他又給顧惑灌了次溫水，停留的時間更長，他聽見顧惑悶哼出了聲，取了口球聽見顧惑嘶啞的沖他道:“夠了。”

不，不夠。

顧惑髒了，還可以更髒。

跟他一樣髒。

郭桀一邊給顧惑咬一邊用嬰兒手臂粗的按摩棒操他，聽他又痛又爽的聲音從咬緊的齒縫裏洩出來，激出他暴欲的洪流，一發不可收拾的傾出，全都做在顧惑完美的身子上。

精液體斑斑點點濺射出來，灑在顧惑臉上，胸口，腿根處，糜亂又淫穢，他把顧惑弄得好難看，好髒……

郭桀的內心是破碎的，他明明那麽舍不得，卻還是把把顧惑拉進了泥潭，用最髒最腥的淤泥掩埋他們，直到窒息。

顧惑的沉默和眼神讓他恐慌暴怒，他盡情發洩自己的欲望，他把顧惑倒着吊起來，用一米多長的蛇鞭抽他，像古代鞭打牢房裏低賤的囚犯，在破空嘯戾的鞭聲裏凄厲地尖叫，執意要聽他卑微的求饒。

然而顧惑除了最開始無意識地呼了兩聲痛，後面連呻吟都被壓得死死的，一點都不洩露軟弱。

郭桀覺得自己要瘋了。

他想跪下來求顧惑，想放開他，讓他抱住自己，話語可以是假的，動作也可以僞裝，只要他不看顧惑的眼睛，他就可以裝成這一切都是真的。

沒有人可以抗拒溫柔和擁抱。

不知道誰說過，眼睛是鏡子，在互相窺視時，總有一種能更輕易觸碰到對方靈魂的感覺。

他老是在顧惑平靜無波的眼裏看到自己卑賤，激動，一臉欣喜的樣子，顧惑是他的鏡子，照射出了他靈魂裏最直接熾烈的鏡像。

可他不是顧惑的鏡子，那人大概從未把他放在眼裏，只當用一件順手的工具，冷冰冰的，可以一點都不施舍感情。

郭桀想問問他，五年了，就真的一點都沒有感情嗎？他就這麽不讨人喜歡嗎？顧惑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啊？

他為了顧惑而瘋狂。放棄了自己的本行，背離了兄弟和道義，郭桀心甘情願的跟着顧惑賣了五年命，替他擋刀擋子彈，把自己不要臉地送到對方胯下去，還生怕顧惑嫌他髒，操得不高興。

郭桀看着面前癱成軟泥的人，啞着嗓子說，“五年前我就不應該去親你，我應該直接殺了你。”

出任務時他舍不得顧惑受一點傷，現在卻是自己把他弄得傷痕累累，奄奄一息。